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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   莫名其妙结束了即将出现的棘手的事件的当麻,落入了人生的空窗期。
      然后发现了手里已经凉透了,酱汁也变得黏巴巴的可丽饼。

      因为自身是个不会浪费的人,即使食物变得很难吃也会逼迫自己吃进去的人。
      当麻吃掉了剩下的半块可丽饼。

      真希望以后跟她在一起的人不要嫌弃她这一点。
      想到未来,当麻一阵忧虑。

      回去的时候刚好碰见了水果摊,想起一直咳嗽个不停的芥川龙之介,当麻思考了一下,最终从口袋里掏出一点钱给对方买了三个梨子。
      至于为什么是三个……日本水果真的超贵的来着。

      如果一个主人愿意拿出新鲜的水果去招待客人,那么这位主人一定会很慷慨,或者那位客人是一名贵客。

      当麻心疼地买了三个梨子后,感觉自己整个灵魂都要升华起来了。
      好心痛。
      当一个敬重上司的好员工就是这么的心痛。

      当麻沿着来的那条路回到了医院,芥川龙之介还躺在床上。
      对方换了身衣服,头发倒是比她出门前要更乱。估计是在枕头上来回翻滚的时候才弄成那样子乱七八糟的吧。

      唔,单单是从这个角度来评价的话,倒蛮像小孩子的。
      当麻没进门,只是待在门口往里面张望。因为行为太过奇怪,导致路过的医生护士都对她频频侧目,他们甚至还有拿出电话报警的趋势。
      为了避免自己被抓走,当麻再把梨子往对方的床头柜上一放后就离开了。
      反正任务也结束了……

      提起任务,当麻就想起那个还没有出现就已经被处决了的山崎博人。
      最近见到了很多因为触及港口Mafia利益而被杀的人。
      这样子是对的吗?
      这样子是不对吗?

      当麻产生了极大的困惑。她想,如果有人能够帮助她解决困惑就好了。
      在她心中,能够帮助她解决困惑的应该是心理医生。

      ***

      “下三滥,你干嘛一副吃了老鼠药的表情。”
      甜品店,小圆桌对面,白发的纤细青年已经有些忍不住爆发出被轻视的怒意了。

      “我没,你别瞎说。”当麻晃了晃手。她翻着单子,最后忍痛叫了一杯柠檬水。
      对,在充满了可爱甜点的店里喝柠檬水,这样的客人简直是闻所未闻。如果要用什么词语去形容的话,那么一定是吝啬。

      一方通行拿过笔,在贴着可爱图纸的单子上勾了几个。
      此时的他居然显得如此富有,一位年轻的阔佬。

      当麻撑着脸,“总觉得我待在港口Mafia一点也不合适。”她掰了掰自己的手指,“因为别人犯了错就杀掉那个人实在是太过分了。虽然他们的确看起来很可恨,但是我……好像不太能够接受那个。”

      “那就不要接受。”一方通行回答得很快,“没必要去适应那种东西。你本来也不是那种人。”

      白发青年熟稔的口气让当麻感到有一些不妙。
      “对哦,其实我一直有件事情忘记问了。”当麻的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脸。

      一方通行眯起了眼睛,“希望你不会说一些让我生气的话,否则你的下场就是这个。”他指了指刚才被他掰断的那根牙签。

      当麻:……
      瑟瑟发抖是她决定不再去问那个“你是谁你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的哲学三问。

      甜点很快就上来了。
      柠檬片栗子蛋糕,森林小熊蛋糕,泡芙,还有甜牛奶。

      当麻的眼神犀利了起来。
      想不到这个□□居然有如此少女心的一面。

      话说这得要多少钱啊?
      就算不是自己付的钱,当麻的钱包也自主性地开始瑟瑟发抖了。

      一方通行拉过一个盘子,用叉子在奶油上细细磨着。

      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就这个?”一方通行问。

      当麻会想到找他,主要是希望对方能够帮自己解决一下心理问题。但是怎么说呢,青年的话听起来非常有道理,但是真的要按照那副样子去实施的话可能会有些困难。
      嗯……追随本心不是能够轻轻松松就可以做到的事情啊。

      (其实一开始是想找心理医生的,但是请心理医生的价钱太贵了。)
      (并没有说青年不值钱的意思。)

