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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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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中国女孩都是自卑的,觉得自己不够好,太好的人,不会是自己的。
大多数中国男孩都是过于自信的,觉得老子天下第一,不管什么样的女孩,凭什么就不能是自己的?
或许这也是历来美女大多配了歪瓜裂枣的原因之一。
若由女孩来评说,薛澄谨是可圈可点的,身高腿长体型标准,脸亦清秀,脑子还聪明,又算是正直自律,何况还有个富二代的身份加持,简直要撑爆满分。
以薛澄硕所转述的他那些莺莺燕燕们的评价,女孩对有钱人的外表是极其宽容的,只要不是猪头三,就都是帅哥,何况薛澄谨这样,放在穷人里都是帅哥,足可去贵妇会所服务的。
这也是薛澄硕百般不能理解自己这个傻弟弟不去天涯到处寻芳草的一大理由。
但在还没那么见过世面、也还没吃过什么社会苦头的薛澄谨的室友们看来,男人外表如何不打紧,家世更是提起来说不好越优越倒越显出不是自己能力强的减分,大家都是一样考到这所学校的,条件都差不多啊,凭什么我追不到的女神,你能搞到手,还啥前戏都没听说呢就突然要上本垒?
这么一追问,大家很快就知道了,原来方唯念是个有着致命软肋的贫困生。
这大概是他们第一次切身意识到,有钱,真TMD好啊!
十八岁生日那天,薛澄谨一早就给方唯念发了条短信:“今晚可以吗?”
说是一早,其实时间他是费了番苦心拿捏过的。
按照在校生的日常作息,除去六点多就醒来、在床上苦苦挨了半天不算,他起床已经一个多小时了,而她从不是能睡懒觉的人,应该也是。
这个时间点,不会显得他太急不可耐,又不会太晚,给了她充足的调整余裕。
片刻后,他收到她的回复——这是自三天前她确认接受了他的……“交易”之后,她第一次给他发短信。
“可以。”
他的心扑扑直跳,算了算时间——晚饭爸爸妈妈会安排车来接他出去,一家老小都在餐厅聚会,应该……
他给父母打了个招呼:“我明天第一节课有随堂测验,别闹晚了啊,吃完饭最晚九点,我得回学校。”
妈妈还有些失望:“啊……我还说让你们小年轻好好玩一宿呢,那你今晚也不回家住?”
“嗯,不回了,还是周末再说。”
当晚九点半,他在方唯念宿舍楼下等到了她。
春夜微凉,她穿着薄款的牛仔裤和卫衣,马尾辫,背着个帆布的双肩包,那里面装着的,应该是外宿所需要的一应衣物……
他喉头发干,有些不敢细看她。
他们俩默然并肩走了一会儿,他才低声问:“你跟你宿舍同学怎么说的?”
她轻声答:“说是家里有人来了。”
“哦。”他心跳得又快又狠,颤巍巍的晃着几分不稳。
是不是晚饭时喝得有点多?
又无言地走了一会儿,他忽然道:“今天是我生日。”
“啊……生日快乐……”她有些不自在地说。
他喉咙发紧,一句话憋着却说不出来——
快不快乐,都在你了……
她忽而恍然:“你……十八岁吗?”
“嗯。”他低低地应。
她脱口而出:“原来你这么小啊!”
他突然不服气地猛抓住她:“不许说男人小!”
方唯念吓了一跳,一脸懵懂的样子,让薛澄谨倏尔间满心满腹都胀起了疯狂的喜悦: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一点经验也没有!
回过神来,他才意识到被自己拽住的手臂纤细而柔软,是个他不熟悉的女孩气十足的精致物件,他明知道自己已被赋予了那了不得的权利、却还是有些局促地,迟疑了一瞬方才摸索而下,缠住她冰凉的手掌。
他乘着这股勇气,将她拉进怀里,满满抱了一手,嘴唇摩挲到她耳边,声音一发出来就全倒灌回自己的耳鼓,闷闷地发着颤:“一会儿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大……”
和许多高校一样,他们的学校周边也有许多或公开或隐蔽的情侣主题酒店。
但这些据说不干净还存在着隐私安全风险的小酒店自然都入不得薛少爷的眼,他打了辆车,目的地是离学校最近的一间连锁品牌五星酒店。
升向房间的电梯里,人委实不少,薛澄谨紧紧牵着方唯念的手,焦急地关注着楼层数字的跳动。
他还在回味着刚才出租车上那个吻,真担心脑子里的一切其实都泄露在了面上,叫旁人看了笑话。
从学校过来,不堵车的晚间,车程大约一刻钟。
也就是说,那个吻,持续了一刻钟……
实在忍不住,可毕竟是第一次,前面就坐着出租车司机,薛澄谨所能拿出的唯一折中方案,就是尽量侧身,方唯念被压在靠背上,司机固然知道他们在接吻,可只看得到他的后脑勺,他们俩的正脸都被藏得严严实实。
进了酒店房间,他终于得以印证刚才证据远远不足而只是基于感觉的猜测……
后来他才知道,她居然是魔鬼的75C!
一直目测她的体重应该是在85斤以下,没想到她自承是在88-92斤之间波动,那多出来的好几斤,原来是这么美好的重量!
他原本想的是,对于初尝禁果的自己而言,有那样一张面孔的她,只要随便展示一下女性特征就够他消受的了。
没想到她竟然一下子就给了他最好的,如同一个从没碰过车的人,一上手就是最好的豪车,他的口味从一开始就被养得金贵刁钻无法将就了。
后来薛澄硕说他是中了她的蛊。
可不是嘛!而且还是没有解药,至死方休那种。
关键时刻,他发窘地问她:“我可以看看吗?我……找不到位置……”
她半咬着几乎要滴出血来的红唇,窘迫地点头。
他终于看准了地方,用力突进时,她痛得尖叫一声,眼泪涌了出来。
雪白床单上留下的点点殷红,是他彻彻底底全面占有的证据。
第二天将近中午时,薛澄谨其实和方唯念一样,并不知道这一晚零散破碎的睡眠,加起来究竟能有几个小时。
第一次买套,没经验,选的是只有12只的一小盒,饶是并非每次都做足全套,也还是……都快用完了……
下次一定买最大包装的!——薛澄谨暗暗想。
浴室里水声停息,透过磨砂玻璃墙,能看到美人影影绰绰的倩影,如同一部无声的默片。
他沉醉地盯着她模糊的轮廓,心里情潮涌动,不想走,不想走……
吹风机的呜鸣声止,她从浴室里出来,令他失望地已穿好了衣裤。
她背对着他整理背包,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她蹲下去捡,低腰牛仔裤上顿时露出一截雪白的后腰。
他猛地掀开被子下床,一把抱住她,又扔回床上。
她惊呼一声,不解地催促:“快到退房时间了,要来不及了。”
他不由分说又扯下她的衣服时,床头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
她松了口气,他翻身接起,听对方说了句什么,简短地答道:“嗯,要续,再续一天。”说罢挂了电话,健硕的身躯又压了回来。
那一刻,他脑子里如化开的糖浆一般黏黏糊糊的念头是:幸好浴室里还有几个套……
再到次日下午,他们俩终于回到学校。
不知是脸皮薄还是对薛澄谨足够了解和信任,方唯念什么也没提。
薛澄谨当然不会辜负她的信任,送她回宿舍后,他第一时间就是去取款机给她又转了5000。
回到自己宿舍,他倒头躺到床上时,才感到彻心彻骨的疲惫。
那种无比满足而舒适的疲惫……
他几乎是立刻就陷入了梦乡,黑沉的酣眠之间,仍旧偶尔掺杂着旖旎无边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