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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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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其实我学过一点女子防狼术,还练过一点舞蹈,所以就比较灵活,哈哈。”花满楼摸着头一脸傻笑,插科打诨。
众人听到她的话,都是一脸不相信,女子防狼术,舞蹈,这也许足够对付一般的小混混,但是绝对不可能轻易撂倒一个人,萧的身手,也许不算高,但也不是普通人可比的。如果让她对佟的话……
“你们在这里啊,太好了。不过因为你们的失误——忘记告诉我名字,害老爷爷他们误会我,所以你们要负责说明。”看到展初云和佟,她就一脸委屈,好像他们犯了天大的错,然后再栽赃给她一样。
“爸,她是我和佟带来的。”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看的她直起鸡皮疙瘩。
佟?耳熟啊耳熟。
“你们也会带女孩子回来!”展雄天稀奇地说,“既然真是你们的客人,那就进屋吧,眼光不错啊。”
好,进屋,只是这站在她前面拦住她去路的热人怎么回事?疑惑地看着他。
“挑战。”佟面无表情,眼里却闪过一丝兴奋,在看到她与萧打斗的过程后,他的心不平静了,高手不容易遇到。
什么,还要来!有没有搞错啊!花满楼不满地瞪着他。
“丫头,你敢不敢接受他的挑战!”展雄天一脸幸灾乐祸,他倒要看看,这小丫头还能如何。
“我是来画画的,不是来打架的。”干嘛老是要她做体力劳动,她很懒,不想动太多。
“画画?”除了知情的两个人,其余的都是一脸问号。
“嗯!”重重一点头,“我只是看他们两个帅,所以请他们当我的模特儿,本来有四个的,可是我只遇见两个……”花满楼一脸可惜,忽然又换了个表情:“他们俩和你们是一起的,既然你们会在这,肯定他们也会来~~~”笑得像花似的。
“那你接不接受挑战?”展初云看她一脸幸福的陶醉,丢了句让她重回现实的话,顿时笑脸一跨,满目幽怨。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不带这么欺负人的。”眼看在她双眼打转的泪就要落下,展雄天觉得这小女孩的样子实在是可怜极了,又看她年纪那么小,一下就不忍心了,“这事就先搁着,我们还是先进去吧,聊聊你们‘模特’的事。”
“老爷爷,你人真好。”眼泪一下就不见了,转眼是一脸欢天喜地的笑容。
她的赖皮劲和某人真的很像很像。
挑了个沙发窝进去,蹭了蹭,舒服得直乐呵,伸伸懒腰,一脸惬意。
好像一只猫啊。那态度自然的就像在坐自家的沙发一样,看得旁人发愣,真是一个‘随遇而安’的女孩子。
“事情办完了?”
“嗯,很顺利。”
“那,我们就来说说她是怎么回事。”……
他们在议论她,可是某个家伙完全没有被议论的自觉,只从背包里拿出一本素描本,不管不顾地画起画来。
“你们倒是捡到一个宝啊,就是年龄小了点,看她的样子,比令扬都要小……怎么了?”原本在一边安静地画画地人,突然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们?
