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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5 ...

  •   在童真和谢秋彤眼中,画美人童蓁的存在,相当于一出电视剧中的主角。而她们只是观众。观众跟着主角经历一个故事,笑过叹息过,再发点牢骚评论,也就没别的了。

      但童真还是有些膈应。她从童蓁的记忆中,发现古代的叛军首领,就是谢二叔。

      对古代的谢梓同来说,叛军首领于她有知遇之恩。对现代的谢秋彤来说,谢泽光是她的二叔,和她有血缘关系。

      可见他们的亲厚关系,是一直存在的。

      童真不愿意因为自己的一点情绪,在谢秋彤面前说谢泽光坏话,而让谢秋彤为难。

      此事了结,谢秋灵送和尚离开。

      和尚临行前笑的慈眉善目,送给谢秋彤和童真一串类似黑曜石材质的手链。还故作玄虚的说,童真最近有血光之灾,需要带法器转运。

      一起走的,还有叔尤居士。

      这两人分属于两个不同的派别。但他们好像对对方的领域也很熟悉,聊了两句就成了莫逆之交,叔尤居士还带着和尚逛电玩店……

      谢秋灵趁机问起,两人对未来怎么打算。

      她们两人已经见了对方家长,谈婚论嫁迫在眉睫。

      童真想起自己的父母,情绪不免低落,蔫蔫的不说话。

      谢秋彤握住她的手,对哥哥说:“你知道我的性格。我不想弄得太高调。我初步的构想是旅行结婚。但具体细节,还得和真真商量。”

      童真很意外。结婚什么的,谢秋彤从来没有和她说过……等等,她们好像少了一个步骤。婚戒呢?求婚呢?

      不过这些好像都不重要,反正她们两个人在一起就行了。

      谢秋彤明确表态之后,收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祝贺和建议。

      谢家老佛爷为她们资助了一大笔钱。

      谢秋灵帮她们联系了一个行程向导,负责他们一路上的餐饮酒店门票等诸多琐碎事宜。

      童真的父母也假惺惺的送上一对四叶草的戒指,祝愿她们旅行顺利。

      就这么着,她们两个反而成了最清闲的人。

      但生活是过出来的,旅行结婚的细节东西还是自己准备,才更具有怀念的意义。

      临行前,两个人头挨头讨论着,列出旅行所需要的清单:漂亮的衣裙,与之搭配的项链、胸针、鞋子、帽子;两个人惯用的护肤品,彩妆,面膜;小天使和安全裤;还有其他的东西。

      至于其他用品,在当地购买就可以。

      转眼到了出发这一天。

      行程向导负责她们所有行李。她们各自背了一小包,小包里放着口红,镜子,手机,手挽着手登上直升飞机。

      第一站目的地,是一个南边刚开发出来的旅游小岛,没有飞机直达,乘坐私人飞机可以直接过去。

      童真坐在前排,上下左右仔细打量。相比她经常坐的航空飞机,直升飞机的舱内更小,但只有她们两个人,活动空间反而更大。

      谢秋彤靠在椅背上,膝盖上架着绘画板,手中握着纤细的笔,是不是抬头看童真。

      童真余光瞥见画上的内容,斜睨着谢秋彤的侧脸,不由得勾起嘴角——这次画的是现代版的她,而不是古代版的那个画美人儿——她自然觉得很高兴。

      谢秋彤再次抬头,碰到童真的目光,微微一怔,又低下头。齐耳短发下面,是修长的脖颈。

      童真手痒,勾着手指头,在从她耳垂到锁骨之间的这段地方,来回画着圈。像在撸一只猫。

      谢秋彤下意识仰起下巴,侧眸看着她,颇有些睥睨的味道。

      这时,巨大的噪音响起。

      童真扭正身体,和谢秋彤都戴上隔音耳罩,闭目养神。

      无聊的旅途中,两个人都轻轻打了个盹儿,飞机落地后,才晃晃悠悠的醒来。

      童真揉着眼睛,侧身给谢秋彤一个“早安吻”,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们相挨着的那只手握在一起,两只手腕上套着一模一样的手链。

      谢秋彤闭着眼睛,飞快的摇摆脑袋,又扭了扭肩膀。坐着睡觉的姿势,让她肩膀后背有些不舒服。

      童真往她这边俯身,替她挡住大部分光线,看着外面的起伏的沙滩和海水,“咱俩也真够本事的,阳光这么好,居然还能睡着。”

      谢秋彤缓过了困劲儿,解开安全带,从随身的小包里翻出手机,歪头靠近童真自拍。

      童真对镜头有着超乎寻常的敏感度,在谢秋彤举起手机的瞬间,就摆出她最漂亮的表情和角度。拍出来的照片上,一张帅气的正脸,一张精致的15度角度的侧脸,明显能看出童真的心机。

