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我的念念不忘，有了回响》叶木阳

16、木木，我们可以合法了吗

　　神经质地比往常起得更早些，去跑步，回来的时候照例在楼下买了豆浆油条。回去的时候发现门开着，有点吓着，心想：就知道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准备打110。突然出现一个久违的身影，
　　“木木，你回来了，怎么这么早就出门了。”林雨，站在门口。瘦了，更瘦了...
　　看了一眼林雨，没有说话，放下早饭，径直走向沙发，盘腿，窝在沙发里，沉默着，沉默着...林雨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旁边 。
　　过了许久许久，我才开口：“你出差回来了，”不带一丝情绪，“当时走得着急，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吧。我也不好动你的东西，所以一直没有退房子。”
　　“木木，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我...原谅我！”林雨用乞求的语气说着。
　　“原谅什么呀，”我始终很平静，“我早就说过，你想结束的时候就结束啊，只是没有想到你会什么都不说就走而已，有点意外。”生冷地笑了笑。
　　“木木，我没有要结束，我不要什么结束。这大半年，没有听见你的声音，没有你在身边，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你答应过我，只要我不结束，你就不会提结束的。”
　　“你一声不吭地就走，然后没有一个电话，没有任何消息，如果这不是无声的结束，又是什么呢？”我努力地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木木，因为那天晚上，你始终没有给我回应，这一年多，我始终没能得到你的一点点喜欢。我承认确实当时有点生气，然后也选择不再打扰你。所以才...木木，我当时忘形了，原谅我！”
　　“什么叫做‘没有回应’，我都吻你了，然后都跟你说了，我喜欢你，不止一点点啊。可是...”声音有些颤抖，我还是强忍着眼泪。
　　“什么，木木，你真的，真的吻我了，我不是做梦。我一直以为是我做梦，就是，是梦，你知道吗？，我以为...”林雨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兴奋。
　　“所以，你就带着所谓的‘你以为’，然后都不向我求证一下，就走了...”我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你是不是傻，怎么会有人，这样啊？就算你不知道我有回应你，可是之前呢？之前你吻我的时候，我都没有推开你，你又以为那算什么？难道你认为那是付给你‘对我好’的报酬吗？你知不知道，你走后，我有多想你？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久，才让自己再对别人付出感情？我一直在想，只要你打个电话，打个电话，我就可以什么都不要，去找你，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木木，这算表白吗？”林雨总是能抓住别人话里最关键的一点，“木木，这是表白，是不是？你喜欢我，喜欢我，对吧。”林雨有些激动，“走的那天早上，我洗漱好，收拾好桌子碗筷，然后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就窝在沙发里，就那么待着，一直在纠结要不要打扰你，最后还是选择安静地离开。我怕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我会不争气，会没有勇气去面对你。”
　　我只能无奈地笑着，眼前这个人总是这么傻，“是，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你，我...”话还没有说完，林雨就吻住了我，热烈又凶猛，霸道又温柔，好似要把这大半年来的思恋全部融在这个吻里，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林雨才放过我。
　　我感觉脸烫不得不得了，说：“我刚才跑了步，先去洗个澡。”说完，突然觉得怪怪的，至少在这个时刻感觉不应该这么说，脸更烫了。房间里充盈着幸福的味道和林雨的笑声。本想出了卫生间，先避过林雨一会儿，直接进房间，谁知道林雨在门口等着。
　　“哎呀，你干嘛，在这儿，真的是。”
　　“我也要洗澡，木木。”林雨撒着娇说。
　　“快去，快去。”我没敢抬头，林雨还是低头轻轻地吻了我的脸。
　　“木木，我洗好了，我们睡觉吧。”林雨从卫生间出来就这样说。
　　“啊”我一脸惊恐的表情。
　　“木木，你洗澡难道不是？”林雨坏坏地笑着。
　　“我不是，只是因为跑了步，再说，这是白天。”我紧张地说着。
　　“所以木木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
　　“不是那意思,我...啊...”不知道说什么，我只是低着头，发烫的脸，听得见的心跳。
　　“木木，我开玩笑的，看把你紧张的，”说话间，林雨走了过来，“坐了一夜飞机，有点累了，想睡会儿，木木，一起，好不好？我保证，老老实实的，暂时，哈哈”
　　“你...”
　　“走了，木木，走了。”拗不过林雨，也拗不过心中的感情。
　　两个人，一张床，就像林雨来C城的第一个晚上。
　　“木木”
　　“嗯~怎么了？”
　　“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林雨说着就移动身体轻轻地抱着我，踏实地睡着，均匀地有节奏地呼吸着。我也觉得有这个人在身边，很安心，这大半年来，第一次安心放心地睡个觉。
　　下雨了，滴答滴答的声音，不知道是闻着香味的原因，还是雨声的原因，我迷迷糊糊地起来了。
　　“你做饭了，真好，好饿。”我眯着眼笑着，带着撒娇似的声音说。
　　“马上就好，木木，你先坐着”林雨说着话端着最后的汤出来，“木木，我不在的时间，你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饭。我看冰箱里就只有鸡蛋，土豆，一颗白菜，还有走的时候买的调料。”林雨的语气里满是心疼。
　　“我有好好吃饭。只不过在外面的吃的，我懒得做。”
　　“以后，有我在，每天都给你做好多好吃的。”
　　“好！”
　　两人酒足饭饱之后，像以前一样窝在沙发里。坐了一会儿，我起身进屋，拿了个精致的盒子出来。
　　“给，生日礼物。”递给林雨，“第一次没有给你准备礼物，第二次不知道能不能给你，还是买了。幸好，现在送出去了。”
　　林雨打开盒子，笑着说：“木木，你是不是打算在我生日的时候就深情表白吗？”
　　“嗯，是，可惜...不过现在好了”
　　“那木木，帮我戴上，可以吗？”虽然已经明白了我的心意，林雨还是小心翼翼地。
　　“好！”把手表给林雨戴上，再看见他像个孩子似的笑着，真好！
　　“木木，谢谢你，我爱你！”林雨深情地对我说，然后低头用唇堵住了我所有想说的话。我第一次深情地回应着。
　　“木木，我们可以合法了吗？”林雨小心地问着。
　　“嗯。”我害羞地点了点头。
　　林雨便抱着我进了屋。“木木，真好，我的念念不忘，有了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