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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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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合格的保镖兼司机应该对老板所要去的路线了如指掌，而不是有些笨拙地打开导航，在老板面前显得不专业。
于是不识路的布莱恩将指路的工作交给了坐在图书馆中，查看着布莱恩身上追踪器位置和地图的芬奇。
“下个路口右转——根据路边监控对比显示，你附近车流里有一个车牌号多次出现，一辆黑色轿车。”芬奇在对比数据时突然提醒道。
“我注意到了。”布莱恩压低声音说道，然后看了眼后视镜，那辆黑色轿车就紧紧跟在车后行驶着。
早在几条街区前布莱恩就发现了这辆轿车，但市中心不好摆脱。
“注意到什么？”托尼坐在后座一直观察着开车的布莱恩，竟没有漏过这句。
“先生我们被跟踪了，后面那辆黑色轿车。”布莱恩干脆直接将发现说出。
“不知道哪家报社，甩掉就行。”托尼没有回头，遭遇了太多这样的跟踪托尼早就习惯了。
布莱恩点了点头，此时正行驶到了车流不算多的路段，布莱恩凭借着芬奇指挥的路线和高超的车技，在几个路口后将轿车甩得无影无踪。
“车技不错。”下车时，托尼有意无意地夸赞了布莱恩一句。
布莱恩总觉得托尼这句话意有所指，但看着托尼自顾自走远的背影，布莱恩没来得及细究，只能先跟上去。
托尼给出的地址是一处坐落在临海悬崖上的别墅，托尼站在门前，半透明的玻璃门便自动向两侧拉开，伴随着一声电子音。
“欢迎回家，先生。”
布莱恩跟随托尼进入别墅，别墅四周是巨大的落地窗，站在屋中正好可以眺望到窗外无边无际的海面。
四周目光可及的只有这一间别墅，布莱恩这才恍然想起马里布是美国有名的富人区，临海处更是有许多依山傍海的豪宅——托尼大概是将这一片都买了下来。
“你今天的工作已经结束了，你可以回去了。”托尼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然后回头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布莱恩说道。
布莱恩摊了摊手：“佩珀小姐布置的任务是全天保护先生的安全。”
“我现在是你的老板。”托尼重音强调了一句。
可布莱恩不买账，眨了眨眼睛：“付我工资的是佩珀小姐。”
“我可以付更多的钱。”托尼挑眉。
“佩珀小姐已经与我的公司签过合同了，酬金我已经很满意了。”布莱恩一副油盐不进地样子。
托尼没有继续说话了，深深看了布莱恩一眼：“那你就先在这待会，不要乱碰东西。”说着转身进入走向通往地下室的楼梯。
布莱恩也没有自己被晾在一旁的情绪，看托尼离开视线后便打开耳麦，顺便打量着周围。
“资料显示托尼斯塔克从不带男人回别墅——你可能是第一个到这的陌生男人。”耳机中传来里瑟隐隐憋笑的声音。
布莱恩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你这又是从哪查来的奇奇怪怪的资料。”
“各大报刊的娱乐新闻首页。”另一边芬奇替里瑟说道，“好了别开玩笑了，里瑟你查到了什么么？”
“我去找了警局的朋友帮忙查了一下监控，但爆炸位置选的是监控死角。”里瑟清了清嗓子也恢复了正经，“所幸在爆炸现场周围的店铺发现了正好录下来的景象。”
“爆炸后有人过来查看车里场景，确定了袭击对象。”
“他们袭击一个保镖做什么？”布莱恩不解问道，“我原以为是袭击错对象了，但如果目标没有错，他们又想得到什么——”
袭击保镖，仅仅是为了挑衅示威么？
突然一个念头窜入布莱恩脑海中。
“等等，难道是为了让人顶替保镖的位置接近斯塔克？”布莱恩分析道，“但没预料到我的出现，让他们计划泡汤了。”
“所以那五个应聘者里存在要伤害斯塔克的人？”芬奇迅速着手开始调出资料。
“查查弗吉尼亚·杰拉德。”布莱恩思索了一下这个名字，说道。
在场的人中，弗吉尼亚表现得最为迫切想得到这个职位，也许会有收获。
“资料库中已经没有这个人的资料了。”芬奇看着电脑中调出的档案皱着眉说道，“但斯塔克公司在筛选应聘者方面十分严格，不可能会有这种没有资料的人入选，只能说明...”
