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乘之尊》Yukiro洛

25、第二十四章 调查

　　未愔然被传送回来稳稳的站在地面，睁开眼看着四处熟悉的环境，到厨房倒杯水坐在椅子上边喝边盯着放下的文件发呆，这他该怎么跟帝名始他们解释呢？毕竟总不可能告诉是殂给的。
　　不知过去多久身边突然冒出两个身影站在那不动望着他不语，眼神中满满都是些询问着他刚才去哪了的话，他知道它们一直都有在留意自己，所以没通知离开时它们一定很担心，不知道有没有惊动到帝名始和简友鸿。
　　过去十分钟，不见有人来的迹象他便到卧室去睡觉，它们也跟着他的身后进入坐在床边守着，他习以为常的无视闭上眼睡觉。
　　它们守在他的身边有一段时间，确认他真的睡觉后才肯离开，回到主人身边的位子躺下休息，没有要回去好好休息的打算。
　　另一边被吩咐赶来X市的两人，在结束通话后就提早睡下，直到凌晨五点正准时起床退房赶来，对于白跑一趟两人都没什么感觉，就像已经习惯一样，毕竟事件有变化他们也没办法，就算是他们倒霉了，选到这个地方的任务。

　　早上十点多，未愔然还躺在床上舒服的睡觉，感受到阳光的照射转身换去另一个方向继续睡，刚过没多久要入睡时耳边却突然传来有人呼唤他名字的声音，异常激动又兴奋的叫道“小然然~！”，正向他迎面扑来，不用睁开眼看光听声音便知道是谁来了，看来壬贺南和胡优歌两人已经到达酒店了。
　　虽然他知道他不该再睡，但身体实在起不来一动也不想动，而且他也还没想好要如何跟他们解释文件的事，想想最后选择无视的继续补眠，昨天凌晨三点多才睡下导致睡眠不足，因此他现在还需要再补充一些体力来恢复精神。
　　帝名始和简友鸿在早上七点就起床然后去吃早餐，那之后简友鸿跟着帝名始到他的房间里待着，两人一起等壬贺南和胡优歌到达，他们各做各事，一个正对着监控器调查，一个正打坐修炼，气氛特别的安静。
　　待在一旁的两‘人’无聊抬头看看时钟，互相眼神交流一会儿一起起身到两人面前，开口表示他们要离开‘我们去找小然然’，可两人都没有反应，它们便当是认可的转身就离开到未愔然的房间。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他们突然接到两人的视频通话说已经在城门外不远处，帝名始把他们所在的酒店地点和房号告诉他们后便挂掉等待，完全没意识到少了一个人要叫来，直到他们两人到达来集合时胡优歌问“小然然呢？”，这才想起他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来，回头想吩咐它们帮忙叫人来却不见人影，壬贺南看见明白的开口说“不用找，都没在”
　　“那怎么办？”望向帝名始问，没有它们他们要怎么叫人来？
　　沉默片段“……等等”的回答，使用心电感应传达给皜，让它叫醒未愔然来集合，其他人坐着各做各自的事等待。
　　另一边接到帝名始吩咐的皜一脸无助，叫醒他，说是简单但这不可能吧，他又看不见它们，该怎么办呢？不知如何是好。
　　一‘人’发现它有些异样，担心的询问道‘怎么？’
　　‘要集合’三个字所有‘人’便了解过来，点头‘哦’的回答丝毫没有察觉哪里出了问题，还好焉发现提出疑问‘怎么叫醒？’
　　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对哦！它们要怎么叫醒他去集合，无助的互相看看对方，每一个‘人’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要使用我的方法’其中一位突然问道，他们要不要使用它叫简友鸿起床的办法。
　　‘不行’焉不思考直接拒绝。
　　‘为何？’
　　‘焰，你忘记了吗？会吓到他的，他不是看不见我们吗？’犭无奈的回答，怎么这么快就忘记问题的原因了。
　　‘……’一瞬间一片沉默。
　　犭认真思考后开口询问‘问问他们？’，它们要不要问问他们的意见，既然不知道那不如问问他们更好，或许他们有什么办法。
