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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三十一章 ...
这一日汴州城并不平静,天才刚发亮,包公随同展护卫就给召进宫里,此外还有太师庞吉。
这个庞吉可是恩泽满门的大人物,先不说大女儿贵为皇后吧,连小女儿也是乖巧伶俐,深得刘皇太后喜欢,因而册封为公主,虽说现在刘皇太后已下台,她没那公风光,可背后有个皇后姐姐撑腰,仍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唯有一件事,最令庞吉痛心的是,他的儿子安乐侯庞昱去岁被包公斩于铡刀下,因此庞吉对包公是恨之入骨,每次都想拿事来害包公,展昭遭赐婚自然也是他在背后操纵。
他原想展昭是江湖中人,放荡不羁,若猛然遭赐婚,定会当场拒婚,那他正好抓住把柄,顺道抵毁包公,若能除展昭就先借皇上的手先杀了。谁想,他这一计早给展昭看破,在一番婉拒之后,竟接了那道圣旨。
庞吉一计不成,又想:我坚持不退婚,看你怎么应付?日后展御猫是我的女婿,还不向着我?
包公和展昭来到殿上,叩见皇上,庞吉早已怒目横瞪,皇上罢罢手,说:“包卿,听说汴州城里的猫都丢失了,不少猫主到你那里去请求你出手捉贼,可有此事?”
包公点点头说:“不错,这三天,汴州城的猫都不见了。”
皇上又问:“可查到凶手了?”
包公摇摇头,说:“此案十分跷蹊,眼下请皇上给臣一些时日,臣一定能查出劫猫之人。”
庞吉哼了一声,皇上这时说:“包卿,寡人这里有些蛛丝马迹,或可助包卿一臂之力。”他拍了几下手,几个侍卫应声而出,都抬着一个大笼子,包公和展昭一看,只见里面都是猫,有大有小,乱叫不止,且十分的脏,不由得都惊讶的说:“咦!猫原来在这!”
庞吉这时说:“包黑子,老夫与你无怨无仇,你何至于屡番害我?”
包公此时笑着说:“太师此言怎么说?包拯一向只求为民作主,大师何必大放阙词,说我害你?”
庞吉说:“这猫便是证据!你们一早就想抗婚了不是?除了你们贼喊捉贼,还有谁可以在三天之内把数百只猫拿到,并连夜放到小女房中?现在小女受害,精神受损,包黑子你又怎么说?”
包公和展昭听了大惊,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庞吉大怒,说:“好你个包黑子,装得还挺像的,你以为你这样说,老夫就会信了你吗?今天,你若不给老夫一个交代,老夫绝不罢休!”
包公无辜的看着皇上,说:“皇上,臣冤枉!臣至今仍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又怎么给老太师一个交代呢?”
皇上皱起眉头,说:“包卿,昨夜有人把数百只猫全放到和昌公主床上,和昌公主差点就给猫咬死了,现在听到“猫”字都怕!庞太师说此事是开封府所为,你怎么说?”
包公大惊,心想:原来汴州城的猫都给人捉到公主房里了,谁那么大胆,竟敢公然对付庞吉?于是他说:“皇上,臣就是有天大的胆,也不会干这种有违法纪的事,且展护卫既已接了圣旨,自然是对皇上忠心耿耿,又怎会抗婚呢?太师若说此事是臣干的,可有证据?”
庞吉哑口无言,皇上便说:“说包卿所为,确是没道理,不过,此事关系重大,包卿一定要认真彻查,还太师一个公道!”
包公忙说:“是!臣一定歇极全力,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的!”
庞吉此时冷笑说:“既然展昭没抗婚之心,那也好,那请展护卫三日后便与小女成婚罢!”
包公和展昭相视一眼,明知他是在为难自己,此时若推辞,庞吉必咬定是他们所为,包公忽然冷笑说:“太师一直说此事为开封府所为,包某看来,只怕是太师自编自导,欲害我们开封府而已!太师别忘了,开封府有这个能力,太师府门客众多,自然也有这个能力!”
庞吉怒说:“本太师身为人父,却又怎么会害自己的女儿呢?你这样说分明是强辞夺理!”