      谢秋彤只是要一张照片做纪念,随便拍拍就行了,没有更高的要求。

      童真拿过他的手机,修了半天图,才把手机还给她。

      飞机服务生和本地向导在旁边等了很久,完全没有出声打扰她们。这种不添麻烦、不提要求的客人,正是他们求之不得的。

      在两个人提前离开座位时,本地向导很有眼色的捧上纱巾草帽,“欢迎两位贵客光临,这里阳光很毒,一定要做好防晒措施……”

      两人披上纱巾,戴上草帽,坐上向导的敞篷车。

      向导带他们沿海兜圈,同时介绍本地的风土人情——

      本地砂石路很多,土著居民出行全靠走路。旅游开发之后,引进了这种越野车做主要的交通工具,夜间也沿海兜风。

      晚上有篝火晚会,主食是烤当地的一种金线鱼,配以特色调料。

      现在已经是下午,最美的地方要数情人沙滩。就是童真在飞机上看到的那片金黄色的地方。但日落时分,海水涨潮,沙滩温度下降,不能像上午中午可以玩沙滩游戏。

      沙滩旁边,还有水下俱乐部,提供各种潜水装置。有专业的教练陪同下水。初学者大概可以潜到水下30米左右……

      她们晚上住在面朝大海的一栋别墅群。这栋别墅群是旅游开发后新建的,内部采用了当地土著元素的装修风格,但基本设施是现代酒店所具备的,务求让顾客有美好的体验……

      很快,越野车停在别墅群。

      行程向导已经在庭院中等候多时。

      两人从行程向导手中拿到门卡,并没有立刻回房间整理行李,而是去后面的小花园,躺在凉亭下喝果汁。

      贵宾服务的好处就是,人少,安静。

      彩虹色的凉亭顶棚遮住碧蓝碧蓝的天空,空气中浮动着浓浓的海腥味儿,桌上还摆着新鲜的水果。

      童真蹬掉鞋,曲腿侧卧在躺椅上,手枕着一只胳膊,问旁边的啃果子的谢秋彤,“咱们在这里呆几天?”

      旅行结婚、度蜜月等诸多事情上,童真都有些被动。她不是不想掌控主动权,而是懒得管。

      谢秋彤把果核放在桌上,抽出湿巾纸擦手,“看心情,喜欢这里就多呆两天,玩腻了就换下一个地方,反正时间有的是。”

      童真习惯过紧赶紧的生活,如此慢悠悠的熬时间,让她很觉得奢侈愧疚,总觉得得做些什么,才没有虚度光阴。

      她啃着手指头,愣愣的看着谢秋彤,眼神有些空。

      谢秋彤目光微闪,超童真招手。

      童真眨巴着眼睛回神,坐在谢秋彤旁边。

      谢秋彤勾着她脖子,贴着她的唇,细细的描摹她的唇形,品尝她的味道。

      童真轻轻推她,“我脸上都是化妆品。”

      谢秋彤低笑一声,“没事儿啊,咱俩用一套化妆品,你忘了。”

      这不是用一套化妆品的事儿……童真脑海中闪过这句话,始终没机会出口辩解。后来也懒得说了。

      太阳落山后,气温飞快下降。

      两个人回房间穿上长袖长裤,出来吃晚饭。却在用餐厅碰到意想不到的人。

      谢泽光穿着大色块撞色的衬衫长裤,留着两撇小胡子,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油腻的中年大叔。见到两个人主动打招呼,“我正有事找你们呢,没想到刚来小岛就碰上了。”

      谢秋彤心想:有什么事儿不能在电话里说,非得当面说!同时发现一直和她牵手的童真,下意识的落后一步。这表明了她逃避的心理姿态。

      谢秋彤飞快瞥了童真一眼,不动声色的邀请谢泽光在她们定好的座位用餐。

      谢泽光脸带笑容,“我本来不想打扰你们旅行,但实在放心不下。”

      他掏出叔尤居士曾经拿出来的黑盘,“我师弟算出来,你们这趟旅行可能会遇到麻烦,有这个黑盘说不定能化险为夷。”

      出门在外就怕遇到意外。虽然她们已经有了和尚给的手链,再多个黑盘多多益善,没毛病。

      见谢秋彤收下黑盘,谢泽光伸着懒腰说:“我这些年在山上,也没见过什么好东西,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来玩,可不能空手而归。我去外面瞧瞧,就不打扰你们了。”

