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哥谭神话大系》游历贝尔

71、X世界16

　　雷从刚刚就一直在怀疑自己的三观到底是不是正常的。
　　从一开始的逃亡，随着爷爷见识了那些杀伤力大的武器，目睹爷爷和爸爸因为理念而分裂。
　　以上这些已经够雷的小脑瓜想上好一阵了，结果他身边的小伙伴们好像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和他一样大的埃瑞克能把重约12磅（铅球）的蒸汽球一下子扔出20米！（正常人扔铅球：10米已经很不错了）瑞文当着他的面直接变形！布莱克能带着人一起隐形！查尔斯和斯卡蕾特虽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一样但他们都知道大家有特别地方的事！
　　这个世界坏掉了还是我从来没有接触过真相？！
　　雷的仿佛感觉到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咔嚓咔嚓碎掉的声音，那是他的三观碎裂的声音。
　　雷愣愣的抱着怀里的蒸汽球，老老实实的跟在布莱克身后，在走上半个小时后，他们穿过塔桥，来到位于居民楼中的工厂内。
　　蒸汽轰隆运作的声音从巷子中传来，一听这声音，雷就觉得有些不妙了，但是布莱克并没有把他带到工厂里，而是带他去到在河边停泊的海军舰船上。
　　雷还在疑惑为什么布莱克不带他去工厂，而是来到这里的时候，他看到了和海军元帅正对坐在甲板椅子上，他以为是好人的罗伯特。

　　蒸汽时代的伦敦，一个忙碌的城市，每一个人都在匆匆忙忙的忙着自己的事，几乎没有人去关心他们生活的环境如何，即使泰晤士河的气味已经难闻到一定程度，天空终日灰蒙蒙一片也没有让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感到半点不适。
　　作为一个适应能力极强的英国人，从曼彻斯特回来有半个多月的罗伯特已经习惯每天都闻着从河床上散发出的恶臭。
　　现在他正神色自如的陪着坚持要在水上谈话的盖文元帅坐在甲板上。
　　罗伯特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闪闪发光的金边和银饰点缀其上，让人能够从黑灰色的环境中分辨出这身手工特制的衣服。
　　盖文还是穿着那身军装，戴着他的戒指，好像在他的衣架里挂着的全部都是军装一样。
　　他们就这样坐在椅子上，像是在高档餐厅喝上午茶一样，两人默默无语，盖文将杯子送到嘴边，陶瓷杯磕碰着他整齐洁白的牙齿，咯咯作响。
　　“干的漂亮，罗伯特。”刚刚从工厂中出来的盖文说，“说实话，在炮火烟雾弥漫的那一阵，我居然感觉到一点恐惧，非常有力的武器。”
　　“那是我设计，制造的，”罗伯特的脸上没有笑容，他盯着红茶晕开的样子，“这还不是极限，元帅。”
　　“哦？这么说，还有更骇人听闻的效果？”盖文盯着罗伯特。
　　罗伯特把手中的红茶放回碟子，轻轻的放到桌子上，垂下目光道：“有话请说吧，我洗耳恭听。”
　　“早该如此。”在见识到那些武器的威力后，盖文转变了他的想法，如果这些东西真的拉到战场上的话，估计他们真的就用不着骑兵和步兵了，一炮就能直接打坏整座房子，要是打在人的身上会发生什么，已经很清楚了。
　　盖文不是不懂得变通，他当然知道罗伯特拿出来的这些东西不是全部，为了军方的实力，罗伯特的发明很重要，他是英国人，并且很有爱国精神，渴望和平，这很好，这就说明罗伯特容易被操控。
　　盖文在心里冷笑一声，但在表面上他依旧是那个威严的海军元帅，他说，“我已经和你合作两次了，我想你没有忘记。但是第一次的时候，我可没有看到过这么多新奇的东西，你说史提姆父子有独创性，我看你也不差！”
　　“我创造这些东西可不是叫你们军人拿去杀人的。”知道盖文打着什么注意的罗伯特冷哼一声说。
　　“哦，罗伯特，你知道，我是一个元帅，英国、海军元帅，”盖文在英国这个字眼上加重语气，“我得为了整个大不列颠的安危着想，你也看到了，在那些小型宴会上都出现了什么人，德国人，波兰人，法国人等等……全都是军事相关人员！欧哈拉财团的态度昭然若揭，他们就是要发战争财，我们英国可不能坐以待毙。”
