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馈赠予你》年华余晖

155、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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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沢田纲吉看着亲密地微靠着乙羽的紫发女性，没来得及搭话，被reborn催着上楼——现在的首要目标是雷战。

　　乙羽也拉着低低喃语散发着莫名的幸福气场的源赖光跟着上楼。

　　顶楼，刻意拿来导电的铁柱吸引着轰鸣的雷，地上的网时不时的因为通电而发出刺眼的光，雨淅淅沥沥地下着。

　　气势上看，这看起来还是挺可怕的。

　　黑发少年瘫着脸被紫发女性搂住，困在雨伞的庇护下，源赖光不厌其烦地理着乙羽打卷的发：“乖乖的，别去碰危险的东西。”

　　“我碰上那个也不会有事的……”乙羽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劝源赖光放弃打理他这完全梳不顺的头发。

　　“但是你受伤了的话，妈妈会伤心的。”女性在少年耳旁轻语，竟真的在眼中蓄了些许泪，大有乙羽要是真的因为好奇上去碰那些乱七八糟的设施就哭出来的意思。

　　乙羽第一次感觉到了头疼——要知道之前在战场上的时候，源赖光除了帮他掩护一下之外，可没这么一副时时刻刻紧盯生怕伤了一丝的态度。

　　契约的影响也太大了点吧……

　　reborn因为源赖光的自称而看了一眼乙羽，很快又去看自家弟子对于尚且幼小的蓝波出战的反应。

　　雷战很快打响，穿着奶牛装的爆炸头小孩毫无紧张感地上去皮了一波，然后迅速被打哭钻进了十年后火箭筒。

　　十年后的蓝波正在毫无紧张感地吃饺子，然后迅速被对面打哭，逃着钻进了火箭筒。

　　源赖光对这一切恍若未觉，她见乙羽一直用灵力维持着屏障不让雨进来，撑起的伞早就没了作用，有些忧郁地叹了口气，便收起了伞，让视野变得明亮一些。

　　“哦，二十年前吗？”成熟到有些沙哑的男声响起，与十年前还有着没断奶的稚气一般的奶牛不同，有着一头黑色卷发的男人满是饱经风霜的疲惫。

　　他有些怀念地扫视了一眼彭格列众人，把对手无视了个彻底：“好久不见了。”

　　最后，他的视线停在了格外扎眼的黑发少年和紫发女人的组合上，像是想到了什么般表情苍白了起来。

　　“你们是？”

　　乙羽友好地笑了笑：“迦勒底家族的人——不过我想二十年后应该没有再继续和彭格列合作了。”

　　“……”二十年后的蓝波那双绿莹莹的眸子晦暗不明，他停顿了一下，“你认识白兰吗？”

　　乙羽眨了眨眼：“不认识。”

　　男人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却没有丝毫轻松的意思，转身去面对已经放大招的对手，眼底的沉郁始终不散。

　　相比于十年前、二十年前的自己，他已经变强了很多——在那种疯狂的战况下苟延残喘，不变强毒说不过去。

　　打完这个像是闹着玩的指环战，回去还要去面对那堆恶心的敌人吧。

　　雷电宛若被驯服的野兽，在男人的操纵下乖巧得不可思议，对着瓦利安的雷守露出獠牙，凶猛地扑了上去，恨不得把对面撕成碎片。

　　几乎是碾压式的胜利——

　　然而二十年后的蓝波还没来得及夺取雷之戒，粉色的烟雾就炸开来，二十年前的蓝波回归了。

　　距离胜利只差一步之遥。

　　乙羽刚准备出手救下明显失去战力了的小孩，沢田纲吉却先他一步，及时把大哭的蓝波抱在怀里，一个翻身躲开的瓦利安雷守的攻击。

　　绚丽的橙色火焰燃烧着，少年温润的棕色眸子变成了耀眼的橙金，抿紧的唇角让少年看上去有一种突然长大的感觉。

　　软乎乎的小弟弟突然变成了合格的首领——

　　乙羽沉默地收回了手，黑眸倒映着沢田纲吉额头上熊熊燃烧的火焰，身后的源赖光仿若安慰一般地揉了揉黑发少年的头。

　　“安心吧，你想要什么东西，妈妈都会帮你取来，”源赖光的话语像极了溺爱孩子的家长，她垂着眼，紫发有几缕于少年的黑发交缠在一起，“这个火焰也好，玩具也好，性命也好……”

