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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第四十五章 ...

  •   过了两天,白锦堂已选好日子,并在白家庄为他们饯行,因这一次远行不像以往。投身公门,为民请命,自是和她平日游山玩水不同,因而又多了几分担心,临别时,白锦堂又是一番叮嘱,最后才依依不舍的分别。
      一切顺利,到了开封,展昭先到开封府面见包公,呈上三宝,又把南下诸事略说一遍,包公听到襄阳王意欲招贤一事,沉吟说:“此次你们虽破坏了他的阴谋,不过,怕还有不少趋炎附势之徒会去为他效力,襄阳一战,怕再所难免了。”
      展昭说:“依属下推测,这开封府内必有襄阳王的内奸,我们的一举一动好像他们都知道似的,就说玉堂盗三宝的事吧,虽说大人你已把事密报给天子,然而开封府内只有少数人知道,襄阳的小王爷又如何能在短时间内知道三宝给盗了?且又布置好计划劫宝。”
      包公说:“这个本阁早知道了,本阁到开封府不久,虽已换了不少新人,如快班、皂班、校尉等,还有些旧时的人,这些人,有内奸在内也不稀奇,公孙先生……”
      包公看看公孙策,见他一副神魂不守的样子,显然并没听到自己说话,只得又叫了声:“公孙主薄!”
      展昭也看了他一下,公孙策马上恢复平静,说:“要查到内奸,其实也不难,如果我们没向人泄漏消息,那就一定是有人偷听,只要来个引蛇出洞就行了。”
      包公奇怪的瞟了一眼他,却也不便追问,便说:“那请公孙先生留心处理好此事,若需调动人员,凭你调度便是。”
      公孙策忙说:“是!”
      展昭也暗觉惊奇,事关这位公孙主薄,虽然年纪轻轻,却是个老谋深算的人,做事一向镇静自若,只有他设计人的份,没有别人作弄他的例子,今天这个样子虽是一转眼,却实在有违他的性格。
      这时包公又说:“现在请白玉堂和四位义士到我书房便是,不必升堂了。”
      展昭应声出去,公孙策也告辞出来,追上他,说:“展护卫,我不记得白锦堂有一位兄弟叫白玉堂哦?”
      展昭笑着说:“她是两年前才认祖归宗的,江湖上知道的人也不多!”
      依白锦堂的意思,他也只能这么说了,当然他也知道白锦堂这么做的原因,虽然他说放心把人交给自己,但最担心的是白玉堂从此便把他忘了,所以干脆定了这么一个关系,把她的根也定在白家庄了。
      公孙策这才“哦”了一声,展昭笑问:“公孙主薄对白大哥好像挺熟悉的呀?”
      公孙策满脸不自在,好一会才吞吞吐吐的说:“也没怎么熟悉,只是听说而已。展护卫,在下还有事要忙,失陪了!”
      展昭看他仓皇“逃”去,心想:原来公孙策认识白大哥,怎么没听白大哥说过呢?
      边想着,便到了前厅,请白玉堂到书房去见包公,只见白玉堂早穿好了罪衣,带了刑具,众人一起前往书房。先是展昭进去禀报,一会儿就揭帘出来说:“包相爷有请五义士。”
      他说时,嘴角不小心露出揄揶的笑意,白玉堂恼怒不已,心想:难道咱不是五义士?四鼠忙说:“五弟,快进去吧!”
      白玉堂狠狠瞪了展护卫一眼,似乎在说:“你给我记着!”,这才依照蒋平的分咐,从帘前即屈膝而进,说:“罪民白玉堂有犯天条,恳祈相爷笔下超生!”说时,便匍匐在地。心里却是翻了无数个白眼,心想,不超生咱连屈膝都不用,古代人就是,动不动就要跪下来,明天少不了要进宫面圣,到时又是跪着,看来咱晚上快把还珠格格的“跪得容易”造出来才好。
      正在她胡思乱想间,包公已笑容满脸的说:“五义士休要如此,本阁自有保本。”他回头便吩咐展昭给白玉堂除了刑具,换了罪衣,看座。
      白玉堂早见过包公几次,在陈州时接触最多,虽然那时身份是金五,不过那次是最近距离看包公,此时再次近距离接触,倒是轻松平常。
      坐了下来,包公只是略问一下,便让展昭把四鼠也传进来,说:“圣上多次向本阁要五位义士,非是要加罪于你们,只是圣上求贤若渴,五位义士不必担心,明天本阁有保本,必有你们好处!”
