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奥利奥覆盖了卡布奇诺皮下所有肌肉部分，不是卡布奇诺本人的能力，但也正因如此，那种高人一等的力量感，优越感，让卡布奇诺有种可以轻易碾碎生命的错觉，奥利奥的思维进入了他的大脑。
当奥利奥问他要怎么玩这个叫篮球的东西时，卡布奇诺就把手上的篮球丢到了克里斯身上，露出一副想要学习打篮球的模样，虚心求教。
接着？
事情超过了预想。
一对一，克里斯和他，或者说是克里斯和奥利奥。
体育老师克莱恩显然觉得这可以促进休学两年归来的卡布奇诺，和其他同学之间的感情，于是默许了这个行为。
可是，当事情发展到身高仅150公分，看上去体格瘦弱的卡布奇诺在篮板下跃起，突破了校篮球队小前锋，身高180公分体格健壮的克里斯的防守，不仅把他撞得摔坐在地上，还进行了一个完美并且一看就力度很大的灌篮时。
所有人都惊呆了。不过更违和的事还在后面。
耍完帅本来单手完成灌篮的卡布奇诺，此刻改成两手一起抓着篮筐，细长的腿在空中蹬了几下。
“克里斯？呃我是说很抱歉害你没面子，你可以把我接住吗，我想我下不来了。”卡布奇诺低下头努力呼唤那个被吓傻了的小伙伴。
卡布奇诺觉得不能怪他，应该怪奥利奥，奥利奥就像是个回归山林的斗鸡，再接下来他可能要大杀四方什么的，可是那样的话，场面就会很难看，于是他把他弄回去了。
克里斯离他最近，他们碰撞的那一瞬间，卡布诺的半边脸已经变成了奥利奥的，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位置，克里斯看到了奥利奥，这显然把他吓坏了。
“嘿伙计，我不想挂在这里。”卡布奇诺又叫克里斯，克里斯终于回神，他立刻从地上起来。
“但是你得先松手。”交换过眼神之后，克里斯领悟过来了一系列事情，针对卡布奇诺醒来之后没找他玩的，针对托尼斯塔克胸前有个反应堆但是卡布奇诺什么事都没有的，更针对卡布奇诺对人对物的表情丰富变多起来，甚至针对他被叫做小甜饼的。
“你们拍下来了吗？”
“我拍了我拍了。”
“克里斯快点把咖啡接住！”
“我一直很看好你们的！”
“你得告诉我出什么事了！”卡布奇诺松开篮筐之后，稳稳地被克里斯接住，然后克里斯立刻在卡布奇诺耳边快速丢下他最在意的事。
“而且，我已经预感到同性恋的传闻又要传开了。”克里斯刚说完，就听到女生们尖叫，然后他扭头就看到男生们和老师还在发呆，而……女生们，则议论着他们的事情。
“你有女朋友了吗？”好吧，卡布奇诺问话之后，女生们也沉默了。
“当然！”时隔两年已经抓不住卡布奇诺脑回路的克里斯瞪大眼睛，不知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恭喜。”卡布奇诺说，他伸手拍了拍克里斯发达的胸肌“那你就不用担心了。”
“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克里斯脸黑了。
“晚上记得给我介绍一下她，或许我也应该谈个女朋友，我老爸肯定很高兴。”卡布奇诺收回手。
“好吧。”
“我就跟你们说他们肯定是一对。”
看到女生们之间激动的眼神，克里斯忍故意抬高眉毛“好了女士们，我不得不对你们的想象力表示赞叹。”好吧其实他认命了，她们就喜欢脑补他跟这家伙，他已经习惯了。
“我也希望我跟他是一对，可是我们的卡布奇诺可能对那方面没什么需求，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可以追求看看。哦对了，他还有个非常可爱的小名，你们知道他爸爸都叫他小甜饼吗？”
不过拉卡布奇诺一起下水，他已经非常熟练了，反正这家伙也不介意。
——
“所以，你叫小甜饼？”晚上，克里斯家的聚会上，棕色短发的女孩捧着饮料杯来到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的卡布奇诺身边。
“我爸喜欢逗我。”卡布奇诺捧着装有七喜的饮料杯，看着远处空地回答。
“但是很可爱。”女孩继续接话，卡布奇诺扭头，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后又转回去继续看空地发呆。
其实他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跟这女孩搭话，特别是在看出对方也是没什么朋友的类型后。要知道明天周六，虽然周五上学一天，接着就是周末的感觉不错，可在他爸在知道他要参加聚会之后，直接安排他不用回去了，因为他跟克里斯的爸爸卡洛之前就有说好，明天带他去新的心理医生那里，这感觉就有点糟糕了。