　　“说到底，一个来自美国的财团在英国建造这样的大型武器工厂本来就是违反法律的，之前我们没有去动他们，那是因为这个地方是史提姆父子注册的，他们是英国人，我们没办法去剥夺人家的土地。”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欧哈拉财团已经表明态度，那么我们也就只能礼尚往来、兵戎相见了。”
　　“罗伯特，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厌恶的是什么吗？就是那些不知好歹的资本家。他们把人都吞进去压榨干净，然后得意洋洋的把他们的骨头都吐出来。”
　　“让人恶心。”罗伯特皱着眉说。
　　“是的，我一个人是没办法消灭那些臃肿的、充斥着愚蠢想法的资本家……你看吧，罗伯特。”盖文慢慢的说，他不急不缓的态度让罗伯特紧紧的抽紧下巴，“我需要你的帮助。但要是你问我为什么不像他们一样去买那些美国的东西？”
　　盖文笑了起来，“既然我的脚下是取之不尽的黄金，那我何必要去和那些恶臭的资本家凑合到一块去呢？”
　　罗伯特思索着，但是他没有想多久。他的愿望就是让英国人安居乐业，既然这些欧哈拉财团的人已经准备损害英国人的幸福，协助盖文元帅就能把这些家伙赶出英国，那么他很乐意提供自己的技术。
　　罗伯特黯淡的目光突现火花，他没有再去动在他面前的红茶，拿起在一旁放着的苏格兰威士忌，用娴熟的手法撬开了瓶盖，对盖文一举玻璃瓶，“威士忌是个好东西，不是吗？”
　　盖文知道罗伯特这是同意了，他与罗伯特相视而笑，“当然！这可是英国人的最爱！”

　　在他们不远处的雷和布莱克把这些话听了个全，雷吃惊的看着罗伯特，他虽然没和罗伯特相处多长时间，但这位英国绅士是一个好人他是知道的，但是这样的好人为什么要和这些英国军队合作？
　　“罗伯特是个好人，是的。”布莱克说，“雷，他还答应过你的母亲把你带回去。”
　　雷猛地转头看布莱克，“你怎么知道的？”
　　布莱克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在罗伯特史蒂芬生的眼里，显然大英帝国凌驾于任何事情之上，他是个爱国的人，如果你去问他的话，他会说希望人们都幸福快乐。”
　　“那为什么罗伯特先生会答应提供武器？”雷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他认为人们能幸福，首先要建立在国家完整的前提下。”听到这话，雷愣了愣。
　　“他爱国，所以他会和军方合作，提供武器，好让这些莽汉去摧毁欧哈拉财团。”
　　布莱克顿了一下，看向雷，“但，我能说罗伯特是个坏人吗？雷。”
　　雷想了想，“我觉得……不能，他只是爱国，罗伯特先生只是个好人。”
　　“是的，”布莱克轻声说，“你的父亲，爷爷也是一样的，科学家比其他人懂的东西要多得多。”
　　“正是知道这些科学的力量是如何的强大，爱德华博士才迫切的想要展示这种力量，无论任何形式，代价，因为科学确实是能够改变世界的东西，而他。”布莱克指了指脑壳，雷脑海中立刻显现出来他的父亲那张像是科学怪人一样有些可怕的脸，“因为已经付出了代价，所以他无所畏惧。”
　　“洛伊德博士也见识过科学的力量，但是与你的父亲相反的是，他对这种力量感到畏惧，可他知道科学将改变一切，所以他才会想去用科学去建立一个没有杀伤力的游乐场，他想用这种无害的方式向世人展示科学。”
　　布莱克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他发现罗伯特已经开始和盖文讨论政治的话题了，政治总是伴随着浓重的黑暗，这些会对雷有影响，致力于维护世界历史走向的布莱克立马转身离开。
　　“我们先离开这里。”
　　雷沉默的跟在他的身后，他现在有些糊涂了，这些他所熟知的人们，要是单独接触的话，都是好人，但是因为理念的冲突却可以尖锐的说出“善恶不分的人和死了有什么区别！”这种话。
