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近似死亡的蜕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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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是温度正好的季节，莱斯理准备好了文具，往礼堂前进。
是的是的，长达两周的折磨——对其他人来说或许是吧。
他期待极了展现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实力，全数满分是百分之百的事情。
斯内普要他考试期间别弄餐点也别到他办公室叨扰，所有教授也需要喝饱睡足以迎接为期两周的监考，这显然是非常需要专注力的。
莱斯理对于那些不参加大考的七年级生相当鄙视，没有这些证书，到底要去哪里找工作？
「方才写得如何？施展不需要说了，你是一百分。」崔佛想赶紧对答案，他很紧绷。
「放松点，别影响到其他考试的心情，等到七月就会收到通知单了，那很快的。」
莱斯理安慰着朋友，「走吧，去吃晚餐了。」
一日一日的过去，莱斯理愉快的心也愈来愈沉静，他发觉到自己在考试中心跳加速后，才知道自己也是会紧张的。
中间段发生了惊悚的事情（哈利转述），海格被乌姆里奇袭击并逃离了学校，那晚麦格教授为了保护无法使用魔法的海格，竟然也被那恶毒的大脸婆的手下用大量昏迷咒击倒了——她那样一把年纪还被围攻，自然身体消化不了，被转送到了医院去。
目睹那画面的哈利与赫敏瞪大眼珠子，眼里是憎恨。
第二周的礼拜四，考试结束了，莱斯理带领身心疲乏的两位好友前往学院的休息室，却在中间被波特三人组拦截了。
「莱斯理，我需要你，拜托了！」哈利在大庭广众之下拦截，表情凝重甚至紧迫，一旁的罗恩与赫敏也显得很不安与著急。
艾伦和崔佛对看一眼，「你去吧，我们两人先回去了。」
莱斯理点头后与三人快走地到达户外的草皮地，这边很难被人监听，才开口问：「什么事？」
「西里斯有危险了，莱斯理。我们必须透过乌姆里奇的壁炉确认他的安危！」
哈利尽可能在语速极快的状态下说清楚每个字，「如果他真的遇上危险了，我需要你和我去救他！」
莱斯理微微蹙眉，虽然自己算是凤凰社的成员，可为何必须透过壁炉？
「你们想闯入那老女人的办公室？疯了吗？」
「海格和麦格教授都不在了，我们没办法通知任何凤凰社的成年巫师。」赫敏来回走动，看得出她很慌，「这是下策，可我们没办法！」
「我可以帮你们通报斯内普教授，我要你们到桃金娘的厕所等着。」莱斯理并没有多询问西里斯有危险的详细状况，「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还有谁？通通都到厕所等。」
「太多人了，会被马尔福他们发现。」赫敏想的周到。
「那就等我回来，你们稍安勿躁。」莱斯理加快脚步往斯内普的办公室前去。
关上办公室门，莱斯理见到办公室没人，可袍子挂在门口，便到厕所前敲响门板，扭开把手里头无人，就又匆忙地跑到房间门口，敲响门，「教授，我有急事，求你了！」
里面传来木门的声响，应该是衣柜，可没有回覆莱斯理的反应。
莱斯理只好开了个缝往内说话：「斯内普教授，是我。我有急事要通报。」
「进来。」
他还尚未反应过来，便被捉住手腕拉入阴暗的屋子里。
余光中，院长办公室的门被缓缓推开了。
莱斯理困惑地望向房间的主人，而斯内普则是扣上黑衬衫的顶扣，在唇前比了食指后，又回头去收拾他换下来的衣物。
「斯内普教授！…要他的时候人不在，难道他不晓得自己还在试用期？还是他正向邓不利多通风报信？」尖锐的声音从门缝穿入，甜腻的让人鸡皮疙瘩，而对话的人则是一名男子，莱斯理没有听过这个人的声音。
