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天黑之时》中道崩殂的先帝

15、第 15 章

　　劳拉等到了归来的小丑。
　　“Joker，你还好吗？”
　　“我很好，宝贝儿。让你办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我都准备好了哦，Joker。”
　　小丑回到房间，扔开外套，张开双臂靠在沙发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
　　劳拉悄悄的靠过去，她想摸摸小丑的脸，那双伸出去的手半路被小丑抓住了。
　　小丑把劳拉往怀里带，抱人的动作粗鲁无比，但劳拉很顺从。
　　他反而不开心了，一把捏住劳拉的下巴，歪着脑袋问她：“我可怜的女孩儿，为什么你要如此柔弱，嗯？”
　　“看看你现有的人生，毫无意义——”
　　“不过是依赖着一个个男人存活着的蠢货，你的自我的思想呢？人类最可笑的欲望与虚伪呢？你还拥有些什么？”
　　劳拉皱着眉毛，眼里又框满了泪水。
　　“boring。”
　　小丑放开了劳拉。
　　他双手枕着后脑勺，闭上了眼睛。
　　劳拉划着轮椅出去了。
　　门外的人奇怪的看着她，但都没说些什么。
　　劳拉低垂着脖子，两手放在轮椅上，精心护养的指甲狠命的抓在木质扶手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到了晚上，小丑又叫劳拉进去，她看到水彩笔扔在地上。
　　“帮我画上……你们说的，战妆。”
　　劳拉有些开心的过去，把笔捡起来，洗干净之后，怀着朝圣的心情，沾取了一点颜料，把手心当做调色盘，参了些水稀释，然后把它涂抹在那张脸上。
　　她笔触轻柔，仔细描摹着这张脸，眼里带着无限的眷恋与温柔。
　　然而她的画笔却被小丑拍开了，手上热辣辣的疼，笔落在了地上，滚了滚，沾上了许多沙子。
　　劳拉偏过头去不敢看小丑，视线放在地上的那支笔上，长如蝶翼的睫毛颤动着，水汽在底下酝酿。
　　小丑一把揪起她的头发，头皮上传来的撕扯让劳拉不得不把脑袋放在小丑面前。
　　“你到底明不明白，拉拉？”
　　小丑画了一半的脸上阴沉可怖，劳拉豆大的泪珠滚了出来，小丑伸出舌头，从她的脸，一直舔到了她的眼睛，咸湿的触感让劳拉心神颤抖。
　　酥痒的感觉，又像野兽进食的前奏，劳拉真怕在她眼皮上滑动的舌头会撬开最后的防御，把她的眼珠子吞噬入腹。
　　小丑当然不会吃了她的眼珠子，他很快就离开了那只眼睛，鼻子嗅着一路向下，拉开她衣领，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面。
　　天哪，那个地方昨天才受过伤！
　　才结疤的伤口被咬开，牙齿深入进去，越发用力，在血肉中留下了极深的印记，即使是劳拉也不免疼的抱住小丑的脑袋，用力敲打他的背部，这缓慢而剧烈的疼痛刺骨入心，当小丑满嘴鲜血的抬起头时，劳拉双眼有顷刻间的失神。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劳蕾尔——”
　　那张由鲜血完成嘴部上色的唇，印在了劳拉的嘴唇上，然后一呼吸之间，灵巧的舌头滑了进来，劳拉尝到了熟悉的血腥味，不同的是，这是她自己的血……
　　那舌头粗暴的在她嘴里虐夺，游梭过每一颗牙齿，贪婪地覆盖过每一个角落，唾液交换间，鲜血一点点入肚，直到两人的口腔里再无一丝铁锈味，只剩下彼此的味道。
　　那蛇一样的东西在离去前，一排牙齿探了进来，在她的舌头上重重的吮吸了一次，然后毫不留恋的，离去。
　　“哈啊——哈啊、哈啊……”劳拉已经浑身无力的瘫软了，她趴在小丑的膝盖上，面色红晕，嘴角带着湿润，脖子上的痛楚还在刺激着大脑皮层，一抽一抽的疼。
　　“你不知道……”小丑的声音里带着惋惜的意味，犹如舌头下放着刀子的说话方式，吐出来的语调优雅而迷人。
　　“什么~是疯子。”
　　他戴着手套的手拍打着劳拉毛发炸乱脑袋。
　　“你不懂得享受这世界上，最大的乐趣……”
　　灯光下，他的眼睛里有烈火在燃烧。
　　“那是远超过□□高潮的！堵上生命的游戏！”
　　劳拉一个瑟缩。
　　“不过没关系，眼下，此时此刻，我们就有着一个完美的！有趣的！旗鼓相当的对手！”
　　“我会教你的，别担心，拉拉~”他拍拍劳拉的脸颊，然后把女孩儿一把举起。
　　“享受在无间地狱中吧！呼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深夜的此刻，蝙蝠侠找到了马洛尼，而哈维也在逼问着希夫。
　　因为这件事涉及到瑞秋的安危，两个男人不得不放最大的关注在此事上。即使哈维已经让瑞秋躲了起来，可他还是不放心。
　　蝙蝠侠拖着马洛尼的脖子，站在三楼的阳台上。
　　“鉴于我们都是专业人士，想吓唬我起码也该找个更好些的地方，这么点高度是摔不死人的。”
