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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 4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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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辰陪着风笛,疯狂的玩了一天。无论风笛有什么要求,他尽量满足。
临近傍晚的时候,大街上风笛提出离开。朱一辰诧异地望着风笛问:“今天玩的不开心吗,为什么突然离开?”
风笛脸上带着疲惫,唇角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抓住朱一辰的手放在唇边:“我怕你们公司的人说你昏庸,为了一个女人连生意都不做了。”
“你还怕别人说?”朱一辰不信,直接问,“是不是担心晚上被我吃了?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
风笛低下头沉默不语,被朱一辰说中了心思。他早就听说过一句话,男人的话不可信。她更怕自己经不住朱一辰的甜言蜜语,心一软半推半就,与朱一辰成就了好事,她的确有点害怕。
朱一辰伸手搂住风笛的腰,头靠在风笛的颈窝处,带着撒娇的嗓音恳求道:“安安求求你,留下来好不好,明天一早再走。”
风笛不说话,心房的某处软的一塌糊,她就是听不得朱一辰这样的话。
朱依晨知道风笛在担心什么,继续诱惑地说:“我们晚上什么也不做,就是搂着睡觉好不好。”
风笛板着脸,斜一眼朱一辰:“别用这样的嗓音给我说话,受不了你。”
朱一辰的声音恢复正常:“今天晚上你不走,我就用正常的声音跟你说话。”
“我觉得我应该离开,不然明天你更没有精神工作。”风笛话中的含义似乎在说,今天晚上一定会发生特别的事情。
朱一辰何等聪明,立刻明白风笛的话,将风比搂的更紧,央求道:“别走了,跟我一起回去行不行,求你了安安,安安?”还是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
风笛浑身一阵发麻,差点儿起鸡皮疙瘩,推开朱一辰,让朱一辰离自己远一点儿。可朱一辰搂得太紧,她怎么推也推不动。
“安安,留下来吧,求你了,安安。”又是一阵酥酥麻麻的声音,让风笛心里痒痒的。
“还能不能正常说话了?”风笛问。
“你留下来,我就正常说话。”朱一辰坚持自己的意见。
女人终归是心软的,风笛终于答应朱一辰留下来,不过有个条件,晚上睡觉的时候不能在一个屋。
朱一辰欣然答应,心里暗想,在不在一个屋,等晚上再说,现在说什么都白搭。
朱一辰牵着风笛的手,在大街上漫步,走累了,他们找一家特色饭馆。他点了几个具有特色的菜,然后要了一瓶酒。
风笛惊讶地看着他说:“你不是不喝酒吗?”
“我今天高兴,所以想喝点儿。”朱一辰,把酒杯给风笛,也给她倒了一杯,“我知道你能喝酒,咱们今天都少喝点儿。”
酒壮英雄胆,让人容易冲动,他想的事情晚上肯定能成。
风笛笑眼如花,闻着酒香,吞了吞口水,觉得自己有些馋了:“这是什么酒?这么香。”
“我对酒没什么研究,不过这酒闻起来确实有股特别的味道,很香。”朱一辰给自己倒了一杯。
风笛想起什么,看向朱一晨问:“你为什么突然不喝酒了?你说过有时间会告诉我原因,我今天想听。”
朱依晨脸上闪过一丝苦涩的笑容,随后释然:“这件事跟我父亲有关系。”
风笛单手托着下巴认真倾听。
朱一辰继续说:“他有很大的酒瘾,每天都会喝很多酒,一天三顿,少一顿都不行。喝醉后就会发酒疯打人,尤其是对我妈。在我的记忆里,我妈经常鼻青脸肿的,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后来懂事了才知道,原来是他自己没本事,不能挣钱,把气撒到我妈身上。”
风笛静静的听着,她能感觉出来,朱一辰特别讨厌他的父亲,甚至带着恨意。
“最后一次见他是我考上高中以后,那时候我学习特别不好,上初中时在学校里经常调皮捣蛋,能进入清水一中,是因为托关系。”朱一辰停顿了一下,“他知道我考得不好,心情很糟糕,那天他喝了很多酒,喝醉后对我大发雷霆,还拿起棍子,打了我好几下。是我妈拦住了他,后来的那些棍子,都落在了我妈身上。我妈因此断了一根肋骨。”
说到这里,朱一辰非常懊悔。如果他好好学习,成绩好进入一中,就不会发生那天的事情。
风笛,心疼地看着朱一辰:“你父亲呢?”在她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见过朱美玲的丈夫。
“不知道,或者死了吧?”朱一辰自嘲地笑了笑,“他把我妈打伤,我生气的打了他一顿。然后去医院照顾我妈。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他,有人说他醉醺醺的出去了,我们找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找到他。”
“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很自责。从那以后我没日没夜发奋学习。终于成为清水一中年级第1名。”
“你不喝酒,是不想让自己成为你父亲那样的人?”风笛问。
朱一辰点点头。在内心深处他非常讨厌那样的人。
服务员上菜了,朱一辰殷勤地给风笛夹菜,劝她多吃点。还问这里的菜和清风小镇比,是不是也另有一番滋味?