　　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对的，但是为什么就不能够互相理解呢？
　　“既然都是对的，为什么必须互相理解呢。”布莱克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雷的神色恍然一瞬，他想问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问些什么，于是沉默了下来。
　　两人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待到他们走到塔桥之上，布莱克叹息道，“雷，人是很复杂的啊。”
　　是啊，雷苦着脸在心里想，太复杂了。
　　突然他意识到如果自己不能去罗伯特那里，那他就没有地方可以住了，他的家在曼彻斯特，在伦敦除了他的父亲和爷爷，他没有可以依靠的家人。
　　这三天不能一直都在大街上呆着，看看阿弗瑞德对洛伊德的追捕，要一直这样下去，他们迟早会被抓回去。
　　他慌了一下，问，“布莱克，我们有住的地方吗？”
　　布莱克默想，说，“或许我可以去亲戚家蹭房子住。”

　　此刻，布莱克的“亲戚”夏洛克福尔摩斯正在案发现场检查。
　　威斯里斯特礼拜堂，也称大教堂，是一座具有超高颜值的哥特式建筑，这座建筑既金碧辉煌，又静谧肃穆，对于神明的信徒来说是再好不过的祈祷之地。
　　然而就在这样美丽的地方，一位少女死在圣母玛利亚的雕像前。
　　在绚烂的穹顶之下，七彩的阳光中，仿佛是睡着了一样的白衣少女躺在圣母的脚下，少女的脸庞很美丽，表情无比平和，就像是在母亲身旁安详的睡着了一样。
　　这本来是一副很美丽的景象，在周围墙壁上，地面上出现的密密麻麻，从门口一直延伸到尽头的奇怪血色符文破坏这件艺术的美感，让这神圣的画作硬生生的变成了某种不知名的□□献祭现场。
　　“这家伙的品位真糟糕。”福尔摩斯嫌弃的看着这满墙的古怪字符，“这什么？鹤？龟？还六芒星？恶！这什么！没有身子的美杜莎？！真恶心！”
　　约翰看着周围那些听到夏洛克的这些话，吓得瑟瑟发抖的警员，有气无力的对大侦探说，“夏洛克，你能不能小点声，等等，你这家伙是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的？”
　　“虽然我对神话故事没有任何兴趣，但在这次事件中，我还是有所耳闻的，医生。”
　　那意思是他临时抱佛脚抱的。知道夏洛克连哥白尼日心说都一点都不在意的华生抽了抽眼角，快步跟上夏洛克的脚步，“我真是服了你了。”
　　夏洛克走到雷斯垂德面前，随口一问，“你好，警长，有什么进展吗？”
　　“没有，先生。”雷斯垂德说，“但我们尽可能的保存了证据。”
　　“你说的是让警员走进来乱踩一通还是指让水洼里的水冲刷地面？”夏洛克说，“晚上下完雨之后第二天就带着泥水拖地还行。”
　　雷斯垂德看着满地的泥脚印子哑口无言。
　　夏洛克努努嘴，“嗯……第一目击者在哪？”
　　“在哪。”雷斯垂德指了指站在一旁的修女，那名修女显然是吓坏了，那名修女30来岁，身材中等，高鼻梁和薄嘴唇，眼睛红红的，脸色苍白，头上的黑纱歪了一半，哆哆嗦嗦的捏着手中的十字架，在念圣经上的祷告词。
　　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个人不是凶手的夏洛克让华生去和那名修女交流，他自己来到尸体旁开始检查。
　　死亡时间，3个小时前。那时候我和约翰在酒店，离开的人也没有几个在5点才离开，但不排除作案延时的时间。夏洛克默想。
　　接着他看了一眼姑娘那开了洞的胸膛，和她手上的匕首。
　　是她自己杀死自己的。
　　夏洛克吸了一下鼻子，闻到某种熟悉的味道。
　　卡/洛因？精神毒素？还有淡淡的化学药品的味道。
　　掀开眼皮。
　　瞳孔放大，疑似催眠。
　　看了一眼裙子上沾的泥点。
　　下水道。
　　接着夏洛克站起身，走到画有字符的墙边，闻了闻。帮凶不止一个。但杀了这个姑娘的，只有一人。
