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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

  •   【番外之前世今生】

      番外上:
      “糖葫芦、糖葫芦,又香又脆的冰糖葫芦嘞!”
      “杏仁糕,刚出炉的杏仁糕,热气腾腾的杏仁糕,只要五文钱嘞!”
      庐州城内,街道上熙熙攘攘,车水马龙,茶楼里亦是一片热火朝天,只见说书人一拍惊堂木,双眼怒睁,伸出一指道,“就见那衙役噌地拔出宝刀,对着跑远的偷儿喊道,小贼哪里逃!”
      “好!”看台上齐齐响起一阵叫好声,一个突兀的惊呼却在这时暴起:“钱袋?我的钱袋不见了!”顿时,周围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第三排看座上。
      只见一个身着齐整蓝袍却浆洗得有些发白的书生焦急地围着自己桌子找了一圈,甚至不顾读书人的体面扒到凳子下头看了看,但都没找到他口中的钱袋,终于绝望地瘫倒在椅子上。
      “怎么办……怎么办……这可是我去京城的盘缠,没了它,我如何去考试呢……是谁这样可恶,竟偷了我的钱……”他从开始的喃喃自语到后来的咬牙切齿,视线在周围打了个转,最后落到了跟自己同桌的一对主仆身上。
      “是你们!一定是你们偷了我的银子!”他突然疯了一样起身抓住那面容清俊的锦袍公子,“我早上吃饭时分明还在的,进来后就是你们坐在我旁边!说,我的银子到底藏哪去了!”
      “这位兄台,有话还请好好说,我们何曾偷过你的东西?”锦袍公子被拉扯得身形一晃,险些摔倒,而他随行的那护卫模样的人却没那么好脾气,起身一脚便踹到蓝袍男子的小腿上,那人惨叫一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混账,我家公子是你随意能动的吗?”那护卫挡到自家主子跟前,低头怒喝道。
      “哎呦——痛死我了,我的腿要断了——”蓝袍男子捂着小腿痛得大叫连连,“快报官,报官抓这些强人啊……”
      茶楼里多数看客都远远避开他们,但指责声却不绝于耳。
      “他们怎么随意打人呢?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是啊,瞧他们那嚣张跋扈的样子,保不齐钱袋就是他们拿的……”
      “做贼心虚吧……”
      “说什么呢你们!”护卫暴喝一声,伸手指向他们。
      “够了,杨关,你出手未免太重了。”那主人样的人皱眉小声斥责,而后又蹲下来,担忧地打量着地上的人,“兄台你腿可还好?在下管教下人不利,愿付您医药费,只是您的银子确实不是我们拿的。”
      “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不是贼?”那书生一边痛得哼哼唧唧,一边苦大仇深地说道。
      这回,主仆俩人还没说话,二楼雅座便穿清脆一声笑,因年纪听着小倒一时分不出男女。
      “好个穷酸书生,话说得忒有意思了些,只听过官兵抓人要出证据证明那人是贼的,倒没听过要人先拿证据表示自己不是贼的。喂,书生,我说你偷了我家一对八宝琉璃瓶,你可有证据证明自己没做过?”随着人话音落下,楼梯口处也缓缓走出一个青衣小公子,那小公子唇红齿白,手里还像模像样摇着一把题字折扇,瞧着很有几分风流味道。
      蓝袍书生被他噎得一下说不出话来,随即便狠狠一捶地,一副受尽天大委屈的样子,“狼狈为奸啊,你们根本就是蛇鼠一窝!”
      小公子背着手不紧不慢地踱步过去,也不理会他撒泼,就那么冷眼瞧着他,围着他打量了一圈,目光慢慢落到了他银白色的腰带上,唇边随即溢出了一抹笑。
      “哎,酸书生,别喊了,偷你钱的不是他们俩。”
      “你跟他们分明是一伙的,无凭无据的自然任你怎么说都行了!”书生怒道。
      “我敢这么说自然是有凭有据。”她信誓旦旦一笑,俯身手一指,“你这腰带处有个勒痕,若我没料错便是平时你挂钱袋的地方,我说得可对?”