      谢泽光走后,服务生传菜。都是当地特色的食材,林林总总摆了五六个盘子。

      谢秋彤把黑盘推到桌子一角,给童真摆碗筷。

      童真视线发直,盯着那个黑盘一动都不动。

      谢秋彤以为童真是看菜品,主动把她的小碗堆得满满的,。童真不动筷子,谢秋彤才意识到童真很忌惮那个黑盘。

      这种忌惮,也许是画美人童蓁留下的影响。

      谢秋彤在童真面前摆手,“放心,晚上睡觉绝对不会把这个黑蛋放在床底下。”

      童真被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深深的喘了一口气,眼底残留着惊慌失措。

      谢秋彤心思敏感,试探的问她,“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童真咬咬牙,很犹豫,“也不算是很特别的事。”

      谢秋彤沉下脸说:“咱们两个人都已经不分你我,你居然有事情瞒我,太过分了。”

      童真心事重重,没发现她在开玩笑,以为她真生气了。连忙解释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话音刚落,她隐隐觉得右手手腕疼,好像是被针扎,好像是抽筋儿,她觉得不舒服,用左手揉捏虎口处的关节。

      右手的手腕上戴着手链,左手手指碰到手链上的珠子,也感觉到刺疼。

      童真当即瞪着色珠子,脱口而出,“不会吧。”

      谢秋彤顺手也摸了一下她的珠子,也感觉到刺痛。

      两个人都有些懵。

      她们带着和尚送的珠子手链,一方面是相信有转运的作用,更多的是因为心理安慰。

      没想到这手链上的珠子,还能自动变成仙人球。

      这是偶然还是必然?

      谢秋彤立刻摸自己的手链,完全没有感觉。

      她们两人互换手链。

      童真的手链戴在谢秋彤手上,又恢复成普通的手链。而谢秋彤的手链戴在童真手上,就长出“尖刺”。

      更神奇的是,童真不小心伸展手臂,右手靠向黑盘很近的时候,她竟然感到整个手腕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掐着,好像能被掐断似的。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所以手链的异常,只针对于童真,还和黑盘有关。

      两人对视一眼,都没心思去游玩了。

      回到房间里,谢秋彤想给哥哥打电话。但又觉得不妥。

      黑盘是谢泽光带来的,谢秋彤没有弄清谢泽光的目的,贸然把这件事嚷嚷出去,无形中会在童真身上打上“麻烦”的标签。

      而如果真有人想对童真不利,敌在暗,我在明,对方发现她们意识到危险 ,也许会抓紧时间下手。届时情况会比现在更危险。

      童真焦虑的挠脑袋,“我这是走了什么狗屎大运,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人想害我!”

      谢秋彤抓住她的手,“你别多想,没那么严重。”

      童真反抓住她的手,声音急切,眼神慌张,“不对,也许不是对我下手。”

      这一刻,餐厅里谢泽光的面部表情,和坟墓前反派首领相融合,那张脸贪婪冷漠,嘴唇一张一合,“玲珑鲛珠在哪里?乖乖的说出来,我给你留个全尸。”

      童真按着太阳穴,“一定是他,他来了。他想要玲珑鲛珠。”

      谢秋彤吓了一跳。

      此时此刻,童真疯癫梦遗的表情,和画美人童蓁如出一辙。童蓁也曾经说过:他来了。

      而让童蓁害怕的人,恰恰是白凡。

      谢秋彤莫名愤怒。

      白凡那个伪君子,亲自要求“过往的恩怨一笔勾线”,却又用这种歹毒的手段害童真。真当她谢家无人吗?

      谢秋彤拍拍童真的手臂,“你稍等。”

      童真见谢秋彤划开手机,赶紧摁住她的手,“彤彤,其实,我……”

      次日,两人打算出海,穿了一模一样的砍袖长裤,戴着防晒墨镜,墨镜下都是涂成哑光紫色的嘴唇,披着一模一样的纱巾……装扮非常魔幻。

      两人在码头等候的时候,谢泽光背着小包匆匆跑过来,“彤彤,我昨天把黑盘送给你们,你们把它落在餐厅了。”

      两人中的一人,从谢泽光手中接过黑盘,低声说了句谢谢。

      谢泽光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线,“和我谈什么谢!你们好好玩。”

      视线从两人身上扫过,谢秋彤脖子上带着一串水滴状的挂坠,童真脖子上挂着那串黑色手链。

      谢秋彤把黑盘抄在手里,冲着谢泽光摆手,又走到童真身边。

      两个女人身高相仿,头挨着头,背影也很相似,但发型完全不同。谢秋彤是短发,童真扎起了高高的马尾。

      谢泽光看着她们的背影,继而远眺波光粼粼的海面,暗自叹息:今天真是一个好天气。

      两人坐着快艇在海上转了两圈,又回到码头。

      土著居民脖子上挂着一个小摊,摊位上摆着各式各样的手工制品,一股脑的围到两人面前,夹杂着她们听不懂的语言,乱七八糟的说“买买……”

      谢秋彤不耐烦这些人,童真自动走到她外面,手背朝外,往外摆手,让他们走。

      变故瞬间发生。

      一个土著拿起摊上的瓶状手工制品,对着童真喷。

      谢秋彤抡起手上的包大喊,“help,救命!”

