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随便揍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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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秀练起了暗器。就是那一枚棋子。
慕容白告诉秀，暗器的出手在于出其不意。更多时候，你只有一个瞬间的机会。如若不能一击即中，往往会死于非命。所以打穴是暗器的基本功。
秀站在一棵树前约莫10丈之处。将棋子向树上被匕首割开的部位射去。
刚开始的时候，秀有些埋怨。为什么慕容白只肯给他一枚棋子。
那个脸色严肃的慕容白就正色道：“你要珍惜你手里的每一枚棋子。而且暗器是有数量的。如果在战斗在失去了最后一枚暗器，待那时，还还埋怨谁呢。要懂的回收。并在回收之时，还可以练习身法。又何乐而不为呢？”
半年之后：慕容白依旧跟自己下着棋。时而渭然，时而叹息。脸色始终在微笑和严肃间不停转换。
而秀的暗器也开始有了气色。不若初时的孱弱。
这个时候，秀已经能够同时将4枚棋子射向树身上标志的4处大穴的位置。而且颗颗棋子都深入树身一寸。
慕容白见状夸道：“小娃娃，大有长进嘛。不过你要知道每一处穴位的承受力度。若是每一次出手都是全力射出，内力必不能持久。任何无所谓的消耗都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
这种时候，秀都会坐在慕容白身边听他传授技巧。
有时候耐心地看慕容白下完一整盘棋。刚开始的时候，才数十步就忘掉了之前棋子的位置。时日一长。竟能完全记下。
慕容白曾说，这武道，便像是棋盘上的攻与守，得与舍。
两年间，秀每天坚持不懈的练暗器。内力不继时便盘坐在巨石旁，问着武学上的疑惑。
这一日，秀决定要离开了。已经两年了，离约定的时间只剩下一年。所以秀不得不离开。
“我要走了。”
慕容白似是早就知晓，无半分诧异之色。笑道：“小娃娃啊，来这里也两年了吧。我说过，若非修至大成，你不能走。来吧。让我来试试你现在的功力。”
秀向慕容白鞠了一躬，两只手分别夹着十八枚棋子。
然后沉声道：“师父，我要出手了。接好了。”
慕容白依然笑意吟吟的立在那边。双脚不丁不八的站开。
秀一声沉喝，手中黑白两色的棋子先后不一的破空而去。
有的棋子在半空相互撞击着，不停地转换路线。又有一些朝慕容白笔直地疾射而去。三十六枚棋子或缓或疾地分袭向慕容白周身三十六处死穴。
慕容白眼前一亮，赞了声好。
身形在一个极小的范围里挪动。
双手在空中挥舞，或卸子。或挥弹。
被弹飞的棋子又在空中撞上来势迅疾的棋子，缓了缓势头后。只是瞬间的功夫。所有棋子竟像是生出了眼睛般的飞向慕容白掌中。
慕容白摊开双掌，十八枚黑棋居左，十八枚白子在右。
然后正色对秀说道：“秀，你看好了，我只做一遍。”
慕容白的出手无异，尽数朝着秀练习的树上射去。
（不合理啊不合理，练了两年，虽然不至铁棒磨成针。但也该是大树成火柴了吧。那就假设有好多树，换了一棵，而且该背景下没有破坏林木罚款坐牢这条规则）
秀正不解地想问有什么区别。只见一黑一白两枚棋子在撞击到穴位后快速弹回慕容白手中。
复又被迅速射出。不停地击打在落地的棋子上。
这黑白三十六枚棋子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般，不停地在空中，树身，地上与慕容白的双掌之间来回。
而且白色棋子击打在树身的时候，会破开一个一寸许深的洞。而黑色棋子击打的位置，却是丝毫无恙。
慕容白尽数收回棋子。交到秀的手中。
有些不舍的说道：“你走吧。今天看到的，能学几分就几分吧。以你现在的一身功夫，行走江湖足矣。这些白色棋子是熔岩所铸，性属阳。刚猛。而黑色棋子是寒铁所成。要以阴柔内劲射出，才能发挥威力。”
秀这才知道那些黑色棋子击中的不是无恙，而是被阴柔内劲直接摧成了粉状。
虽然很想留下，但时间已经不多了。只好放下这念头。
转身向山谷外走去。
“等等。”慕容白笑着追上了秀。说道：“小娃娃啊，你也跟了我们两年了。这张藏宝图是我行走江湖时所得。本要去燕山寻宝的，却不料棋逢对手，二十多年了始终未分出胜负。就送给你吧。去吧。”
