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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光球游戏――击鼓传花（第八轮） ...
- 作者有话要说：[锁]作者有话要说内容存在问题，暂时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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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托斯
……笑蝠…………无情
…溺亡………………破晓
蹂·躏………………………超人
…红死 ………………杀戮
……大少…………达米安
……………老爷
中场休息结束，暴走想打布鲁斯的梦魇众只能按下火气回位子。
光球啪的一声出现在场地中央，它看上去完全恢复了，披着一匹大红色绸缎，周身洋溢着喜气洋洋的神采。
“恭喜迪克成为第二个既被抽中过又即将击鼓的幸运者！而且正好在中国的大年三十！你真是太幸运了！”
“比起这个，我能先问一下你为什么披着红彤彤的……绸缎吗？”迪克打心眼里不赞同光球的“幸运”一说，虽然他看出光球只是忠实依照游戏规定行事，顶多也就加点恶趣味，但是……任谁被召唤到一个神秘空间还被迫爆出隐私都不会太喜欢始俑作者的。
光球欢快地把背景变成了冬日的草地，枯黄的草拍打着十二个人的椅脚，远处是璀璨的灯火、嬉闹的小孩与争先绽放的烟花：“大年三十在中国又叫除夕，按照习俗，我们要穿上红衣，点燃花火，弄出巨响来……”
“停，我们都知道。”梦魇众异口同声且一脸不屑地打断了光球的科普。
紫灰色的光球渐渐变成了紫黑色：“嘤嘤嘤我就说一下，这是伦家这辈子最后一个春节好不好……”
布鲁斯眉头一皱：“你说什么？！难道游戏结束后你就会死去？！”他的大脑飞快运作起来：依照已知条件看，神选中怀有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愿望的智慧生命体变成光球去实现愿望，而这代价――极有可能是生命。
究竟要多么疯狂的迷恋，才会使智慧生命体放弃生命去实现一个相比生命而言简直微不足道的愿望？
“STOP不要多想！伦家就是抱怨一下你们怎么当真了！迪克快击鼓快击鼓快击鼓！”发现不对的光球似乎一下子慌了手脚，体内粉尘乱飞着催促呆住的迪克。迪克深深看了光球一眼，心神不定地开始敲鼓。
……击鼓中……………………………
击鼓结束，红死魔不甘地把梅枝还给光球：“我不想丢脸，真心话。”
“好哒！”光球似乎刻意伪装自己的欢快，把盒子递到红死魔面前，他抽出了纸条。
“朗读……”红死魔的声音似是难以置信，“ALL蝙同人文。”
光球再一次慌了手脚，赶快澄清道：“放心里面没有R18！就是OOC的日常！题目叫《一次出任务引发的惨案（中）》，读完就行了！”说完它就硬塞了一本书到红死魔手里。
书本纯黑，封面右下角有一排白色小字宣布该书由Liqueur chocolate著。
“好吧……”红死魔艰难地接受了现实，干巴巴地开始念，“‘上回我们讲到，世界上最伟大的侦探之一，哥谭罪犯最深处的恐惧……或许还有些渴·望’！？”
“‘帅气――等等帅气？！……的黑暗骑士——蝙蝠侠，被哥谭几大元老罪犯强行刷新了三观。’”
“‘……而且还面临着【并不是什么好词】的危险？！’天呐这……”他觉得自己已经陷入槽多无口的状态了。
其他人却是一脸麻木，狂笑之蝠甚至还隔面罩甩了个眼刀叫他快点读下去。
“‘或许有时间他该仔细调查一下哥谭罪犯的【调查哥谭罪犯是直是弯】。蝙蝠侠这么想着，然后满天乱飘的思维就被哈维捏住他【捏，所以是小小的一点，自己脑补吧】的手加重的力道给硬生生扯了回来。’”他又一次忍不住停下来平复内心的震惊。
几位布鲁斯面色难看地联想到了和哈维的第一次――那也是他们的第一次【某s开头单词】。