      “是又怎样?!”书生一昂头,在小二的搀扶下起身。
      “我瞧小哥你风度翩翩,器宇不凡,应当不会去市场买生肉或在街边买蹄髈之流吧?”
      书生傲然挺胸,“呵,君子远庖厨,我自然不会去买什么劳什子生肉。至于熟菜,哪能当街嚼食?”
      “哦。”小公子煞有介事点点头,冷不丁一指戳上他腰间,“那你平时挂钱袋的地方为何有抹猪油油点,这个位置只能是你自己掏钱时才能碰到吧?你早上用完饭钱袋还在,午饭又还没到时辰,那钱袋只能是被其他手才沾过猪油的人所扯下来的。我看您不像是会手沾污油之人,但同样的——”小公子故意拖长音调,视线转向旁边主仆俩道,“这两位也是器宇轩昂,不似会沾染油腻的人呀。”
      这一番话合情合理,何况被说成是“贼”的确实比被“贼”所偷的人看起来还要体面许多,众人心下一思量,便有了计较,看书生的眼神倒不太好了。
      那书生着实被气到,愤愤说:“仅凭一块油你便能认定他们不是偷儿?好,那你倒是说说贼是谁!”
      “这就要问问我们无所不知的小二大哥了。”小公子含笑将目光转向一脸呆怔的店小二,吓得那孩子哭丧着脸连连摆手,“哎呦,小少爷您就别吓唬我了,我哪有胆子偷东西啊?”
      “我并没说你是那贼偷啊。”小公子无辜一笑,“只是想请小二哥给我们介绍介绍,茶楼周边有哪些摊铺可能沾染到猪油?”
      那小二听不是怀疑自己,这才放下心来,蹙眉想了一圈,自言自语一样道,“咱这茶楼对面是个古玩坊,左边临着个书楼,右边却是个绸缎庄,并无馆子啊……哎!”他突然一拳砸在自己手心里,眼睛亮亮道,“今儿来讲书的先生李道子在我们城里向来极受欢迎,每次他过来,便有不少摊贩自发到咱们茶楼外聚集贩卖小食,若我没记错,有个卖肉包的大爷是每回必来的!”
      这次不用小公子再多说,茶楼老板早叫了两名护院出去把卖包子的大爷带了进来。那大爷进门便是战战兢兢地作揖,“老板你且饶了我,我不是故意在你们门口蹭书听的,实在是……实在是没银子呢……”
      “谁与你说这个了。”茶楼老板一挥手,不耐烦道,“你看看这位小哥,可见过他?”他指着丢钱的书生道。
      “见过见过,这小哥刚才从我摊子前经过,与正与我买包子的张癞子撞了一下,还争执了几句呢。后来这位小哥生气地说了句——说了句什么来着……”大爷摇头攒目地想着,突然想了起来,“对了!他说真是辱没斯文,然后就甩手进茶楼了。”
      “大爷,你等等。”小公子笑眯眯走过来,“我们不需知道他说了什么,只要你告诉我张癞子是何许人也?”
      这下倒不用大爷多费口舌了,周围人早七嘴八舌讲了起来:
      “嗨,那家伙惯会偷鸡摸狗的,一定是趁着撞人的功夫顺手牵羊了……”
      “对呀,你没听吴老头说他当时正买包子?那手上有猪油也不奇怪了,怪不得会蹭到那书生腰带上……”
      那书生一脸气苦地望了望周围,最后视线落到那多事的小公子身上,只见小公子细白的手灵活地一抖动,扇子便围着他手腕转了一圈,终于“啪”地一声打在他自个手心里。
      “怎样?书呆子,大家都帮你破了案,你还不快去追银子?”小公子笑呵呵道,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欠扁。
      追?
      怎么追?
