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初恋日记2》草灯大人

6、6

　　【□□】——心有情种，跗骨之蛆。
　　1
　　零君或许真的把我当女儿养了，之前他下班，突然心急火燎，献宝似地和我说：“老板给了我一盒小笼包，你想吃的话，我送到你家楼下给你，不然就来我家吃。”
　　在国外很难吃到中国小吃，我们所在的城市没有华人街，难上加难，所以中国食物听起来就很新鲜。
　　当时是晚上八点，零君刚下班，晚饭都还没吃。
　　潜意识里，他固执地认为所有好吃的都应该由我先尝，看着心爱的人吃饱喝足，纵使受饿受累，也摆手，笑说：“我不饿，你吃。”

　　2
　　我跟零君也并不是日日都如胶似漆，时而闹矛盾，他便去找T君诉苦：“允许你和我恋爱，小姑娘太任性了。”
　　事后，我听了笑死，问：“T君怎么回的？”
　　零君皱眉：“他用不同的表情，给我演绎了滚这个字。”
　　“……”

　　3
　　我没在国内读过高中，此为遗憾。我幻想过和零君一起在国内读高中，在校园内展开青涩恋情。后来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的可行性，我想，我这么笨，零君一定会对我退避三舍吧……
　　之前写文，需要一些国内高中食堂的讯息，于是我咨询零君具体的内容。
　　他想了想，给我解释：“一般用餐的餐盘会有三个位置，一个大的，两个小的。烧菜阿姨只给性格特别好，或者长得特别帅的男孩子多打一些菜，加到大的位置。不巧，你老公我每次都是被加菜的那个。”
　　我：“……”请不要在科普的时候夹杂私货，谢谢！

　　4
　　看惯了零君稳重成熟的样子，时而听他像是青涩毛头小子一样，一遍一遍跟我承诺：“我会变得很厉害，然后踩着七彩祥云来娶你。”略觉新鲜。
　　我也会在人世间等你，不管千年还是万年，没到成亲日便不罢休。

　　5
　　跟零君这个男人相处，绝对不能掉以轻心，随口答应，否则怎么被他卖的都不知道。
　　记得某日，他突然对我道：“你喜欢我家包子吗？”
　　我愣了一秒，答：“喜欢。”
　　他了然，笑眯眯继续说：“你如果喜欢包子，就必须喜欢我。因为它是我家的，猫随主人像，你必定是喜欢我的。既然喜欢我，就必须嫁给我。”
　　“……”我目瞪口呆。

　　6
　　零君这厮惯爱调戏家中夫人，某次，我被欺负，气急败坏喊：“色狼！”
　　哪知，他半点不为所动，慢条斯理道：“男儿本色，谢谢。”
　　“……”告辞。

　　7
　　我偏好美食，原以为脱离了零君的管束，一个人去A城华人街胡吃海喝会很开心。
　　结果初到那地儿，环顾一圈，索然无味。我不明白，给零君留言：“为什么这些东西都不好吃了？明明来之前，很想吃的。”
　　他说：“那是因为没有我在，所以食之无味。”

　　8
　　家人打算外出旅游，我不感兴趣，拒绝。
　　零君听说了，笑：“没事，你让他们去。如果寂寞了，晚上我也允许你跟我睡。”
　　我憋了半天，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明明是你想骗我在你家过夜吧？！

　　9
　　零君得知我玩恋与四个野男人，脸黑了一周。
　　他搜集了无数有关这个游戏的负面信息，一股脑塞给我，道：“这个游戏，我研究了一下，似乎不太合适你玩。”
　　我了然，勾唇，贱兮兮逗他：“你是吃醋吗？零先生。”
　　他皱眉，避开我目光：“那倒不是。”
　　啧啧，谁信。

　　10
　　零君为了将我骗到他家去，无所不用其极。
　　他堵住我，突然说：“包子很想你了。”
　　我皱眉，等等，我可没听说零君猫语十级了。
　　于是，问他：“你怎么知道？”
　　零君作感伤状，长叹一口气：“它看似期待我回家，可真当我抱它那一刻，它又逃跑。由此可见，它等的不是我，是你。”
　　“……”歪理真多。

