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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第一百五十三章 ...
浦原下意识的按了按他那副帽子,这样一来,那双眼就像是自阴影中,由下至上的望过来,有一瞬间的锐利。
静默的那数秒,如同一种谨慎的窥刺。
神代无白路过他,眼见着走出去好几步,他还在原地,她才停了一下,奇怪的看过来,似乎在问他还愣在那边干什么。
就好像就那么一分多钟前,她完全没有说出过一句其中内容堪称信息量爆炸的话来似的。
她这副压根没把气氛当回事的理所当然态度令浦原一噎,无声的叹了口气,从单方面的对峙中抽离。
.....她就是这样,他也早该习惯适应了才是。
他这才拖着那双木屐走过去。
嘛,毕竟【那件事】牵扯的东西太多了,所以即便他已经了解神代无白不大会插手这些事里的状况下,依然戒备了起来。
人之常情啊人之常情,他自我宽慰。
他走到她旁边,像是老朋友之间熟稔的普通谈话,耸了耸肩,“哎呀,真失礼啊,那好歹已经是个已经【成型】了的,【健康】的婴儿——你看,再过没多久就要出生了。怎么可以用【那东西】来称呼嘛。”
“而且,”他用一副你这是冤枉我的无辜神态,“刚才那位女士可都不认识我,怎么能牵扯到我嘛,是吧。”
“婴儿?”神代无白不大接触过这类,她花了两秒时间把这个词和胚胎等同起来,理解了意思,就按照他的话改口,“噢,婴儿。”
反正叫什么,都不影响那个东西在她这的印象。
被轻而易举偏离了想要的话题内容的浦原商店店长,“不....重点不是这个啊。”
他只不过是想用这个切入点,好和她顺理成章把内容往深了谈,看看她了解到了哪一步。
神代无白莫名其妙,“不是你在纠正称呼吗?”
她都遵循了,还有什么重点吗。
浦原盯着她两秒,认真的在怀疑,这丫头是真的没骗他还是她其实是个隐性的天然腹黑?
他只好少一点拐弯抹角,提醒了她一遍,“我觉得刚才后半句才是重点。”
神代无白点头,“她不认识你,嗯。”
她停顿了一下,歪了歪头,“可是你认识她。”
好吧,玩文字游戏他是干不过她的笔直思路的,他又换了种方法,举着双手,表现的很无辜,好似坦诚布公了,“好吧好吧,我只不过是做了一回路过的好心人而已,恰好帮助过一下刚才那位女士,这也谈不上认识吧。”
“我可不是什么糟糕的科学家,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年轻的女士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来嘛。”
潜台词非常明确,她说的那句话,跟他没有关系。
“倒是你啊,无白君。”浦原语气夸张道,“我觉得很有必要纠正一下你的遣词造句,可不能随便乱说什么那是我和某位共同期待的之类的话,你不觉得指着一个孕妇的肚子说这话,很有歧义吗?像是我们搞大了人家肚子一样,嘶,噫。”
他搓了搓上臂,光是想想都起了一身疙瘩,显然这招效果堪称自损八百。
神代无白“啊”了一声,有些茫然语言的奥妙广大,略略苦恼,她其实不怎么理解,但还是挺能听取,“那,我下次尽量不那么说?”
浦原扶额,重点也不是这个啊!
神代无白被他略显心累和怨念的眼睛盯得莫名其妙,她总算稍微理解到了他的意思,回想了一下他前半段话。
那摆明了是在撇清关系的内容她还是可以理解到的,对此她的反应是一脸的冷漠。
宛如一副死鱼眼的眼神落在他眼里,那意思就差没把几个大字写在那上面:放屁吧你就。
浦原还想再挽救一下,“我是说,真的和我没太大关系。”
他冤枉啊,他当时真就是路过,这部分内容可是货真价实没半点水分的——至少前半段确实是如此。
神代无白哪管他弯弯绕绕的,“你又开始啰嗦了。”
和她讲这些废话有什么用。
她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好瞒的。
浦原一噎,和神代无白绕确实反而会被她绕的更远,有的时候很好糊弄,但是某些事情上却棘手的很。
这下,即便是他想避之不谈的一些内容,也不得不摊到台面上。
于是这次依旧是他认输,收起了不再有意义的试探,只是在说到关键时有些语焉不详,“你怎么知道那是【...】产生的存在?我记得你应该是对此一无所知才对。”
神代无白从当年在现世长期驻守后,他就非常清楚她的行踪,接触过的,做过的事都表明,她不知道十番队队长,噢不对,现在已经是前十番队队长,虚和灭却师的那次事件。
甚至他在回想对应的时候,那只虚袭击现世的时候,恰巧就是他就和她呆在一起,她还摆明了不想管的那次。
而之后他接触到真咲的时候也完全避开了她。
神代无白确实不知道,她其实连十番队队长志波一心都不大清楚,但是——
她想了一下,她记得应该是,“五、还是六年前的时候,不是有一只灵压比较特别的虚吗?”