　　女人的话语让reborn一惊，他不由得看了过去，正巧和那双带着凉意的紫眸对视，两人无形中交战了一瞬，最终被乙羽的叹气打断。

　　“我只是有点感慨，”迦勒底年轻的首领握住了女人的手，暖暖地笑着，“他以前那么一小只，现在都长得这么大了。”

　　源赖光有一瞬间被击中内心，她微红着脸颊，眼底变得混沌起来：“是啊，长大了呢。”

　　女人克制地握紧了少年的手，像是满足了般安静了下来。

　　reborn清晰地认识到，这个女人有病。

　　并不没有什么贬义，只是单纯地陈述事实。

　　这种不稳定的精神状态，也是不知道迦勒底是有什么信心把人放出来，也不怕一时没管住把凶兽放出去。

　　乙羽对reborn歉意地点了点头，提前带着源赖光离场了。

　　沢田纲吉因为破坏规则，在比赛期间进入场地而被扣了指环，他散去了火焰，又变成了软乎乎的棕发少年，苦着一张脸：“怎么办啊reborn……”

　　“咦？乙羽他们走了吗？”他很快发现显眼的「母子」已经不在场。

　　“嗯，那个女人的精神状况不太好。”小婴儿跳上了少年瘦弱的肩，拉了拉帽檐，“指环被收，不是还有其他战役吗？——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训练不可以落下。”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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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源……赖光知道那个火焰是怎么回事吗？”乙羽被迫窝在女人的怀里，感觉又回到了被示巴女王强迫着揉的那段日子。

　　他的身体有点僵硬，对亲昵的拥抱不是很适应。

　　#那一天，人类终于回想起了被berserker支配的恐惧#

　　“那种东西呀……”源赖光伸出手，深红色的火焰嗤地一声点燃在她的指尖，有着似有似无的电光，“是情感哦。”

　　乙羽：？？？

　　黑发少年茫然地看着火焰，沉默了半晌，伸手握住了源赖光的指尖。

　　火焰不算烫人，温柔眷恋地缠上少年的手，却并不继续深入蔓延。

　　“这是妈妈对你的爱哦。”源赖光轻语。

　　乙羽抿着唇，松开了源赖光的指尖，那火焰摇晃了一下，便熄灭了。

　　——完全不明白。

　　女人轻笑了一声，揉了揉少年的头：“你现在还小呀，慢慢来。”

　　她终于松开了禁锢着少年的手臂，有些满足地叹了口气：“好了，自己去玩吧，master。”

　　源赖光摸了摸乙羽的脸，笑得柔和：“我会灵子化陪在你身边的，今天你的安全就放心交给我吧，要是有什么……妈妈会一个不剩地帮你铲除的。”

　　她似乎对「妈妈」这个自称有奇异的情感，明明刚刚好不容易恢复平静，一提到这个词，粘稠的爱意又盈满了眸子。

　　少年按住了脸上的那只手，有些无奈：“我知道了，赖光。”

　　女人笑了笑，自觉灵子化消失了。

　　乙羽呼了口气，从床上坐起来，他先是发了会儿呆，然后起身走出了临时住宅。

　　并盛是一个乡下小镇，街道比起乙羽世界的高楼，更多的是暖色调的小屋，普通的带锁铁门把屋子护住，有几家的小狗趴在铁门上看着外面的行人来来往往。

　　黑发少年像是不知道要做什么，站在门口发了半晌呆。

　　“去买吉他吧……”突然发现找不到事做的乙羽揉了揉自己的一头卷毛，转身回屋子里拿钱。

　　#到了异世界还想着作曲的偶像#

　　#业界良心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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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乙羽：……没事做了……
乙羽：……
乙羽：工作吧
（无聊到想作曲xxx
要是点点乙羽的话他也可以发出火焰的啦，就只是卡在那个临界点上不去
另外白兰你们可以不用想了，我写个指环战都嫌麻烦，更不要说战斗更多的未来战了
其实世界毁灭这种事啊……乙羽秒秒钟可以打趴白兰啊……参加他可以干涉的未来战有什么意思呢x
感谢久不的地雷……
你们别一口一个理科生啦不会写啦，说得好像理科生就不会写作文一样
我也是理科生啊：）
还有提议自己可以写肉的……乙羽他还未成年啊！！快住手！起码等我写到高中！！（bu）
（对一个孩子下手你就不怕被妈妈粉打吗x
下一个英灵就福尔摩斯吧
因为我今天抽到他了，感谢他叫醒了还在打瞌睡的我（瞬间从床上惊起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