等了一会儿，斯内普才坐到沙发上，手势示意让莱斯理坐到床缘。
「他说西里斯出事，需要有人确认他还在布莱克老宅里。」莱斯理并不了解太多详情，「他们说只要他离开了老宅，那就出事了。斯内普教授，我——」
他发现到斯内普只是平静地望着自己。
「怎么了吗，教授？」莱斯理低头检查自己服装仪容，又摸了摸下颚，「还是我干脆带波特来一趟？他说的比较仔细——」
「他肯定没有学会大脑封闭术。」斯内普嗤笑道，随即又冷漠，「不要管这件事情，我会去处理。」
莱斯理想不透原因，「可我听哈利说，上次韦斯莱先生也是这样才获救，若不去救布莱克——」
斯内普站起身，「我下堂有课，壁炉受监视，若要我转程探望布莱克，那我将会错过我的课堂。」
莱斯理吞咽了唾液，「那——」
「总之，我说了，我会处理。」斯内普走到了门口，「回你的宿舍休息，否则我就要关你禁闭了。」
莱斯理低着头走到门口，站在对方身旁，「我现在出去吗？办公室还有人。」
他敏锐的魔法感知能力久违的发挥作用，于是退后了几步又坐回床上，「我等他离开好了。」其实更想击晕对方。
无论是谁站在办公室，与斯内普传有诽闻的学生从隐密的房间走出来都不是好事，所以他便硬梆梆地应允，「待到对方走，就离开。」
莱斯理扯了扯嘴角，歪斜的假笑。
烛火照应整间漆黑的屋子，他瘫到床上蹭着被单，扬起幸福的微笑。
虽然有些变态，但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场所，上次进来还是卢平当教授的时候，过了那么久远了。
虽说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可追求斯内普的事情仍是自己幻想的事，现在两人关系足够亲密，能够发展更深入的关系吗？
不过说起来，这位魔药教授照德拉科的说法，是许久没有伴了。
难道专注于事业，都不会有需求吗？
莱斯理思考着，并脱下了鞋子窝到床头。
若是他们真的交往了，斯内普会有所要求吗？
虽说他梦中已经呈现不少次的幻想，可现在的他根本没有胆子再碰触这块。
可是对方是西弗勒斯，是不一样的。
他是梦中情人，难道莱斯理不会晕船吗？
还是说，斯内普会用那沉稳的魅力诱导他？
还是说，两人的关系会不知不觉地发展到那个地步？
莱斯理捂着脸，脸胀红不已。
那么到时候会同居吗？
克莉丝汀见到他本人，又会怎么想呢？
嗯？现在的问题在于，两人究竟能不能往这方面发展吧？
或许为了带母亲逃离英国，两人就断了联系。
这样就不可能在一起了。
西弗勒斯重要，但母亲更重要。
莱斯理烦躁地打滚，最后冷静地望着小圆桌上的烛火，缓缓沉睡而去。
睡？他在干什么？
正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时，正巧与那双漆黑的眼珠对上视线，受惊而倒抽一口气，莱斯理捂着胸口，「教授？——波特他们在等待我！」
「来不及了，他们走了。」斯内普似乎一直在注意他们的行踪，也或许是事情闹得太大，他不得不知道，「波特的鲁莽又造成麻烦，我希望你也自己有判断能力。」
莱斯理不晓得是要鼓动内心的英雄主义，还是乖乖听话。
「教授，他们离开学校，那我——」
「不要管他们的事情了，你会有更多事情能担心。」斯内普揪住对方衣领往床下拉，「没有人在办公室了，滚离开。」
莱斯理回首留恋床上的温存，但还是被粗鲁地推出了房间。
明亮的办公室让他有些无法适应，揉着眼珠子，「我——」
那是种奇异的感受，不好的预感侵蚀着骨肉，寒冷从尾椎涌上，莱斯理瞬间清醒了过来。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详细状况，教授？我参与其中，同时也是凤凰社的成员，不是吗？」
斯内普开始了不耐烦，像是被触到什么点，「你又能做什么？你只会——」