　　11
　　包子害怕猫用情结纸巾，看见就没命地跑。
　　我皱眉，指桑骂槐：“怎么会有这么不爱干净的猫？想必是主人……”
　　零君截断我话，横飞出一声冷笑，鄙夷地说：“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孩子。”
　　“……”这是我人生中最冤的一次。

　　12
　　在外吃喝，我指着一碗猪脏粉拍照，对零君兴奋地说：“这个面汤超好喝，下次，我请你来喝！”
　　零君沉默足足五分钟，艰涩道：“你吃面，我喝汤？”
　　“……”也，也不是这样的。

　　13
　　零君宠猫心切，溺爱包子，说：“包子常常把垃圾桶的纸巾叼到我床上，是子女献给父辈的礼物吗？”
　　我艰难开口：“可能是报复吧……”
　　“……”零君拳拳父爱心，碎裂成渣。

　　14
　　零君不允许我熬夜，他对我管束一贯严格。
　　昨天，瞒着零君迟睡，被发现。
　　他生气，严厉地问：“为什么这么迟睡？！”
　　我寻了个借口，结结巴巴：“我换了床，认床……”
　　“认床？”他冷笑，不好唬弄，“那你在我床上都能睡这么香？”
　　我求生欲极强，厚着脸皮，说：“因为，我也认你……”
　　“……”零君看我一眼，叹气，说不出其他苛责的话了。

　　15
　　零君突然发给我一张图片，类似袜带一样的东西，串着珍珠宝石，以及蝴蝶结蕾丝，性感漂亮。
　　他说：“这是Giarrettiere，想要吗？”
　　我不解：“什么？”
　　“意大利人结婚都会戴这个，还有晚会。你想要吗？想要，我就给你看。”
　　“很好看，我想要！但是，怎么戴？”
　　零君翘起嘴角，不怀好意地笑：“戴腿上，配上白丝袜以及裙子，很完美。结婚的时候可以戴这个，戴在右腿根，或者是膝盖上。这是祝人好运，早日遇到意中人的意思。”
　　我极为感兴趣，但转念一想，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16
　　零君在外工作，发了工资。
　　我问：“存到银行了吗？”
　　他撑头，笑了一声，嗓音低缓轻柔，说：“存到我和小宝贝你的小金库里了。”
　　“……”咳，别撩，在谈正事呢……

　　17
　　零君熟知我吃货属性，并以此诱拐我。
　　临近过年，我问他：“你家年夜饭吃什么？”
　　哪知零君不按常理出牌，反将一军：“你来吃的话，我就煮好吃的，夫人意下如何？来我家吗？”
　　“……”
　　此招不通，他又装可怜，道：“海鲜宴，或是火锅。你来的话，我就煮好的。你要是不来，我……你也想我吃顿好的，过个好年吧？真的不来吗？”
　　“……”大过年的，别想把我骗出去！

　　18
　　过年有熬夜打游戏的礼仪，我和零君玩LOL，选了个英雄，莫甘娜，是个穿花花大摆裙子的女妖。
　　我逗他：“小哥哥，想看我裙子底下的风光吗？”
　　零君瞥我，低低回答：“明晚来我家，我看。”
　　“……”等等，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月夜】——你心向月，我心向你。
　　1
　　零君时而感性，望月，温情告白：“不知不觉照顾了你这么多年，看着一个女孩慢慢成长，生理与心理都在变化。所有黑历史，我都知情。如果背叛我，离开我，我就把你所有私密的事情曝光。”
　　我沉默：“……”这是真心倾诉？你这完全就是威胁吧？
　　我不甘心，反问：“那你的黑历史是什么？”
　　他看我一眼，笑：“我的黑历史可能就是太爱你了。”
　　“……”行吧，告辞。

　　2
　　我这个人定力不行，零君软磨硬泡，终于把我骗出门。
　　晚上，他家聚餐，约了亲戚，也喊我吃海鲜宴。
　　我怕他有坏心思，警惕地嘀咕：“我晚上要回家的……”
　　零君冷眼看我，哼了一声：“回家怎么了？我又不是不让你回去，我这个人，在你心目中就这么坏？”
　　“……”你不坏吗？当然，我没敢说。

