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记忆蜃楼》则屿

4、第四章

　　"——所以说你在网恋？"

　　伊莱问到。

　　"哈？怎么可能!"杰森震惊了，"你怎么会这么想？"

　　"呃——"伊莱有些不知道怎么说，"那你为什么那么晚睡觉？"

　　觉得自己还没暴露身份的杰森卡了一下，"看书啊!"

　　"但看书也不要看到那么晚吧，"伊莱正在实验室画他的图纸，自从托尼那件事之后，他决定要把物理那边追上来，"我们的书单不是一样的吗？"

　　"呃，"其实每天晚上要夜巡，并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看书的罗宾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但是我还是个学生啊，我每天还有很多作业要写。"

　　"那倒也是，我们可以放慢一点读书进度的，"伊莱看向旁边他已经读完的书单，回忆着杰森的阅读进度，"你喜欢看侦探小说吗？"

　　"还行，也许我们可以从福尔摩斯探案集开始，"杰森回忆着他印象里的侦探小说，"或者你有更好的推荐？不过你是怎么这么早就去读大学的？中学真的很麻烦——"

　　"是的，我也这么觉得，"伊莱在空间构建着基础模型，"可喜的是托尼也这么觉得，他正好在麻省理工有些关系，我通过考试就去了。"

　　"麻省理工好考吗？"

　　伊莱思索了一下，"我觉得还行，不过麻省理工偏向理工科，而你不是更喜欢文学吗？这样的话，麻省理工可不是个好选择。"

　　"那倒也是，不过等我去读的话你早就毕业了吧，"杰森说。

　　"也许你可以去读纽约大学，"伊莱放下了手中的活，"我现在到以后大概都会常驻纽约。"

　　他面前的屏幕滑动着纽约大学的信息，"不过你得先得到韦恩先生的同意才行。"

　　"布鲁斯更喜欢按部就班——"杰森有点丧气，"不过我会试着和他谈谈的。"

　　伊莱顿了一下，把屏幕里的资料撤去了，继续摆弄着他的模型，"祝你成功，这周有新的电影上线，你想去看吗？感觉应该是你喜欢的类型。"

　　"电影？你要来哥谭吗？"

　　"我已经定好了周六去哥谭的飞机了，我的朋友，"伊莱笑着说，"希望到时候托尼不会临时召唤我。"

　　"还是希望周六哥谭不要出什么乱子吧——"杰森靠在他的转椅上，他可不希望计划被打断。

　　——

　　伊莱甚至没告诉托尼他要去哥谭，只是买了张飞机票背了两件衣服就离开了纽约。

　　杰森也没和布鲁斯说，只是少有的在周末一大早就起来了，说是去哥谭市中心看电影就溜出了家门。

　　然后再去飞机场接上伊莱。

　　伊莱衬衫外边只穿了件薄薄的针织衫，站在初秋的哥谭隐隐有点冷。

　　"伊莱——"杰森朝他挥了挥手。

　　伊莱应了一声，背着包跑过去。去除了那一身西装革履，和被发胶做出的背头，散着一头黑色短发的伊莱多了几分符合他年龄的稚嫩。

　　"你到底多少岁啊，伊莱？"杰森搓着下巴，"之前看到你的时候我怀疑你真的只有15岁吗，现在我又觉得你真的有十五岁吗——"

　　"多谢你的关心，我真的只有15岁，杰森先生，"伊莱没好气的回答，"据我所知，您也只有15岁吧——"

　　"可是15岁的我还在读中学，而你已经在剑桥读麻省理工了，"杰森付了车费，"麻省理工好玩吗？"

　　"不好玩，"伊莱跟在他的身后，"不过那里的实验器材还是挺先进的，不过比不上我的实验室，你有时间的话，我可以带你参观一下我的实验室——"

　　"行啊，"杰森对那些高科技还挺感兴趣的，"你能做出斯塔克那种装甲吗？"

　　"我可不喜欢做别人做过的东西，即使是托尼，"伊莱挠了挠脸，"不过我大概暂时做不出来，我物理机械什么的的确没有生化好，我正在努力。"

　　"你已经是天才了，伊莱，"杰森对天才耸了耸肩，"所以说你的生日是哪天？"他还没有放弃知道到底他们谁大。

　　"8月17号，狮子座，"伊莱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冰淇淋，吃吗？我请你。"

　　"真的吗——你真的是8月17？"杰森搂着伊莱的肩，"我是8.16，我比你大哈哈哈哈哈哈。"

　　"靠——真的吗太假了吧，"伊莱不敢置信，这巧过头了吧？他把冰淇淋递过去，锤了杰森一拳，"为什么我不是8.15，这不公平——"

　　"这可不关公平什么事，我会是个好哥哥的，小伊莱——"杰森迅速躲过，灵巧的夺过冰淇淋往前跑。

　　伊莱放了张钞票放在冰淇淋车上就急急忙忙去追，"等我——杰森——"

　　——
　　"杰森呢？"

　　日至中天，哥谭王子终于从他柔软的床上爬起来，准备开始吃他的午餐。

　　"他去玩了，"阿福从帮他放好刀叉，"应该是和朋友约好了，一早就走了。"