　　皜‘好’的点头回答，很赞同它的想法，立刻反问回帝名始它们该怎么叫醒他。
　　“……”帝名始无语，停顿一会儿才回‘直接叫’
　　‘直接叫’回头把话传给它们，它们一下露出很无语的表情，见没用各自问各自主人的意见，最后却都没有好的办法。
　　它们讨论的声音在他的耳边飘荡，忍住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想减小声音，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反而更加吵了，睡眠不足的关系导致他的忍耐能力下降了很多，一时没忍住拉开被子直接开口向它们骂道“啊~！很吵！都给我出去！我要睡觉！”，眼睛直直望着它们看，它们呆住有五秒的时间起身点点头离开，确认它们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他才安心的又躺回床上睡觉。
　　胡优歌听见声音回头问道“回来了，如何？”，其他人也回过头把视线移向门口处，它们一脸傻愣愣的回到主人身边的完全听不见他的提问，还处在刚才的状况中没有反应过来。
　　等它们缓过来回想起刚才的事后，惊讶的大叫‘他看得见我们！’，他竟然看得见它们也听得见它们说话！而且重点是就在刚才它们被骂吵赶了回来。
　　除了一早就知道的帝名始，其他人也一副‘早就察觉’的表情，简友鸿丝毫没吃惊淡淡的说道“你们才知道”
　　‘你知道？’焰
　　“嗯，虽然不肯定，但多少有感觉到”简友鸿
　　“如何？”帝名始没管它们的疑问，主要知道的是他现在是不是正赶来。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全都围绕在自己主人身边。
　　“你也是？”犭问胡优歌。
　　“当然”胡优歌点头。
　　焉就不用问了，看壬贺南的样子想必早就知道。
　　至于皜，帝名始毫无疑问他是最清楚的，它摇头回答帝名始的问题“被赶出去”，见他又想办法赶紧开口阻止道“让他休息，昨晚很迟睡”，表示让他多睡一会儿不要吵他，毕竟昨晚他很迟才睡觉。
　　“迟睡？”简友鸿听见两‘人’的对话反问，对于未愔然迟睡感到疑惑，而且看他到现在都没起的情况，应该只睡不超过九个小时。
　　‘嗯’焰回应。
　　“做什么？”继续问，实在想不到他迟睡的原因，他晚上到底做什么了？
　　‘不知，出去了’摇头，表示做什么它们也不知道，只知道他独自出去过而已。
　　“……”低头思考，其他人也安静的不说话。
　　这气氛维持有三分钟的时间，皜突然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起身，走几步后一瞬的消失不见，其他人看见都很奇怪，它这是去哪了？它们也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正想问帝名始时它回来了，同样瞬间出现在他们面前，而且这次嘴里竟然叼着一份文件。
　　它把文件交给帝名始后又一瞬的消失，搞得他们是一头雾水，它到底干什么去了？不过他们都没有太在意它的事，反而所有注意力都在帝名始手上的文件，很在意这里面是什么？
　　“大一，是什么？”简友鸿在意的问。
　　帝名始打开文件一页一页的看，越往后看表情就越来越严肃，不想解释的放下文件递给他们让他们自己看，然后他就光坐在那自顾自的发火想事情。
　　他们刚打开时还不明白为何会出现这样的资料，他们要除杀伪装人类的魔族为什么要看退休特警的资料？直到看见熟悉的面孔，他们才意识到原因是什么，赶紧把任务文件拿出来对比。
　　这样的发现让三人都很惊慌，但也很庆幸他们还没开始执行，不然他们都会为自己杀害无辜的人而内疚，可是问题又来了，为什么世界异能特警总部要把他们杀死？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因为这文件的出现导致他们思想都陷入谷底，怎么思考都想不出原因，要行动又不知做什么好，所有人就单单待在房间里什么都不做。
