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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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呜
喵噢呜——
喵嗷呜——”
“喵———呜
喵——嗷呜-”
“喵———呜
喵——嗷呜-”
像奥斯卡晚宴厅一样的地方就是皮尔格雷姆学院的礼堂，此刻由于圣诞晚会的关系，礼堂的坐席边摆满了椅子，学校师生和被邀请来的家长们，都汇聚在了这里。
合唱课的雅各布老师在舞台上摆着的钢琴边弹奏着是意大利作曲家罗西尼的作品，《猫之二重唱》。
深棕色头发的卡布奇诺和他的搭档拥有金色头发的爱德华形成了鲜明对比，尽管两人身穿同样的白色西服，配合得天衣无缝，但在一脸真挚的爱德华唱完后，卡布奇诺一开口就因为他不太严肃的表情及模仿猫叫更加逼真的加成下，引来了底下观众的笑声，结果他自己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不过卡布奇诺主要是因为脑袋里奥利奥的声音被逗笑的，奥利奥的声音很沙哑，更像一只老猫。他们谈过很多次，卡布奇诺唱歌的时候奥利奥不准开口，但显然，奥利奥忍不住跟着卡布奇诺每次都学猫叫，而且越来越逼真。
本来卡布奇诺的角色就是两只猫中更加调皮的那只，所以在他每次唱完后底下观众都要笑一次，更有甚者拿着手机不停的录像。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笑我，我也唱的很好，哦该我了喵嗷-’
“喵嗷——呜——”
“喵呜-”
台下又一次在看卡布奇诺短促的叫声后笑出来，卡布奇诺忍不住也跟着笑，经过几次排练之后本来就没什么羞耻感的卡布奇诺更放得开了。
他其实平常不怎么唱歌，也不会去唱歌，但他老爸教过他又是事实，小时候他喜欢让他坐在钢琴凳上，他一边抽雪茄一边弹琴，然后就让他在旁边学唱歌，纯属打发时间。
“他真是一块小甜饼，我说的没错对吧。”台下的托尼斯塔克侧头就跟旁边的卡洛斯图尔特夫妻俩挤眼，不仅如此还对旁边的小辣椒扬眉示意自己是什么伟大的预言家。
“哦他真的太甜了。”被两位男士挤在中间的小辣椒跟菲欧娜不约而同的拿着手机录像，拍台上那个被称为小甜饼的卡布奇诺，又发出感叹。
台上的卡布奇诺双手背在身后，等自己部分的时候，偷偷环顾底下观众，果然在不远处找到了一个人坐在一边的汉尼拔，他其实有点疑惑这医生为什么对他表现出兴趣，特别是突然发短信问他学校是不是有圣诞晚会的，是说他之前问他意见的时候他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喵——”
“喵——嗷-”
卡布奇诺注意到他唱完的时候那家伙也笑了，他不知原因，不过在奥利奥囔着要他聚精会神的时候，只能又赶紧去看雅各布老师，专心唱完。
就是不知道他那个缺心眼老爸会不会又给他起个新外号。
——
“所以，你跟那女孩混到一起了？”演出完后，卡布奇诺跟着在后台等他的詹姆斯来到室外。
“爱丽莎，嗯……我们约明天去我家里玩，你要去吗？十一点。”
卡布奇诺双手插在西装外套的口袋里，他微微抬眼，看着那边面无表情仿佛别人欠了他钱的詹姆斯。
他们俩就像陌生人，尽管从小都在一个学校，尽管他们都只有爸爸，尽管甚至算得上邻居，但生活却天差地别。
詹姆斯也住在马里布海滩，就在他们家旁边的旁边的旁边。
他后来想起来，10岁跟老爸一起搬到洛杉矶时，见过这个男孩。他老爸很敏感，在看到詹姆斯眼睛的时候，就跟他说过不要跟詹姆斯玩，要离詹姆斯远点。
卡布奇诺上学上得很晚，因为他爸不希望别人发现他不同，也不希望他受到排挤，更不希望有暴力冲动的他，哪天把人像当年的小猫咪一样杀害。