大概只有狂笑之蝠能够在联想同时发自内心地笑了――谁让他黑化程度最高呢？
“‘‘别告诉我你能冷静到有人在【哔――】你你还能跑神的地步。’哈维不满地说。
你还知道你这是在【哔――】啊。蝙蝠侠吃痛地想着，眼睛的余光无意间瞟到自己身旁，看到的景象让他的心沉到了深渊。
谜语人（布鲁斯咽了口唾沫）看上去跃跃欲试，小丑（狂笑之蝠的表情终于波动了一下）挂着难看的笑容站在一旁饶有趣味地打量着他隐忍的表情，贝恩（达米安把仇恨的目光掷向那本书）还是像刚刚来时一样沉默，但是表情已经渐渐兴奋起来。要是他们一个一个接着，或一起……【屏蔽】他……想到这里黑暗骑士不禁打了个冷颤。无论他身体再多么棒，也绝对会三天下不了【我觉得你们都知道了】’”红死魔不得不再次停下抑制住想撕了这本书的冲动――他看到后面的内容更糟糕。
光球发出口哨声，它的思路明显被开导到了【和清相对】的方向：“我刚开始挺想写阿卡姆全员和蝙蝠侠的，但是我的节操实在不允许我这么做……虽然写出来的一定很【美味】。”
“那可真是一大遗憾。”狂笑之蝠饶有兴趣地看向光球，只不过森冷的目光直接让光球抖了一下，“接着读，红死魔，后续会回归正常的。”
“‘一定得想个办法逃出去才行……
在他绞尽脑汁地想着办法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形出现在地下室门口，抬手就是一发子弹。虽然没有打到什么人，但这也让地下室的人们吃了一惊，蝙蝠侠趁机强制挣开了手铐，对着双面人的脸就是一脚（“干的漂亮！”达米安欢快地叫了一声，不过马上收了回去），趁着双面人用嘶哑的声线哀嚎的时候，又三下两下地把其他人制服。最后黑暗骑士抬起头，有些惊讶地发现来救自己的人竟然是红头罩。（迪克小声嘀咕：“要是小翅膀听到了就……”然后看到红死魔的脸色自觉收声）
‘呃……’蝙蝠侠顿了一会，思考着该怎样打破僵局，‘晚上好？’（“这个蝙蝠侠情商真低。”溺亡怨魂毫不留情地评价）
杰森抱着肩膀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我果然不适合谈话。哥谭大蝙蝠（杀戮机器微微歪了歪头）泄气地垂下了头。
杰森迈着有些急促的步子走过来了——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他原以为杰森会像以往一样冷哼一声然后走开——然后杰森把自己的深色皮夹克丢给了蝙蝠侠，简短地甩出一句：‘穿上。’”
迪克的表情有点疑惑，达米安愤愤地说：“他怎么能把自己的衣服给父亲穿！”
“这个时候黑暗骑士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好吧他至少穿了【胖次】，黑漆漆的大蝙蝠如此安慰自己，这让他有些难堪地红了脸（破晓诡灯无语地捂住额头）。感谢那些混蛋给他留下的面罩，他表面上看起来还算是冷静——鬼知道他面罩下的脸有多么红（“B的脸应该不会这样……”超人说了一半就被蹂躏者瞪了回去）。
固执的大蝙蝠罕见地听取了红头罩的命令，用杰森丢给自己的皮夹克裹紧了自己的身子。这时候他听见杰森极其小声地舒了一口气，似乎在为什么事情而庆幸。
杰森其实是在为自己终于可以正视自己以前的养父而庆幸（迪克的表情更疑惑了）。鬼才知道他看见自己【《关雎》里求之不得的下一句】的人的【哔――】【这不是什么很yellow的词吧晋江小哥哥小姐姐！QAQ】躯体时是什么感受。他只知道自己如果继续盯着看下去肯定会忍不住做一些过头的事情，所以尽管他再怎么不情愿，他也只能移开自己的视线（迪克现在仿佛一个被green了的小媳妇），丢给还在状况外（“这句倒是对。”超人胆怯地小声说――然后他被所有蝙蝠侠狠狠瞪了一眼）的哥谭守护者自己的夹克，看着他用夹克裹紧了近乎完美的【哔――】。’”红死魔再次停下来抑制想撕了这本书的欲望。
