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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四章 ...


  •   “那你答应做我的模特儿,好不好?”答应吧,答应吧,答应吧…就算他不答应她会乐意么,还不是白问,总会缠到人家答应为止。

      模特?她说出的话让他呆了一下,当她的模特就是她的目的?无力的感觉忽然袭来,让他有点头昏。

      “你的蛊毒发作了,我们先不谈这个,先给你解蛊毒。”拉着他进到浴室,“把衣服脱了。”然后看到他盯着她看,花满楼突然想到,嗯,貌似他会害羞的,转身,“快点脱衣服进去,不然等等没力气了。”潜台词是你现在不脱,等等没力气了就要她来脱了。

      这年头男的都那么纯情啊,不是说男人是色狼吗?怎么她碰到的都那么内向啊,上次解蛊毒的那两个这样,这次的也这样,嗯,看来好男人还是挺多的。

      脱衣服可以,只不过看着她直勾勾的眼神…尤其还是孤男寡女,虽说已经知道这是解蛊毒的过程,但是还会有点不自在。

      听到入水的声音,花满楼知道他已经进到浴缸了经过上次的事件,她已经把酒的的灵气稀释到人类身体可以接受而且还可以熏死蛊虫的程度,稍稍在背后下了几针,她就离开了浴室。

      反正只要再过几个小时他就没事了,况且情况都在控制中,那她就去偷点闲,睡个好觉。

      听到她离去的声音,他也没啥反映,正确来说是反映不出来,就这么靠在浴缸里,感觉有什么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里,然后全身热热的,有酥麻,有刺痛,但是却舒服至极。

      就这样,一个在浴缸里泡了一夜,一个在床上睡了一夜。

      等到花满楼醒来的时候,那已经是大中午了。伸伸懒腰,啊,睡得真好。咦,这是哪儿啊?迷茫的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环境。

      糟了,她一下就从床上跳起来,她的模特儿还泡在浴缸里呢。

      缩手缩脚的走进浴室,发现他一脸疲惫地靠在浴缸上睡得正香。嗯,应该没事,不过就是被灵气撑到了,这可是对他大有好处的东西。现在先把针拔了。

      小手慢慢伸向他身上的银针,刚要碰到,就被一只大手抓住,狠狠地一甩,就把她整个人拉到了浴缸里,还按进了水里。却发现来人是她,双手快速放开。

      花满楼手舞足蹈,很想反抗,可是又怕她伤了她的模特,左右为难,后来想想自己那身体才这么点折腾死不了的,也就毫无反抗的让他甩了。

      睡得正熟的他,感觉到有人在接近自己,虽然来人毫无杀气,可是下意识的习惯让他警觉起来,出手制住来人,只不过在看清楚来人的时候,他就松手了,可是他也后悔了,尤其是看到她手腕上那圈红红的印子时。

      “唉,你至于么~~我不就是想给你把银针拔了嘛,也不用这样对我啊。”虽然知道这是她自己不好,明明知道这人不简单,还在他熟睡的时候靠近,不能怪他,可是就是觉得自己忒冤枉,救人还被那人甩,是甩啊!把她当毛巾啊!

      不甘心的瞪了他一眼,然后继续伸手想拔针。

      但是某人却很不合作的躲过她的手。

      他到底要干嘛!恶狠狠地看着他,她这是在救他,不要弄得她是个色女一样,好像是要非礼他。

      不是他不让她拔针,而是她知不知道此刻的她看来有多么诱人!剔透的皮肤盈盈泛光,两颊是淡淡的粉红,清澈有神的双眼,水润嫩红的唇瓣,一滴水还沿着她的头发滑过额头、眉毛、睫毛、脸庞,一直滑进她制服的领口,而且她散着头发的样子好迷人,清纯却妖艳,整个人就像一朵出水芙蓉。

      看到她伸来的手,他的心在呐喊,可是他的理智让他避开了。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他转身,“拔吧。”声音低沉沙哑。

