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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三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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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许打了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轻喊了几声老四他们……没有反应。
他抓着被子,心跳的有些快,犹豫着要不要去开门,毕竟这是男生宿舍,那些东西怎么可能跑到这里来?!而且……尤许伸手将符纸捏在手里,他还有这个。
说不定这只是恶作剧而已,对门总喜欢这样。
尤许半弓着身子准备下床。
他的潜意识始终在拒绝相信这些超出常理的事情,并为总已经实实在在发生的找出适当的理由,因此来试图篡改那些记忆,这大概是一种正常的自我防护机制。
尤许背对着下床,光脚踩上铁制台阶,冰冷的触感刺的尤许大脑一阵麻,他全身都抖了几下。
外面的敲门声不疾不徐,间隔等长,很有礼貌,就好像真的只是来串门打游戏一样。
“啊,你下来了!”
门外的人幽幽地说道。
尤许脚踩着栏杆看着关的严实的门,僵硬在了半空。
“你怎么不动了啊?”那人又问。
尤许只觉自己的牙齿在上下打颤,阴凉的寒气爬满了全身。左侧的阳台有风吹来,将衣服全吹的落了地去。
尤许眼角瞟到细直的钢丝晾衣绳被什么东西压得弯了下来。
他手攥紧了栏杆,咬牙转头看去。
门外的敲门声儿还在继续,但尤许已经感觉不到任何声音,他直直望着阳台,被眼前一幕钉在了原地。
几毫米粗的晾衣绳上正吊着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依稀能瞧出是个人形,但却没了外面的那张皮肉相裹,只余下骨头筋血。它吊在上面不动,大块大块的血肉渣滓从他骨头缝隙里掉出来。
“哒,哒,哒……”坠到地上溅起层层血迹。
尤许想走,却发现因为太紧张,腿已经动不了了。
他捏紧了衣角,惊惧充斥着血液游走全身,极致的恶心感从心口泛出,密密麻麻地爬向所有皮肤,阴凉的寒气从脚底窜起,汗毛瞬间炸开。
尤许抓着栏杆干呕了几声,生理性的干呕不断刺激着喉咙,一时间竟然停不下来。按理说,这么大的动静,宿舍里的人应该早就醒了过来。
更别提老四那个睡眠质量极差,警觉性极高的人,平时几乎是一有动静,他都会睁开眼睛。
尤许求救的目光向他们床上望过去,无一列外,入眼的是纹丝不动的身体,耳边是沉稳的呼吸声…………没有一个人醒过来。
尤许喘着气往后退,手拉着门捎,准备开门出去。
“嗬嗬……”那团杂糅着血色的黑影张开嘴,从喉咙里艰难地滚出几道不成调的干音。
“嗬嗬……”它佝偻着腰,一双手不断地往喉咙里扣弄,它想说话但说不出来,只能拼命地对尤许摇头,使得劲儿越大,从骨头缝掉出来的血渣就越多。
尤许放在门捎上的手抖得厉害。
“不……”它指了指门,又指了指尤许,狠命的摇着本就不安稳的脖颈。
“啪嗒”一声闷撞,脆弱的脖颈被摇断,鲜血淋漓的头砸在地上,溅起血花,一路骨碌碌地朝尤许滚了过来。
“不……出……”,它张嘴,“嗬嗬”大叫着,喘出来的气也像是用到极致的破烂风箱发出来的粗响。
尤许紧闭着眼,脚跟踮起来,往后退了又退,直到缩在角落里,“你……是让我不要出去?”他声音嘶哑,有些犹疑的问道,语调中仍然带着湿润的颤音。
“嗬嗬……”头在地上前后点了点。
“为什么?”尤许知道这人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他指尖掐着手心,让自己平静下来,嘴唇颤抖着问道:“门外是谁?你……又是谁?”
既然这是出来这么多次中唯一,一个没有伤害自己的东西,那…………“你是不是认识我?”尤许问。
“嗬嗬……”
“不用说话,点头就行。”
头前后点了点。
尤许手指着门问:“是人么?”
摇头。
尤许闭了闭眼,又睁开,“你是谁、我认不认识你?”