“你刚刚说什么?你认识令扬么?”然后低头想了想,“他们叫你展爷……那你叫什么!”花满楼在画他的时候就觉得,这线条咋那么熟悉,而且越看越觉得这人和她认识的某懒鬼很像,但是那人是一脸笑容,什么时候都在笑,这人是面无表情,缺乏脸部表情,只在偶尔的时候会有一些脸部动作。
看着眼前瞪着他的人一脸‘你给我说,不说要你好看’的样子,展初云挑眉,不语。
嗯,对待帅哥不能这样,说不定是她弄错了呢,那不就得不偿失了,更何况世界上相似的人多了去了,山寨脸更是不找不看见,一找一大串,帅哥难找,所以,要温柔,要温柔。
可是一想到跑错地方的后果…花满楼深吸一口气,努力微笑,可是那小脸怎么看怎么像抽筋。
“你们都还没有自我介绍呢,呵呵呵。”干笑的声音,嗓子发颤。不是她怕他,而是她就觉得不能得罪他,东邦哪个都不能得罪,没有原因。要是他们知道她骗他们说她要回家,结果不但发现她没家,还看到帅哥就昏了头,跟这人家走了,这后果,她,她不敢想。
众人都惊讶她的反应,怎么了?难道她和令扬有过节?吃过他的亏?十分好奇~~
千万是她多想了,弄错了。
“展初云是我的名字。”
“佟。”
一个名字是五雷轰顶,两个名字是泰山压顶,怪不得耳熟了,难怪,难怪。
展初云,佟,一个是他的舅舅,一个是他的师傅,花满楼脸色顿时僵住,撞到人家的窝里来了。还好,还好,我来得早,还有半个月才过年,令扬说要到过年前几天才回来,估计舍不得这么早和东邦其余人分开,那她暂时还是安全的。
见到她听到他们两个名字后是一副‘我死定了’的表情,然后又像抓到什么希望,突然脸色有所好转,最后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像是终于安全了?
“哈哈,其实吧,我觉得我还是以后再来作客的好,马上就过年了,我也要回家过年了,哈哈哈,再见啊,那画以后再来画好了。”笑得干干的,一点都不自然,快速站起来,要走人。
一个身影却拦住她的去路。
瞪着拦住他的佟,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比了再走。比了再走,当她是傻子啊,都要走了还比什么。
这时,一阵异常的味道引起了她的注意,哪来的腥涩味?越来越浓了?
只见门口来了两个人,就是她上次见过的帅哥,虚弱地靠在门上,腥涩味就是他们身上传来的。
“别过去!”花满楼一声大喝,自己却蹿到他们跟前,强行往每个人嘴里塞了一颗解毒丹。
“你给他们吃什么?”
“你,给,我们,吃了什么!”断断续续。
“有力气说话了啊。”花满楼继续往他们嘴里塞药。
问话的人看到他们两人吃了她的东西后,脸色都好起来,正逐渐回复正常。
直到两人脸上的血色全部恢复,可以正常站立,她才停止喂药的行为,不过一瓶药丸也去了一小半。
“你们,站那别动,”然后,她转身说,“现在什么都别问,带我去一个空的房间,要大,等等再和你们解释。”
拉过走上去的管家,“千万不要碰到他们,即使衣角也不能沾。”一脸严肃,一种气势自然流露。
那种气势让管家自然而然地听从,毫无抗拒。
“你们这有没有木桶?要大的,就古时候洗澡的那种?”
“没有。”
…………那么古董的房子却没有木桶,太没素质了。一个桶都没有。
“那池塘?或是温泉?或是大的浴池?”
“池塘有,浴池有,温泉也有。”管家看着被抓的手,无语,怎么不放手啊。
“那带我们直接去浴池好了。”花满楼一句话终于解放了他的手。
“接下去就要等你们的蛊毒发作,另外必须说出和你们有接触的人,这个东西会传染,只要有肌肤接触就会。”
“小丫头,那你……”她刚才不就有碰到他们。
“我是特殊情况,所以没事。”暖暖地笑容,一瞬间众人都觉得春回大地,连空气都变得温暖醉人,很宁静,很温暖。
“和我们有近距离接触的只有你。”平时绝对不会这样的,直到办完事回来,在大门时两人就觉得不对劲,到了庭院人已经虚软无力,来到客厅门口时,竟然头脑迷糊,完全没了力气,只能靠着门站立,差点连人都倒下。
“那行,走吧,去浴池,给你们解蛊。”
拉开距离,一群人一前一后来到浴池。
“等等你们觉得身上开始有什么不对劲了,就马上进浴池。”然后开始从背包掏东西,拿出一套银针,三根香?一套金针,一个小白瓷瓶,和一坛酒?她的包才这么点,那么多的东西是怎么装进去的?