展昭此时沉声说:“太师既然没有害女儿之心,为何一开始就对展某进行逼婚?俗语有说:‘强扭的瓜不甜’,太师明知展某和令爱成婚不会幸福,却还是把女儿送进火坑,试问,这不就是害女儿?展某看来,此次失猫事件,不定就是太师暗中操纵,志在逼展某就犯!”
庞太师给气得胡子直翘,对皇上说:“皇上,老臣绝没有暗中操纵这件事,分明是展昭在抗旨,缈视皇上圣意,还请皇上明查!”
包公和展昭也说:“皇上,臣等一向尊皇上为天下仁君,对皇上绝无半点缈视之意,臣等忠心耿耿,为国为民,苍天可鉴!”
皇上看着这几个人,不禁头痛了,这时,殿外有声音传来:“皇太后驾到!”
众人一看,就见皇太后款步进来,众人忙上前行礼,皇太后细看展昭,不由得笑着说:“这位便是展御猫吧?”
展昭忙说:“臣展昭叩见皇太后!”
皇太后笑着说:“果然相貌堂堂,武艺又高强,难怪讨人喜欢!”
展昭俊脸微红,说:“展昭惭愧!”
皇太后此时请大家坐下,对庞吉说:“太师,适才哀家也听到了,哀家身为女人,对此也是身有体会,哀家也认为,这女孩儿家的婚事,确实要慎之又慎,不然,日后她日子过得不好,岂有不怪你这个做父亲的?”
庞吉见皇太后发话了,也不好反驳,心知此事定然要坏了。事关这个李皇太后不比之前的刘皇太后,李皇太后原是受刘皇太后陷害,在民间生活了二十几看的人,如果不是包公,她便回不到宫中,因而她便视包公为她的恩人,心自然向着包公。加上和昌公主是刘皇太后册封的公主,因而这个民间太后对她是颇有敌意。
皇上此时松了一口气,顺着皇太后的话说:“不错,太师是否也重新考虑一下?”
庞太师还没说话,皇太后就说:“刚才哀家去看过和昌公主,她死活也不肯嫁展护卫了,而展护卫也言太师在逼婚,太师恐怕要三思而后行呀!”
庞吉心里怒极,明知自己女儿是受了猫的惊吓所至,此时皇玉后这样说,他若再坚持不退婚,就是要得罪皇太后了,这因小失大的事,他自然不会做,于是他不动声色的说:“既然太后也认为小女的婚事不如意,小女也不乐意,那老夫又怎会陷自已女儿于不幸中?老夫一向视小女为掌上明珠,展护卫既然如此看不上老夫女儿,老夫退婚便是!”
皇上一听,心下喜欢,这样一来,他便不用夹在中间难做人了。此时他登位不过几年,北方屡有匈奴犯边,而南方诸王也久存谋反之心,正需将才,自然希望借这个机会向江湖中招揽人才,于是说:“和昌妹妹的婚事,请太师放心,寡人自当留意,再为她择婚,决不委屈了她!”
庞太师敢怒不敢言,此时说:“既然事已至此,也就算了,只是老臣还有一事不服,小女受到如此惊吓,若不把凶手绳之于法,老臣绝不罢休!”
皇太后听后笑着说:“这是自然的,包爱卿,这事就交给你了,你可要下功夫去查,绝不善罢干休才好!”
包公连忙说:“缉拿凶犯是臣等份内之事,自当尽力而为!”
庞吉见讨不到好处,便告辞而去。
皇上这时说:“包爱卿,昨晚宫里可是不安,不但和昌公主受袭,总管郭安也被人所杀,你看这个!”
他叫人拿过一件血字衣,包公忙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大大的写着一行字:“速到开封府坦白,午时未到,定要你狗命”,包公惊讶的说:“谁人这么大胆?竟在宫里行凶?”
皇上说:“据何常喜说,此是鬼所为,是他和郭公公密谋毒害陈都堂,遭到恶报了,他当时看到的是一只鬼,所以晕过去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包公大惊,说:“密谋害陈都堂?都堂他怎么样了?”