      是人都知道抓身边的贼比找已经跑了的贼容易,所以那书生才草率地咬定邻桌两人拿了他的银子,未尝不是抱着随便逮个冤大头的主意,反正瞧那俩人也不缺钱。可没想到被这个横空出来的小子给坏了事。
      小公子冷眼瞧着他还要狡辩的样子,只是还没说话,就被那衣着十分气派的冤大头打断了。
      “兄台,这位公子说得对,你还是赶紧去追贼偷吧。”彭仲谋微微拱手,彬彬有礼道,“在下的家丁刚才不慎打伤了您,我也感到十分抱歉,若您不弃,我便将马借给您去寻匪……”
      那书生随着他的话早露出一脸喜色,至于小公子已经连白眼都懒得翻了,心说这人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把自己马给书生?恐怕到时不管钱袋追不追得回来,马肯定是回不来了!
      几个凑热闹的闲汉并茶楼老板等人一齐随着出去,小公子想了想,也跟了出去。没想到那个被叫做杨关的侍从在马桩边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他口中所说的马,那气派的少爷脸色也不太好了。
      “这位兄台,着实抱歉了……我们的马好像也不见了。”他神色尴尬地拱拱手,困难道。
      那书生眼见到手的东西要飞,语气不善地哼道,“什么不见了,别是又舍不得了吧?”
      “哎,可不是的,这两位进门时我确实帮他们栓了马。”小二看不过眼出头道,又对门口洒扫的婆子问:“大妈,你看到这里拴着两匹马了吗?”
      那大妈手扶着扫帚想了想,不大确定道,“我依稀记得,有个头戴青色歪帽的哥儿从这儿牵了马走……”
      卖肉包的大爷嗨了一声,拍腿气恼道,“就是张大癞子!他今天就戴了个小青帽!”
      小公子一直在旁边抱肩站着,就看杨关跟他那主子附耳嘀咕了几句,本来还不甚在意的大少爷顿时脸色一变,向周围人拱手道,“在下有重要东西挂在马褡裢上,各位乡亲谁能借我匹马去追那贼偷?在下保证追到后一定原物奉还。”
      周围人一片安静,小公子扶额无声叹息,真当别人都和他一样傻吗?
      寂静中他走出来,淡淡道,“我有马,可陪你去追贼,只是那傻大个得自己在下头跑了。”
      “多谢小爷,没问题。”杨关连连作揖道。
      那少爷模样的人也一脸感激地笑开,声线清朗,“小哥实在是善人。”
      “哎,先别忙夸。”小公子勾唇一笑,瞧着竟有两分阴柔,“我这马便卖给你了,你须得付现银给我。”
      少爷愣了楞,显然没料到他有此一说,干笑道,“……那也是应该的。不知小哥预备要多少银子?”
      小公子伸出手指,比了个十。
      小二咂舌道,“十吊钱?”要知道寻常马屁不过五六吊钱而已,这人竟是翻倍卖吗?
      小公子斜睨了小二一眼,“切,你怎这么瞧不起人?曲曲十吊人家大少爷哪里好拿出手呢?自然要纹银十两了。”
      至此,方才小公子那思路清晰破案流利的高大形象基本已破灭完了。锦袍少爷吐了口气,犹自挂着客气的笑容,“好吧,十两便十两,杨关付银子。”说着又对小公子拱下手道,“既如此,我们就不劳驾您一起去追贼了,在此处别过吧。”
      “哎,那可不行,我一定要随你们去的。”
      “这……为何?”
      “你要将我捎到前头驿站呀。”小公子一脸无辜,“否则,岂不还得我自己雇车去?”
      整整十两银子,别说雇车,买两驾车都够了!锦袍少爷嘴角抽了抽,直接一个翻身上马,小公子一声惊呼,就被他拉了上去。
      “喂!你干嘛啊?!”
      “将你带到前头驿站啊——在下彭仲谋,还未请教小哥高姓大名?”
      “我、我华彩的大名也是你随便问的?”远远地传来小公子的声音,似是被颠得话都有点说不清了。
      杨关默默摇头有些发愁,一个运力,就轻点着地面飞身出去跟上了他们。
      番外下:
      “我说你跑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吹过,华彩好几次在马上险些咬了舌头,终于按捺不住骂道。
      “咱们不是赶着去追贼吗?当然不能磨蹭了。”彭仲谋一边英姿飒爽地驾驾打马,一边若无其事回答,那姿态怎么看怎么像故意的。可说着说着神色却是一变,蹙眉低头盯着华彩道,“坏了,险些为你误了事。你叫我们送你去驿站,可等到送完你再找贼,岂不是更无处可觅了?”