　　直到未愔然醒来赶来时已经过去两小时左右，看着里面沉重的气氛，开口打破平静的说“了解情况？”，他们现在都了解是什么情况了吗？他们的任务并不是暗杀魔族，而是暗杀已退休的特警们的事。
　　“你的？”壬贺南向他问道，他既然知道那文件就是他给的咯。
　　“嗯”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看他们继续说“文件一开始看就觉得有问题，里面的讯息细节未免也太详细和清楚，完全是亲眼所见一样，人物衣着打扮清晰记录，一丝出入也没有，对于调查员的报告来说太奇怪了”
　　这么说他们也赞同的点点头，确实这也太奇怪了，跟以往他们任务讯息完全不是一个形式的，目标人物资料完整具体地点准确事情经过一致，一点也不像调查部门的调查结果。
　　“总部为何要杀害他们”胡优歌对于杀害他们的事很不解，任务可以是伪造出来的但对象为什么是他们？
　　“叛徒？”简友鸿开口表示他的想法，能说通的只有这个原因，对与他们特警来说叛变是绝对不可的，抓住便是死刑严重的刑法。
　　“不是”壬贺南否认他的猜想，这说法行不通，毕竟……
　　打开其中一页推到他们的面前，那是特警界公认的正义英雄XXX，说他是叛徒，不可能。
　　所有人再次遇到过不去的墙，一直沉默不语的帝名始终于开口说话，吩咐他们“先别管，解决任务之事”，原因目的什么的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任务他们想如何？
　　胡优歌一副已经肯定不用想的说“任务只能放弃了，总不能伤害无辜”，简友鸿也赞同的点点头。
　　“不用顾虑，直接吩咐”壬贺南是最了解他的，看他表情便知道他在想什么，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不用在意他们，毕竟他们相信他的判断。
　　听闻他也不再顾忌，直接说“正式宣布放弃任务，从现在起转换调查任务原因，事件严重行事小心”
　　“是”的回应后他们离开帝名始的房间，各自按照各自的想法到四处调查，未愔然却坐在那一动不动的思考。
　　他想他们这样一直待在一个地方也得不到太多收获，便拿起桌上的文件翻看选择一个地点，决定好准备到别的地方调查看是否有更大的发现，向身旁的帝名始报告一声后马上回房间收拾行李，然后当天下午就离开城市往目的地出发。
　　随后一两天，帝名始和简友鸿也同样到其他的地方去调查，而壬贺南和胡优歌在城市调查结束，休息多一天便离开各自分开赶往下一个目的地。

　　一个星期的期限很快便过去，他们所有人接到通知各自从自己所在的地方赶回世界异能特警总部，最先到达的是未愔然，早上到达他就被带到上司那询问事情进展如何，对于任务失败他们并没有惩罚他，反而是安排他到其他的分部学习一段时间，还说明这次他是第一次出任务所以没有惩罚他，但过后必须要完成不能像这次一样。
　　回房间简单整理休息一下，他按照吩咐的时间到大厅等待，等分部负责人到达后就被带着传送离开。
　　至于帝名始他们四人，比他还要晚上七个小时的时间到达，那之后当然就是被上司挨骂然后接受惩罚了，他们什么都没说完全把发现的事隐藏起来，由于这事特殊并不能随意告诉他人，尤其是在不确认是否可以信任的情况下。
　　未愔然在某个分部里主要做的是些打杂的工作，逗留学习的期间他一直在替换部门帮忙任务，而他们四人则被安排到XXX国家分部帮忙处理一些事件，全是些重要机密不可告知他人的事物。
　　一个月的时间他们都在忙碌中度过，完成所有的任务后帝名始他们四人律先获得许可回到世界异能特警总部，接着重新接别的任务开始执行别的任务，而未愔然却依旧还在分部里学习中，距离可以回去的时间还早着呢。
　　三个月的学习时间结束回来，他便开始他的特警生活，在他离开的时间里一共有过三次大事件，他在分部有听闻也参与过一次战场，那时他是以救援部队人员赶去的，全都已经完美的解决干净。
　　那一段时间里他们都无所事事的发呆，直到未愔然回来部门才恢复热闹，跟他一起聊天、一同锻炼提高能力、整理仓库的文件顺便了解之前的事件，过得很是悠闲自在。