秀回过神来。已是子时时分了。躺在卧蹋上。回忆有时候是一件很吃力的事。
秀感到一阵疲倦。沉沉睡去。
翌晨，秦瘦被摇醒。睁开眼见云掠正望着自己。
问道“怎么了？”
云掠腻声道：“我饿了。你起来帮我买八个馒头好不好。”
秦瘦只得无奈地起身。
云掠绝对是先礼后兵这类人。若是以为她突然变温柔了，那一定是自己脑袋进水了。
秦瘦可以断然说，若是自己有片刻迟疑的话。虽不至被云掠砍上一马刀，但是跪着仙人球看云掠啃完八个大馒头那是绝对的。
秦瘦在云掠满意的脸色里迅速穿好衣服，走出客房。
刚出去又马上缩了回来。
“你见鬼了。”云掠柳眉一竖，手摸向床头挂着的剑。
秦瘦苦着脸道：“鬼是没见着，却见到了我们都不想见的人。”
“是吗？你们都这么不想见到我啊？”
秦瘦猛一回头。只见门口倚着一个男子。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秦瘦顿感尴尬，赧颜道：“说笑呢。孤寄，你怎么也来燕山了？”
那名被称作孤寄的男子正色道：“我未婚妻在燕山，我当然也要来。倒是师兄你，怎么跟我未婚妻一起呢？”
秦瘦正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见小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走了过来。顿时急中生智道：”这位是我姑姑的二舅舅的侄子的表哥的邻居的外甥。（这一句极像骗字的。如果光这一句写上二十万，能不能入V。可怜兮兮地望着众读者问）听说他在燕山找到工作了，我很是心喜，所以才看望他。”
“哦，那你和你远房亲戚的邻居的远房亲戚联络下感情。我先回去吃早餐了。”孤寄揶揄道，说完按着扶拦一纵，又回到了桌前。
小二莫名其妙地打量了一眼秦瘦，然后走进客房对只有半个脑袋露在外面的云掠说：“云姑娘，您的阳春面。按你昨晚的吩咐送来了。”
话刚说完，便眼前一黑。被秦瘦用麻袋罩住了脑袋一顿揍。
“我让你不早来。我让你阳春面送的这么晚。”
打了一阵后扶起小二，拍了拍小二的肩。有些歉然的说：“不好意思。心情不好。买点补品吧。”
然后递给小二五十两银子。
接过银子掂了掂份量。小二脸上的愤然，不解之色顿时都变成了理解。
叹了口气，拍了拍秦瘦的后背说道：“兄弟，股票跌了吧。泡沫经济害人啊。别想不开。要是你觉得不解气的话，再打我一顿。一回生，二回熟。都老客户了，给你打个八折。”
边说边将麻袋往自己头上套。秦瘦顿时无言了。
小二走后，秦瘦才面露忧色，对正噗嗤噗嗤嚼着面条的云掠说：“怎么办？孤寄都找到这了。”
云掠大咧咧地说：“还能怎么办？看一步走一步呗。”
“看，还是云师姐从容。”孤寄笑着推门而入，“你们帮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后你们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孤寄的脸上总是挂着笑意。秦瘦不喜欢他这张笑脸。却绝对不想看见孤寄不笑的样子。
孤寄是十岁的时候来到云门的。仿佛他的笑能渲染云门中的每一个人。所以师辈们对孤寄疼爱有加。
有一次秦瘦和云掠就想看看孤寄笑不出来的样子。
所以两人找借口将孤寄骗到后山的林子里。然后找机会将孤寄丢下。
而两人则躲在草丛里看孤寄的反应。
孤寄虽然只有十岁，却有着同龄人没有的沉稳。不哭不闹。半眯着眼背倚树干半躺着。
像是想着什么开心的事。时不时嘴角扬起一丝浅笑。
两人于是在草丛里趴了两个时辰。夕阳渐渐西沉。觉得有些闷。正要起身离去，然后假装从别的地方寻了回来。
突然云掠踹了秦瘦一脚：“靠，别摸我那里。”
秦瘦伸出双手委屈道：“我没摸啊。”
云掠心叫不妙。低头一看。顿时尖叫道：“哇，蛇吖。”
回去的途中，孤寄走在前面，边走边吹着口哨。那神情不知有多愉悦。
两人才知，原来孤寄竟是识得路的。那他也一定知道。自己躲在草丛中了。
两个哀怨体用眼神将孤寄先X后杀了一百遍。正要X第一百零一遍的时候。云门到了。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随便揍人？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