“说明在他失败后，这个背景身份就不需要用了。”里瑟接道，“我现在去他隶属的安保公司看看。”
“那我只能继续待在这，寸步不离斯塔克了。”布莱恩叹了口气，看样子托尼在地下室开始了工作，而自己没有权限去看那些机密——怕是要在这里待上很久。
而出乎布莱恩意料的是，在自己坐回沙发后没多久，托尼换下了西装，穿上了一身工装小背心，端着咖啡走了上来坐在了沙发另一头。
“你以前入过伍？”托尼看似无意地开口问道。
“是的先生。”布莱恩回忆自己现在这个身份的档案，和自己本身的经历相差不多，只不过略去了后面加入CIA的履历。
“那为什么现在来做这行——我是说，你才29。”托尼翘着腿靠在沙发上，喝了口咖啡，继续问道。
布莱恩垂着眼帘，许久没有开口。
——这让自己怎么说？说因为在部队表现太好，提拔进了特种部队最后进入CIA，最后被上级作为弃子？
而在托尼眼里，面前的人就好像被戳中了埋在内心深处的过往，触及伤心之事后的悲伤。
但托尼没有岔开话题，轻挑了一下眉毛抿了一口咖啡，等着布莱恩的回答。
“PTSD。”布莱恩终于开口，“在战场上总要面对死亡，我没办法坦然接受，所以我申请了退伍。”
也只有这个理由是对此合理的解释。
“那——你，或者说你们，究竟想干什么？”说着托尼举起了右手上戴的掌心炮对着布莱恩，一改之前散漫的语气。
布莱恩被托尼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懵，举起双手摆出了一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斯塔克查到了自己身份的漏洞，知道这个身份是伪装的了？
“在装之前，先把耳机拿出来吧。”托尼没有被布莱恩的伪装骗过去——早在斯塔克大厦里，自己的人工智能J就发现了布莱恩身上有通讯信号。
布莱恩只能将被藏在垂下来的金发之下的耳机取出，关闭放在了桌上，示意自己的无害。
所以理所当然，布莱恩错过了另一边芬奇急切地大喊。
“所以就是你们伤害了我的人？”托尼掌心炮的光芒愈来愈盛，仿佛随时就要发出一击。
“——什么？不，不是我。”布莱恩知道托尼是误会了这件事，“我来这的目的也是为了他们。”
托尼上下打量了布莱恩两眼，在犹豫着是否要相信他的话：“那你是谁？”
“如果非要说的话，你可以称呼我为，相关第三方。”布莱恩有些无奈地说道。
而就在托尼还要继续开口问时，巨大的轰鸣声从远处传来。
布莱恩扭头朝声音来处看去，透过落地窗可以清晰看到三架直升机正往这驶来。
异于常人的视力让布莱恩可以看到直升机下各配载了导弹发射器——而随之而来的即将是数枚导弹。
这个距离已经来不及了！
导弹也许不会击中两人，但被击毁的房子足以让两人丧命。
情急之下布莱恩只来得及拿起放在沙发旁的黑伞，而导弹已经狠狠击中了这栋别墅，整座楼在剧烈的摇晃，墙壁正分崩离析一块块下落，而二楼整个即将塌陷下来。
布莱恩将黑伞撑开扔向托尼，特殊材质制成的黑伞足以撑开一片空间让一个人存活下去。
而自己上方也摇摇欲坠，即将塌陷下来——这一系列的动作让布莱恩失去了最后自护的机会，时间来不及了！
托尼在布莱恩一系列的动作下意识到眼前这个青年将最后生的机会留给了自己，他在用性命换取自己存活的机会。
他不会是和那群袭击自己保镖的人是一伙的。
没有再多想，托尼指向布莱恩，从地下工作室中飞出了一块块托尼刚研制出来的可以远程召唤的战甲，一块块拼在了布莱恩身上。
巨大的冲击让布莱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随即布莱恩知道这是托尼救了自己——而布莱恩脑子里此时第一反应是庆幸。
幸好来这里的是自己不是里瑟，不然这套战甲肯定无法让身材过高的里瑟穿上。
布莱恩穿着这套陌生地钢铁战衣，想控制着朝托尼走去，但盔甲并没有由布莱恩的动作行动，反而朝外飞去。
将布莱恩送到了屋外空地后，钢铁战甲一块块自动脱离身体，接着冲进了摇摇欲坠即将全部倒塌的房子中。
布莱恩知道托尼已经穿上了战甲，但仍然会有危险——布莱恩看得出来战甲在被召唤时飞过的路线还有些歪扭，这明显是一套刚设计好还未经过改良的战衣。
在房子轰然倒塌的一瞬间，一道金红色的身影冲天飞起，朝着还在天空中盘旋着的直升机发出数到光芒。
一道光芒正正击中了最中间的直升机一翼，直升机瞬间失去平衡，侧倾着向下坠去。
而另一架直升机在同时发出了一枚导弹，正正击中了半悬在空中的钢铁侠。
金红色身影向下坠去，但还未碰到海面时突然从战衣脚底发出巨大光芒，整个身影以飞快的速度向远方飞去，消失在了众人视线中。
另外两架直升机盘旋了几圈后，带着坠毁在海中的直升机残骸也返回了。
而布莱恩意识到——自己，在眼前，搞丢了，自己的，号码。
布莱恩拿着从废墟中翻找出来的黑伞，抿了抿嘴。
作者有话要说： 布莱恩：业绩要下降了！不行！！
接下来将开始布莱恩的表演了（bushi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