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请问你有钱吗？》Mephier

14、钱

　　在距离纽约州只隔了一个宾西法尼亚州的新泽西州有一座哥谭市，而格洛瑞亚飞离纽约之后，最后的降落点就在这里。

　　最近的哥谭市很不寻常，作为哥谭市的守护者，出没于黑暗之中的蝙蝠侠可以很确信这一点。为什么呢？因为最近的阿卡姆疯人院太过于安静了些，没有越狱，没有闹事，而夜晚的罪恶活动例如劫财劫色黑色交易活动也越来越少了。

　　身为蝙蝠侠背后的男人，同时也作为哥谭王子——布鲁斯·韦恩的管家，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对他的韦恩老爷表示他的义警工作可以暂时性退休了。

　　“听着阿福，这并不是可以值得放心的现象。”布鲁斯·韦恩皱眉看着面前几个巨大的，显示着哥谭每个角落的监视器画面，一双让人嫉妒的手在硕大的操作台上不住地飞舞着，那双钢蓝色透露着凌冽和隐隐带着忧郁的眼睛里倒映出屏幕上闪过的一条又一条的代码，“这一定有什么原因，也许是因为小丑又有什么大阴谋在酝酿，也许是因为有个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入侵哥谭的外人... ...”

　　布鲁斯·韦恩正前方的监视器上，画面停留在某个哥谭的角落，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飞入哥谭停留在滴水兽上整理翎羽的白色巨鸟身上。

　　“真是漂亮的小鸟，和某个黑漆漆的老蝙蝠完全不一样。”

　　说话的人轻车熟路地绕开了布鲁斯·韦恩安装在蝙蝠洞里的各种机关，靠在炫酷的蝙蝠车上，手里拿着刚摘下来的红色头罩，抬头望着占据显示屏一半大小的白色身影吹了一口口哨。

　　“杰森... ...”

　　即使距离当初的红影事件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但是布鲁斯·韦恩始终没办法对着这个失而复得却背道而驰的二儿子用着最初的态度去对待。

　　杰森·陶德对布鲁斯·韦恩复杂的神色像没看见一样朝他丢了一个手机：“老蝙蝠，你是时候应该多看些即时新闻而不是驻守着自己黑漆漆的蝙蝠洞像个偷窥狂一样监视着哥谭。”

　　布鲁斯·韦恩稳稳地接住了被抛过来的手机，上面赫然是一段网友上传的视频，关于监视器上的白色鸟类。他看了杰森一眼，点开了那个视频。

　　“就在刚刚，这只非常漂亮的鸟从斯塔克大厦的内部破窗而出，追着一个银色的大罐头在空中打来打去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鸟，不知道有没有博学的网友知道这种鸟的名字！”

　　杰森·陶德望着监视器显示屏上的白色，眼眸里闪过一丝怀念和温情，但是专注于视频的布鲁斯·韦恩一点儿都没发现，反倒是笔直地站在一旁的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稍稍挑了挑眉。

　　“之前网上突然冒出了很多关于这只鸟不同视角的视频，虽然很快被统一删除，但是我还是把这个视频用代码掩护住了。”杰森转着自己的头盔说道，看似心不在焉，但是翠绿色的眼眸还是看向了布鲁斯·韦恩，“我拜托了小红鸟黑到了斯塔克大厦周围的监控... ...”

　　杰森·陶德的手在头盔上的某个位置随手摁了两下，手机里的视频换成了另一个视频，那正是奥巴代亚·斯坦拖着昏迷不醒的格洛瑞亚的画面，杰森·陶德的眼里忽然闪过一丝狠厉随即消失不见：“所有的监控都示意了斯塔克大厦里面没有其他人，只有这个男人和这个翅膀代替羽翼的女孩儿。”杰森只说到这里就再也没有开口。

　　蝙蝠一家的智商都远超常人，即使杰森没有再透露别的消息，按照布鲁斯·韦恩的智商，只有这么些许微不足道的信息也已经足够他推断出八九不离十的前因后果了。他沉默了一会儿打了个电话给还在公司里面熬夜处理本应该属于他的文件的提摩西·德雷克，原因无他，仅仅是因为那只白色的鸟停留在的位置是韦恩大楼楼顶的滴水兽。