      华彩翻了个白眼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既然叫你送我过去,自然是因为咱们两个顺路。你只管往驿站走,贼一定在那里。”
      “你如何知道的?”
      驰马速度这会儿也慢下来了,华彩在马上稳了稳身形,摇头晃脑道,“这个嘛——佛曰不可说。”
      彭仲谋瞧她那得意的小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扬声道,“好啊,既然这样我只好赶紧过去自己看了。”说着,高高挥起鞭子,眼见就要让马疯跑起来!
      “哎!你干什么!”华彩吓得回身便抱住了他胳膊,身体一晃差点摔下去,幸好彭仲谋伸手捞住她的腰,华彩却不领他这情,恨恨推开他的手喊道,“你搞什么鬼?!我这马可不是什么大宛良驹,你这样加速莫不是想摔死我?”
      彭仲谋笑而不语,只是再次举起手里的鞭子。对付无赖只能比他更无赖。
      “……”华彩深吸一口气,“好吧,我告诉你——从茶楼出来就一条路,西边走不远就会经过衙门,小偷疯了才会那么走,至于往东走便会出了庐州城,到城外三里处有个驿站,那驿站既不属于庐州城,也还没到前面的荆州地界,更有南来北往商户,一想就是个销赃的好地方,我若是贼也得去那里卖。所以往那儿走,准没错。”
      “哦——”彭仲谋点点头,这小人儿一番分析合情合理丝丝入扣,就是太清楚了点,“包公子果然对小偷的心理颇有心得。”
      听起来一点不像好话……华彩决定不搭理他。

      男1:江昊然,十八岁。牙尖嘴利毒舌少年,背靠国内最大律师楼,热爱表演违逆父母入校,侦探题材真人秀中高烧下展示奇高智商,怒怼劝休息的主持人:你懂毛啊,不红老子就得回去继承家业了,一时爆红网络,人称江骂骂。
      女1:靳荁,十八岁。冷漠富二代女偏中性风,参考形象娜扎。因在校园选拔赛后台对记者一句:请你站在那里说话,遭来微博攻击。
      男2:陆铭帆,二十八岁。星河影视老板亲弟,极具话语权。友善企业家形象,骨子里仍是商人,被这群少年感动,后期有了真心提拔之意。对女主动心。
      女2:李纯。极美胡同公主,娇弱有故作小白花之感,令人感觉简单到愚蠢。总在被人利用,可最后受伤害的永远不是她。
      男3:单亲女煤矿主家的胖小子,背负母亲期待而来,前期非暴力不合作,后被团体感染开始努力。
      男4:孟胜。阳光直率热情城市普通家庭男孩,好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吗?但关键时刻利益优先,出卖团队。

      一鸣表演系(可植入培训学校前缀)实行小班教学,每月一考、末班淘汰制。靳荁入学当天就发现三班奇葩混杂。四处得罪人连练习搭档都找不到的江昊然;胖成球已无法完成练习动作,却羞答答说母亲崇拜梅兰芳的李大鹏;活似来交朋友心思全不在表演上的孟胜;和老师不管让做什么动作都泪眼朦胧的李纯小公举。她在课堂上烦躁摔门而去。
      军训三班闹笑话,一言不和几人几乎大打出手,陈朗几边劝和无人理。别班故意诱骗靳荁让她掉入深坑,深夜江昊然竟来救,问她是否要叫爸爸,被靳荁大骂。江昊然不正经笑问只是问她是否要告状,想什么呢?而后解释不是他们自己人害靳荁,靳荁表示相信,昊然低头提出休战,否则会成第一个炮灰。
      第一次表演赛近在眼前,几人排练十分糟糕,又一次争吵。昊然提议本色出演。要靳荁斥重金请来专业团队,为几人量身定做本子。靳荁问为何他不出钱?昊然表示和家里闹掰,自己现在是穷光蛋。