　　某一天的早上，未愔然跟前辈们约定好的到练习室里练习，他和几位前辈们坐在一旁看着队长和前辈们切磋武艺，场上的战况都让不少的人再次感叹队长的厉害，无论是武力还是异能能力都特别的强，哪怕一个打五个也给人一种游刃有余的感觉。
　　“不愧是队长，场场都赢”一位女前辈花痴的看着队长说。
　　未愔然回头看一眼他，片刻无语的又转回视线，练习已经结束前面的前辈们正被队长点名一个一个指出缺点，他们所有人都在认真安静的听，把弱点一一记下之后去修改，说完队长又叫另外的一批人上场，战斗部门的人员一批接一批的向他讨教，最后只剩下未愔然一个人还未上场。
　　刚开始他是在其中一批人当中的，但由于战斗能力跟不上的关系才特地把他移出来，为了能更好的教导他和观察他的战斗方式，一对一的单独对决可以简单清楚的看清对方的习惯和弱点。
　　未愔然学习能力很快，几天的时间便把很多前辈的独创招数学习并收纳在自己战斗里，在所有人意想不到惊讶的情况下，他第一个成功完成练习拿下队长身上的名牌，而且重点是一次就过的那种。
　　就连场上的队长也很惊讶，突然看见他拿着自己的名牌站在前面，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时候拿下的，明明都没有靠近自己是如何把名牌拿下？可现在对他来说最吃惊的并不是名牌被拿下的事，而是一对一的对决里他展示的战斗能力未免也太强了，比他在之前一批人一起练习时还要厉害得多。
　　等他反应过来后不解的问道“愔然，为何团体战比个人战能力还要差？”，实在不了解为何比起团体战里他个人战的实力还要强，按常理来说多人能力不是更强的吗？难道他不喜欢团体战？一会儿接着又问“你不喜欢团队齐心协力战斗？”
　　这问题让他很难回答，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回答道“不是”，回答的时候表情还很为难的样子，因为这的关系队长很在意的继续追问“为什么？”，旁边观战的前辈们也在意的望着他。
　　未愔然当下很无语“……”，心里想他没有听他的回答吗？他说没有讨厌，无奈的重复一遍“不讨厌”
　　“不讨厌……”望着他一副不相信的表情，脸上还写着‘不用隐瞒’的字眼。
　　顿了一会儿点头回应道“……嗯”，在他再次开口提问前解释“人多难行动，怕误伤队员”，他战斗能力之所以会差别大是因为团队一起战斗时怕误伤到队员，可是在独自一人战斗时就可以不用顾虑这一点完全展示出来，要是三个人的话他还勉强可以接受，但要是超过四个人就难了，注意到一个注意不到另一个。
　　“是不习惯吗？”一位女前辈说。
　　“学校不是团队一起的吗？”另一位男前辈觉得奇怪，学校教导的时候不是团队几个人一起的吗？为什么他还会不习惯？
　　他这么一说他才想起，学校里他确实有过十人一起实战练习过，但他记得当时他并没有怎么出过手，完全是常菲语和显诗诗解决，然后由陆甯来辅助他们，他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指挥而已，要是他出手的话情况应该已经很危险，那是他们要不是被赶走就是被他保护在身后，想想点头“……是，基本是他们出手，我出手时他们不动”
　　一片沉默，所有人都对他回答感到很无语，完全没有话可以回应他。
　　队长“咳”的一声打破这尴尬的气氛，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说“多一起练习，会习惯的”，鼓励他多跟他们一起学习，他相信很快他就会习惯的。
　　“好”点头回复。
　　过后的几天里他们都是已团队战的方式练习，让他尽量习惯多人一起战斗的情况，队长还特别声明要是没达到他内心的标准，在得到他的同意前他将不可以出任务，毕竟他们的工作是进入战场战斗，到时四处都会是一大群的人让他难以分辨出敌友。

　　这天未愔然刚练习结束准备回房间休息，正好在途中遇见帝名始和壬贺南从一个房间里出来，他们也发现了他停下脚步望着他等他走过来。