      飞快的把针拔出,从他耳后把那条蛊虫揪出来,花满楼就从浴缸里走了出去,心里还直嘀咕,什么态度,搞得像是她欺负他一样。

      银针拔出的那刻身体一下轻松很多,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看来还得洗个冷水澡,苦笑。

      花满楼嘟着嘴巴走出浴室,然后乘里面的人没出来迅速把身上的衣服变了个花样,还是高中制服,不过换了个样式,满意地对这镜子照了照。嗯,不错。

      不过他要穿什么?看看那件昨天晚上脱下来的脏衣服。嗯,黑西装?他还是穿白色比较好看吧。于是从戒指里找啊找,没有。去买好了,反正从里到外什么都少不了的,这里附近有超市吧?

      正想要去敲门和他说下,手还在半空中,门就开了。

      昨天晚上解蛊时没注意,现在她才发现,哇塞~真性感啊,白暂的肌肤肌理分明,精瘦却结识,线条优美流畅,身上没有一丝赘肉,浴巾下的双腿笔直修长,看着头发上的水滴一颗颗顺势而下,这画面让她热血沸腾。

      她两眼放光,脑中是画意奔腾,根本就忘记要说的话了,只是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猛盯着人家看。

      她的这副样子让某人皱起了眉头,绕过他,径直走向床,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才回看她。嗯,怎么和昨天的衣服不一样了?

      “嘿嘿。”讨好地笑笑,“帅哥,你答应我作我的模特了哦,不能反悔哦。”

      挑挑眉,不出声。

      不回答?哼,反正这一个礼拜她是跟着他了,甭想甩掉。

      “你很喜欢穿制服吗?”一个学校的制服不会差那么多。

      “是呀,是呀,我以前上学那会没穿过制服,学校都是让穿校服,那个衣服可丑了,哪有日本的制服漂亮,韩国的制服也很好看哦,我打算每天换着穿,过过瘾。”说得眉开眼笑,还就地转了几个圈。他没拒绝,哈哈,那就是答应咯,太好了。

      ‘以前上学那会’?她不是学生么?‘日本的制服’?她不是日本人?

      “你不是高中生?不是日本人?”

      “我成年了好不好,不要把我当小孩,”怎么她看起来有那么嫩啊,加上练神阵里的时间,她都有几万岁了,然后站起身,一仰头“我是中国人。”骄傲地大声宣布自己的国籍。

      成年了?真是看不出来。中国人啊~那个小子也是吧~~

      “你除了要我做你的模特之外,没有别的要求了么?”

      嗯,还可以要求吗?瞪大眼睛望着他。

      可以。微笑点头却礼貌疏离。

      “既然你答应做我的模特了,那我希望这个星期你都要让我跟着你。”一本正经的样子。

      就这样?微笑,挑眉,询问。

      嗯,重重地点头,就这样。

      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无声交谈。

      她主动站起去开门,没办法,谁叫她的模特这会没穿衣服呢。

      只是门外的情况让她有点犯傻,这是咋回事?十来个大男人都穿着黑衣黑裤,还带着墨镜?怎么那么像电视里演的□□啊。

      门外的人也在犯傻,这个高中生是怎么回事?居然会被留宿?不是一向都办完事就让人离开的么,难道她是特例?

      “进来。”就在两方都犯傻的时候,房间里的声音传了出来。

      花满楼挪了挪,让门外的人进来。不过,只进来一个,也幸好进来一个,不然肯定是塞不下那么多的人。

      看着进来的人递过的衣服,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原来他刚才打电话是叫人拿衣服来啊,不过这排场也太大了吧。

      送完衣服,完成任务的人快速退出房间,顺带还想把某个直勾勾地盯着人家换衣服的人给拉出去,不过遭到顽强抵抗。

      最后某男发话:“让她在这里好了。”这句话让那个进来的人愣了下,然后确定了之前的想法‘她是特例’。

      慢条斯理地拿起衣服,再慢条斯理地开始穿衣服。花满楼觉得这画面超级唯美,于是转过身,装模作样的从电视柜里拿出一个学生背包。再转过身,装模作样地从书包里拿出一本素描本,只是拿出后才发现,他已经穿戴完毕,一切OK了。

