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男人进入军校后》岚夬

26、心如刀割

　　耳边听到自己的名字，艾斯想睁开眼说声我没事，却在下一秒就陷入黑暗中。

　　心痛是什么感觉？卫斯理从没体会过，直到现在。

　　那抹总是挺得直直的身影，像破碎的娃娃般被猛力击摔在不远处，一动不动。

　　心在颤抖，迈出的脚似有千斤重般。

　　最近的特里以极快的速度跑过去，半抱起艾斯，怀中小孩以往干净的面颊被多处擦伤，明亮的黑宝石也紧紧闭着。特里心里一揪，轻轻的摇晃着他的肩膀，“艾斯，艾斯，醒醒，小矮子。”

　　不断地呼唤声中带出了最初的回忆。

　　小矮子。

　　紧随而来的埃文看着艾斯仿佛一戳就破的洋娃娃般无力的昏迷过去，手中的糖果被他死死的捏住。

　　和埃文同时到来的基司，看着自己发誓要保护好的人儿生死未知的昏迷过去，心像被针扎般，疼的厉害。

　　触及到艾斯身前深可见骨的爪痕和逐渐被血侵染的衣物，纤长的指尖瞬间兽化，双眼泛红。

　　死死的压住胸中的戾气，基司转头看向身后的贝尔，“救救他。”声音中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请求与不安。

　　狠狠地将偷袭的干掉，贝尔甩了甩手，大迈步走向半抱着艾斯的特里，皱了皱眉，“将他放平在地上，不然会对伤口造成二次伤害。”

　　放平后，很快艾斯就被担架架走。

　　医疗室外，众人紧张的在走廊上不停地走来走去。

　　焦急的心情在看到靠着墙壁一动不动的卫斯理时瞬间爆发，“卫斯理！！”

　　要不是这人，艾斯现在怎么可能生死不定的躺在里面。

　　即使听到自己的名字，卫斯理也无动于衷，神色不定。

　　直到衣领被狠狠揪起，才抬起眼皮看向近在咫尺的基司，冷冰冰的道，“有事？”

　　“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基司咬牙切齿的说道，手中青筋乍现。

　　“……”垂下眼帘，卫斯理沉默，右侧的拳头被他握的死死的。他知道的，他知道的啊，要不是艾斯，可能躺在里面的就是他了。

　　“你就是这么保护他的吗？！”基司压迫性的质问着，“啊？！”

　　“你说啊！！”

　　一声高过一声的质问，让卫斯理面上的假象瞬间破裂，“是我没保护好他。”

　　接着死死的紧着基司，“你又好的到哪里去！”

　　“艾斯失落的时候你在哪里？他伤心的时候你在哪里？他训练受伤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一句句像拷问般敲打在基司心上，让他不自觉的松开手，往后趔趄。

　　同样的话语落在其他人耳中也仿佛是对他们的灵魂拷问般，众人沉默，走廊再次恢复寂静。

　　唯有和艾斯同寝室的贝尔在听到后眉头紧锁，这家伙太敏锐了。

　　外面无声的硝烟在蔓延，里面又是另一副光景。

　　少年纤细的半身暴露在空气中，深可见骨的爪印异常刺眼，鲜血不断地从伤口处溢出。

　　一双细长的双手如蝴蝶般不断地游离在伤口之间，双手的主人的赫然就是多次为艾斯诊疗的鹤立。

　　“怎么样？”

　　“情况有点怪。”停下来，再次仔细观察了伤口，鹤立严肃的说道。

　　转头看向自己的好友，鹤立解释道，“本来伤口很深，但是仔细看的话，骨肉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愈合，就像……”

　　想到某种可能，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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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完后，跟着就下雨了，还是暴雨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