　　马洛尼还能够做出一副轻蔑的样子，嘲笑着面前的蝙蝠侠，他知道对方不杀人，胸有成竹。
　　“正合我意。”蝙蝠侠松开了手。
　　“啊啊啊——”
　　惨叫声回响在黑漆漆的巷子里，伴随着双腿落地带来清脆的骨折声，蝙蝠侠轻轻松松跳下来，蝙蝠披风硬化承接了重量，他安然无恙的落在地上，翅膀又变成披风，他揪起马洛尼。
　　“小丑在哪儿？！”
　　“我不知道他在哪儿，向来都是他找我们……”
　　“他总有同伴！”
　　“同伴？你到底见没见过小丑啊……”马洛尼语气嘲讽，脑海里划过一个女孩儿的样子。
　　“总有人知道他在哪儿！”
　　“是的，但没人会告诉你他在哪儿的……他们有办法对付你，因为你有原则，而他没有。”
　　蝙蝠侠勒住他的领子，马洛尼有些喘不过气来，
　　“咳咳……我可以告诉你，他有一个妞，叫拉拉还是娜娜什么的……”
　　“她在哪儿？”
　　“老城区……她和那边的托马斯有仇，咳咳、十七八岁的一个女孩，金棕色头发，坐轮椅，左手受了伤。”
　　蝙蝠侠抽身离去，“就算抓到她了也没用，没人会告诉你他在哪儿的……要想引出小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摘下你的面具去自首！或者每多一天，就有一个无辜的人因为你的任性而死去……”
　　蝙蝠侠头也不回的融入到黑暗中。
　　哈维一把扯掉希夫头上的黑色袋子，他的情绪已经到达了一个临界点，“想玩个游戏吗？”他拿出枪，上了膛，“砰——”的打在了旁边，希夫被吓得浑身一震。
　　哈维.登特把枪抵在了希夫的头上：“这感觉如何？”
　　“你不会的……”
　　“我不会！”
　　希夫瞪大了眼睛。
　　“你觉得我不会？你觉得我不会？”哈维重重的喘着气，“不，不我还真不会。”
　　他拿出一枚硬币。
　　“我不会让我来做决定……正面向上，你留着命，反面，那就是你的不幸了！”
　　“现在，你愿意跟我谈谈小丑了吗？”
　　希夫恐惧着，眼睛里溢出眼泪，可他的面色还带着兴奋样子，嘴上还在笑着……
　　“既然这样……”哈维拿起硬币，向上一抛，在两人的注视下硬币落在了哈维的手背上，他缓缓打开，是正面朝上。
　　劫后余生的喜悦让希夫大松了一口气，结果哈维在他的注视下再次举起硬币，“再来一次……”
　　“我什么也不知道！天呐，别……”
　　“啊……”希夫已经哭出来了。
　　“你说话不好听啊，朋友……咱们再来一次。”
　　硬币被高高抛起，再次落下，即将落在哈维手背上的时候……半空中，有人把这硬币接住了。
　　“你把一条生命的决定权留给硬币？”蝙蝠侠沙哑的声音响起，他收回硬币，注视着哈维。
　　“并非如此——”哈维在蝙蝠侠面前冷静了一点，金色的碎发散乱在额前，他并没有失去理智。
　　“他名叫希夫.托马斯，偏执型精神分裂者，曾是阿卡姆精神病院的患者，最容易被小丑吸引的类型。”
　　蝙蝠侠转身离去，“你从他身上挖不出东西的。”
　　哈维.登特跟着他，“那我们能怎么办？戈登已经死了，小丑的下一个目标就是瑞秋！”
　　蝙蝠侠转过身来看着他，一向神龙不见首尾的蝙蝠侠唯独对待哈维.登特态度好的出奇。
　　“你是希望的象征，而我永远做不到。你为打击罪犯挺身而出，是哥谭几十年来唯一合法的曙光，若是有人看见这一幕，一切就都完了，你抓到的罪犯们会被释放，吉姆.戈登也会白白牺牲。”
　　“明天你要召开记者招待会。”
　　“为什么？”
　　“这样就不再有人因我而死。”
　　“你要自首？你要向那个该死的家伙屈服？！”
　　“不全是，”蝙蝠侠告诉哈维，“有个女孩知道小丑的的下落，但是我们只知道她在老城区，十七八岁，腿上和左手有伤，你能保证能在短时间之内找出来吗？”
　　“我……我能，她总归还在哥谭，我们能把她找出来的！”
　　蝙蝠侠把手重重搭在哈维的肩上，把他的硬币还给他……那是一枚双面都是朝上的硬币。
　　“哥谭市的未来就交给你了。”
　　蝙蝠侠转身离去，哈维.登特在他身后愤怒的握住手里的硬币，
　　“你不能这样做……”
　　“我会把小丑找出来的！你不能放弃！！”
　　蝙蝠侠头也不回，固执的向前走去。
　　“你不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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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精心照顾了十七年的女儿，才放出去没半年就被拐带了。
汉尼拔：“……”
老子要把女儿带回来！
威尔：“莱克特，可以帮我做个心理测试表吗？克劳福德急着要。”
汉尼拔（很开心的）：“当然没问题。”
于是，劳拉继续在哥谭跟着小丑混饭吃……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