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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偷偷出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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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院院墙周围转了一圈,找到一个基本上没有什么人经过的角落,准备从这出去,可是这个院墙比学校的高多了,更重要的是没有涟漪在下面蹲着把我抬起来让我够上院墙啊。强迫自己无谓墙高勉强向上爬,可是爬不了多高就摔下来了,吃了满嘴的灰,皱着眉头看着高高的院墙叹息,难道自己就真的出不去了吗?不行,一定要想到办法出去,可是我没有功夫也不会飞啊,飞,对哦,记得以前在看电视的时候,看到撑杆跳的时候,我感觉那个人好像就是飞起来一样,想到这里立马眉开眼笑,跑到住的地方拿了一根长度适宜的晾衣杆,然后抓住晾衣杆的顶端部分,满怀信心的来了一个助跑,准备一跃成功跃上墙头,结果跃的时机没有把握好,落下的时候自己面朝墙一下撞在院墙上,还是没有出去,撞得我的鼻涕眼泪一下子全出来了,抬起袖子擦了一下鼻涕,顾不上自己泪眼汪汪,大脑思考了一下调整了杆与院墙的距离,重新助跑飞跃,这会是跃到院墙顶端了,可是只是在边缘,一下子没有抓稳墙头摔了下来,摔了一个四脚朝天,半天都动不了。躺了一会儿,想想自己吃了这么多苦,无论如何是一定要飞出去了,揉揉自己的屁股,胳膊和小腿,捡起杆子,再调整了一下杆和院墙的距离,反正是会摔一下的,干脆一摔就摔到院墙外面去吧。深呼吸一下,重新助跑飞跃,终于一下飞跃了墙头却是“啊”的一下摔在墙外,这一下摔得可是比刚才的几下都重啊,好在没有断胳膊断腿的。
当某人正在庆幸终于跃出墙外,奔向自由的时候,殊不知,翻墙的全过程都被坐在八贝勒书房喝茶的三个人看见了,只是翻墙的人翻得太专注,没有看到或者说根本不记得这一片是八贝勒的书房范围,坐在书房窗边喝茶的三个人正好被窗边的一丛茉莉花树给挡住了,外面的人不注意根本看不到,可是书房里面的人却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动静。
“八哥,这丫头是你府上的,你记得是谁送来的么?”一个略带慵懒的声音问道。
“惠母妃给我的通房丫头。”一个温和听不出喜怒的声音说道。
“你查过她的背景么?这个丫头收在房里安全么?”慵懒的声音继续响起。
“虽说是惠母妃送的通房丫头,但是我原也没有打算收她,所以也没有叫人特意去查。不过看她今天这个笨笨的样子,我想也不用叫人去查了,谁会派这样一个笨蛋来。”温和的声音略带一点笑意。
“我看她也不是很笨,居然能想到这种办法跑出去。”慵懒的声音略带点笑意。
“嘿嘿,就是,八哥,我觉得这丫头挺有趣的。”一直没有说话的青年突然乐呵呵的说道。屋中的另外二人相视而笑。看来有必要重新认识这个丫头了,也是时候让刘福去查查这丫头的来历和背景,八贝勒陷入沉思。
“八哥,你说这傻丫头用这种方式‘飞’出去了,一会她怎么回来?”十阿哥问道。八贝勒但笑不语。
“十弟,那今晚我们就叨扰八哥,在这吃晚膳准备看戏罗。” 声音慵懒带笑的九阿哥说道。
“那感情好,我还真好奇她一会要以什么惊天动地的姿势回来了。那就多谢八哥了。”
八贝勒微微点头算是同意。