“好了,知道你们好奇,反正他们的蛊毒也没发作,问吧。”花满楼不断地眨眼睛,咧咧小嘴,一脸,‘我知道你们好奇,快来问我吧’的表情。
恶趣味~~~看了那表情,愣是没人开口。
嗯?没人问啊,那她就不浪费口水了。
“我们怎么回事。”很淡然仿佛一脸与他无关,另一个也是面无表情,好像刚刚虚弱的人不是他一样。
嘴角抽了几抽,花满楼开始解释。
他们中的是蛊毒,是苗族众多蛊毒中的一种,叫‘嗜血蛊’,是苗人用来害人的,顾名思义,这种蛊虫最喜欢鲜血,人血最佳,吸食完一个宿主就寻找下一个,在五米内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粘附住下一个宿主。而只要和宿主有过皮肤碰触,这种蛊虫就会分裂开去,传到另一个人身上。
因为嗜血,所以宿主的身上一定有淡淡的腥涩味,平时普通人是闻不出来的,只有到宿主死的那刻,腥涩味才会弥漫。而刚刚她的解毒丸可以暂时压制住,让嗜血蛊动不了,停止吸血,却治不了。
所以要根治,必须要在蛊虫发作时让他们进到水里,再用酒泡个把小时就好,当然这酒要是有灵气,所以她拿的是恋恋酿的桃花红,连酒的颜色都是桃红色,之所以选它是因为别的酒灵气太足,普通人根本受不了,就这一坛,倒下去稀释了,还不知道他们受不受得了,苦命的她也要下水,随时要注意他们身边的灵气是否过多,多了就她吸收,然后到酒的颜色变淡,变没,成了无色,那‘嗜血蛊‘也没了,主要是被灵气熏死了。
只是看他们的眼睛,中的不只是一种蛊,‘嗜血蛊’好解,真正棘手的是‘情蛊’,没动心的人即使在身体里都是没事的,可是一旦动心,那就会生不如死,平时还好,最多会有点头昏,但一看到喜欢的人时,会控制不住自己,欲念主宰身体,扑向心爱之人,然后强行交欢,直至两人都体力耗尽而死。所以,中了‘情蛊’的人,不能看到喜欢之人。
要解‘情蛊’,首先要施针灸,并且要用内力辅助,轻微入体,分寸要算准,太轻没效果,太重会激起‘情蛊’的反抗,受蛊者会马上欲念并发,在施用一个小周天后,点燃‘情香’迷住蛊虫,但是人也不能闻太多,三支是极限,多了,自制力再好,也没用,同样欲念横生。三支香要点一个小时,然后把先前插入体内的银针拔出,再将白瓷瓶中的‘春风一度’给解蛊之人服下,这是春药,却也是克制蛊虫的药,不过吃了的人最多是面色潮红,身体有点反映,大多的药效还是蛊虫吸收了,也是迷晕它用的。最后,再用金针,施以大周天,一个小时后,若金针全部变黑,那就说明‘情蛊’已除,若是金针变红,则是要再来一次,才能彻底出除去‘情蛊’。
大致地说了一下他们的中蛊情况和解蛊的方法,当然有些像是内力啊,灵气之类的都是不讲的,被她一一隐瞒了。
“丫头,你很厉害嘛。”这句话是现在众人的想法,她果然不简单。
“嘿嘿,那是我师傅厉害,这是他人家教的。”傻傻地摸摸头,还很谦虚,“所以徒弟也很厉害。”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
“你们叫什么?”好奇,大帅哥你们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了。
“泠。”
“拓。”
“嗯~~好名字,不过逞强就不好了,进浴池吧。”脸色泛白,明显是‘嗜血蛊’开始了,还不肯示弱。
两人依言入池,不过花满楼这次的话让他们全身僵硬,连边上的展爷,展初云,佟,萧,管家都全部石化。
她说:“把衣服脱光了再进去!”
不是她坏,想要占帅哥便宜,也许换在平时还真的有这份心,不过现在是救人要紧,所以说这话的某人是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觉得要施针脱光衣服,在她想来是很正常的。不过在别人耳朵里就不怎么正常了,即使知道这是必要的,但在一个小女孩前赤身裸体,总会不自在。
不动?干嘛啊!
皱皱眉,花满楼再次催促:“快点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