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古董不卖的古董店[综]》千机算尽

3、第 3 章

　　“现在时间是日本西历1994年，也就是……第四次圣杯战争。”将据点转移到东木市比较偏远的民居，清河与迪卢木多找了个空无一人的房子暂且居住。
　　利用迪卢木多高达A+的敏捷，在夜里潜入市中心的电器商城，用清河穿越前以防万一买的黄金戒指单方面的换了一个手提电脑回来。
　　——嗯？至于够不够换一个手提电脑？其实钱包已经干了的清河连这个金戒指都不想留！要不是迪卢木多是个正直的骑士，担忧他们之间生了间隙出什么事，清河完全不介意在这个世界把所有他可能需要的东西都扫荡一遍！
　　谁叫他原本的笔记本根本就不能连上这个世界的网络！
　　然后电脑入网和收集圣杯战争的资料全部都托付给031来执行。
　　系统不能在除了任务相关和涉及宿主生命安全之外的范围干涉世界，不然早在原来的世界，清河让系统在网络上逛一圈，还有什么钱是没有的。
　　就算是现在这种程度的帮忙也是踩在主系统规定的分界线上——新世界系统在宿主遇到危机的时候可以予以支援，但不可直接干涉世界，也不可造成较大的影响。看着031直接从某魔术师杀手电脑里偷出来的资料（除了复制资料什么都没做），清河松了口气——就算是这种程度也已经够了。

　　“和我记忆里的差不多……”熟悉的御主、熟悉的配方，清河又松了口气，不过看着御主资料上并没有删除的某个柠檬头，清河转头望向房间一角，“迪卢木多有看到把你召唤出来的人吗？”
　　“……是一个拥有很强大魔力的男人。”解除灵子化的迪卢木多站在清河身前，为了让坐着的清河不用抬头看着他，迪卢木多半跪下来。
　　“当然，那个男人并没有master您的魔力强大。在在下看来，master的魔力就像是大海一般，如果不是您的魔力毫无拘束的外放刺激，大概很难有人相信，您并不会任何魔术。”
　　“外放……？”
　　【你忘了我们随时开着固有结界了吗？你现在的状态就好像是一直在不停的放大招的魔力放出状态，如果去市中心的话，整个城市都能够感觉到你的存在了，所以我才建议你躲在结界里。】
　　031，这种事你应该早点说。话说我现在这种状态，被其他人发现了吗？
　　【这里处于市郊，而且圣杯战争还没开始，有部分魔术师还没有到达冬木市，教会并没有对冬木市进行全面的监控。所以应该还没有。】作为一个系统，对于作品细节记得相当清楚的031说道。

　　“啊……那是固有结界。”想了想，觉得他现在的状态和迪卢木多说说应该比较重要，而且清河觉得这涉及到了令咒，让迪卢木多心里有个数，别浪得太过分结果浪翻车就不好了。
　　“固……？！！”作为一个英灵，迪卢木多比清河更能够明白所谓的固有结界的分量——最接近‘魔法’的‘魔术’！在现代，光是固有结界就已经可以列入禁咒的行列了！这可是可以改变世界的大魔术！！！而在迪卢木多的那个时代，这个术式更是只有精灵和恶魔才能够施展的魔法！
　　而面前的master自称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从没有接触过魔术！
　　事实太过难以置信，哪怕是发誓坚信自己御主的迪卢木多都不由产生了一丝狐疑……

　　“你知道我是异世界人。”仿佛明白迪卢木多在疑惑什么，清河向他解释到：“在我们那个世界，没有魔法。这个世界的魔法、魔术，在我们那个世界，是某个公司提出的一种力量概念，而且没有人认为这个概念可能存在。因为一些……嗯，机缘，我找到了模拟魔术回路与魔力的方法，也按照那个设计概念做出了固有结界，但是，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我也不确定魔术是否真的存在。毕竟，我的魔力，有九成算是凭空掉下来的。”

　　“其实在某方面，我现在的存在和你们英灵还蛮像的，都是不应存在于世界之物。”清河笑笑，没忘记解释正事。他伸出满是工作时造成的细小伤口的右手，向迪卢木多展示手背上红色的令咒，“我与这个世界的联系和你们英灵一样，都是由这个令咒进行维系的，英灵由御主提供构成□□的魔力与在现世行动的魔力，这钻了规则的空子，将你们和御主联系在了一起，让世界意识错认你们是现世之物。而我，依靠着这个令咒将我和圣杯联系起来，屏蔽了规则的感知，把我当做圣杯的一部分。所以令咒用完的时候，我也会被世界意识发现。”
　　至于发现之后是驱逐还是抹杀，清河也不知道。
　　其实如果只是普通的到这个世界，没有令咒、没有契约英灵，凭借系统自带的伪装，清河并不会发生这样的问题。可是圣杯创造之初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前往一切的初始之地——根源，作为和世界意识联系最深的圣杯，清河一插入，世界意识就发现了这么个外来老鼠。
　　于是他就被可悲的锁定了。