　　看着壬贺南手上抱着一大叠厚厚的文件问道“工作？”，视线飘过文件的时候心里默默阅读一遍标题，都是些关于XXX国家地区的观光地点资料。
　　点头回应他后关心的询问“好吗？”，那之后也已经过去几个月的时间，不知他过得如何？好不好？
　　“可以”表示他过得还不错，除了练习就是待在部室聊天，没什么不好的。
　　“有受惩罚？”帝名始担心他被他们连累。
　　摇摇头，告诉他们“没，到XX分部学习而已”
　　“那就好”微微松了口气。
　　停顿几十秒的时间没人说话，壬贺南便向他说道“有事找我们”，得到他“是”的回答后才转身离开，他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不能聊太久。
　　目送他们离开后继续往房间走去，这几个月里有一件事情让他特别的懊恼，从分部回来后他就没离开过世界异能特警总部一次，因此导致他根本无法去找殂讨论事情的进展，就连联系他们把消息告诉他们都不可以，怕对话被他们一伙人窃听到。
　　打开门进去里面，未愔然直接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望着天花板，脑子里想着最近所发现的事情，能控制世界异能特警总部的特警们伪造假文件，说明哪位指示的人地位在这很高，而且这里面肯定还有不少他的人在，不然也不会完全没有被发现反调查。
　　现在知道假任务杀害退休特警的人是他、帝名始、壬贺南、胡优歌和简友鸿五人，从那之后除了殂他并没有告诉别人，帝名始他们应该也一样才对，毕竟被他们一伙人知道一定会被追杀，可这事又很严重不告诉他们小心怕杀害更多无辜的人，想了又想决定过后再见面时问问殂要如何，是不是该告诉谁？
　　在世界异能特警总部的这段时间里，他把在这里的几千人从嫌疑当中慢慢一个接一个排除下来，到现在只剩下一百零四位的可疑人物，除了些没见过的上级人员外还有七十二位特警，他们平时的行为举止正常并没有什么诡异举动，但当私底下没人的时候却古古怪怪的，每晚偷偷摸摸的在四处走动不知要做什么。
　　他有尝试过在他走动的地方查看，可是无论他找几遍都没有一点收获，而且人数太多他也不好一直只盯着他，便暂时放下去观察其他的人。
　　未愔然想事入迷完全没察觉到有人进来，无声无息的走到他的身边，蹭蹭他的手臂说‘主人找你’，他微微侧头看一眼是谁后坐起身对它说“走”，一刻都没有耽误。
　　未愔然跟它并肩一起走，一边走一边想他找自己有什么事，开口微微小声问“学长找我什么事？”，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原因。
　　‘不知’摇头，它也不清楚，什么都没有说就叫它来找他。
　　“嗯……”回应一声望向它，却意外发现它的脸上有一条不显眼的伤痕，停下脚步伸手触碰伤痕，淡淡的问“没事”检查它的痕迹。
　　它没回答让他触碰检查，望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有股奇怪的感觉，这是它从未有过的感觉所以不知道，但它并不讨厌，暖暖的很喜欢。
　　仔细检查后他使用异能帮它把伤痕去掉，虽然伤口已经复合并没有疼痛但他依旧这么做，留下伤痕只会让它想起不开心的事，从伤痕来看这伤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了，推测也有几百年的时间，应该是它前几任主人的时候受伤留下的，当时伤得肯定不轻，除了这伤身上一定还有很多类似的伤痕，毕竟伤口的地方很大也很深。
　　异能透过虚无显示出来的身体传达到本体上，短短几秒的时间便把所有的伤痕一一消除，身为主人的帝名始也感觉到，停下手抬头看着前方一会儿又继续工作。
　　结束治疗他们继续往帝名始的房间走去，为他打开门放他进去的是壬贺南，本以为帝名始只叫他自己一个人来，哪知进到里面发现胡优歌和简友鸿竟然也在，五人集合，这让他多少有些了解他找自己来的目的。