“嗯对,”她视线过来,“就是那次,你问我要不要过去管一下的那个时候。”
“.....难为你居然记得,我以为你早把这段记忆分到不需要的那类了。”他算不上挖苦的吐槽了一句,因为她的记忆分类一直很简单,和五番队队长相关的,吃喝玩乐和其余不用管的三大类。
“怎么,是之后知道了那是五番队队长的手笔,所以一直记着?”他道,心里诽腹了一句,毕竟那样就也算和那个人相关的记忆了。
“没有啊。”神代无白眨了下眼,否认,“阿介那个时候没有跟我说过。”
她记得是因为,“灵压,那只的灵压有点不一样,它的灵压里....啊。”
她突然止住话音,罕见的就一个内容作了含糊的跳过,慢吞吞的,“....嗯,就是那样..记住了。”
浦原察觉到了这点异常,他稍一沉吟,能让神代无白避开不谈的内容.....“灵压”?难道是还有其他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尽管十分在意,但他很明智的没有在此时去追问,配合她跳过了某些内容。
“死神,虚。”神代无白像是掰着手指数,回忆了一下以前五番队队长给她科普过的一些内容,这个世上,“还有...灭却师,对吧。”
混在那个胚胎里的,另一种她没怎么碰到过的相对陌生的灵压,那应该是这个世界上那个叫做灭却师的存在。
她微微弯过头,从浦原喜助的视角看过去,那双瑰丽的红瞳似观戏时的睥睨,“虚的部分,灵压和那只虚很相似,死神的部分,乱菊的队长下落不明,剩下的灭却师作为母体。”
而偏偏那只虚里面已经模糊了和死神之间的界限。
她确实不知道志波一心和那只虚,和女灭却师之间的事,也不知道蓝染和浦原在这些事里或暗中运作,或顺势而为,然而对她来说,因为一些恰好特殊的原因,所以仅凭灵压就可以倒推,加上稍稍回想一下还记得松本乱菊前几年因为队长失踪的事趁机抱着她蹭了好久的事,这样就能串起来了。
毕竟那里面可是还混杂了【】的啊。
“混合了三种对立的东西,啊不对,”她瞥他一眼,将东西二字改口,不知有意无意的用了他先前用到的形容词,“婴儿,【成型健康】的......“
所以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阿介会感兴趣的,你也是。”
话说到这份上,浦原喜助再打诨也没有意义,他承认,“你说的对,没人不会对【它】感兴趣。”
他喟叹,“相斥相对立的三者竟然能共存下来,你难道不想看看那个结果吗?”
虽然依旧未知,有可能那个婴儿出生后,互斥的三种灵压早已经在漫长的妊娠中互相吞斥或是消散,但是【它】能够从受精卵发育成一个完整的胚胎,就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仅从这一点,就注定【它】的不普通。
神代无白鞋底踩到了一小张地上的糖纸,粘着下不来,她在台阶上用鞋底蹭了蹭,头都没抬,“噢。”
回答太过冷淡令浦原略不是滋味,他脑子一转,“但是五番队队长明显也很想看看那个结果。”
他摆摆手,“哎呀,你这不行啊,跟他感兴趣的事都不一样,都没有共同语言了,小心被甩。”
神代无白纠结了一下,没有共同语言会很糟糕吗?
她慢吞吞的改口,“那我稍微感兴趣一下好了。”
但是,她问,“被甩是什么意思?打架吗?”
