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死亡获取超能力》爱吃鱼的月汐

17、地下调查

　　不是说奥罗拉有什么特殊的魅力——毕竟奥罗拉的长相只能是清秀，气质也不够特殊——而是她的性格是他们所期许的。
　　一个正常善良的孩子，这很好，对吧？
　　奥罗拉有时候会故作成熟，但这反而让她更像一个孩子，只有孩子才会拼命地证明自己已经长大，大人们都希望回到童年。

　　每每看到奥罗拉时布鲁斯都在想她的过去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一定正常安稳地生活过一段时间，否则她再怎么天赋异禀也养成不了这样少见的性格，这太超乎寻常了。
　　人所表现的便是人所接受的。女孩认同普通认同平静，认同社会公理，认同官方权威……天真且没有接受过挫折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说起来她与你们蝙蝠系的其他人都见过了吗？”
　　布鲁斯自动忽略托尼口中奇怪的形容词：“她只见过罗宾、红罗宾和红头罩。我没让她与神谕和蝙蝠女侠等人见面，没有必要。”
　　“也是，她没出现多长时间，对于她那种人来说没有羁绊就是自由。”托尼想想之前在包厢里布鲁斯对他说的话后又说，“蜘蛛侠他们应该也会喜欢她，看样子他们会有共同话题。”
　　彼得是所有少年英雄当中最像正常少年的一个了。

　　巡视过程中两人也会去修理一下大厅，毕竟到最后他们总要负责出修补一部分钱的，尽管和他们没什么关系，但谁让他们是被当做冤大头的人呢？
　　政府出资会被说浪费纳税人的钱，他们出资……嘿，都是从劳动者手中拿钱嘛，让那些人接受审判才是解决之道，可惜，那比花钱更动摇根基。

　　“不过我有些觉得她面对我要比面对你时轻松的多啊。”
　　托尼语气里的调侃意味太浓，布鲁斯有些无奈，但他也不打算与托尼在这种无用的事情上争辩，他决定顺从托尼的“自恋”。
　　“毕竟人人都爱钢铁侠，不是吗？你比我受人喜爱多了。”

　　就像他，某种程度上也比较羡慕托尼，托尼能够自由地表达自我，而他不能。人人都说他们两人在除了超英身份外的经历太像了——实际上要更像，但在他看来，他和托尼有着本质区别，他们代表的不同……

　　*
　　“红头罩，你们到了哪里？”奥罗拉不打算浪费时间，依靠之前从其他人的眼镜里获得的信息不算费力地来到了目标地点。但想着可能的风险，她在进入前还是先问了一句。
　　“走进去，先到拍卖台的后面，进入最里面右边的那扇门。”杰森简洁明了地说明。

　　奥罗拉小心进入。
　　地下拍卖厅较地上阴森很多，女孩忍不住皱起眉头……阴森，倒是很符合气氛。而且还有着阴风，不知道从哪个缝隙里冒出来的。

　　杰森说的地方很好找，因为那里不时传来奇怪的味道，又像腐烂的尸体，又像某些化学剂品。

　　“哦，有人来了。”因为被蜘蛛咬后获得的超强感知力，彼得最先察觉到特殊的动静。
　　“守夜人。”杰森回答蜘蛛侠。

　　奥罗拉进入房间时看见的就是都在忙碌各自事情的几人。

　　“人都被带走了。”见到奥罗拉来瓦莱利娅说道，“他们离开的很迅速，像是早有预料一般。”
　　她在房间内的电脑键盘上迅速敲击了几下：“不过嘛，他们没有来得及彻底销毁买卖信息资料，所以我们还有线索——好了，大家可以过来看了。”

　　敲下回车键后瓦莱利娅招呼其他人。

　　电脑中的信息总结后有三条：一条有关哥谭，一条有关大都会，一条有关纽约。
　　“所以我们一边一个，大都会的直接给超人。”
　　瓦莱利娅提议，其他人也都同意了，毕竟他们都有自己的活动地盘，负责熟悉的总会更简单。

　　奥罗拉清楚自己来的有点儿晚，重要的事情都被他们三人解决了，所以她就提议去巡查——她知道他们还没有。
　　“我和你一起去吧。”彼得主动说。
　　其实瓦莱利娅也挺想和奥罗拉一起，但她是他们当中电脑技术最高的那一个，需要负责扫尾工作。而且彼得上也有合理之处，他有蜘蛛感应，可以灵敏地捕捉到信息。她的实战经验较少，大部分时间靠的是科技，她的科技装备全部都有“监视”装置，无法动静太大。