没错，作为一个精神变态，自从爷爷奶奶死后，他就在心理医生和会读心的查尔斯教授环绕下长大。
“我搞砸了是吗？”旁边的女孩笑了一下，卡布奇诺不得不转回头又看他，这次他在女孩试图友好的态度中开口了。
“你是高一进入这个学校的。你在这里交过朋友，显然最后结果不怎么美好。你听说克里斯久违的基友回学校了，他有个很可爱的称呼，可是却发现大家在讨论的时候，从不会想要去实际接触那个听说很可爱的男孩。这个男孩的信息基本上都是是从一年级就在这个学校里的学生嘴里出来的，听说他两年前发生了意外，一直在医院，现在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有人猜测他是不是变成了吸血鬼，当然这个愚蠢的猜测也只是这样了，因为和普遍认知的早上行动区别很大。哦顺便一提，你之前应该跟布鲁托谈过恋爱，交过的朋友都是转校生，因为陌生环境总是很难融入，更别说这里是洛杉矶。”
“你很好奇，也想尝试跟他做朋友，因为说不定他跟你一样的处境。我说的对吗？哦你来之前还特意打扮了一下，脑袋上的发卡是你的幸运发卡或者是什么重要人送的，还有你最头疼的是几何代数，你不太喜欢心理学，生物学你也很头疼，其实你还想抄我作业。”
“……”
“你可以让我滚开，但鉴于这里我先来的，所以你可以离开。”
“好吧老实说你吓到我了，但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想要你滚开？”
“你是个小女孩。”
“所以？”
“还是个心思细腻容易受伤的小女孩，好吧我要修改一下，你觉得说不定可以理解我，但是不可能的，我不孤独，我也不在乎别人跟不跟我玩，我也不喜欢纠结你们女孩子的事，我只是觉得很无聊而已。我是说，人们都不喜欢我这种把他们事情扒出来的人。”
“但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很聪明。”卡布奇诺扭头看了一眼那个女孩，有些奇怪她为什么不离开，他侧头打量突然笑起来的女孩半晌，立刻推测出了是克里斯告诉她他在这里，还给她友好提醒过，“我的作业本在克里斯房间，二楼左转往里走，左边第四间，蓝色的背包。别想抄我的代数和微积分，那个我是留着明天回去做的。”准确来说，是给他爸做的。
“所以，你想要我走开。”女孩还在笑，这让卡布奇诺更加不解了。
“为什么不呢？”
“为什么除了代数跟微积分？哦我知道，你爸爸是那个大名鼎鼎的钢铁侠，麻省毕业的天才，你准备给你爸爸做。”
“对于你特意谷歌过我爸爸的事情我一点都不惊讶。”卡布奇诺回过头重新审视起面前的女孩，克里斯大概是觉得他可以和人好好交往，因为有不知道他底细的女孩子愿意主动靠近他很不错。
是很不错。
“我叫卡布奇诺，卡布奇诺斯塔克。”卡布奇诺微微抿唇，上扬嘴角两边的弧度露出稍显内敛的笑容。他从小就被当危险分子对待，其实没怎么能好好跟别人交往过，他是说，在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所有人都看着他，怕他做坏事。
“汉娜，汉娜沃克。”女孩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她觉得果然跟克里斯说的一样，这男孩虽然是有点怪，但其实人很好，说不定比大部分人都好。
“不过说真的，你也不擅长代数跟微积分吗？”汉娜忍不住又想到刚才的问题。
“幸运的是我有个不错的家庭教师。”卡布奇抬起肩膀表现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这逗笑了汉娜。
“所以……你今晚不回家？哦我没别的意思。”
“我跟克里斯一起长大的，而且明天我爸要他爸明天带我去看心理医生，所以，晚上住在这里。”
“你跟克里斯睡一起吗？”
“有其他房间的，我只是跟他一起做作业而已。”卡布奇诺起身，拍了拍汉娜让他跟上“带你去拿作业。”
“为什么你不帮我拿过来呢？”汉娜没有动，她仰头冲卡布奇诺笑着问。
卡布奇诺略微侧头摆出思考的模样，三秒过后，他抬高眉毛应声“没问题。”说完他转身离开，刚走到里屋，果然就被克里斯搂住肩膀，问他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卡布奇诺回答。
“听我说，我觉得她需要点帮助，这对你们俩都好。”克里斯压低声音，一边跟着卡布奇诺上楼，一边冲他说。“但是，别表现出任何不一样的地方。”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卡布奇诺走进克里斯的房间，翻出自己的作业本“我没有想怎么样，我也告诉过你，共生体在影响我的思维，所以我现在也在慢慢理解情绪这回事。”