浦原说的这个词有些偏口语化,她没反应过来,听起来有些像什么动作。
浦原瞅她一眼,也不好说被用完就扔这种糟心话,于是说得委婉,“分手的意思啊。”
他可真的是难得好心想提点她一句别全身心的投入到对那个人的感情中去,虽然他说完就升起了一丝后悔,然后很快这丝后悔迅速扩大。
这些年来的熟悉程度,导致他一看她抿着唇的样子就知道她不开心了。
他又摁了摁帽子,明知道这样说很有可能会让她不愉,他还是这样说了,可真不是他会有的好心,能不后悔自己这种一点都不明知的举动吗。
果然,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认真的,“要不我们还是打一场吧。”
已经深切了解过她武力值的离谱程度的前十二番队队长眼皮子一跳,他想不开才会和她打,先不说完全没意义,而且,万一被单方面压制揍了那可亏大发了,于是他摆手,一边准备四下看路线打算跑路,“哎呀没必要没必要,我觉得真没必要。”
神代无白踩着凉拖,足尖点了点地,浦原已经瞄好了路线,几乎是下一秒人就跑到数百米外了,走之前真心实意的又补了一句,“你还小,不知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个道理——”
他也不是第一次让她不开心了,应对起来熟练的很——简单来说,就是他不带怕的。
因她不是个闹腾的性子,比起他曾经的副队长,可以说是好对付的很。
虽然是个每次解决事情都只会想着动手这一办法的小丫头,但是真要说起来,日世里那才叫做动手,她这顶多是玩闹。
就好像她自己也顾忌着一个不小心会把人打成重伤,而她嫌麻烦的态度才不愿事情变得更加折腾,所以每次末了....就只是拿个趁手的什么工具砸一下就算了。
更别说浦原喜助还摸准了她的性格风格,知道她其实懒得很,大部分事情惹不到她真的生气,往往五分钟里没能和他动上手的话,她就不大想追着他跑了,等到真揪住他的衣袍,她也已经懒得打了,这种时候只要他口头认个错,再挑着她的喜好做补偿,就化解了。
好哄的很,而且屡试不爽。
谁让她就是个不会和人计较的随便性子。
就是今天可能是因为扯到了那位五番队队长,算是在她的雷区线边缘横跳了,所以绕了大半个城镇,一直到黄昏的时候,她还一路追着想拿着伞柄想打他。
拜托,那还是他的斩魄刀。浦原最后在河堤旁的草地停下来,唉声叹气举着手表示让步。
神代无白拿着伞柄在他手背上又抽了一道红痕,认真的纠正他,“阿介很好的。”
浦原睁着眼说瞎话,配合她,“是是是。”
她偏头想了想还有什么要说的,“还有,我和阿介会一直在一起。”
浦原沉默了一下,实在没法认同她这样下去能从那个人身上得到一个好的结果,但。
他哎了一声,“希望如你所愿吧。”
神代无白勉强算满意,从下午磨蹭着追着人到现在又热又累,于是往旁边走了两步,脱了一只鞋,单脚站着,将足泡在河里,她这身白皙实在容易留印子,脚背上被拖鞋勒出的红痕看着都像是被放大了的严重一样。
河水很凉快,她舒服的微微眯起眼尾,莹润的脚趾夹着水流不亦乐乎的动。
浦原在平坦的草地上坐着休息,他看她踩着水玩的还挺开心,再看了眼手背上的几道快要肿起来的红痕,嘀咕了一句,“倒是难得。”
比之前下手重了。
就因为他说了几句那人的话。
他反手撑着草皮,咬了根草,根部略涩且清甜的味道充斥口腔,望着远处,不知在想什么,目光移回到她身上时,如同漫不经心和不为所动的打量。
可还有耸肩的无奈。
——那要是真到了他对蓝染惣右介动手的那一步,她会不会就真的要杀了他呀。
他们之间,是无可回转的敌人,是比朋友要隔阂,比陌生人更亲近,更是一样利己的最相像,是同类。
黄昏时候,草坪上零散也有一些趁着太阳下山来散步的人。
河堤上面还有放学以后笑闹的孩童。
浦原正打算着可以回去吃晚饭了,一边跨步避开了从上面坡上滚下来的皮球,余光里还还看到那浑圆的小球因为没有阻碍还在往前滚,应该会滚到河里。
那个位置....
他反应过来,想着要提醒,“诶。”
正要回头,然而已经晚了,扑通哗啦一声。
他和完全没注意到脚后滚过来一颗球,于是左脚往后一踩,一滑直接一屁股摔进河里的少女面面相觑。
浦原看着少女睁着眼睛,一身湿透狼狈的茫然模样,忍了又忍,“噗。”
侧过头笑出了声。
她能被绊倒这种事简直.....咳。
晚风一吹,她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是被拉到人世间的神女啊,喜怒哀乐都有了形状。
**
神代无白折腾的感冒,还有点发热。
好似要找原因的话,只有那天泡了河水被风吹的那一下。
神代无白觉得没道理。
连浦原喜助都摸着下巴认为,“不应该啊。”
他绕着她的那具义骸左看右看,义骸还能影响到灵体生病?破天荒头一次见。
于是他从她那拿了一具她的义骸回去,神代无白塞着鼻子,有些恹恹,完全没有管他这一举动。
这会估计不是因为心大,而是没什么精神去管别的事。
过了一两日,她鼻塞倒是好了些,倒是发热有些下不去。
等五番队队长抽时间来看她,结果发现她生病了时,也有些意外。
他坐在她床边,探了下她的额头,有些烫,“生病了怎么没和我说?”
神代无白刚睡醒,她没什么精神,所以差不多就这样睡了快两天,每次醒来脑袋都昏沉,光凭气息就知道是他来了,眼睛都还没全睁开,就挪着把脑袋搁到他腿上,然后又一动不动的,好半天才慢吞吞的,“....头晕,忘了。”
她那一头发丝自他膝头倾泻,脸颊贴着大腿,肌肤上的烫热很快透过布料传递过来,蓝染撩开遮盖住她侧脸的头发,手臂一伸,将床头的灯打开,“是不是一直在睡,药也没吃?”