莱斯理面无表情地打断，「我被排除在外是吗？」
这几乎激怒了这位教授，「你如果——再打断我一次，你就不用再进我的办公室！」
莱斯理胸腔怒火扬起，「如果我能跟波特去，就能保护他的安危！他们逃出学校，不知道去哪里找西里斯，你要我怎么能忍受——他是我的朋友，我将他至入危险过一次，就不愿再有第二次！」
「闭嘴！」斯内普揪住了他的领子，往门口拉，「听着，这些事情你最好别多管，我有自己处理的方式，不要介入扰乱了原本的计画！」
莱斯理瞪大眼珠子，「计画？这是一项计画？」
「一项临时的计画，救出波特的计画。」斯内普松开了手，冷漠地走到圆桌旁，「我们都知道事情会有两种取向，现在的状况是好的了，你就别去添乱了。」
他不喜欢被当作是麻烦精，于是怒气又扬的更高，使他全身不自觉地颤抖着，「所以我愚蠢到把自己弄成这个地步，是不是呢？没有人愿意相信我？连告诉我一点真相也不可以？」
干脆地离开了现场，撞开方经过的低年级学生，莱斯理快步地前往校长室。
邓不利多何时回来？若不回来他就待在这边直到那老头回来为止！
来回踱步，他注意到现在已经过了晚餐时间，更是无法理解自己为何能沉睡那么久。
斯内普教授的房间有什么机关吗？
不然在陌生环境，他还不至于会大胆地熟睡。
可为何要这样呢？
他虽然两边都想站，可这样的他也是有原则的——至今仍未出卖任何一方。
还是凤凰社顾虑什么？整个组织只有他不晓得状况了，其他身为学生的成员都去救西里斯了不是吗？
莱斯理停下了脚步，看向这扇紧闭的门。
这是被邓不利多——本世纪最强大的白巫师——给封印住的屋子。
或许他能破坏这个封印，但也可能会被防御机制攻击。
无论如何，邓不利多还是不在里面，进去也毫无意义。
「怀特！」
这声音是史密斯的，他满头大汗，「他们都回来了，怀特，他们都回来了！」
愣了片刻，拔腿便往校医院前进。
他听见自己心脏正在奋力的鼓胀，让他视线模糊，呼吸紧促。
究竟状况如何？哈利会不会误会自己又抛下了他们呢？
没有出事吧？没有人死伤吧？
推开了木门，病床上躺满了脸上仍有伤口与脏污的男女，他们是邓不利多军的核心人员，赫敏、罗恩、坩埚杀手纳威、金妮·韦斯莱…等等，唯独没有哈利波特。
莱斯理低声询问正在取柜上药剂的庞弗雷夫人，「大家状况如何？」
她温柔但又免不了急促地说：「很好，男孩，这些孩子都能康复。」然后就赶紧去喂药，那些人有一半是昏睡的状态。
莱斯理吞咽了唾液，坐在赫敏床边的凳子上，抱着胸口四处张望着。
「他们很快就会醒了，若是有空，帮我喂他们喝下。」庞弗雷夫人忙不过来，同时有太多病患。
史密斯站在门边好奇地张望着，最后鬼鬼祟祟地走到莱斯理身旁，「你知道波特去哪儿了吗？」
莱斯理已经稍微冷静下来，所以平静地瞅了对方一眼，「我不知道，没有人告诉我。」
被赶回宿舍，接近宵禁时间。莱斯理不想面对斯内普，也不想与崔佛交谈。
他憎恨自己这样有能力的人被排除在外，那些傻瓜不懂得珍惜，少了他莱斯理·怀特的帮助，是多么令人扼腕的事！
还有，斯内普拒绝告诉他任何一件事情，忽略两人同为凤凰社成员，隐瞒着他事情。
莱斯理只希望邓不利多或是哈利能给他一个解释，愈快愈好。
白天，莱斯理在前往海格屋子的路上拦截了哈利，他知道这个孩子肯定会来关心被粗鲁对待的海格，所以找到了机会逮住正躲着自己的救世主。
「哈利，究竟状况如何？西里斯呢？」莱斯理脱口而出后，便从对方的表情发觉这不是现在能谈的话题，「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碧绿的眼珠是如此黯淡，「我不想要现在谈，让开，谢谢。」
「到底怎么回事了呢？」莱斯理决定回头去校医院的，至少有人醒过来了吧？
可哈利却喊住了他：「你为什么丢下了我们？」
这是他最害怕的事情走向，然而莱斯理总是那么倒楣，它就这样发生了。