　　3
　　零君这厮并不瘦弱，瞧着斯斯文文，力气却大，平时抖被子，无意间不知扯破了几条被单。
　　他换了被子，零君妈妈问：“另外一床被子呢？”
　　零君风轻云淡答：“破了。”
　　她眉头一皱，只觉得大事不妙：“又被你们两个人弄破了？！”
　　我在一侧，瞠目结舌：“？？？”
　　拜托，这事和我无关好吗？！
　　零君不帮我开头，还有意无意加深这个误会，说：“下次注意。”
　　我放弃了：“……”
　　卑鄙小人。

　　4
　　月黑风高夜，零君带我出门赏星星。
　　我瑟缩一团：“好冷。”
　　他不为所动，侧头看我许久，突然张开双臂，拥住我。
　　等等，我要的是外套，不要耍流氓！

　　5
　　过年期间，一君回家休息，带了见面礼给我们，是一瓶香槟。
　　我酷爱喝甜味酒，倒了一点，自己喝还不够，非逼零君喝。他有酒量，却从不喝酒，我好奇他喝了酒红脖子粗的景象，一定曼妙得很。
　　于是，我凑过去，喂他喝。
　　零君拒绝，躲过我硬塞上来的酒杯，低声威胁：“不想被我怎样的话，就乖乖待着，别闹了。”
　　我：“……”有事不能好好说吗？为什么动不动吓我……

　　6
　　大冬天的，颇冷。我和零君并肩躺在床上，谈天说地，屋内连灯都没开。
　　气氛暧昧融洽，他突然扯起被子，拉到头顶。
　　黑暗中，他俯身，吻了我唇。
　　说不清楚是什么味道，只知道那时，我连他的脸都看不清，却因他的吻而意乱情迷。

　　7
　　我嘴馋，偷吃零君的冰淇淋。时机不对，被他逮个正着。
　　零君啧啧两声，看我，说：“吃了我的冰淇淋，就是我老婆了。”
　　“……”还你行不行啊……

　　8
　　趁阳光明媚，跑零君家玩了一下午。
　　落日时，我说：“我想回家了。”
　　零君握住我手腕，将我拽回来，凑近了，小声说：“怎么？把我欺负完了就回家了？”
　　“哪有欺负你……”
　　他但笑不语，气氛越来越怪了……

　　9
　　我在看书，零君在床边陪包子玩。
　　没一会儿，突然听他道：“包子，请自重。”
　　我抬头：“嗯？怎么了？”
　　零君一手撑头，一手伸出食指，逗弄包子的尾巴，慢条斯理地说：“它用尾巴牵我的手。”

　　10
　　零君占有欲很强，对称谓也是。
　　某次，他煮了饺子，对我说：“喊句老公大人，我就分你吃。”
　　我皱眉，怎会有如此卑鄙下流无耻的人？
　　于是，开口：“老公大人……”
　　“啧，你是为吃的才喊吧？谁给你吃的，你都喊老公？算了，别想吃了！”
　　“……”等等，这是什么套路？

　　11
　　零君的朋友们都知道我的存在，但是他不会放任我独自结交这些男性朋友。
　　某次，他一本正经对我说：“即使是我的朋友，你和其他男人聊天，我也会吃醋，所以认识我一个人就好了。”
　　我哑口无言：“知，知道了……”

　　12
　　零君想拴住我，会先满足我的胃。
　　他说明天做煎饼果子给我吃。
　　我挑剔，说：“没有绿豆粉的煎饼果子不是煎饼果子，只是普通卷饼。”
　　他皱眉，问：“不一样吗？你当煎饼果子吃不就好了？”
　　“不可以，请你对煎饼果子放尊重一点，向煎饼果子道歉！”
　　零君深吸一口气，在发怒边缘，他微笑：“哦，那么，草灯小姐，你吃过煎饼果子吗？”
　　年龄很小就出国，这是我的短板。
　　我结结巴巴：“那倒没有……”
　　“呵。所以，闭嘴！”
　　“哦……”