“‘皮夹克还是有点小，衣服的下摆堪堪遮住布鲁斯的【胖次】，一双有力的腿还在外面露着（超人的脸红到了耳尖，赶快捂住了耳朵）。杰森直直地盯着布鲁斯的腿，还有若隐若现的黑色【胖次】，暗暗咽下自己的口水（达米安一副气得要死却发不出火的闷闷样子）。
‘你怎么知道……’布鲁斯又紧了紧自己身上冰凉的夹克，但没等他问完，杰森就像是要澄清什么一样抢先打断了他：
‘听着，我才没有跟踪你，你会被那帮混蛋怎么样才不是我关心的问题。我也是刚刚到，懂吗？我才没有看到小丑是怎样扒掉你的质量欠缺的制服，更没有……’杰森看到布鲁斯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样子，有些疑惑，‘怎么？’”
“这个托德智商好低。”达米安嫌弃地说。
红死魔接着读。
“‘‘……你一直在看，是吧。’
‘……’杰森在心里暗暗地咒骂着自己：竟然说出来了！该死的，果然在老蝙蝠面前智商什么的都不存在了吗（达米安“恍然大悟”又不怀好意地点点头），‘没有！’
深知自己养子别扭性格的蝙蝠侠勾唇微笑了起来。杰森有些出神地盯着蝙蝠侠嘴角愉快的弧度——谁说的蝙蝠侠微笑起来肯定吓死人？我一定要一枪崩了那家伙。杰森心想（几只蝙蝠侠已经懒得羞耻到捂脸了）。
‘那么，想回家看看吗？’布鲁斯踢了踢地上不省人事的反派们，心情愉悦，‘阿福肯定会做很多小甜饼的。’’”
“我不想听了，”无悯铁腕打断红死魔的朗读，“这种智商低情商低的同位体真不知道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反正我不希望因此拉低自己的智商与情商。”
“不能这样！”光球气鼓鼓地反驳，“这种有人暗暗宠着的布鲁斯至少不用担心会黑化，要是所有布鲁斯都这样……或者干脆没有蝙蝠侠就好了，一点都不希望布鲁斯受伤的。”然后它似乎发现不小心表白了，羞涩得一下子粉了，“接着读。”
红死魔接着读：
“‘‘先不提这个。’杰森重新抱起了胸，‘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
老天啊，布鲁斯在心底望天长叹一口气，又是这句话，今天第二次了。
‘我摸了超级小子的头。’”
“氪星人在那个世界这么不受欢迎吗？”迪克难以置信地嘀咕。
“‘‘你还知道？’杰森哼了一声，‘你知不知道那是半个氪星人？他就相当于半个定时炸弹！怎么，以前对付超人的时候设计了那么多计划，现在倒是去亲近他们了？难不成你是爱上氪星人了？’”
“我―绝―对―不―会―爱―上―氪―星―人！”蹂躏者咬牙切齿，狠狠瞪着超人，看样子又进入了『疯狂仇恨超人』状态。
红死魔经历了太多打击，已经心无波澜了：
“‘‘……什么？’布鲁斯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杰森……？’
杰森没有应答。
‘……你吃醋了？’”
迪克一头栽倒在地板上，摔了个前滚翻。
“杰森好像踉跄了一下。
‘不，没有！’（“我不记得我养过这么不懂得掩盖情绪的孩子。”杀戮机器毫无感情地说）杰森的声音似乎有些恼羞成怒（狂笑之蝠兴奋地吹了个口哨），“我怎么会吃你的醋！”
‘你吃醋了。’无视了杰森的反驳，布鲁斯肯定的说。
‘……说了没有！’
‘那么，回家看看吗？’”
溺亡怨魂叹息道：“这个蝙蝠侠的情商好像有点回升了。”
“‘……为了小甜饼。’杰森咬了咬牙，‘回。’
只是为了小甜饼，才不是因为你。杰森闷闷地想（“果然是小翅膀一如既往的傲娇风格。”迪克感叹道）。
‘所以，你们怎么都回来了？’达米安黑着脸看着沙发上端端正正地坐着的迪克和提姆，以及翘着二郎腿叼着小甜饼一脸不屑的杰森，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了出来。
‘这里也是我们的家啊，为什么我们不能回来呢小D？’迪克眯着眼笑起来，‘我们也很想布鲁斯嘛～’”
真实的迪克郁闷地揉搓了一下自己的右脸颊：“我肯定不会这么戏谑地对待我的弟弟。”
“‘你管我。’杰森冲达米安翻了个白眼，语气里充满了讽刺。这让他收获了达米安的瞪视和迪克责怪的眼神。