奥利奥占据了卡布奇诺的身体，他覆盖在了卡布奇诺表面，“但是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伙计，别挡道。”
克里斯皱起眉头，他看着面前这个已经不能让他再次惊讶的共生体，但还是退后了一步“你给了他力量，但别让他乱来。”
“我知道那女孩想吻他，她想尝试跟卡布奇诺在一起。”
“…哦好吧，别太着急，伙计，你知道那女孩心里挺脆弱的。”克里斯咳了两声，他抬手压低做了个冷静的动作“他，我是说卡布奇诺没需求的，你知道吗，你们这方面也会相互影响吗？”
“我们还在互相适应。”和克里斯表现出的略显尴尬不同，奥利奥面对这方面问题也依旧坦诚。
“好吧，那拜托你别……”
“你们能别说了吗？”卡布奇诺挣脱了出来，奥利奥变回了卡布奇诺，他瞪大眼睛显然难以理解这两个家伙们的思维“我要去给她作业了，你们别乱想。”
“听着，如果就算有什么，伙计，我房间里有套的好吗？”克里斯拦住卡布奇诺，他知道卡布奇诺这方面真的完全不懂。
“我爸都不操心我。”
“那是你爸对你这方面没指望。”克里斯翻了个白眼。
“参加你的派对去，你有些时候跟你妈一样。”
“那是因为你没有老妈给你操心。”
克里斯说完，他们俩都沉默了一下，卡布奇诺摆脱掉克里斯的手往楼下走。
“给你。”卡布奇诺在原来的位置上坐下，他将作业本递给汉娜，然后双脚踩到座椅上。
“发生什么事了？”本来在发短信的汉娜注意到卡布奇诺的表情后立刻放下手机。
“我只是在想我妈妈，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所以你爸从来没跟你说过吗？”
“我爸说我妈对我的人生没有帮助。”卡布奇诺扯了下靠近汉娜那边的嘴角，其实他也没有非常在意这件事，一直以来都是。
“他真是个混蛋。”汉娜的话出乎卡布奇诺的意料，卡布奇诺皱起眉头不解的看向她。
“我有基因缺陷，是我妈遗传给我的，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卡布奇诺解释“所以我爸从小就让我看心理医生。”
“但是你看起来很正常。”汉娜眨了眨眼睛。
“我爸的功劳。”卡布奇诺皱了皱鼻子，故意笑出来尝试让话题轻松一些。
“可是，如果因为这个就抛弃你妈妈，不是很怪吗？他们为什么要分开？我是说虽然大家都知道斯塔克先生…但是他现在也跟波兹小姐在一起，你难道不会有什么想法吗？”
汉娜的话难住了卡布奇诺，他故意鼓起脸颊在大脑中疯狂的思考要怎么回这句话。其实按他的逻辑来说，他没什么想法，除了随便吐槽他爸睡秘书这件事，以及他不给他遗产。
没有什么怪的。
但是正常人不会这么想，他应该怎么想？嗯……“大人总有他们的想法，而且我爸养大我就很不容易了。”罗斯总这么说他爸来着。“这是他做的唯一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
“这绝对是别人教你说的，所以你到底有什么问题？”汉娜把作业本塞进大衣内插口袋，她双手撑在面前的圆桌上，向前探身，想从卡布奇诺一本正经的模样里看出端倪。“你之前就从不好奇你妈妈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吗？”
“嗯…我就是缺乏你说的这个，有很多事情我都不关心。”卡布奇诺被打量得受不了，奥利奥又在他脑袋内给他循循善诱说可以说一些，没什么大不了，这不违反‘规矩’，这是什么跟人打交道必须的。
“可是，你就一点都不好奇，他们之间的事？”汉娜一手托住自己的下巴，看着卡布奇诺觉得他比想象中要不一样，不过也更有趣。“而且如果你说有基因缺陷的话，抱歉我没别的意思，很可能真的是你爸爸抛弃你妈妈了不是吗？毕竟他可是托尼斯塔克，不过，也可能其实你妈妈死了……”
其实说他妈妈抛弃他爸爸还差不多。卡布奇诺在内心严肃的评估了一下自己的心理状态，不过他又觉得汉娜说的对，说不定他妈是死了。
嗯……等等。
抛弃？他爸会有这么人渣的一面吗？不可能，他爸的正义感爆表了，而且还曾经把美国队长当作他的榜样来教育他。
“…”卡布奇诺珉起了嘴，因为汉娜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他要怎么办才好？
作者有话说第5章 第 5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