　　"是吗，他在学校交到的朋友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许蝙蝠侠会知道？"

　　"蝙蝠侠才不在意那些，"布鲁斯的脸被报纸遮住了，"不过布鲁斯可以关心一下他的儿子，不是吗？"

　　布鲁斯打算打个电话去关心一下。

　　"我想，杰森少爷的电影应该已经开始了，"阿福打断了他。

　　"他去看电影了？为什么不邀请朋友到家里来，这里有最好的家庭影院。"

　　"青少年的交际可不能总在家里。"阿福为自家老爷倒满牛奶。

　　——

　　伊莱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看电影，感觉很奇妙。

　　他以往都是和托尼一起在家庭影院看，不过次数也很少，他们两在一起的时光更多是在马布里的实验室里。

　　虽然来之前在网上搜索过看电影的流程，可是真的到这了，又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杰森一只手抱着爆米花，一只手拽着他的手臂带着他往观影厅走，伊莱第一次这样走在人群里，感觉很新鲜，他小心地端着两杯可乐，跟着杰森在人群里左窜右窜。

　　"你没来过吗？"杰森凑到他身边问他。

　　伊莱摇了摇头，他学着杰森在杰森耳边小声说，"这是第一次。"

　　"我也只是第二次来，"杰森说，"之前迪克带我来过一次。"

　　两个人找到了他们的位置。

　　"他是个好哥哥，"伊莱坐在座位上开始嚼爆米花，"他在读大学吗？"

　　"对，我是说，他是在读大学，但他也是个混蛋——"

　　"是吗？他对你做了什么？"伊莱好奇的问，除了杰森，他没有同龄的朋友，还挺好奇有个哥哥的感觉。
　　不过这可不意味着他同意杰森当他哥哥。

　　"呃——一些事，"杰森不知道该怎么说关于罗宾的事，"算了，我们先看电影吧。"

　　"好——"伊莱没有纠缠。

　　——
　　电影让两个人意犹未尽。

　　两个人抱着可乐走出来，伊莱又吸了一口，他皱起了脸，"冰化了，不好喝了。"冰块融化稀释了可乐的甜味。

　　"我们去吃其他的吧，"杰森把他的可乐一起拿过去丢掉，"披萨怎么样？"

　　"都行，不过我还想喝点热的，"伊莱从储物柜里把背包取出来，杰森直接拿过去打算帮他背着。

　　"你真把我当你弟弟啊——"

　　"照顾你，你还不乐意？"杰森看着伊莱把背包拽过去自己背着，伊莱浅蓝色的眼睛带着些不好意思扭了过去，不肯再看他。

　　"我不乐意，"伊莱拽着背包的带子，"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你也只比我大一天而已!"

　　脱离了黑暗的观影厅，伊莱红透了的耳垂完全没有遮掩的露出来了，杰森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顺着他的意转移了话题，"等会去打游戏吗？"

　　杰森搂住自己的朋友，"迪克告诉我一个游戏厅，我都没去过。"

　　"行——"

　　——
　　正打算去蝙蝠洞工作一会的布鲁
　　斯被托尼斯塔克的夺命连环call打断了进程。

　　"喂——"布鲁斯接通了。

　　"布鲁斯韦恩——"托尼那边正在处理小呆的再一次犯案。

　　"托尼？怎么了吗？"

　　"伊莱去哥谭了，"托尼说，"你也知道哥谭有多危险——"，如果真的交上朋友了也可以让那个哥谭小子来纽约玩啊，要不然也应该和他说一下让他陪着去啊，真是儿女都是债。

　　"他在哪里，"布鲁斯立即皱起了眉头，"他怎么来哥谭了？"

　　"还不是你儿子!一起玩就一起玩，还让伊莱跑去哥谭玩!他知不知道哥谭有多危险，"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托尼甚至没兴致为他的马克喷漆了，不过他倒是对伊莱的朋友挺上心的，"对了布鲁斯，你介意你儿子来纽约读书吗？无论是什么学校我都给他解决，你看哥谭——"那么危险。

　　布鲁斯挂掉了电话，比起和托尼扯淡，他还是先打个电话确定一下杰森他们的位置比较好。
　　毕竟，天快黑了。

　　杰森却先他一步打电话回来了。

　　“呃，布鲁斯——”

　　“杰森？你们在哪？”希望他们两正在一起。

　　介于英语里你和你们没有区别，杰森虽然以为布鲁斯是在问他，但还是按照布鲁斯心意的回答了，“我们正在中央大街那边，呃，我是说我和伊莱。”

　　“我知道，托尼打电话来说了，”布鲁斯按了按眉心，对自己这个发小有点无奈，“你把伊莱带回来吧，夜晚的哥谭可不安全。”

　　“我正想和您说这事，刚刚我送伊莱去酒店的时候就差点被抢劫了……”杰森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旁边正戳着手机的伊莱，“我想还是把他带回家住比较安全。”

　　“好，我会让阿福收拾——”

　　“我可以和杰森一起睡吗？”伊莱耳尖的听到他们的对话，凑过去说。

　　“你想的话当然可以，”布鲁斯说。

　　杰森露出一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