「我知道肯定有你的理由，」哈利的神情不像是愤怒，更近似于悲伤，「可那时若你在，事情就会完全不同了。」
难以呼吸，莱斯理握紧了拳头，「我很抱歉，哈利。」
「若你在，那些食死徒根本算不上什么，你可以轻易击倒他们，不是吗？」哈利伸长了脖子，抬高下颚，「可为何呢？为何你抛下了我们？」
他知道哈利要的不是真正的原因，所以更不知所措。
「为何是我？为何它得遭受这样的事情？为何我得承受这样可怕的——」哈利止了话语，往黑湖的方向走去，「我承受不了，我不够强大。为何不是你呢，莱斯理？」
坐在湖边，莱斯理将下半脸埋入膝盖间。
哈利则是在整理自己的情绪，他知道自己失言，毕竟莱斯理也不是存心的。
「我没有听话，没有听赫敏的话，也没有听邓不利多的话，去乖乖地学大脑封闭术。」
年轻的救世主声音沙哑，表现出了无助的脆弱，「我掉入了伏地魔的陷阱，害死了西里斯，都是我害大家发生危险。」
完全不在状况内的莱斯理听得愈模糊，便愈恼怒，「你究竟从何处得来消息的？」
「我一直梦见奇怪的梦，是我和伏地魔之间的连结。」哈利蹙着眉，似乎没有预料到对方毫不知情，「不过我现在知道了，那是他用来控制我的通路。莱斯理，曾经有一刻，我完全被他掌控住了。」
莱斯理不愿表示同情，他知道受难时，这种怜悯会是最让人受伤的情感，「但你现在还活着，这还算是好的。」
「因为邓不利多到了，不然我就死了。」哈利深呼吸后，望着黑湖遥远的尽头，与毫无涟漪的湖面，「你还想和我谈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发展，毕竟凤凰社只有我被排除在外，被阻止与你前往，被喝止渴求真相。 」莱斯理捉起了脚边的石子扔入湖面，「如你所说，我去肯定能有所改变，或许还能逮住伏地魔的那些菁英手下！」
「但没有人想透漏给你讯息。」哈利紧绷了咀嚼肌，「莱斯理，你是食死徒，凤凰社自然不会相信你。」
「哈，那还让我加入凤凰社？还是说是担心我泄漏地点，才百般讨好我？」莱斯理气的后脑勺发麻，「你也跟他们有同样的想法吗？」
「若我们有同样的想法，那也不会现在把事情都告诉你了。」哈利很不高兴，「我也是被隐瞒真相的人，我知道你的感受，就在几个钟头前，邓不利多才告诉我所有的事情！」
莱斯理冷笑，「果然他就是在唬弄我，假装交代我重要的任务，但其实一点也不信任我？——哈利，你有空闲吗？我要去一趟校长室，跟我走吧？」
哈利本想打算拒绝，可对方的眼神充斥着不稳定的情绪，他想知道校长室将会发生何事。
抵达了这圆屋，福克斯正疲劳的缩成一球，而邓不利多则是早已料到莱斯理会前来，「坐下吧，喝什么呢？」
莱斯理没有回答，只是坐到办公桌前的沙发上，他面无表情地说：「教授，你晓得我不是傻子，我们就别拐弯抹角了。凤凰社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不让我参加这次的行动？」
邓不利多稍微思考后，双手交错地抵着下颚，「实际上，不只这次的行动，未来的每一项与食死徒的争斗，我都希望你置身事外。」
莱斯理困惑地用指节敲响桌面，「什么意思？」
「哈利知道预言的事情，那是关于他的那份。」
邓不利多总是如此平静，「你也有一份，和你母亲一模一样的一份。」
「什么预言？」莱斯理听见克莉丝汀的事，更是无法理解，「为何不早点告诉我？我都快毕业了，她也知道自己的预言吗？」
「她知道，可她和我谈过后，决定争取多点时间，不让你早早就晓得。」
邓不利多压低了声音，「她虽支持伏地魔，可那也是学生时期的事情了。她不得不求助我，让我将她带离命运，隐藏踪迹。」
「隐藏踪迹？」莱斯理正要嘲讽些什么，立刻便被打断。
「是，她封印魔法，以欺骗命运之神。」邓不利多说，「然后她告诉我，她希望你选择自己的路，用你的智慧去面对——只是我很快便发现她只想利用你继续支持伏地魔。」