他从五岁就一直呆在x学院，直到他学会不去伤害任何生命为止，直到他学会在集体活动中做点什么为止，直到他学会跟别人一样的笑，一样的玩，完全看不出异常为止。
这花了五年的时间，所以在他10岁搬到马里布并且转到皮尔格雷姆的时候，他看上去和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
虽然他入学第一天就因为把高年级学长痛殴了一顿。这也导致他老爸后来把他的日程排得很满，为了让他没时间做‘坏事’，而且还一直监控他的行踪。
在家的时候他爸会让他一起帮忙工作，有时候也会教他弹琴，教他唱歌，平时一放学就有司机或者他爸亲自接他去学街舞，周六要去见心理医生。
到12岁的时候他开始有自己的实验室，并被允许带到靶场学射击，而且还可以去打猎，甚至去医院抱一些人体器官回来，当然每两周去一次x学院是日常公事。
说起来克里斯跟他熟起来的原因就是一起在同一个地方学跳舞，当然最主要的是他在家曾经‘不小心’用电焊笔戳了自己，克里斯爸爸给他包扎的。
好吧，那次不是不小心，总之他就是有点想知道弄在人身上是什么效果，然后就在帮忙他爸工作的时候，趁他爸没注意去楼上的时候偷偷戳了一下自己的的肚子。
后果被发现的老爸又重头教育，不准这个不准那个，然后还对克里斯爸爸说他有点智障，克里斯老爸一度同情托尼斯塔克这个有个脑袋有问题，会把东西往嘴里塞，搞不清楚是是非非的儿子的亿万富翁，还介绍克里斯给他认识。
然后，从此他就跟克里斯成双成对的出入了，他是说，他在学校也有了朋友。
而詹姆斯，基本上一直都是一个人，除非克里斯主动让他们凑到一起，他们才会一起玩。
他其实认识詹姆斯，只是不太熟，而且不在意他，特别是过了两年基本完全忘记，说什么来的？没记住的就是不重要的，虽然他知道詹姆斯其实，想跟他玩。
“可以，没问题。”卡布奇诺猜测詹姆斯的性格除了是想尝试杀人外就不会那么主动的，所以他没有犹豫的应声，很期待詹姆斯的表现。
卡布奇诺又勾起在别人看来非常阳光开朗的笑容，他微微弯眉，“那个，你不介意的话我要先进去了，我再不进去的话，我老爸就要来找我了。”
“好吧。”詹姆斯低下头，任由卡布奇诺重新回去礼堂。
“嘿，你刚才说她要去你家，”卡布奇诺突然又停下，他往回退了两步问詹姆斯“汉娜告诉我她是新转来不久的，你觉得那女孩怎么样？”
“挺好的，”詹姆斯抬起头注意到卡布奇诺抿着嘴，不知道在想什么。“除了有些叛逆。”
“我听到她总是在学校里骂人，我不太喜欢。”卡布奇诺说，他扭头看向别的地方“你知道，我爸也不喜欢我跟那些粗鲁的家伙在一起玩。”
“好吧。”詹姆斯听出来卡布奇诺的话外音是什么，所以他低下头应声。
卡布奇诺伸出手用力揉了揉詹姆斯那头厚重的棕色短发，然后快步跑回礼堂。
对了，其实他爸不让他跟詹姆斯玩的原因是，詹姆斯太脆弱，怕他把詹姆斯当玩具，害了詹姆斯。
可是卡布奇诺觉得，既然詹姆斯本身就约那女孩回去，就是想杀了她，那结果怎么都不关他的事。
再说了，詹姆斯下不了手的。
——
“你们这个蛋糕还可以，我要带点回去当存粮。”托尼翘着腿微微倾斜身子，靠近卡布奇诺。
“哦嗨卡布奇诺，你刚才表现真不错。”
“很可爱哦小甜饼。”
“让他吃点东西吧，女士们。”
“谢谢。我去上厕所了，还有是汉娜还有其他人做的这个，或许我可以晚点去食堂那边给你装点。”卡布奇诺微笑的回应了几个大人的招呼，他同时皱了皱鼻子，也拿起桌上的马芬蛋糕塞进嘴里。
“你刚才去哪了？”
“上厕所。”
“好吧，我们可以一起想想怎么过今年这个特别的圣诞节。”托尼左右打量没看出异常，也没闻到烟味，但他还是直觉这小子不太对劲，特别是那个过分热情的模样。
“特别的圣诞节？”卡布奇诺眨了下眼睛，立刻一口答应下来。
好吧托尼现在非常确定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
然后第二天他就知道卡布奇诺的问题在哪里了。