　　“来啦，过得好吗？”胡优歌微笑着向他招招手。
　　“不错”敷衍的回答一句，走到沙发上坐下望着帝名始询问“学长，何事？”
　　他抬头望向未愔然，一会儿侧头看着壬贺南向他发出暗示，后者了解的点点头展开一层结界隔开监视，确认不会被听见才正式开始话题，就如未愔然预想的是关于假任务的事件。
　　“调查，有发现？”直接提问。
　　简友鸿第一个抢先回答“有留下痕迹，但是没有结果”，虽然有找到他们设计时留下的痕迹，可是继续往下调查却没有得到一丝收获，就这么断去了唯一的线索，暂时没有任何发现。
　　“我这边也差不多，完全没有收获”胡优歌接着说，他同样也是没有发现。
　　过后几十秒的时间都没有说话，未愔然迟疑不知自己可不可开始，望向最后的壬贺南是谁先说，只见他向自己点点头让自己来，便开口告诉他们自己的发现“我有找到一本烧掉一半的书，看里面的内容好像是一本日记，可是并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现在正观察总部的人员”
　　“有可疑的人？”简友鸿追问。
　　“很多，还在排除中”
　　“有名字？”壬贺南
　　“几千个人，那可能会知道”胡优歌吐槽道。
　　摇头，“没有”的老实回答。
　　他直接无视胡优歌，向着未愔然说道“一会儿给你”，人数太多他们会分不出谁是谁，因此想要是有名单的话会比较容易了解。
　　他点点头表示明白。
　　壬贺南得到答复过后，望着其他人进入正题的说出自己的发现，“在XXX有目击者看见五人在XX的房子里来回走动，经过了解他们好像是在寻找一件重要的东西，具体并不知道，还有人看见他们在附近森林内鬼鬼祟祟的做什么……”说完停顿下来，打开监控器调出照片给他们自己好好研究，他把在森林里发现的线索都拍了下来，以便过后需要可以重新查看，然后继续向他们一一解说“这是在森林里发现的照片，第一张是……”
　　描述完后其他人都表情认真的安静低下头，慢慢消化从他那得到的讯息整理思考事情的真相。
　　维持沉默有一段时间，帝名始最先开口打断他们思考的说“三个地方，XX，XXX，XXX，没有发现”，先跟他们说自己去的三个地方都没有发现线索，过一会儿吩咐他们“优歌，友鸿，往贺南线索调查，愔然你继续，其余几天后再谈”，有人在监视他们不好讨论太久，后续等过后有时间再好好商讨。
　　“是”的回答后三人都拿好自己的东西起身离开，只留下未愔然依旧坐在原位不动，房间的主人也没在意的埋头继续工作。
　　虽然未愔然很想回去，但他实在动弹不得，看着围在身边粘着自己的三个黑雾团无奈的叹了口气，温柔的揉揉它们的头说“可以稍微让开吗？让我回去，我还有事情要做”
　　‘不要，多待一会儿’焉语气不满的说，之前见他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了，现在难得再见面它才不要这么快离开，不然又不知多久可以在像这样跟他在一起。
　　其他的两个没说，可并没有起来离开的意思，说明想法跟焉一样，除了乖乖回去休息的皜以外。
　　“……”未愔然很为难，不知开口要不要赶它们离开，毕竟他了解它们的用意，对于几时可以待在一起很久他也不知道，几天后的集合应该也只会像今天一样大约半小时的时间而已。
　　帝名始在旁边工作却一直把他们的情况看在眼里，见他不忍心开口只好帮忙的命令道“回去，一周”，为了让它们安静的离开还告诉它们一周的时间就好。
　　焉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可是要它开口反问回去‘真的’两个字又不敢说，郁闷的看看他又看看未愔然，最后还是没有办法的听话回去。
　　见它们离开回到主人身边，未愔然松了口气，向帝名始点头表示感谢，起身“失礼了”对他说转身准备回去，但没走几步却听见他小声的说“少用异能”，反射的回头看他，他正低着头视线在文件上，“……知道”的回答就回过身打开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