皇玉后此时说:“包爱卿放心,陈都堂并无事,现在还在宫里哩!”
皇上看着血衣上的字说:“何公公说是鬼,以寡人看来,不过是一个像展护卫那样武艺高强的人罢了,此人出入皇城来去如飞,武艺自是不在展护卫之下,而且敢于惩恶,定不是大奸大恶之人,若能招揽这样的人为寡人所用,那何愁国家不盛?”
包公沉思了片刻,说:“和昌公主受袭是在昨晚,恰巧郭安被杀也在昨晚,该不会两件事都是一人所为吧?”
皇太后也说:“哀家也正是这样想的,不过,这人却倒也厉害,那么多猫,他是怎么捉到的?展护卫,你看此人比之于你如何?”
展昭此时看着血字衣服正惊疑不定,那血字和当年她给自己的脂胭字太像了,分明是一人之手,如此说来,偷猫的人果是她,杀郭安的人也是她!看来,这次她真是火气不少呀!
他听到皇太后在问,便说:“此人展昭认识!他的武艺确是利害,不在展昭之下!”
众人一听,都问:“真的,是谁?”
展昭便说:“大人可记得陈州城放赈时那个帮官府捉拿庞昱的金五?”
包公惊讶的说:“是他?”当时自己再找金五时,都找不到了,原来他和展昭果然认识。
皇上也讶异的说:“就是那个深入侯爷府的金五?”
展昭说:“正是,此人虽在江湖,却也心存爱民之心,他真名却不是叫金五,却有一个大号,叫锦毛鼠!”
“是他!”包公又惊讶万分的问:“怎么金五会是他的?”
白玉堂犯下闯禁宫的大罪,又得罪了庞太师,展昭一直担忧,虽说圣上有意纳贤,就怕庞太师丛中作梗,那定不利于白玉堂,此时便希望圣上了解白玉堂的为人,以求日后圣上能护她一把,这才把白玉堂在陈州化身金五的事说出来,还添油加醋,说她是如何如何忍辱负重,机智灵敏,忠心于朝庭,直说得皇上龙心大悦,早把太师庞吉要捉偷猫贼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一心就想招纳为自己所用。
皇太后自然也高兴,说:“哀家在陈州时对这位金小哥早有耳闻,百姓们都说他是为了救出穷苦百姓,这才进了侯爷府做卧底的,可惜安乐侯伏法后,这位金小哥不受半点皇恩就走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展昭听得直流汗,白玉堂进侯爷府的事他知道得最清楚,虽说她救了不少百姓,可事实并非如此,不过他此时巴不得大家对白玉堂有好的印象,便说:“她做事一向不求回报,就连她的几个义兄都是一个性子呢!”
皇上一听便问:“他还有几个义兄?”
展昭说:“共五人,人称五义或五鼠,大哥叫卢方,此人和睦乡里,人人敬佩,因他有爬杆之能,人们就送了他一个绰号叫钻天鼠;二哥会做地沟雷,人称彻地鼠;三哥徐庆,能穿山中十八洞,人称他穿山鼠;四哥蒋平,能在水中居住,开目视物,人称翻江鼠,锦毛鼠年龄最小。这五人武艺都十分了得,其中又以锦毛鼠为最强的。”
皇上听了大喜,对包公说:“包爱卿,此番贤才,可否招揽为朝廷所用?”
包公见皇上大有纳贤之心,松了一口气,说:“圣上若要招锦毛鼠为朝廷所用,臣怕日后不好向庞太师交代!”
展昭一看皇上竟然真要招揽白玉堂,心下却也是忐忑不安,心想:原是想圣上对她产生些好感,希望圣上能免去她犯下的罪,谁想竟把她带进官场了,她是女儿身,若受用于朝廷,身份不被发现还没什么,一旦身份暴露,那不是犯了欺君之罪?这可如何是好?
于是他连忙说:“不错,庞太师迟早会知道白玉堂便是捉猫吓和昌公主的人,怕他不会善罢干休!”
皇上沉吟了半晌,说:“和昌公主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惊吓,过些日子她定然没事,再说,寡人既要用他,太师自然不会阻拦。”
包公一听大喜,展昭却忧喜渗杂,心里惴惴不安。不过,若白玉堂也受封,那她日后便可与自己朝夕相处了……
想到这,他担忧中倒多了几分神往!