他不打算让她再睡下去,就将灯调亮了一些,但又不会让她觉得刺眼。
她从小到大生病的次数极少,要他回想的话,上一次还是好几十年前的事,那个时候她还小。
也像现在这样,会缩起来,脸颊上布着病态的红晕,非要贴着他,极度依赖的雏鸟样子。
他不是个会感怀的人,但这样看着,目光确实温和不少,多少也有了一些她一下子就长这样大的感概。
她的屋子里没什么药物,他只好用现有的东西,给她擦了两遍身,喂她吃了几口食物垫胃,然后就把人整个塞进了被子,严严实实裹了几层。
他自己则搬了把椅子在床边坐着,随便从她的书架上找了书翻了翻。
中途因为东仙要没能在尸魂界找到他,还用了紧急通讯联系过来,“蓝染队长!原定的时间地点一直没等到您...!请问是出什么事了吗?”
“啊,要。”蓝染语气平缓,这份不急不缓一下子安抚了另一头有些心焦的部下,“抱歉,没有及时传达给你,不过今天的计划暂且推迟吧。”
“!”频道另一头的人似乎十分震惊,“可是,”
但他显然也知道这个男人决定的事很难有他置喙的余地,于是咽下了原先的话,问了一句,“...是临时出了什么事吗?”
“嗯,不是什么大事。”蓝染目光落在书页上,他翻页,“阿白这边有些不舒服,我多待一会。”
“...神代大人她吗?”即便只有声音,但从语气里,蓝染也能想到自己的部下皱起了眉头的样子,东仙确实有些不赞同,“可是虚圈的事时间也很紧.....”
“无碍。”他安抚了一句,“无需心急,要。”
“.....是。”
通话被切断后,他抬起目光看了下床上少女的情况,因为睡得很热,所以那双好看的眉毛微微蹙着,他注意到她忍不住将一条腿挣扎着从被子边缘钻了出来,搁下书,探身又将其塞了回去。
等捂出汗,她中途被热醒一下,他又给她擦了一遍,少女哼唧着朝他揽过来。圈住他脖子不让他起身。
“是是。”他无奈,在她眼睛和鼻子上都亲了亲,“我就在旁边。”
他脱了队长羽织,坐靠在床头,稍一低头就能看见贴在他左手臂旁的白色脑袋。
神代无白再睡醒后已经过去近三个小时,出过汗后她舒服很多,这回醒来也没之前那样脑袋昏沉,清醒了很多。
蓝染探了探,“还有一些烧。”
“唔。”神代无白打了个哈欠,坐起身伸了伸懒腰,他倒了杯水递到她唇边,她精神好了许多,喝了大半杯下去。
也能清醒的和他说话了。
说到这次感冒的原因应该是她在河里摔了一跤时,她还有点郁闷。
蓝染把水杯接过放到旁边,“所以你就让浦原把那具义骸拿走了?”
神代无白抬头,“嗯,是不可以吗?”
“不,”他道,“没什么关系,他反而不会在那上面做什么。”
或者,应该说——
蓝染手背有一下没一下的碰着她的下颔,看她一眼。
——应该说,浦原喜助已经不可能对她动什么手脚了。
他唇畔弯起了一点得到意料之中结果的胜券弧度。
神代无白听他说没关系后就又把脑袋搁回了他身上。
她像是发了几秒的呆,视线往下正好落在某处。
然后她想到了什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认了还有一些低烧后,手撑着他,抬起上半身,仰头眼睛晶亮的对他道,“阿介,趁现在□□/吧!”
蓝染捏了捏她的脸颊,眸光在镜片后有些瞧不大清,“烧还没退,想什么呢。”
神代无白翻身坐到他身上,一副明显已经兴冲冲的样子,“我好不容易才生一次病的。”
她生病的次数和她受伤一样,简直屈指可数,所以她看到过一些发烧时做那件事的书和画后一直很想试一下,奈何她当时怎么折腾都没能发烧。
蓝染一下就理解到她的意思,但依旧没答应,“你吃不消的。”
神代无白凑上来,舔了舔他的下唇,捧着他的手,像是故意让他看清似的,慢吞吞的,情/色的张嘴,露出嫣红的舌苔,濡湿的舔着他的指节,含进口中。
意有所指的,“这里,还有身体里,都会比平时热很多——”
她再将他的手掌贴在自己肚腹,来回摩挲,似忍耐不住的扬着脖颈喘/息了一声,“阿介都试一下好不好。”
他没说话,半晌,只挑了下眉稍。
前两个礼拜好不容易想码字的时候,键盘坏了....
不知道能不能过审,不能的话后面就得都删了可能...
每次写一章的时候想说啥来着,到了写完就完全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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