      除了上面那一条外,当麻想问的第二个问题已经被对方pass掉了。
      不过也不能一直以“白发青年”这个形容去代指对方,怪麻烦的。

      当麻决定给对方取个外号,并在心里使用那个外号去称呼对方。
      ——恐怖大魔王。
      因为五个字太长了压缩一下了以后就变成了魔王。

      魔王说“就这个”这句话时的眼神格外伶俐,如果打个比方的话,就好像是债主看着欠债人的眼神。
      当麻感觉自己钱包里的那几张大头钞票正在隐隐发烫。

      早、早知道之前就不接受了!
      可恶!当时被金钱迷了眼睛,完全没考虑到后果。

      当麻开始在心里打小算盘,算着究竟要从自己的月工资里抽出多少才能补齐自己之前花掉的钱。

      一方通行侧过脑袋。
      (这家伙为什么不说话?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吗?)
      一方通行自以为已经差不多了解对方了,却总是不经意地发现自己的脑回路与对方相差甚远。
      不过这也难怪,他们一个是从不幸却普通的生活中成长的,另一个则是在实验室里。

      前者怪可爱的。

      “吃。”一方通行用叉子小小地敲了一下盘子的边缘。

      现在的天气不是很好。
      早上出门的时候看了天气预报,说是正午那段时间就要下雨,雨水覆盖率高达76%。因为自己过于不幸,不相信自己是那概率外的24%,当麻在日光烂漫的早上带了伞出门。果然,中午一到,天啊云啊光啊,都变得灰暗了。

      甜点吃完了。
      当麻觉得自己欠魔王的东西越来越多。如果不早点还掉的话,一定会像高-利-贷一样雪球般的利滚利堆压起来。
      得想个办法。

      一方通行瞥了一眼外头的倾盆大雨,有许多没带伞的行人匆匆躲到店铺的屋檐下躲雨。而那些运气不好的,被红绿灯挡在马路上的人们,则胡乱的伸出手去遮挡从天而降的雨丝。

      点的甜点吃完了,饮料也喝完了,没有意愿打包,那么就要离开店铺了。
      这样子的话,一方通行要回学园都市了。

      学园都市在东京西部。踩在琦玉县和神奈川县上。

      一方通行正在思考怎样才能潇洒而不显得太顾虑对方的离开方法。
      “伞。”一方通行的耳边有个女声说。

      上条当麻举着一看就是银行存款送的格子雨伞,“我送你回去吧。因为你没带伞。”

      一方通行觉得好好笑。
      他有的是办法不让雨淋湿自己。
      再说了,他可是要回东京的啊,这把伞能送他到哪里?
      (明明我们是住在一块儿的人。)

      边上有越来越多的人挤进来了。
      这些躲雨的人为了不被人用奇怪的目光注视,他们会选择坐下来点一份食物。

      一方通行看着个子比他娇小,长得也不是很起眼的女生,内心的想法是拒绝。
      但是出现了某些问题。
      一方通行的想法和嘴巴吵架了。

      “好啊。”

      当麻:有戏!减轻债务!然后偷偷把那几张纸币塞回对方的包包里!
      ……这人怎么出门不带钱包啊?要塞口袋吗?

      魔王没动。

      当麻也站在原地等待了一会儿,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是对方在等自己撑伞。
      嗯,也是她说的要送对方回家的嘛。

      当麻撑开那把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棕红格子伞。
      男方168cm,并不是很高大的类型,因此,身材也不是非常高挑的当麻能够轻轻松松的给对方遮住脑袋上的雨。
      啊,感谢这把伞是把大伞,否则这个世界上将会没有一个无辜的肩膀。

      一名沙色风衣的青年像是特地在这个雨天出来逛的。他在雨中漫步,但步伐却滑稽的像个小丑。与周旁那些匆忙去躲雨的人相比较的话,他的悠然自在稍微让人有一些疑惑。

      太宰治站在马路口,看这信号灯由红转绿,又由绿转红。
      两个变换以后,他才轻巧地踏上斑马线。

      这个时候,路面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雨太大了,就想坚硬的黄豆一样把在一切接触的地方,发出噼啪噼啪的声响!

      黄豆般的雨珠落在一把格子伞的伞面上,其冲击力让伞面抖了一下。
      一对情侣似的人物手臂,和太宰擦肩而过。

      太宰治觉得那伞下露出的半张脸有些眼熟。
      学园都市的超能力者吗?

      嘛嘛,虽然这跟他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就对了。

      再将自己的大脑完全抛弃之后,浑身湿漉漉的太宰治闯入一家豆腐店。
      今天状态超好的他绝对可以做出能够将人完全杀死的豆腐脑来。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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