　　13
　　零君最近在玩上古卷轴5，是一个单机游戏，玩家可以装很多MOD，在里面创造自己的小世界。很人性化，可以自己设置日期，每天的天象与夜空都不一样。
　　他带我一起玩，突然让我跟上，神秘兮兮地说：“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诧异，追着他。
　　到了一个野外的祭坛，他突然将时间调整到某日夜里，对我说：“那天晚上，漫天繁星，很美，我希望你也能看到。”
　　我被零君抱到怀里，回头看电脑屏幕。夜空紫蓝相交，野星璀璨，的确很美。然而，比星光更夺目的是零君饱含温柔之色的双眸，他望着我，笑得眉目弯弯，绕指柔情，就这样，一点一点，勾上心尖。

　　14
　　零君说：“我在国内收到过别人送的平安果，有人送过你吗？”
　　我一愣，尴尬了。虽然很想表达你老婆肯定是个万人迷的事实，然而要让你失望了。没有人送过我。
　　零君听完了，笑：“哦，那我就放心了。虽然你没我小时候惹人喜欢，但现在惹我喜欢，也足够优秀了。”
　　“……”闭，闭嘴！

　　15
　　我问零君：“如果你穿越到古代，遇到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然而不是我，那你会喜欢上她吗？”
　　零君抿唇：“那没办法，只能孤独终老了。你呢？如果是你遇到了，会喜欢上他吗？”
　　“如果他对我很好，会考虑呀。”
　　话音刚落，我的脸就被面色不善的零君掐住了……

　　16
　　月黑风高夜，零君在电话那头，突然对我说：“我给你说个鬼故事，如果害怕，允许你到我家来睡。”
　　我：“……”

　　17
　　我惹零君发怒，他气极了，皱眉，说：“你以为你漂亮就能为所欲为吗？！”
　　我目瞪口呆，这夸人功力……晚上必须给他加个鸡腿！

　　【骚话连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如果我欲呢？”“嗯？”
　　1
　　最近很迷柏原崇的颜，找了1996版的恶作剧之吻，津津有味看。
　　零君捣乱，非常幼稚。
　　我生气：“你干什么呢？为什么不让我看！”
　　颇大的人了，理直气壮反驳：“你只许喜欢我，不能喜欢入江直树。”
　　“……”噗。

　　2
　　玩LOL，欧服。
　　因为阿狸玩得菜，被对线的德国小哥惦记，猜我是女的。
　　零君以为他想嘲讽我，接过鼠标，说：“如果他骂你一句，我就拉过来单挑。”
　　男友力爆发……
　　然而，对方只是想泡妞
　　零君顶我号，陪玩了一把。技术秀到飞起，德国小哥诧异：“你怎么突然这么厉害了。”
　　零君冷笑，不咸不淡开说：“我是她男朋友。”
　　我：“……”

　　3
　　零君睡醒了，我还躺在床上赖床。
　　他拿牙刷，站在房门口刷，眼睛一瞬不瞬盯着我。
　　我毛骨悚然，问：“怎么待这里？不去厕所？”
　　“看看你。”
　　你，你是变态吗？！差这几秒？！

　　4
　　我平时忙，需要写小说。
　　零君会一声不吭，在旁边陪我。
　　他说：“那我再打一把LOL。”
　　我回：“快写好了，马上睡觉。”
　　因为LOL一把大概五十分钟，不能中断，否则被举报以后，每把进场都要等十分钟。所以一般男孩子宁愿激怒女友，也不肯松开玩鼠标的手。
　　哪知，零君笑一声，回我：“没事，你写完了，我就陪你。他们尽情举报，陪老婆重要。”
　　明明是平淡无奇的话，却被莫名其妙感动了。

　　5
　　明天和零君有个约会，我兴奋，睡不着。
　　他无奈：“快去睡吧，明天中午就能看到我了。”
　　我：“明天中午距离现在还有多久？”
　　“差不多十五个小时。”
　　我在视频这边掰掰手指头，夸张地说：“我还要忍受十五个小时的相思之苦？”
　　零君哑然失笑：“好的，那么明天来我家时，记得表达一下你的相思之情。表达不够完善，代表你在骗人，半点没想我。”
　　“啊？”等等，怎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6
　　零君对我有非分之想，然而房间里有小孩——包子。
　　于是，他想了个损招。他一本正经走到阳台，晒太阳。单手撑头，假装很享受，说：“包子快来，很暖和。”
　　包子看着人高马大的男人躺在地上，目光很冷漠，不为所动。

