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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偷梁换柱 ...

  •   闻到一阵醉人的酒香,齐太妃警觉地的醒来,但见那熟悉的身形时,又安然睡下,反正已习惯了夜夜相处的模式,从最开始的拒绝到漠然,既然无法改变别人,就只能改变自己。
      温勍窸窸窣窣脱掉外衣外裤,到盥洗处简单洗了手和脸,便熟门熟路的躺在齐太妃身边,手搂向那怎么都摸不起腻的腰间。
      齐太妃在温勍回来前已睡过一气,等温勍静躺下来后,睡意很快袭来,直到耳朵外廓上传来温湿的轻咬,才让她又清醒了些。
      “别闹……”齐太妃嘟囔着。
      “婆婆,今晚我跟兄弟们喝酒,你知道他们和我说了什么吗?”温勍吻在齐太妃耳后,低哑着嗓子问道。
      如果是白日里,齐太妃听到温勍罕见的对自己称呼“婆婆”,定然提起十二分警惕,只是此时睡意朦胧叫她放松了下来,顺着温勍的话问:“说了什么……”
      “他们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婆婆,你正如狼似虎的年纪,晚上不寂寞吗?”
      温勍的嗓子自带磁性,既有女子的柔和又有男子的沉稳,夜里听来让人倍觉心安。
      齐太妃半睡半醒间思考着温勍的话是什么意思,那边已下定决心今晚非得把事办了的温勍手脚麻利的开始了行动。
      直等腰部皮肤触到一只带着厚茧的手时,齐太妃才恍然觉得事情有异。而等她想到反抗时,已被人压制身下,身上为防温勍所穿的白色里衣也散落开来。
      “你、你想干嘛?”齐太妃眼瞧着温勍双眼渐渐发热,不由惊恐的问道。
      温勍单手将齐太妃本能想护住胸前的双手钳制住在她头顶,另一只手爱怜的在她脸颊和锁骨处来回抚摸,滚了滚喉头,回答齐太妃:“你、看不出来吗?”
      齐太妃被压制的死死的,害怕的令声音都颤抖了起来:“温勍,我是你婆婆!你婆婆!”
      “我知道,婆婆,您是想让我此时请安吗?”温勍边说边扯开齐太妃的衣带,看见起伏不平的月白色绣着朵朵莹白小花的肚兜时,钳制住齐太妃的手不由用了劲。
      “啊……疼……”齐太妃哪曾受过这般对待,双眼很快起了一层雾气。
      温勍忙松了手,凑上前吻了吻那被勒红了的纤细手腕,诚意道歉:“对不起啊,我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等会儿我温柔点。”
      “温勍!我是你婆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齐太妃趁脱离桎梏之际,忙大声叱喝,希望能让温勍清醒点。
      温勍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看着齐太妃羞恼的眼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在尽孝呢,婆婆。”
      “尽孝?哈,你在这尽的哪门子的孝?谁家儿媳会把婆婆压在床上轻薄?”齐太妃被温勍气的口不择言。
      温勍亲在齐太妃唇角,见底下之人还想反抗,复将其双手固在头顶,道:“别家儿媳怎么尽孝的我不管,我只知婆婆你需要儿媳我这般尽孝。”说完再也不客气,擒了朝思暮想的红唇,忘了先前所说的要温柔,像领军攻陷敌营般,风卷残云、气势滔滔。
      到双方都快要呼吸不过来时,温勍才放了那被蹂躏的像要流血般的唇,沿着细嫩的脖子一路向下亲吻。
      “温、温勍……你、你不能这样……”齐太妃在陌生的刺激中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出毫无新意的话。
      温勍听到齐太妃的话,又耐心的沿着脖子亲回嘴角,道:“婆婆,我真的在尽孝啊,你看你就快三十三了,守寡到了狼般的年纪还又憋了三年,对身体不好。古语有云:有事,弟子服其劳。婆婆没有弟子,所以儿媳服其劳啊。”
      放屁!多年的修身养性让齐太妃没能破口大骂,只能干瞪着眼看着在自己脸上亲来亲去的温大将军。
      “……你是女子!”想了半天,齐太妃好不容易又挤出一句。
      温勍一脸惊奇状的抬起脸看着齐太妃问:“我自然是女子!难道婆婆以为齐王娶得是男人吗?”