“是别有一番滋味。”风笛停顿了一下,挑眉望着朱一辰,满脸自信地说,“不过,还是我清风小镇的菜更胜一筹。”
朱一辰笑:“不知道你这属于自恋,还是属于自信。”
“自信比自恋好,我这是自信。”风笛笑了笑。
突然一阵悦耳的铃声传入两人耳中,朱一辰皱眉,对风笛说,你的手机响了。
风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机响了,连忙掏出手机,按了接听键,电话时是桑瑜打来的。
“安安,不好了,大哥住院了,吐了好多好多的血,你现在在哪儿呢?赶紧回来吧。”隔着屏幕风笛都能听出桑瑜的恐慌声。
风笛惊恐地站起来,大声说道:“哥怎么会住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桑瑜急得快哭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找到他的时候,他躺在会所的吧台上,身旁有许多酒瓶,我猜测他喝了很多酒,都是宋言害的,要不是她大哥怎么会不要命的喝酒。”
他心里惴惴不安,唯恐桑瑾出什么意外。
风笛顾不上埋怨他,轻声道:“把你的位置发给我,我马上回去,可能要两个小时以后。”
她来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让桑瑜好好看着桑瑾,当时他不知道在哪个温柔窝里呢。
此刻的风笛非常后悔,她不应该把桑瑾嘱托给别人,应该好好看着他,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明知道桑瑾受了情伤,心情不好,还把他一人扔在B市。
风笛挂了电话。朱一辰关切地说:“我跟你一起回去,咱们现在就走。”
风笛担心的问:“你的工作怎么办?”
“人更重要。”朱一辰坚定地说。这个时候风笛需要陪伴和安慰,他不能让她独自承担。
风笛真诚的说了声谢谢。朱一辰摸着她的头笑着:“傻丫头,跟我还这么客气。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身后,做你坚实的后盾。”
风笛和朱一辰回到B市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桑瑜见风笛回来了,搂着风笛抽泣起来,满脸自责:“安安,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大哥,我要是好好看着大哥,大哥就不会出事。”
风笛走后,桑瑜一直陪着桑瑾。下午的时候,桑瑾说自己累了,想休息一会儿,让桑瑜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桑瑜信以为真,不用陪着桑瑾,他乐颠儿乐颠儿地走了。傍晚的时候,他接到一个电话。是会所的人打来的,说桑瑾喝了很多酒,醉得不省人事。
幸亏这会所是大禹集团的产业,要是在别的地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桑瑜带人赶到的时候,桑瑾趴在桌子上,烂醉如泥,拉都拉不起来,嘴里一直喊着宋言的名字。当时,桑瑜真想把宋言找出来暴打一顿。
他把桑瑾拖到外面。刚走到外面桑瑾就吐了,而且吐了很多血。桑瑜吓得两腿发软,赶紧叫了救护车。
风笛心疼的地看着病床上毫无血色的桑瑾,又鄙夷的瞥一眼桑瑜:“行了,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大哥到底怎么样了?”
“医生说胃出血。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大哥不会有机会,出去喝那么多酒。”桑瑜一脸自责。
“行了,这也不是你的错。”风笛说。他想喝酒发泄,谁能拦得住他?
桑瑜过不了自己那关,眼眶通红陷入深深的自责中:“我要是一直看着他,他就不会出事了。”
朱一辰拍了拍桑瑜的肩膀瑜:“他心情不好,喝点酒,发泄发泄也是好事。”不过喝酒喝到胃出血,他还真第一次见。
风笛见桑瑾没什么大碍,也就放心了。桑瑜见风笛浑身疲惫,忙让她回家休息。风笛不愿意,想在医院里陪桑瑾。
朱一辰不舍得风笛劳累,主动留下照顾桑瑾。桑瑜不可能让一个外人留下,让两人都回去,明天早上送饭过来。
夜幕降临,霓虹灯闪闪烁烁,把人的影子拉长又拉近。风笛和朱一辰并肩走在大街上。
“我哥这次真的伤透了心。”风笛说,“他好不容易等到了学姐,学姐又失踪了。”
“你学姐我见过,不是会玩心计的人。”朱一辰笑了笑,“她一定有什么苦衷。”
“她有不得已的苦衷,也应该给我哥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吧,现在音信全无,我哥心里不知道多担心呢。”风笛也忍不住埋怨宋言了。
朱一辰把风笛送回清风小镇,自己回到天使孤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