　　“听红头罩说你知道很多东西？”蜘蛛侠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话多，与他一同前行，你从不用担心冷场，非常对奥罗拉这种人想聊却不知道聊什么的人友善，“那你都知道些什么呀？”
　　“对，但没人问我不会清楚我知道什么。”同彼得说话时奥罗拉的语气又是另一个样子，更加温和活跃，毕竟彼得是纯粹的少年英雄，在他身上你能感受到那种少年人独有的朝气。

　　“而且这个事情过后我会跟钢铁侠去纽约。”顿了顿奥罗拉又说道。
　　“哇哦！”彼得惊讶地感叹，白色的眼圈猛地扩大，“为什么？”
　　“调查和我相关事情的需要和……避难。”奥罗拉又详细解释了一下，“据说我应该是招惹到了小丑。”
　　“小丑啊——”彼得拉长了声音，“那确实是个麻烦。”
　　他虽然没来过几次哥谭，但是哥谭的名声谁不知道呢，尤其是小丑，即使不在哥谭，至少不在美国，他也是个止小儿夜啼的存在：“威震全球”。

　　巡查没有得到什么结果，不过在这种时刻没有结果就是最好的结果，因为不管是什么都意味着麻烦。
　　于是，奥罗拉和彼得按照原路返回。他们回到先前所在的房间时时杰森与瓦莱利娅正好处理完残余工作。

　　“没有发现？”杰森问。
　　奥罗拉点点头：“嗯。”

　　将需要的东西都拿好后四人就离开了地下。

　　“我需要先离开。”中途瓦莱利娅说道，“毕竟我是偷跑出来的，按照前几次的情况以及我对我父亲行为习惯的观——”
　　她看见在她身后的三人神情瞬间都很奇怪，止住了话头。

　　“怎么了？”瓦莱利娅疑惑地问。
　　好心的彼得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她的身后，瓦莱利娅霎时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于是僵硬且缓慢地转过头，似乎这样就能避免一样。

　　“你好，瓦尔，有段时间没有见面了。”托尼已经褪去面甲，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瓦莱利娅，“里德可跟我说你在家里做研究呢，怎么，这就叫做研究吗？”
　　瓦莱利娅自知理亏，所以抬着头对托尼撒娇，不停地眨着蓝色的眼睛：“斯塔克叔叔，不是有句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嘛，在外面走走能让我激发灵感。”
　　托尼笑了几声，当然这不是开心的笑：“油嘴滑舌哈。”

　　“还有你。”托尼又将话头对准彼得，“我同意你过来但没同意你进来。怎么？得到几次表扬后就收不住心？没有人是预言家，不从源头制止危险发生的可能性我们还能怎么办？”
　　彼得低着头，一脸心虚地直接承认了错误：“对不起，斯塔克先生，我错了。”
　　彼得的认错态度良好，托尼他无法再说什么，只能哼了一声：“认错也要接受惩罚。”

　　他和布鲁斯又低声说了些话，然后回头对少年英雄们招手：“走吧，游戏时间结束了。”
　　于是彼得、瓦莱利娅和奥罗拉都向着托尼的方向走去。

　　见奥罗拉跟着托尼离开杰森没有选择问她，而是看向布鲁斯。
　　他没有说话，但疑问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

　　“安全和身份。”布鲁斯只用两个词描述，顿了顿他又接了句，“纽约的环境也更加适合她。”
　　杰森了解其背后的意思，所以说道：“替我向便士一问好。”

　　杰森不愿意和布鲁斯交谈太久，只要心结一直存在。而布鲁斯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大多数时候都由着杰森来，除了在底线问题上。
　　或许漫长的时间过后会让两人正常相处，但也只是或许。
　　杰森离开的很快，悄无声息。

　　布鲁斯将四人小队收下的信息复制到自己的信息库后向着相反的方向离开了地下。
　　警察的声音随之而到，无论如何，官方都是“审判”的唯一角色，因为个人规则绝无公平可言。

　　纽约与哥谭相距不远，实际上它们与大都会是呈三角分布的三个超大城市，形成一个互相照应的经济圈。当然，这是指辖区，市区之间可有些距离。
　　身为纽约首富托尼的常用出行方式是私人飞机——不普通的就是盔甲飞行了，飞机总是没有特制武器来的快，美国的航线申请很简单，尤其对托尼这种人来说。

　　“孩子们，希望你们自己坐直升飞机时也能像刚才一样安静，精力旺盛的话就消耗些。”托尼看着三人规规矩矩地坐在座位上系好安全带后说道，意有所指地在后一句加重音。
　　三人迅速点头。

　　而后托尼又对飞行员说了几句话，挥挥手让他开飞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