      五鼠齐声谢过,包公又吩咐展昭和公孙策看待五鼠,展昭领命,这才同众人出了书房。
      第二天五鼠又穿上罪衣罪裙,进宫面圣,宋仁宗这时才见到白玉堂,见她虽是罪衣罪裙,却是少年焕然,俊俏非凡,心中好感又多了几分,当即传旨陈琳,令众人换过平常衣服进见,又令白玉堂换了一身簇新的衣服,领上丹墀来,细细观看,更觉英气勃勃,心中越觉欢喜,心想:如此容貌,如不是男儿,就连朕后宫的妃子都比不上呀!可惜了!
      白玉堂低着头,只觉得眼前金光闪闪,眼眩得很,那里还敢看他的脸?见他一声不哼,知道他在看自己,心里一阵发慌,心想:莫不是皇上的眼睛就能厉害一点,有穿透能力?看出咱是女的?
      这时,宋仁宗已开口降旨:“加封展昭实受四品护卫之职,所遗四品护卫之衔,由白玉堂顶受,卢方、韩彰、徐庆、蒋平等人授校尉之职,同到开封府供职,以为辅弼。”白玉堂暗暗松了口气,只听见圣上又开口令展昭上前,把两人细细一看,更觉欢喜,笑对包公说:“包卿跟前有红白护卫,容貌非凡,天生一对,真羡煞人呀?”
      白玉堂听罢偷看了展昭一眼,见他脸有红意,心里暗笑:人家说咱们天生一对,又不是那个意思,脸红什么?
      包公笑着说:“此是圣上圣德,天下英豪谁不归心?”
      圣上闻言,想起襄阳王派人前往江南招贤纳士之事,眉头紧皱,只是北方边境时下不太平静,襄阳王反叛之证据又未足,只得放在心下,便说:“包卿可密切注意襄阳那边动静,如有风吹草动,不可大意!”
      包公领旨,散朝后,众人回到开封,大家知道白玉堂授了四品护卫之衔,四鼠又授了校尉之职,都来道喜,整个开封府里喜气洋洋。
      过了些天,白玉堂便大摆晏席,晏请众人,大家正说说笑笑间,小童进来禀报,说丁二爷来了,白玉堂听了一怔,展昭也暗看她一眼,白玉堂便迎出门去,只见丁兆惠怀抱湛卢宝剑,笑眯眯的看着她,说:“五弟好酒怎么也不请丁二的?莫不是做了护卫,就忘了二哥了?”
      白玉堂总觉得他的笑有点怪,只得干笑着说:“我怎会忘了二哥呢?请!”
      丁二也不理她,进了公厅,拱拱手说:“各位兄长,丁二讨扰了!”
      众人见他双手抱剑,来势不善,似不是好事,卢方便上前说:“丁二侠请了!”
      丁二连忙回礼,然后双目一下寻到了展昭,便再也不移开。白玉堂暗叫不妙,心想:只怕他已知道我的身份了,看来他这次来京,怕要生事端呀!
      展昭与丁二对视良久,终于,丁二长长叹了口气,转头对白玉堂说:“五弟,家母听说你封了四品护卫之衔,十分喜欢,特叫我把她用的湛卢宝剑带给你,希望你为国效力,为民请命。”
      白玉堂茫然接过剑,卢方忙说:“丁二侠,伯母如此大礼,舍弟如何受得起?她老人家好意,咱们心领了,丁二侠快把剑领回才是。”
      丁二笑着说:“此是家母意思,丁二不敢拂逆,五弟若有推托,便亲自到茉花村还剑吧!”
      这把湛卢,丁母早已把它交给白玉堂,只是白玉堂一直没带在身上,所以她接得理所当然,便笑着说:“二哥回去代小弟谢过伯母,小弟有空,定到府上答谢伯母好意!”
      丁二看着她如花笑容,苦笑不已,端起桌上的酒哈哈一笑说:“五弟,二哥谢谢你的好酒了,这一杯酒,二哥祝你事事如愿,顺顺利利!”