……
“砰!”外面的人像是失去了耐心,一个重击敲得门框都抖了起来。
它貌似很怕门外的东西,连尤许的话都没有回,就瞬间消失了,地上的血水也跟着一起。
敲门声一击高过一击。
尤许颤抖着手将老四床头桌子上的黄符全摞一起,拍在了门上。
“滚!”他喘着粗气吼道。
他听到门外那东西叫了一声儿,随后就没了声音。尤许全身紧绷站了大概十几分钟,只听得见走廊风声,应当是走了。
尤许卸力,顺着门滑下去,瘫坐在了地上。
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遇上这些东西,方瑜看不见,师兄也看不见……就只有自己一个人…………
尤许扣着手心,刚才为保持冷静反复被掐的手心已经冒出了血珠,但他没有在意,他直愣愣地盯着地上。
他不得不作出这样一个推测,有没有可能是自己的大脑出了问题?
幻觉,癔症……
尤许在地上坐了一晚上,天快亮的时候,他才起身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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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亮,寒风夹杂着腥味儿扫向树上的枯叶,枯叶颤颤巍巍地穿过薄雾落到地上。
料峭的凉意让起了个大早的环卫工人打了个寒噤,他用手擤完鼻涕,带好口罩后,推着身后的垃圾桶开始了对大学城的清扫。
大学城这块儿巷口多,相互交叉,一条横过一条,路线极其错综复杂。要不是熟悉的人,很可能进去都不知道怎么绕出来。
老人推车拐进了一个巷口,这条巷口尽头接着S大的一侧小门,经常有人图便捷骑着自行车从这里穿进去,情侣也喜欢往这里面钻,再往里就是一栋栋民国建筑物。
建校百年间,砖墙黑瓦不变,茂林银杏不变。S大中种得最多的就是银杏,好看是好看,难扫也是真的难扫。
老人看着满地的枯叶子砸吧了下嘴,站在成排的树下面,弯腰开始清理起来。期间,有枯叶打着旋儿落下,飘到老人肩头,他没在意伸手将它捻了下来,但入手的却不是干燥的触感,而是带着滑腻。
老人伸手低头去看,只见原本焦枯的叶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染成了红色,还带着铁锈腥味儿。
枯叶越落越多,老人抬头,漫天都是血红色的叶子,在飘落的叶子中间晃荡着一截血肉模糊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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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了!!!”
“去看么?去看么?一起呗!”
尤许是被外面的热闹吵醒的。
有人在走廊上嚷嚷着什么,最后就是如雷般的脚步声从楼梯上奔走而下。
“地震了么?”白飞一脸懵地从床上跳起来,随后又砸向了床上,“地震也得我睡完了在震。”
尤许看了眼时间,七点二十三。
“这么早,这群犊子都吃兴奋剂了,操!”饼哥骂了声儿,转身用被子蒙住头继续睡。
“不怪他们。”老四收了手机,戴好眼镜从床上坐了起来,“死人了。”他说,“新闻系的。”
作者有话要说: 求个预收《快穿之死活》
原文全名是《快穿之本来死了的我又活过来了》
冉星不光被人劫财劫色,还被一刀了结了性命。
再睁开眼的时候,周围一片白色,有个沉稳的机械系音在脑中响起。
“欢迎1111号宿主来到系统空间,这里是悬疑1026区,我是代理系统ZZ。宿主的任务是穿到已死之人的身上,拨开云雾,透过眼前虚假,看清事实真相,还他们一个公道。”
“本区有凶杀、砍头,分尸,断肢、煮尸……各种死法……任宿主选择。”
话音刚落,冉星脑中就出现许多画面。
“请宿主选择世界。”
冉星:“……我选择蒙蔽双眼。”
系统“……ok,世界已确定,您被剜掉双眼而死。系统正在建立联系,准备投放。”
冉星:“…………”
“我死了,我活了,我半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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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记录一下。
2020,3.17,《入侵》已经三个月没有任何榜单了,从开文到现在只上过一次app榜。
代班编编说我数据可能不够高,让我下篇开个都市的。
我想编编的意思应该是想说我写的不行,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所以就这样说给我留个面子。
其实以我的性格我可能早就不想写了,或者放弃了。
这次真的还在时不时更新,实在是让我自己也惊讶了一把。
我也不知道之后会不会有榜单,可能有,可能没有。
但是,这本没写完之前我绝对绝对不会再开下一本,也绝对不会烂尾,或者太监。
说多了没用,就这样啦。
谢谢泥萌,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