      齐太妃终于知道那句“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了,她强忍下吐血的欲望,冷静的说:“你我皆是女子,就算撇开婆媳关系不谈,也是有悖伦理的。”
      “可如果我是男人,婆婆你这样不就是让老齐王做王八了吗?这可不行!”温勍一脸认真严肃的说,仿佛她有多在乎皇室名声似的。
      深吸了口气,齐太妃觉得自己要被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气疯了。
      温勍见好就收,亲了亲齐太妃的唇角,另一只手借机伸入衣内,边滑动边说道:“婆婆,因为我是女子,所以你没有给老齐王戴帽子;因为我们是婆媳,所以我该为你尽孝……而且啊,婆婆,是我压着你,所以我也没有对不起齐王,你说,我做的哪一点是不正当的呢?”
      明知温勍满口胡话,偏偏齐太妃找不出反驳的话语,又被温勍撩拨的情难自抑,要说喊人进来,此时这般光景齐太妃实在羞于见人,索性破罐子破摔,闭了嘴眼,在心里自我催眠是在做梦。
      温勍乐得见齐太妃不反抗,放了手,双管齐下,沉浸在肖想多年的温柔乡里。
      一夜海棠雨,隔窗关娇吟。鱼水融罗裳,不觉艳阳深。
      “太妃?太妃?太妃您醒了吗?”
      听着门外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齐太妃自沉沉昏睡中醒来,正要开口说话,方觉嗓子干哑,一转头,就见脸庞边还睡着香甜的一人,晚间记忆霎时如泄洪般涌出。
      行军多年的温勍早在门外有脚步声时醒来,但她舍不得怀中香软之人,搂抱着不愿离开,现见怀中美人已醒,只好睁开眼看向对方,灿齿一笑。
      “你、给、我、滚!”齐太妃咬牙切齿的低吼。
      温勍从善如流的翻身坐起、下床穿衣,一气呵成,然后在齐太妃晦暗不明的眼神下,刀剑不入的搂住齐太妃光滑的脊背,在她脸上、唇角、肩头各自亲了亲,才心满意足的翻窗离去。
      齐太妃等那人离开了,才瘫软在床上,浑身酸软无力,而房门被温勍夜里从内拴上,想叫人进来服侍都喊不动 ,只好望着雪白的帐顶发呆,想着下人们何时才能发现自己的不对劲,破门而入“救”自己。
      “王妃。”没过一会儿,门外传来绿娥的声音。
      齐太妃想了想,府里除了那个混蛋外,似乎没有第二个能被称呼为“王妃”的,也不知那混蛋怎么能如此快回来。
      “我来向婆婆请安,婆婆还没起来吗?”那混蛋声音平稳,疑问语气到位。
      “是,太妃往日这个时辰早已起身,不知为何今日一直不见传唤。”
      不见传唤,你不知道进来看看吗?齐太妃愤懑的想着。
      “嗯,你先去准备些热水和早食,这里我来。”
      “是,王妃。”听到门外渐去渐远的脚步声,齐太妃有种想哭的冲动。
      门被人用内力震开,温勍毫不在意断落在地的门阀,掩上门后,才背着双手迈着轻快的脚步走进内室。
      “婆婆,儿媳给您请安,祝您万福金安。”温勍仿佛没见着齐太妃想要杀了她的眼神,仍旧笑眯眯的说道。
      齐太妃用力瞪了半天,见那人脸皮城墙厚般,便撤了眼神,不去看那混蛋嘴脸。
      温勍从袖中掏出一个紫砂小壶,坐在床沿边,对齐太妃道:“我去找了点温水,你先喝着,等会绿娥来了,再喝些热的。”
      本来齐太妃想表现出一副绝对不妥协的姿态来,无奈嗓子干的厉害,只犹豫了一下,很没骨气的认了输,由着温勍半搂着喂给自己。
      “王妃,东西准备好了。”
      “等一下。”温勍知道齐太妃被下的躯体仍不着一缕,禁止自己心猿意马,将掉落在地的衣物一件一件替齐太妃穿回去,“好了,你进来吧。”
      “是……咦,门怎么呢?”
      “刚才本将军敲门没注意力度,你一会儿叫人来修。”温大将军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是。”当绿娥端着食盘进到内室,看着笑容灿烂的王妃搂着虚弱无力的太妃时,决定今日一早就当自己眼瞎、心盲,什么都不知、不看、不想,好能活的长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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