　　“父亲？”提摩西·德雷克的声音有些疲倦，出产于蝙蝠家的通讯器收音效果极好，甚至还能听见通讯另一边传来的纸笔摩挲声。

　　布鲁斯·韦恩用耳朵和肩膀夹住通讯器，双手在键盘上敲打着：“提姆，韦恩大楼上有一只白色的鸟，你在不惹怒她的情况下带回来。”

　　提摩西德雷克被布鲁斯韦恩的这个要求弄得有些无厘头，他有些茫然地放下了钢笔走到总裁办公室的窗户边。

　　白色的鸟？什么时候布鲁斯也开始喜欢养鸟了？好吧，虽然他一直在养罗宾鸟来着。

　　但是当提摩西德雷克从窗户伸出头来，与那只光展翅就有大约两米的金雕对上眼时，他那因为熬夜而运转缓慢的大脑第一反应是——

　　哦吼，布鲁斯看上的宠物果然不一般，居然要养世界第一猛禽？

　　随后才注意到这只大鸟毛色和眼睛的与众不同。也才迟迟意识到为什么布鲁斯会让他在不惹怒她的情况下想办法带她回家… …嗯？她？布鲁斯怎么知道是她（her）而不是他（him）？

　　提摩西德雷克的注意力很不坚定地转移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毫无警惕心得样子让他处在非常危险的境况里，也不知道正是这副疲倦可怜的样子让他死里逃生了一回。

　　“你这人类真有意思。”白色的鸟喙微张，在提摩西德雷克震惊的眼神中发出格洛瑞亚清冷的声音，“普通人在我一个眼神下早就已经吓得屁滚尿流了，你居然还能毫无警惕地走神。”

　　格洛瑞亚挥了挥翅膀飞离那个狰狞的滴水兽，停留在提摩西德雷克的面前：“人类，我对你很感兴趣，介意我在你家短暂的居住一段时间吗。”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不管提摩西德雷克同意与否，格洛瑞亚都打算跟着这个人类去他的居住地了。

　　就算没有布鲁斯的命令，提姆也会同意这个不算请求的请求，毕竟他的控制欲丝毫不逊于布鲁斯。只是他没想到自己还没怎么计划着带鸟回家，鸟已经自己决定去他家了。但是提姆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要暂住？你家不在哥谭吗？”

　　大妖状态下的格洛瑞亚沉默了，虽然人类状态下的她将那个只有式神和她居住的小公寓当做家，但是在大妖状态下的她不会自欺欺人，那只是她的临时落脚点，如果有仇家追上门或者她觉得那个地方不再安全，人类的她会毫不犹豫地带上式神离开。

　　“世间任何地方都能成为我的落脚地，却没有能称之为家的地方。”格洛瑞亚闭上了眼睛，隔绝了提摩西德雷克探究的目光，“这座城市有另一个我所需要的，所以我会暂住在你家一段时间等另一个我醒来。”

　　“另一个你？”提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下猜测着可能是和两面人差不多的情况。而坐在蝙蝠洞里监视着这一切的布鲁斯韦恩则是蹩紧了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只是危急之中被激活的血脉意识不是什么副人格，等力量回复完全另一个我就会醒来，所以不用担心我会对这个城市做什么。”

　　提摩西德雷克后退了几步让出了足以让她进入室内的空间:“我叫提摩西德雷克，你可以叫我提姆，你呢？”

　　“格洛瑞亚，没有姓… …”格洛瑞亚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丽娅。”

　　格洛瑞亚从来没把这么亲昵的名字告诉任何人，就算是托尼斯塔克和维吉尼亚波茨也是在Jarvis的小报告下才知道的，韦德就更不要说了，这个名字本来就是他取的。只是… …这是她第一次在一点儿都不熟悉另一个人的情况下让对方这样叫自己。

　　“丽娅，很好听的名字，象征着荣耀和荣光。你的父母一定很爱你。”提姆笑着说，不带任何恶意的气息让格洛瑞亚感觉很舒服，但是她还是得矫正一件事:谢谢你的夸奖，但是我没有父母，就连这个名字都是监护人喝酒的时候从酒瓶上看到就取的名字。”