      第一次考试开始,所有人眼中一盘散沙的三班竟成第一。庆功宴,几人首次大快相聚,酒后江昊然靳荁独处,昊然说小聪明只能用一次,我们不能永远只演自己。我是真的爱表演而来?你呢?靳荁与碰杯,仍是孤傲,却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靳荁父亲传出私生子丑闻,食堂女生说闲话,小胖子维护表示哪天她被扫地出门自己家就送煤矿,昊然说送律师专告不长眼找事的,总面露怯懦的李纯竟也出来说话,江昊然略生好感。
      一路高歌初选赛,靳荁以冷清歌声大放异彩,可惜后台因对记者不礼貌言语让议题顿变骂声。而与之相反,李纯在入围赛败落后,托昊然帮忙争取到举分牌工作,抓拍照却在网上意外走红。昊然靳荁聊天,靳荁说觉得李纯没那么简单,昊然笑谈你是不是嫉妒人家运气好。
      一路高歌负责人来排练室找昊然,众人这才发现他们认识,靳荁问李纯你是不是早知道?无数人来求昊然烦恼,他不愿回宿舍,靳荁也不想听打探或冷嘲热讽,两人相约露营登山。昊然安慰靳荁,微博热度总会过去,长辈事也有长辈管。校方本来极少查宿,可次日两人回归却发现流言沸腾,校方要严惩,李纯站出来说自己昨晚也和他们在一起,最终三人都停课半月,算是从轻处罚。昊然为弥补送李纯到《决战脑王》节目作鉴证女助。
      校内既富富联合(靳荁昊然)的谣言后,又有了李纯成为昊然新宠的风声,有高年级男生来威胁昊然,要与他竞争《成王败寇》男二号,谁输了滚出学院。此角色为学院投资方之一星河影视公司年度剧,正网络海选男二,昊然烦躁应战。由校内起,网络掀起一波话题,李纯这位“神秘女郎”又被带一波流量。昊然在操场遇到偷偷哭泣的李纯,她道歉都是自己的错,昊然无奈安慰,两人相拥靳荁注视。靳荁离开,陈朗追逐安慰,靳荁表示不需要。

      昊然最终胜出,陈朗热心组织各种粉丝会。星河影视代负责人陆铭帆在会议上表示很看好三班几个学生,拟做的真人秀节目决议修改,由外聘明星改为学院派与新星派对决,引来相关组别负责人John不满。请大腕本意是带动本公司二三线小明星发展,若不请大腕也该再多捧他手下新人。他故意定下每组只要两男两女,又要手下明星接近陈朗,暗示江骂骂和大胖都有门路。陈朗为上位,利用李纯将道具匕首换成开锋的。江昊然一刀刺向大胖肩,流出的竟是真血,大胖震惊,舞台上却咬牙完成了演出。
      事后追查无实证,陆明帆为免舆论压下此事,又暂停先前构想,把四人分别签约,送昊然客串某档侦探真人秀;李荁在某古装剧露脸竟成“最美公主”;靳荁一路被骂上热搜又多次由其家人强势撤掉热搜话题不断;小胖子无意入镜一段网红视频成直播新宠。几人都有了一定观众基础,陆铭帆决定正式帮他们出道。
      一期走近深山栏目,几人随医疗队进偏僻村落为村民义诊,几天时光昊然与靳荁感情有了进展,李纯意外向昊然表白,陆铭帆与靳荁独处一整日,心生好感。回程遭遇当地山体滑坡,众人车子被一片混乱山石隔开,医疗组和靳荁李纯小胖在山村这边,陆铭帆与昊然已出山。众人电话沟通后决定已出山者去准备物资回来帮人,医疗组则不再勉强出山,就地救人。当昊然等人准备了满载的医药食品准备回程时,得知老院长被砸伤失血过多垂危的信息,立时与带着血袋的救护车疯狂回程,而当初那片碎石地更无法通行了,昊然背起血箱,说我跑过去。胖子表示他也往中间爬,接应,陆铭帆怒极说你的体力能完成一半回程?电话里传来冷凝的声音,是靳荁,她说:我来最后一程。一场生命接力开始。

      混乱的一日一夜终于过去,陆铭帆电话响起,李纯抽泣说对不起,没想到会搞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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