　　7
　　说一个有趣的事。
　　零君在国内只读了高一，后被强行退学，带到意大利，此间不再赘述。
　　那时候是住宿制度，他室友暗恋一女孩，夜里偷偷和她打电话，想泡他，极度影响孜孜不倦写作业的零君。
　　为了取悦女孩，他拉零君，逼他唱歌给女孩子听。
　　零君无奈，哼了几句。哪知对方是开的外放，全寝室的女孩都听到了，夸赞这厮声音好听，简直天籁之音。
　　第二天，发生了很尴尬的事情。女孩们集体来男寝找零君，想和他交个朋友。
　　零君斜室友一眼，拒绝：“我写作业去了。”
　　被暗恋者拦路：“别走啊，给个电话号码？”
　　“有病。”零君走了。
　　没一会儿，室友冲过来，说：“别对我看上的女孩子下手，懂吗？”
　　零君皱眉：“……”神经病。
　　一对，绝配。

　　8
　　我在炒饭，自信满满：“你平时烧菜，起锅前会先尝一下味道吗？”
　　零君：“不会。”
　　“我也不会。”
　　“呵，煮得难吃还不会。”
　　“……”扎心。

　　9
　　我有怪僻，挨在零君身边才能睡得沉。
　　五点时，我跑他家，挤一起入睡。
　　六点半，闹铃突然响。
　　我嘟囔：“你没上班，设这么早的闹钟干什么？”
　　他：“那时候，你起床了。”
　　我愣了一秒，想起：我平时的火车是七点左右，一般六点半起床。想他，会打电话给他。有时怕打扰零君休息，就不会。
　　细想了一下，一向嗜睡的零君睡眼惺忪爬起来，结果等了许久也没接到我的电话，该有多落寞。

　　10
　　最近在网上看了几张温泉图片，我突发奇想，道：“想和你一起泡温泉，不对，和你一起泡会很危险。”
　　“……”零君欲言又止。
　　半晌，继续说：“别胡说。”
　　“哦。”
　　“清白不保的明明是我。”
　　“……”等等。

　　11
　　包子送去绝育了，需要留兽医诊所一天。那里有两只成年狸花猫，对包子虎视眈眈。
　　零君忧心忡忡，问我：“包子被医生带走了，它不会被欺负吧？毕竟是第一次离家……”
　　我扶额，你这种担心自家小女儿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

　　12
　　零君帮我游戏下副本，腾不开手抱我。
　　我悻悻道：“那我去玩野男人了（恋与制作人）。”
　　他瞥我一眼，语气不善：“为什么？”
　　“因为我男人不理我！”
　　“……”

　　13
　　零君在我眼里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我说：“你好像变帅了！”
　　他抿唇，耳尖有点烧红。凑过来，亲我一口：“想吃我豆腐直说，还讲这样的胡话。”
　　“……”诶？卑鄙！
　　片刻之后，我又担心：“你这么优秀，会不会把你养大了以后，你就跟别人跑了？”
　　他嗤笑：“呵，说反了吧？”

　　14
　　我和零君去新区玩游戏，我问：“有没有女性玩家来勾搭你？”
　　他：“都是男的。”
　　没戏看，我略觉可惜：“也对，你游戏里说话不苏。”
　　他轻笑一声：“对别人苏不起来，只对你苏。”
　　嗯？

　　15
　　我给零君想了个面红心跳的微博名，叫“草灯的裙下之臣”，拿小餐刀问他，改不改。
　　零君：“可以，这么有兴致，怎么能不陪你玩呢？”
　　“……”等等，明明是很正常的话，怎么被你说起来都有点色情？

　　16
　　新区，零君玩人族，我玩魔族，可以生儿育女，生小狐狸，这是游戏里最漂亮的小孩。
　　零君怂恿我生：“妈妈是狐狸，宝宝是狐狸，爸爸是个大帅比，不好吗？”
　　我皱眉：“你是怎么得出自己是帅比这个结论的？”
　　“不用在意细节。”
　　“……”

　　17
　　我给零君买了游戏新人物，好友夸他：“大佬，有钱！”
　　我说：“你可以告诉他们，是你夫人给你买的。”
　　他突然捂住我的嘴，凑上来，附耳，说：“嘘，吃软饭很丢脸，不要告诉别人。”
　　“……”放屁！你明明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