两人出了宫,回到开封府,把事情一说,众人都大笑起来,一个个都说:“群猫闹禁宫?这个锦毛鼠也太有才了,亏他想得出来!把那么多猫扔到一个香喷喷的公主身上,他怎么连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情都没有呀?”
展昭心中暗笑,试问一个女孩子,怎么可怜另一个女孩子?这个白玉堂,对女人不但没什么爱心,还像有仇似的,在罗浮山连宋怜玉那样楚楚可怜的姑娘家都给她瞪哭了,就更不用说那个刁蛮的和昌公主了。
赵虎这时说:“俺之前瞧他不起,现在看来,这个锦毛鼠真是个值得一交的朋友。展大哥,你现在恢复自由身了,看来还要感谢他哩!”
公孙策便笑对展昭说:“展护卫呀,这次你是因祸得福了,白玉堂这样一闹,反给你赶走了那门婚事了,赵兄弟说得对,你确实得多谢他了。”
展昭神情也是得意,口里却说:“就怕这个婚事给闹消了,她还不解恨,她还得找我麻烦。”
他话音刚落,门外就有把清脆的声音嚷:“姓展的给我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展昭苦笑说:“看,我说她定然还不解恨,这不,又来了!”
众人这才明白,门外嚷的人正是他们在议论的白玉堂,都跑出去,看看大闹禁宫的是何等人物!
只见院内立着的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长得可真是俊呀,身上穿一套月白衣裳,金线勾花,腰系蓝田玉带,脚踏云靴,连那头上的头巾都十分讲究,两条雪白丝带垂至腰间,随风微微飘扬,那脸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粉,竟像玉雕成一般,也难怪叫白玉堂,真是不负其名。
众人都暗暗称赞,不过这时白玉堂面色不霁,两眉上扬,双目直逼展昭。反观展昭,那一身绛红官袍,腰系黑色玉带,头戴黑色官帽,帽边飘着的却是两条黑丝带,却上穿的也是黑色官靴,俊容儒雅,又是一番风景。
他缓缓走近白玉堂,看着她笑着说:“婚事已取消,你可解恨了?”
白玉堂此时心中十分矛盾,出宫后她是左思右想,自认展昭没有骗她可能,几次想马上跑过来质问展昭,心里又怕得到的结果令自己失望。她看了看展昭一身官风,威风凛凛,心中虽是羡慕,却没有往日那种调笑的心情,缓缓的说:“你骗我,你说过帮我查三宝的事,可你却从来不放在心上,是不是?”
展昭闻言心中一惊,怔怔的看着她,看来纸还是包不住火的,实在不该瞒着她。只是,那三宝是世间极凶之器,试问,除了包大人,还有谁可以驾驽得了它们?
白玉堂继续说:“你早知道三宝就在开封府,可你从不打算告诉我是不是?”
展昭见她这样问,自知要瞒她是不可能的了,于是说:“不错,它们都是包大人的宝物,你不知道比知道的好!”
白玉堂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眼里闪着失望的泪花,冷冷的说:“那好吧,从此之后,你做你沽名钓誉的展南侠,展护卫,咱白玉堂注定是要做那偷偷摸摸的老鼠了!你可要叫人把它们藏好了,白玉堂若偷不到它们,绝对不会罢手的!”
她说完,飞身出了开封府。众人并没有阻拦,都齐看向展昭,见他面如死灰,都不敢哼声。
展昭稍立了一下,终于追了出去,众人又是面面相觑,心想:这白玉堂闹这别扭好怪异!不过,他们又说不上是怪在哪里,只觉得浑身上下不对劲。
实在这几天劳心劳力,偶回到家里都不想动了,所以写文如龟速,5555~~~
本来今天不想来更了,不过我说过两日一更,不来说声好像有失约的感觉,于是就爬上来鸟....
未完的明天一定续完.抱歉!
抱歉,今天才有空来补完~~
偶还在想,三宝怎样偷呀?
偶在卡文中~~~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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