      错过了,错过了,早知道就不要装模作样了,老早把包拿出来不就好了,真是好可惜哦。瞪~谁叫你那么快穿好的。

      看着她一脸气呼呼的表情,他笑了。真是个可爱的女孩,想法全都写在脸上了。

      摸摸她的头,发现她的头发特别软,摸起来也特别舒服,于是手就无意识地揉乱了她的发。知道她逃出他的魔爪,龇牙咧嘴地瞪他。

      有病啊,她的头又不是玩具,你以为是揉小狗啊,都变成稻草窝了。恨恨得看着他,手上却不停歇地把头发重新绑成了两个麻花。

      “你的头发怎么变短了?”刚刚在浴室里看到的时候还很长呢,怎么现在知道腰了?不过昨天看到的时候好像也是及腰,只有今天早上时…

      “只要在这里把头发往上绑,然后…哎呀,我也说不清楚啦,你自己看。”说着脑袋就往他眼前凑,“看到了吧。”

      他现在根本就没有注意她的头发到底是怎么绑得的,他只看到了一截如玉般白嫩的脖子,优美的线条,莹莹的肤色,润泽如上好的羊脂白玉,往下是精致的锁骨,再往下,吞了吞口水,生硬地转过身,“你平常也是这样和别人说话的么?”

      无端的,心里生出一种烦闷,不爽,很不爽。

      眨眨眼睛,花满楼疑惑地看着他。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怎么她倒是觉得这男人有时比那海底针都要难琢磨呢,都快赶上‘宇宙针’了。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又咋了?

      无辜的表情,疑惑的眼神,委屈地说:“不是你要问的嘛,人家说了,你又不高兴,人家不说,你肯定也要不高兴,不就是把头发扎的短点么,你至于么,这还不是你要问得……”巴拉吧啦,于是某人的碎碎念又开始了。

      黑线,突然觉得自己不该这么说得,都说了足足五分钟了还没有停下,这烦人的程度啊和那人还真是一个样,让人想抓狂。

      “我要走了。”好不容易等到她的语速慢了一下,他就打断了她。

      “好,走了。”立马结束废话,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一副绝对服从的样子。

      一个星期是很快的,这些日子里,他也领教了她对画画的执着,只要稍微有空闲,她就会拿出她的素描本对着他画;或者就是跟在他身边,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听着他的一言一行,说是只有了解才能画出真实的他。说也奇怪,这样看来像是监视的举动,在她做来却是自然无比,甚至带有本该如此的感觉。

      虽然有些时候神经很大条,但是人很聪明,知道什么时候她该离开一会,什么时候她可以肆无忌惮地跟着。

      花满楼知道这人不简单,不管他是谁,现在就只是她的模特儿,所以只要让她画的话万事OK啦,其他的就不关她的事了。

      所以相处下来两人都是挺和平的,不过两人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倒是她非常不满老是被他叫成‘高中生’。什么嘛,她不就是制服换多了点么。

      貌似没有人会天天换高中生的制服穿吧…最后她就告诉他说可以叫她雪儿,不准再叫‘高中生’。至于他么,‘帅哥’这个称号一直是她对他的称呼,而他也没有去纠正。

      就这样一星期的最后一天到了。

      这天,花满楼老早就在临时住所的客厅里做准备,等某人来到客厅的时候就开始解说她画画的规矩,‘只要不离开她的视线,随便做什么’。

      而他见到那巨幅大纸时除了愣了下之后,很快就回神了,轻笑点头答应。经过这一星期的相处,他对她爱画成痴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

      完成的画让她很满意,让被画的人很吃惊,看来她平常的画真是如她所说,‘只是润笔,打草稿而已’,看过这副画,他才真正地确定原来她是真的没有目地的,真的只是为了让他当她的模特,只是为了画画而要跟着他。

      愧疚地看了她一眼,自己错怪她了呢,那么,明天就让他好好的再重新介绍些自己吧,也该让她说下她的全名,到现在为止他只是知道她叫‘雪儿’呢。

      轻轻的微笑,离开,晚上还有任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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