　　事先在教堂墙壁上用姜黄画好图案，接着，在附近的下水道辅助精神毒品催眠受害者，用不知名的手法引导受害者来到礼拜堂后，控制受害者自杀，接着掐好时间，收买人员在那些姜黄水画好的符号上泼上碱水。
　　至于火焰，他撇了一眼在一小块没有任何水分的地面上，躺着的，还在冒烟的钠块。
　　钠和水反应蒸发水分，冒出大量烟气，让人误以为是着火了，当然还有媒体夸大事实的成分在，说实话那篇报道还挺吓人的，不愧是媒体，无论哪个世界都那么讨厌。
　　低劣，没有任何趣味可言的化学把戏，居然还说是魔法？笑死人了。夏洛克看着一眼全是泥脚印子的地面，啧了一声，要不是这群蠢蛋把踩成这样他现在应该早就破案了！
　　“华生！”
　　“嗯？”约翰转过头，“怎么了？”
　　“走了。”
　　约翰瞪大眼睛，“我还没问完呢！”
　　“不用问了，她什么都不知道。”说完夏洛克雷厉风行的大步走教堂。
　　“可，你，夏洛克！”约翰满脸问号，他小跑两步追上夏洛克，“夏洛克，那个修女知道点什么。”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告诉你的那些犯罪者的特征只是她臆想出来的形象，什么大胡子，独眼，手是钩子，还戴着一顶高帽？那人是谁？海盗头子吗？”
　　约翰一想，脑海中的那个所谓犯人的形象瞬间替换成一个顶着奇怪高帽的海盗头子，“呃……”
　　“我知道凶手就在那场宴会上约翰，”夏洛克皱着眉说，“他就在昨天晚上的宴会上，他露过面！我敢肯定！”
　　“夏洛克，你什么时候相信你自己的直觉了？”
　　“我一直都蛮相信的，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约翰吐出一串省略号，他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急躁的人，慢慢的说，“你不说是布莱克伍德吗？要不现在咱去他家看看？”
　　夏洛克猛地停了下来，回头，用惊悚的表情看着华生，“约翰！你变了！你还是医生吗？！”
　　约翰大怒，“我当然是！”
　　“那你为什么要说出要我私闯民宅的话！”
　　“我们不经常这么干吗？！”
　　“那是因为我们取得了那个人的承认或者那个人有自信找到充足的证据证明他是犯人好吗？”
　　“你……”约翰回忆了一下发现还真是，“行，是我失言了。”
　　“回去之后我会仔细的想，我肯定在宴会上我忽略了什么……”
　　说着说着，两人回到了贝克街，之后看到了两个男孩，站在了他们的门口。
　　在看到布莱克那张脸的瞬间，夏洛克就觉得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而纠结的哈德森太太在看到他俩回来之后，立刻对他们说，“夏洛克，这个男孩说他是你的亲戚，他的监护人说要他和他的朋友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
　　夏洛克皱眉，“我没有亲戚。”
　　“你确定吗？”布莱克冷漠的声音传来，越看越觉得眼熟的夏洛克眯了眯眼睛，之后一道身影猛地划过脑海。
　　“达米安？！”夏洛克吃惊的看着这个瘦瘦小小的漂亮小男孩。嗯？！你怎么……怎么整个人都缩小了？我靠！难怪我没认出来！
　　布莱克睁着一双没有感情却依旧波光粼粼的大眼睛说，“我改名叫布莱克了，福尔摩斯先生。”
　　福尔摩斯古怪的眨眨眼，“呃，好吧，布莱克，你怎么来这了？”
　　“先进来吧。”哈德森太太招呼着几人一起进了屋子，布莱克坐在够不到地面的椅子上，把那套在盖文面前说的那套说辞，拿出来和这里的所有人说了一遍。
　　哈德森太太和约翰听完立刻放下警惕，和雷一起用同情的眼神看向布莱克。
　　福尔摩斯听完，一脸冷漠，但还是配合着演戏了，他的脸微微扭曲，眼中浮现悲痛，他说，“节哀。”
　　布莱克发挥出他影帝演技低下头，鼻子一抽，金豆豆瞬间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即使他依旧面无表情，眼中依旧没有波动，但谁能想到一个9岁大的小孩子居然会在自己“亲戚”面前演戏呢？
　　“哦……可怜的小家伙。”哈德森拿出手帕递给布莱克，“放心吧，夏洛克一定会收留你的。”