‘别那么无礼，小翅膀。’”
“这下有点像我了。”迪克略有些感动地说。
小翅膀这个绰号真的很怪。布鲁斯在心里想。
“‘提姆斜着眼睛看了看身旁正在嘴战的三个人，默默地耸耸肩，看向穿好睡袍的布鲁斯：‘你今天有点疏忽了。’
‘是有点。’布鲁斯拿起了一块小甜饼，‘幸好有杰森。’
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成功地让正在塞小甜饼的杰森呛到了（杀戮机器略带愤怒道：“这是对父亲的小甜饼的不尊重。”），也成功地让正在和达米安抢小甜饼吃的迪克停下了动作，四个养子齐刷刷地盯着他自己看。
感受到气氛有些奇怪，他有些疑惑地问：‘怎么？’”
溺亡怨魂几乎绝望地说：“我收回之前说他情商回升的话。”
“‘因为他？！’达米安首先跳了起来，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真实的达米安也气得像只炸毛的猫一样），‘他有什么好的？！’（“这个发言……”布鲁斯捂脸，联想到宫斗）
‘嘿！’杰森做了个威胁的手势，‘我听着呢！’’”
红死魔停顿下来，充满感情道：“这种兄弟对话我已经很久没听过了。”
“瞎说。”狂笑之蝠毫无负疚地打断他的感动，“毁灭每个世界前我都有录下小罗宾们的临死声音送给你听。”
红死魔生无可恋地终止感动，接着读：
“‘‘布鲁斯。’迪克把手放在布鲁斯的肩膀上，神情严肃，‘下一次，一定是我先去救你！’”
苍天啊，“我”也加入了。迪克绝望想到。
“‘啊……？’布鲁斯愣了愣，拒绝道，‘不行。你得守护布鲁迪海文，有达米安帮我就够了。（杀戮机器望向无悯铁腕：“无悯的情商都没他那么低。”无悯铁腕隔头盔翻了个白眼回复：“你的情商最低。”）’
达米安在三个哥哥妒忌的目光中得意地坐在了沙发上（真实的达米安……已经懒得生气了）。
‘我会尽我所能帮你。’提姆看着布鲁斯钢蓝色的眼睛说（果然是暗搓搓关心人的风格。迪克想）。
‘谢谢你。’布鲁斯微笑着回应。
阿福在旁边咳了一声。’”
杀戮机器坐直身子开始认真听。
“‘噢，对了。’布鲁斯看向阿福，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地重新看向提姆，‘你和康纳是什么关系？’
‘队友关系罢了。’提姆埋头解决着自己的小甜饼，‘没有你想象的那种关系。’（迪克叹了口气。）
‘那你为什么——’”
“我要是情商这么低我第一个就掐死自己。”破晓诡灯面无表情道。
“‘布鲁斯。’提姆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别再问这件事了。’
迪克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转头看向依然不明所以的布鲁斯，叹了一口气。
‘你知道吗，布鲁斯，’迪克评价道，‘你真是辜负了【某本叫《Play Boy》的杂志的中文翻译】的名号。’
‘蠢爸爸。’达米安小声附和（所有蝙蝠侠都点了点头，不知在说自己还是故事里的）。
‘好吧…… ’布鲁斯耸了耸肩。反正以后会知道的，他想着（非蝙蝠侠与巴巴托斯的几位小心翼翼摇了摇头）。
‘难得的家庭聚会，伙计们，’迪克打着圆场，无视了杰森的[我和那个老家伙才不是家人，迪基鸟]的抗议，‘我们一起来尝尝阿福的手艺怎么样？’
于是他们一起坐在了柔软的沙发上，伴着窗外柔和的月光，吃着阿福做的小甜饼。’”
“读完了。”红死魔如释重负地把书摔到地上，书消失不见，“我们平时情商有这么低吗？”
众蝙蝠侠异口同声：“绝对没有。”
“不，肯定有。”光球反驳，“缄默故事线里猫女最后说了句‘Hush’就一切感情告吹，至今还是我心中的痛。”
“那只是……职业敏感。”迪克无力地辩解。
“好吧好吧，恭喜你们，游戏就要接近尾声了，让我们开始下一轮吧！”光球息事宁人地摊开粉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