      码头上的工作人员听到声音,一窝蜂冲出来,手上拎着麻绳和板机。

      发难的土著见情况不对,一人架起童真的胳膊,一人抬起她的双脚,跑上停靠在附近的越野车。越野车一溜烟没影了。

      谢秋彤在原地急得转圈,问旁边的码头工作人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当街抢人?我要报警。”

      其中一个年长的工作人员举目遥望,用半生不熟的华语说:“不不,他们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你看他们的走路姿态……”

      谢秋彤狠狠闭了闭眼,顶着一脸浓烈的妆容,拨号报警。

      可惜这里是三不管地带,没有警察能帮忙。

      谢秋彤索性给哥哥打电话……希望现在还来得及。

      另一边,越野车里。

      童真被反绑胳膊,嘴里塞着布团,蔫蔫都不动弹。伪装成土著的两个人聊天,:还好这俩女人在装扮上有所不同,不然他们下错手抓错人,就要捅大娄子。

      越野车停下后,上来一个人,车又启动,继续往前开。

      上来的人故意压低嗓音,问:“情况怎么样?”

      有人回答:“在后面绑着,估计快醒了。”

      低嗓音说:“那丫头不会善罢甘休,得赶紧解决。”

      童真听着那个声音,狠狠皱了皱眉,发出呜呜的声音。

      有人翻过座位,跳到后车厢。拿出童真嘴里的布团,“小丫头,我不想为难你,你把东西交出来,我就放你走。”

      童真感觉刚才他们喷了□□一类的东西,她脑袋发胀,全身发软,很不舒服,说话也有气无力的,“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要什么。”

      来人戴着墨镜,明显不让别人看出来他的身份,嗓音也故意做的老旧沙哑,“你不认识我很正常,以后也不要再问。至于我要什么……你听说过玲珑鲛珠吗?那东西就在你身体里。给你两个选择,自己交出来,或者我们把你解剖了,从你身体里拿出来。”

      童真倏然抬眼,浓烈的眼影眼线勾勒出漂亮的眼睛,更衬得眼底的惊愕非常明显。

      和这个人对峙半晌,她才说:“什么玲珑鲛珠,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来人说:“不见棺材不落泪,来,给她注射麻醉。”

      童真丝毫不慌张,“我突然想起玲珑鲛珠是什么了!曾经有个人想得到它,不许改朝换代颠覆天下,你听过那个故事吗?”

      来人嘴角勾起笑,“哦,你想起来了,撞死在墓前的感觉怎么样?”

      “说起来,你也是个狠人。我把那把匕首换了,你就用它来捅谢梓同。皇帝让你把鲛珠吃下去,你居然瞒得死死的。要是你聪明一点,你们两个人都不用死。”

      “长生不老啊,就让你莫名其妙的得到了。不过现在,鲛珠该是我的了。”

      童真抿紧紫色的嘴唇,“那个剧本呢?如玉和如意的恩怨情仇,是不是也是你的手笔?”

      来人说:“不搞一出那样的剧本,你们怎么能那么快的回忆起过去?你又怎么舍得现身呢?你真是应该感激我,成全了你多年来的心愿。”

      童真幽幽的说:“那我现在该怎么称呼你?二叔,还是大人?”

      这时候,车上的其他人已经准备好了麻醉针齐,准备往她身上注射。墨镜男突然大叫,“等等,不对!你们谁带了卸妆水,把她的脸给我洗干净。”

      车上一群大老爷们,没有人带卸妆水,但备有酒精。把酒精倒在棉花上,擦拭她的脸,同时乱摸她的脑袋。竟摸到了一排突起。

      摁下那排突起,竟是片状的假发马尾辫。

      而她的脸,也逐渐变得情绪。

      根本不是童真,而是谢秋彤。

      墨镜男,也就是谢泽光,当机立断下命令,“把她给我扔出去。”

      “刺啦!”

      车子猛的向前倾。

      所有人同时往前倒。

      谢泽光气急败坏的大骂,“长不长眼,怎么开车的?”

      司机惊慌失措的叫嚷,“先生,不好了,我们前后左右都有车,被夹击了。”

      谢泽光撑着座位椅背,伏低身体,果真看到他们被包围了。

      谢秋彤虽然还被绑着,表情一直很镇定,“二叔,我知道你在和我们开玩笑。玩笑也得适度,适可而止就行了。”

      狗屁玩笑!

      她们早有准备对付他。肯定还有接下来的招数等着他。

      既然已经撕破脸,不如索性把这个坏人做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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