      说完他一饮而尽,便抱拳说:“家母还等着我回去复命,各位兄长,小弟这就告辞了!”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丁二已出了大厅,白玉堂追到前院,说:“二哥请留步!”
      丁二听她叫唤,停了下来,也不看她,说:“母亲已告诉我了,月华!”
      白玉堂马上说:“我知道二哥怪小弟隐瞒实情,二哥若怪我,尽管上来打我几拳便是,小弟绝不还手,只是,二哥请千万宽心,忘了以前的我罢!”
      丁二心里对她虽有气,不过一想到自己以前和她一起练剑的日子,终不忍责备她,转过身来,只说:“五弟骗得我好苦呀!”
      白玉堂满脸愧色,展昭和众人已出来,说:“贤弟,既已来到,怎么不尽兴而归?何必急在一时?”
      卢方也说:“丁贤弟,我知道五弟一向顽皮得很,要是她有得罪你的地方,还请你多多包涵呀!”
      丁二看看众人,觉得自己像一个笑话般站在众人面前,忸忸怩怩如何像个男人,便哈哈一笑,说:“好!丁二也不是根根计较的人,五弟,咱们再进去饮几杯便是!”
      说着携了白玉堂,又拉住展昭的手进去,下人早加了席位,大家坐下来,继续欢饮。
      到了第二天,展昭和白玉堂把丁二送到路口,丁二叮嘱白玉堂有空多回茉花村看望自己母亲,白玉堂满口答应,修了书信让丁二带给义母,最后,丁二郑重的看了看展昭,说:“展大哥,自认识你以来,我一向敬重你如兄长,以后,五弟就多劳烦你照顾了!”
      展昭笑着说:“贤弟放心好了,白兄弟现在懂事多了,且她四位兄长也在此,如何轮到我操心?”
      丁二一想也是,便告别两人,上马而去!
      白玉堂看着他远去,又是满怀惆怅,自己那么多兄长,那一个没有受到自己的欺骗?可他们到最后却都选择原谅自己,自己的所作所为,真是对不起他们呀!
      展昭悄然伸过一只手,轻轻的握住她的手,白玉堂转头一看,他脸上有包容的笑意,那种包容,也正像自己几位兄长包容自己一样,不觉眼内一热,转过头去。
      展昭便说:“别太在意,他们原谅你,那是因为你并不是故意的。”
      白玉堂平静下来,满不在乎的说:“谁在意了?我才不管他们哩!喂,猫儿,刚才你说我什么?什么叫‘现在懂事多了’?难道我以前便不懂事吗?”
      展昭笑着说:“看,现在又不懂事了!活像只淘气的老鼠!”
      白玉堂一听,一拳挥过去,展昭早有防备,轻易闪过,早已跑开了,白玉堂一边追一边说:“臭猫,你再说说!看我不把你的猫皮剥了……”
      开封府众人,在看到一抹红影飞进后,脑中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抹白影从眼前晃过,一路“嘭嘭嘭”几声,几日新年挂的大红灯笼应声倒地,众人当中,那个一脸惨白的人脸色刹时更白,昨夜宿醉而好不容易舒展开的眉头再次紧皱,就见一红一白两条人影纠缠在一起,上下舞动,如两条蛟龙般在前院翻飞开来,接着又是“嘭”的一声,院内由他亲手栽种的菜应声倒地,泥土洒了一地,几棵绿油油的菜七零八散,可怜巴巴的躺在地上……
      “停!给我停下来!”
      镇静的公孙策终于发飙,展昭闻言马上停到他身前,只是白玉堂收掌不住,一掌打向展昭身上,而展昭马上一闪身,那只老鼠爪毫不客气的飞过来,“拍”的一声印在公孙策脸上,幸好是收掌了,力气并不大,不过已是把他打得倒在地上,跌了个四脚朝天,呵呵的叫起痛来,再看时,白色的脸上鲜明的印着一只红掌……
      之后……
      “听着,以后展护卫和白护卫必须住到北边的小院去,在其它地方,两人不能切磋武艺,要切磋,请回自己的住处!”
      公孙策宣布后,白玉堂连呼万岁,便屁颠屁颠的回房收拾自己的东西住进了北院,而那只猫儿,在发愣中终于明白,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呀!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6章 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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