　　自然的接受了清河的解释，将固有结界理解成为了为了对抗世界意识、只能用结界将自己包裹伪装起来的手段，迪卢木多感叹了一下自己master强大的学习和创造能力以及master现在危险的处境。对于master说自己曾经没学过魔术、现在却又使用了这种传说中的大魔术，深信不疑。
　　既然master都相信了自己的愿望，自己又为什么不能相信master呢？
　　“那么，master，我们现在是等别人率先出手吗？”虽然master魔力强大，但是似乎除了这个为了自保的固有结界之外并不会其他魔术，而且固有结界公认的消耗庞大的魔力，一直维持着结界的master，也一定非常的辛苦。
　　“这个就由迪卢木多你自己决定了。”因为系统对于世界的大源魔力大功率转换和合理的结界布局，其实魔力消耗并没有迪卢木多想像中的多的清河完全没GET到自家从者的担心点，“对于战斗这方面的事情，迪卢木多应该比我更加熟悉吧，所以这方面的事情就交给你，诱敌也好、交战也好、联合也好，都交由你自己来判断，我就作为你的支援，提供给你情报、魔力支援、还有令咒支援。”
　　再度向迪卢木多晃了晃手中的令咒。
　　“我的首要目标是从这个圣杯战争中活下去，然后是尽可能的收集魔术，不一定需要魔术的原理，哪怕只是看到也行，最后，才是尽量达成圣杯战争的胜利。可以吗？迪卢木多？”
　　“是！master！定将胜利献于给您！！”被自己所侍奉的对象交托了重任的迪卢木多，一脸坚定与无惧任何风雨的无畏。
　　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一定会赢得圣杯献给master！

　　**

　　“爱丽斯菲尔！”穿着黑西装的金发丽人警觉的上前一步，抓住了银发女性的手。
　　“敌人的从者？”银发女性并没有回头。
　　“是的，从100公尺远的阴影处感受到气息，看来对方是在引诱我们。”
　　“真有礼貌，要让我们选择战场吗？”银发的女性兴奋的回头，“接受对方的邀请吗？”
　　啊？明白自己只是个‘从者’，在这场战争中其实没有多少发言权的金发丽人短暂的一愣，欣然接受了自己御主的信任与重任，“正合我意。”
　　远处——
　　正在未远川大桥顶上监视整个城镇的rider（骑兵）组看着河边某个开始放出魔力的船厂，高声大笑：“气氛热烈起来了！”

　　**

　　“来得好。”
　　“今天一整天，走过这城市的人，每个都选择当个缩头乌龟，回应我诱惑的猛将，就只有你。”
　　从被召唤到现世到现在已经过了四天，这四天里，清河躲在固有结界里，迪卢木多则灵子化、听从清河的建议每天晚上在教会和东木御三家附近侦查情况，最后，终于在昨天晚上，见到了圣杯战争开始的金色流光——位于三家之一的远坂家的英灵，一剑将assassin（暗杀者）打出了圣杯战争的参与资格。
　　开战第一天，assassin出局。
　　提着两一长一短两把枪走出的迪卢木多，引起了疑似从者的金发丽人的警戒，她将自己柔弱的御主谨慎的挡在了身后，摆出了戒备的姿势。
　　“这清澈的斗气，看起来像是saber（剑士），是吗？”对面的迪卢木多却毫不在意的睁开了灿金色的眼眸。
　　【如何？能够看清楚吗？master。】
　　【谢谢，看得很清楚，没想到英灵的视野原来是这样的啊，比人类的视线清晰太多了。】这形象、这剧情、除了他现在用的是第一视角，简直就跟动画里的一模一样！
　　因为契约的缘故，御主能够和从者共享视觉，当然，这种事情还是要辅以术式的。庆幸的是，迪卢木多虽然不是cater（魔法师）职介，但好歹生于神代，再加上被圣杯灌注了从者的基本知识，这种主要依靠契约的简单术式还是能够教导的。
　　清河也第一次真正接触到了魔术。
　　“正是如此。”金发的saber欣然回应挑战，“而你看起来像是Lancer？”
　　“竟然不能对接下来要一决生死的对手报上名号，绑手绑脚的真扫兴。”看着对面正直的骑士，被激起心中久违的正直感的迪卢木多遗憾的感叹。
　　【其实我到不介意，如果你想说的话。】
　　【master能够如此宽容，在下非常高兴！但是在这场战争中，被知道了名字就是被知道这个人英灵的全部底牌，毕竟作为英雄，我们在历史上都有名到了几乎没有隐私的地步，如果过早的被知道了真名，被专门针对就糟糕了。】
　　【可是你一会使用了宝具，她也一样会知道你的真名吧？】知道这场战斗剧情的清河并没有被绕进去。
　　【但是在那之前，我就会将saber的头颅向您献上！】
　　和清河通话完毕，迪卢木多摆开阵势，向着对面的saber宣战！
　　而saber的回应是——直面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