　　布莱克整个人一副感受到人间真善美，深受感动的模样抬起头，“真的吗？”
　　夏洛克果断点头，“哈德森太太，我记得在楼下还有一个房间？”
　　“可那是储物室，”约翰疑惑的说，“为什么不让他住在我那间屋子？”
　　“你想让一个孩子住在那？”夏洛克满脸怀疑，他用大拇指比了比墙上的VR，要知道华生的房间里可有不少夏洛克堆积的“危险物品”，要是被小孩子布莱克找到了可保不准会发生什么。
　　“OK，我懂了。”约翰立刻说。
　　“那也不能让他住储物室啊……”哈德森太太说。
　　“没关系，”布莱克诺诺的说，“我和雷住在哪里都可以。”
　　雷点了点头，离家出走的他没有选择。
　　哈德森太太被乖孩子布莱克击中心脏，整个人母爱泛滥，风风火火的扔下华夫饼，跑下楼收拾储物室去了。
　　哈德森太太离开之后，气氛沉寂了几秒，夏洛克左顾右盼后，把视线看向雷怀里的蒸汽球，“你抱着那个不累吗？”
　　雷看了看怀里的蒸汽球，摇了摇头。
　　“放下吧。”夏洛克说，他看了看四周，指了一下全是化学试验品的餐桌，“你可以先放在那，对，就是那，把酒精灯挪一下就行。”
　　雷看了布莱克一眼，看到布莱克点头之后才站起来，把东西放过去。
　　等雷回来坐下之后，夏洛克说，“那个……你是雷对吧？华生，带着雷去买点小孩子穿的衣服，跟店员说是9岁孩子穿的就行，他们会给你挑的。”
　　“你想和这孩子单独说话？”
　　夏洛克上下打量了华生一眼，“既然看出来了为什么还要问？”
　　约翰深呼吸，还以为从监狱回来之后这货转性了，原来是我太天真了。想着，约翰领着被布莱克套上障眼法的雷，走出门口。
　　等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夏洛克才问，“布莱克，你怎么在这？”
　　布莱克冷漠的看着夏洛克，“这个世界出了一点小问题，我是来解决的。”
　　夏洛克皱眉，“是世界线出现偏差？”
　　“对，而且这还和你有点关系，”布莱克冷漠的说，“你不该来这，老师。”
　　“我也没想要来。”夏洛克翻了个白眼，“谁曾想死后会这个样子，一般来说不都应该回收灵魂格式化之后重新发放吗？”
　　布莱克思索了一下，“既然不是你的问题，那就是这个世界多出了一些东西。”
　　“这我猜的到，应该是这个世界的蒸汽机械太过发达。”夏洛克看着放在桌子上的蒸汽球，拧紧眉毛，“这是什么？”
　　“蒸汽球，蒸汽城的核心装置。”
　　“蒸汽城？”
　　“欧哈拉财团的展馆就是那个所谓的蒸汽城。”拉斐尔自动弹出，展示蒸汽城的图纸。
　　夏洛克看一眼就明白了，“这么精密，具有创意的东西……难怪会影响到世界线。”
　　“我的任务大概就是解决这个蒸汽城造成的扭曲，还有一些未来才会出现的事。”布莱克看着夏洛克那双清澈的蓝色眸子，“而你，我想顺其自然。你还能用大招吗？”
　　夏洛克感受了一下，“可以，但是冷却时间很长，估计用一回我这辈子就别想再用第二次了。”
　　布莱克盯着夏洛克，“这辈子都别用。”
　　“除非特殊情况。”夏洛克笑眯眯的说，“放心吧，我不会打扰你工作的。”
　　布莱克眯了眯眼睛，“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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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前文描写罗伯特的那段堵上大英帝国的荣誉也会把雷带回来之后的一段是大卫的心理描写，大卫是一个小人一样的角色，这个之后会写。
我好想念大蝙蝠啊啊啊啊啊啊！根据时间流速，写完这个事件，估计就能写一写原世界了（开心）
总而言之！求评论！感谢在2020-02-26 11:00:58~2020-03-01 21:13: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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