边走边揉着摔得酸痛的腰肢,好奇的看着三百年前的街市,到处是穿着长袍马褂,结着辫子,光着月亮脑门的老少爷们,看着他们的月亮脑门就觉得好好笑,对于我来说,这些人也算是街市一景吧。街市上的女子也不少,有穿着旗服的,有穿着汉服的,穿旗服的女子大多显得富态大气一些,而着汉装的女子则显得婉约秀气。街道两边除了各式各样的茶馆酒楼之外,还有好多卖各种小吃的摊子,有卖包子、花卷儿、馄吨、豆花、油茶、拉面,粥的。还有说书的、卖艺的、耍猴的、唱大鼓戏的,也随处可见。自己也捡着自己喜欢的小吃买了一些吃得自己肚皮溜圆。心满意足的朝铁匠铺走去。想想自己今天摔得这么惨,一会回去害得摔一回,为了以后长远考虑,我得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才行。以前看电视节目的时候看到有人爬树,特意在靴子上做了一些钢钉,每往上爬一步,靴子上的钢钉都可以伸出来紧紧的钉在树干上支撑着人往上爬,虽然现在自己的绣花鞋不适合这样做,但是我可以打一些铁片钉在院墙,这样自己就可以踩着往上爬了,不用每次都摔得那么惨。哈哈。。。想想都觉得自己真聪明。跟铁匠铺老板讲好我要二十个这样的铁片,付了定金,约好五天以后过来取。然后又去成衣铺买了一套合身的月白色男装,一顶黑色的小帽和和一双靴子,因为这个红儿的衣服不是红就是绿,跟我喜欢白色的风格一点都不一样,在贝勒府打工的时候还能忍受,毕竟自己说好要低调低调再低调,以免被拖去履行什么通房丫头的鬼责任,能穿多丑就多丑,可是到了街上,觉得自己身上红红绿绿的衣服真是恶俗,虽然不适合把自己打扮得好一点,免得在街上碰到登徒子,以我现在的状况,不金逛街是偷跑出来的,更重要的是我还没有能力自保,所以买男装是我最好的选择。
拿着装着衣服的包裹,哼着小调乐呵呵的往回走,这会回去休息一下就正好可以吃晚饭了,今天一天过得真是充实和美好啊。惟一美中不足的是摔了几下,回去的时候还要再摔一下,在附近‘借’了一根人家的晾衣杆,准备下次出来路过的时候再还给人家,毕竟没有晾衣杆我没有办法进去。有了之前的经验,我一下子就成功的摔进了八贝勒府的院子,虽然还是很疼,不过想想今天的收获也就满足了。顺着摔下来的姿势趴了一会缓过劲来,慢慢爬起来,揉揉酸痛的部位,拍拍身上的尘土,想想自己真是厉害,居然没有人发现我偷跑出府,边向自己住的地方走去边满面喜色的唱着,“今天天气真晴朗,处处好风光。。。”
院墙外
两个人骑在两匹高头大马上,惊讶于自己看到的某人撑杆跳的一幕,
“四哥,你说那是什么武术套路,能‘飞‘那么高。八哥什么时候找了一个武艺这么高强的女子。”年轻一点的少年问着并排而骑的年长一点的青年。
“你觉得那也能叫武艺么?如果真有武艺,何必要借助一根晾衣杆,还有你没有听到刚刚一阵闷哼么,肯定是摔得不轻。不过这个办法不错,算是一个不是高招中的高招。”四阿哥唇角勾起一抹笑,旁边的少年敬佩的看着自己睿智的四哥,居然分析得这么透彻。
书房内。
“八哥,看来那丫头今天出去了一天很高兴啊。”十阿哥满眼含笑的说道。
八贝勒依旧慢条斯理的吃自己的菜,嘴角勾出一抹笑,却并不说话。
“色楞图,今天这丫头出去一天有没有见什么人?”九阿哥问着刚刚进屋的一个青年人。
“没有。这位姑娘今天在集市上除了吃了一些小吃,去了一趟铁匠铺,另外买了一身男子的衣物之外,并没有见到她见什么特别的人。”叫色楞图的青年人恭敬的回答。
“她去铁匠铺干什么?”八贝勒终于开口。
“奴才也不明白,她只是画图告诉铁匠铺老板她要二十块这样的铁片,并约好五天以后去取。”色楞图边说边从袖笼里拿出一张图样。
八贝勒看后递给九阿哥,九阿哥和十阿哥均摇头不知道这个所谓何用。
“那咱们就期待五天后她要干什么了。”八贝勒继续微笑,只是笑意并未到达眼底。一个下三旗的包衣奴才,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叔叔,身家清白,只是想不到会是一个这样的性子,怎么我以前都没有注意到她呢?好好培养,说不定可以成为一颗很好用的棋子。八贝勒在心里盘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