什么叫特别的圣诞节……
大概就是一大早被他叫起来的卡布奇诺还很安分，但一直保持那个诡异的兴奋模式。
接着，就在他们中午刚搬回圣诞树，把它安置好的时候，卡布奇诺突然扭头冲他来了句提前祝他圣诞快乐，接着卯足劲一拳头呼他脸上了。
对，他托尼斯塔克，超级英雄钢铁侠，亿万富翁，天才发明家，在平安夜，被他儿子揍晕了！！！
他就说那小子一定要翻天！他就说了！他就说了那臭小子要是开心天下一定不会太平！！！他就说有了装备之后那熊孩子肯定管不住了！而且关键是他女朋友就这么看着！还任由那小兔崽子离家出走了！？还让他开了他的车？！！？
这是醒来后敷着冰袋的钢铁侠，对全程围观吃瓜的女友进行的强烈控诉。
——
“所以你有什么打算。”红黑夸张配色的老爷车驾驶座上，詹姆斯硬着头皮握着方向盘开车，他旁边副驾驶座上，爱丽莎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兴奋的回头冲卡布奇诺发问。“我得说这车太他妈的酷了。”
时间回到一小时前。
下午一点钟爱丽莎才到他家，他本想杀了爱丽莎，可对方看上去心情很不好，甚至直接提出要跟他一起离开洛杉矶这个破地方。
被称为天使之城的洛杉矶是破地方？詹姆斯觉得这个称呼也没有错，毕竟…洛杉矶虽然繁华，名人明星都很多，还有好莱坞一类的地方，但是那种抢劫，吸、毒之类的混乱也数不胜数。
更别谈人命更一文不值了。
总之，就在他突然大脑充血答应爱丽莎离开这里，并且走出家门一拳打晕自家老爸的时候，卡布奇诺开着他爸也就是托尼斯塔克特别改装过的老爷车来到他们家门口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通向自由号班车，伙计们，上车吗？”
詹姆斯发誓，那个夸张的黄色墨镜和一身铁灰色的西服，真的闪了他的眼睛，主要是卡布奇诺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配着那幅笑容，像极了电视里那种浪荡公子哥。
接着爱丽莎欢呼了一声，想都没想的跑了过去，卡布奇诺翻身跳下车，体贴的为爱丽莎开了门，甚至在爱丽莎主动凑过去吻他的时候，他也十分配合。
詹姆斯不知道卡布奇诺抽了哪门子风，但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这样，而且前一天他还暗示让他杀了爱丽莎。
“别想太多，”卡布奇诺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为了打消他顾虑一般，冲他耸肩解释“我老爸昨天参加晚会之后，突然觉得我的高中时间太短，今天早上起来之后很随便的通知我留级两年，享受我的学生时光。”
“我同意了，所以我也做自己想做的事。”
“像你看到的这样，车是你们的了，你们想离开我提供工具，而我要的就是把我送到机场。”
卡布奇诺算的没有错，他也不是一个善于拒绝的人，特别在对方面前，于是他应声坐到了驾驶座当起了司机。
“我要去英国，宝贝。”敞篷老爷车在快速行驶，卡布奇诺不得不和爱丽莎希望提高了声音，大声回话。
“我妈妈！她在英国！我要去找她！”一拳揍晕老爸的感觉刺激了卡布奇诺体内的某根神经，仿佛像是什么刺激的事情一样，让他心跳加速，还想要再一次做点什么，这是他人生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冲动。
“那真是太酷了！”爱丽莎大笑着，打开车内播放器，他们放着节奏强烈的摇滚乐奔驰在公路上。
就和这个年纪最典型的年轻人一样，叛逆，翘家，胡作非为。
作者有话说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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