莱斯理笑出声来，瞄了身旁专注地哈利一眼，「那所谓的预言究竟是什…？」
所有人都紧抿着唇，明亮的部屋却是冰冷的寂静。
…
这位俊秀的少年查觉到了可怕的事情，「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预言？」
「前一两年才想起。」邓不利多坚定地对视。
「所以为了控制我，你给了凤凰社的某位成员一个秘密任务，是吗？」莱斯理握紧了拳头，最终忍受不了，拳眼用力捶在木桌面，发出巨大声响，「你怎么胆敢羞辱我…！我那么信任你，可你却这样羞辱我！！」
哈利受到突然的举动惊吓而窝到沙发里，他望向那位睿智的老人，想从他口中明白这件事情的内幕。
「我若不这样做，你已然堕入黑暗了。莱斯理，别忘了你在马尔福庄园做了什么，那种事情不能再发生第二次。」邓不利多提醒道，「你必须真正的活着，而不是成为你母亲利用的工具。」
莱斯理站起身来，并从怀里抽出了魔杖，「是的，你让我想起解决事情的好方法。」他指向了哈利的脑袋瓜，「你们为了这场战争的胜利，为了哈利波特，无论是我母亲还是你们，都不在乎我的人生。」
哈利盯着魔杖尖端，再度望向邓不利多。
「我希望你对人生仍存有希望，才出此下策。」邓不利多表现了歉意，「莱斯理，就算没有那份预言，我也必须将你留在凤凰社。不仅是为了这场战争，也是不愿看你走你母亲的回头路。」
「但我已经受够了。」莱斯理放下了指着哈利脑袋的魔杖，「我经历的事情，以为终于有了出口，结果只是你卑劣的计画。看来我必须走回头路，把那家子杀光——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个麻瓜家庭。」
哈利捉到了端倪，「什么，你是什么意思？」
邓不利多仍想挽回，「你见到你母亲的下场——」
俊秀少年转身面对着那双碧绿眼珠的主人，用温柔轻盈的声音说道：
「我在马尔福的庄园下，总共杀了五个麻瓜与一位凤凰社的成员。」
…
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德拉科得知自己父亲，因以食死徒身分与凤凰社成员搏斗，而遭受牢狱之灾，感到极度愤怒。他和哈利·波特硬碰硬后，又想与莱斯理相谈，确定对方立场后决定是否绝交。
「怀特，你还要跟在波特屁股后吗？」德拉科在众人面前嘲讽语气地羞辱。
可这位琥珀眼珠的少年显得比过去任何时刻还阴冷，「我正要离开学校去杀了那些麻瓜的家属，你要拦我吗？」
德拉科傻愣住，或许别人不明白，但他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你怎么回事？」
可莱斯理没有回答，他进了房间迅速收拾了行李，与崔佛碰上了面，「收好我的成绩单，那会是我得到高官位置后，还能拿来说嘴的东西。 」
他提着行李往出口走时，看见了邓不利多站在大门等待着他。
「汤姆·里德尔成为伏地魔前，我虽有所提防，但仍相信他有机会回头。」
邓不利多手背在身后，「我让你站在两阵营中间，也是希望是你自己愿意离开伏地魔，真正成为凤凰社的成员。」
莱斯理没有被说服，「但你让斯内普这样欺骗我，并不会让我回头。在我离开前，告诉我预言的详细内容，这样我更清楚自己该做什么。」
「待会克莉丝汀就会告知你了。」邓不利多惋惜地垂首，「我很抱歉，莱斯理。」
「你让我还活在这世上，是该对你的凤凰社感到抱歉。」
莱斯理微笑，「我会把你们一个个杀光，你排最后一位。」
就这样，七年级大考结束当周，莱斯理离开了霍格沃茨。
他如邓不利多预料的，先回家找克莉丝汀，要清楚预言的内容，以及谈及加入食死徒的事宜。
他不介意成为母亲的工具，至少她从来没有欺骗过自己儿子。
作者有话说第133章 近似死亡的蜕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