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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 5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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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肯尼迪机场是全世界最大的机场之一，设有九个客运航站楼。
当布莱恩打车赶到时，里瑟已经身着一身笔挺地黑色风衣，虚举着一份报纸坐在为接机的人准备的公共座椅上。
此趟出来的急，但还好布莱恩在办公室中也放有备用的枪械，加上基本不离身的黑伞，所带也还算齐全。
两人的耳中都挂有通讯的耳机，耳机那边时不时传来芬奇紧张的敲击键盘声，但断断续续时有时无，中间还夹杂着芬奇不停喝水的声音。
“芬奇，我们已经到了，我们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她的。”布莱恩只能干巴巴地安慰道。
布莱恩知道格蕾丝对芬奇有多重要，也同样清楚失去重要的人的感受。
他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在自己在乎的人身上的。
——等等，他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做？
布莱恩看了眼腕上的手表，下午三点二十，距离航班到机场还有二十分钟。
布莱恩内心纠结了两秒，拿起手机拨出一个号码，里瑟在一旁有些好奇的望了过来。
“布...布莱恩老师？”电话接通，一个明显年纪不大的嗓音还带些稚嫩的声音传来。
“彼得，你现在有空么？”布莱恩问道。
“有的！”彼得的声音一下子来了精神——布莱恩老师终于要交给自己重大的任务了么！自己终于等到了这天！
“今天早上交的作业放在我的办公桌上，答案在左手书架第二层——我今天可能回不去了，作业就交给你改了。”听到彼得亢奋的声音，布莱恩忍不住用手蹭了蹭鼻梁——还怪不好意思的。
彼得：“......”
“平时分加五分！”布莱恩连忙补充道。
彼得：“......好的老师QAQ”
布莱恩咳嗽一声，决定最后补充一句：“如果我明天没有回来上课，帮我通知斯塔克先生——你们是我们最后的后援了。”
彼得在那边十分郑重地点了点头，尽管电话这边的人根本看不到：“好的布莱恩老师，您放心吧！”
布莱恩这才松了口气挂掉了电话。
——当然布莱恩根本没有考虑过明天赶不到的情况，最后一句只是为了安抚一下小朋友。
然后布莱恩就看到旁边里瑟高挑着眉和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的双眼。
“改作业？嗯？”里瑟带着笑意的低沉气音传来。
“——我本来想睡醒后就批的。”布莱恩摊了摊手，无辜而理直气壮，“但我这不是直接跑过来了么。”
里瑟在旁边低笑了两声，由胸腔振动发出来的带有磁性的声音让布莱恩一下子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连忙别过脸去做出望向客运航站楼出口的动作，但红晕已经攀上了他的耳根，这一幕立刻暴露在了里瑟眼中。
——好，好可爱！
里瑟将这一幕收进眼底，也没有再继续。
不能把人逼得太紧。
沉默着等了五分钟，航班到了，人群从门内涌出。
当拥挤的大部队离开，随后才稀稀落落地走出那些不愿与人拥挤的乘客，布莱恩一眼就看到了穿着一身米色风衣，拖着一个银白色大箱子，红发垂肩的格蕾丝。
他和里瑟对视了一眼，走了过去。
“是格蕾丝女士么。”布莱恩说道，“我们是纽约警局前来保护你的。”
里瑟在旁边展示出了他的警徽——他现在可是名正言顺的纽约警局，今天早上汇报完任务后就被调去做了弗斯科的搭档。
“你们是谁？”格蕾丝满是疑惑和不解，还有一丝怀疑和猜忌。
她上下打量着布莱恩和里瑟两人，没有直接听信，而是选择打开手机准备确认。
耳机里突然传来芬奇紧张到有些颤抖的声音。
布莱恩顿了一下，直接开口说道：“亨德里克斯·格蕾丝·R，罗德岛设计学院美术学士，耶鲁美术硕士，你很聪明。听着，如果你独自走出机场大门，我来告诉你你会有什么下场——要么是被三名前海军侦察队的狙击手打死，要么是被抓进一辆挂着假俄亥俄牌照的越野车里——那绝对惨过你现在被两个陌生人保护着，特别是这两个陌生人还是来自纽约警局。”
“不管你信不信。”里瑟严肃而认真地说道，“我们是来保护你的。”
说着里瑟将自己的警徽和证件递给了格蕾丝，格蕾丝接过后反复确认，的确是真的证件无疑。
“好吧，不过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么？”格蕾丝眉头蹙起，将证件递了回去选择暂时相信眼前这两人，但她仍然希望得到真相——至少要让她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会如实告诉你的，但不是现在。”布莱恩温声说道，然后接过了格蕾丝的拖箱，然后另一只手抓紧着黑伞，与里瑟两人呈保护装站在格蕾丝两侧走向停车场。
地下停车场在负二层，且场内无数车辆停驻。
三人选择了走楼梯，快到里瑟的车时布莱恩猛然停下脚步。
“格蕾丝女士，你的箱子里有特别贵重的艺术品么？”布莱恩问道。
“没有，都是些日常用品...怎么了？”面对布莱恩突然的问题，格蕾丝显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也停下了脚步后回答道。
“——没有就好。”布莱恩嘟囔道，“如果有的话我可赔不起...”
“什——”格蕾丝听到后一愣，刚想开口。
“格雷斯女士，我数三二一，然后你往前跑就行，不要停顿！”布莱恩突然说道，打断了格蕾丝的话，“三——二——一！”
随着话音落下，布莱恩撑起黑伞并将黑伞抛向里瑟，里瑟接过黑伞挡在自己与格蕾丝身前快速向自己开来的车跑去。
而布莱恩则单手提起格蕾丝的银白色手提箱挡在自己身前，另一只手摸出一直别再脚踝处的手/枪，朝着斜前方连开数枪。
在里瑟踏出去的一瞬间起枪声就响起了，无数子弹撞击在黑伞上，尽数被黑伞挡了下来。
作为一个沉浸在艺术殿堂而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人，格蕾丝却没有尖叫或者走不动路。
尽管她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她的腿甚至在颤抖，但她很好地克制住了自己，紧咬着牙关跟随里瑟的步伐，尽量不让自己拖累里瑟和布莱恩的后退。
她真的是位坚强的女士。
布莱恩在心底感慨道。
在反击的同时布莱恩也在注意格蕾丝的状态，随时在需要的时候能帮上一把。
很快他们就赶到了那辆SUV。
里瑟反手将伞抛回给布莱恩，然后一步钻进驾驶座启动车辆，而布莱恩接过伞仍保持着保护的姿态将格蕾丝扶上后座，然后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
两人配合的十分契合，这一切完成也不十数秒。
车启动开向机场外。
但这只是他们过了第一关而已。
“F——xxk.”布莱恩深吸了一口气，想对着耳机那边说一声，依着习惯第一句想喊一声芬奇（Finch），但突然意识到格蕾丝还在自己的身边，强扭着舌头淡淡的说出了一句脏话。
格蕾丝：？？？
作者有话要说： 布莱恩喜欢叫他芬奇，里瑟喜欢叫他哈罗德。
于是...
布莱恩：F——xxk!
里瑟：H——ahahahahhah！
格蕾丝：这两人什么毛病？？？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