　　这天刚一开头就被聊死了，原本还想套些信息的提摩西德雷克一时间语塞，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和沉默。提姆对上白色鸟儿认真的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带着歉意地说了声:“抱歉，我不是故意要… …”

　　“没关系，我并不在意这件事。”格洛瑞亚抖了抖自己的羽毛，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么一抖，一堆羽毛窣窣地往下直掉，铺满了整个总裁办公室的地板，“你什么时候回家？我困了。”

　　这话说得一点儿都不客气，不过想想也是，在现在的格洛瑞亚是摈弃了人性的大妖。只要她想，仅仅只是地上这些散落的羽毛，就可以在几个呼吸间之内让一个城市里所有人类的心口都留下一个血淋淋的洞口。

　　现在的格洛瑞亚只是暂时性摈弃了人性唤醒了妖的血脉来保护自己，她不是那些血脉暴走了就只会杀戮自找毁灭的蠢货。她之所以选择停留在这个城市，是因为感受到了这个城市有她另一个血脉变强所必不可少的部分。

　　她是大妖血脉的意识，一个在身体濒危的时候就会被唤醒的保护机制，从她诞生开始就只有一个任务——保护好‘自己’。只要另一个她变强了之后，身为意识的她就会消失。她不会逾矩争夺身体的控制权，也不会没头脑做让另一个自己遭受毁灭的事情。她只是她，一抹随时会消失的保护机制而已。

　　提姆有些为难的看了看桌上的资料和需要处理的文件:“我今晚可能会在这里熬夜，你很困的话要不就躺在沙发上睡一会儿？”说完提姆就想给自己来一巴掌让自己混沌的大脑清醒一下。

　　对着一只鸟说躺这个字，看来他真的是熬夜熬坏了脑子！

　　格洛瑞亚看了看那对于她现在的身躯显得略小的沙发，干脆利落地就直接缩小了自己的体型，宛如一个才刚长齐毛的小鹦鹉一样窝在了沙发柔软的靠枕上，缩成了一只白色的小团子。

　　提姆觉得自己可能被那只毛绒控的暴躁小鸟所传染了，不然他怎么会有想要摸一摸的冲动！他强迫自己移开了黏在沙发靠枕下凹部分的视线，踩着满地的白色羽毛走到了自己办公桌边上，开始了继续在猝死的边缘试探的熬夜。

　　望着显示屏上温馨毫无违和感的一幕，杰森陶德挑了挑眉，调侃道:“不错的地毯，要是让那些警察知道韦恩集团总裁办公室地毯是用罕见的白化金雕羽毛做成，我是不是下次会在监狱里见到你？”

　　“提姆会把这些羽毛带回来的。”布鲁斯韦恩显然对杰森陶德的各种调侃免疫力MAX，平静地说到。

　　而一旁站着的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则是面带轻松地朝蝙蝠洞的出口走去:“或许我能用这些数量庞大的羽毛给布鲁斯老爷您做一个新的枕头，它看起来很柔软。不知道我做的饭菜会不会对这位小姐的胃口。”

　　杰森从宽大的夹克里面拿出一沓轻薄的资料放在蝙蝠车上转身打算离开:“我猜你肯定会需要这些资料的，不用谢我，反正也不会有听到你亲口说谢谢的时候。”

　　“你从来不会对这些那么上心，杰森。我能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布鲁斯韦恩转过椅子面对着杰森陶德的背影，眼里有着探究。

　　杰森离开的脚步一顿，沉默了一会儿对着布鲁斯韦恩摆了摆手:“只是有兴趣而已。”

　　杰森陶德留下这句话后，离开的干脆利落。

　　这是杰森的小秘密，一个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秘密。是关于那段，他坠入绝望的深渊又伴随着桃花香味重回人间的神奇经历。对于这件事的插手，只是他对某个爱财的小姑娘的承诺和感恩而已。

　　他才不会承认自己也有一点私心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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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爱财少女和二少没别的意思！！！
真的！！！！
你们不要想歪啊！！！
我们的目标是嫖三少！！！！
（存稿真爽啊hhhhh不要把我下锅，我不好吃的ヽ(≧Д≦)ノ）
感谢小天使们给我灌溉了营养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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