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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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藻罗——初见
感觉自己就像是人偶一样,得不到自由,得不到爱。
椿对我的爱,是夏日早晨的露水,等日头上来了,就消失不见,寻也寻不到了。
梦里的茉莉花,是我,也不是我。她拥有的,我也好想,好想拥有。
藻罗的黑发被层层漂白,染上阳光的颜色,从丝绸的直顺变成海藻的妖娆,随意披散在肩。头上别着猛禽的羽毛小礼帽,黑色的眼影下,稚嫩的眉眼被勾勒出妩媚,白皙的肌肤上点缀着点点银光,浅粉色的腮红晕染而开,正红色的唇微微张开。
藻罗穿着白色蕾丝透明的裙子,晶莹的机体隐隐约约,幼女还未成长,像是三月时梅树上青涩的果子,带着浅浅的绒毛,干净而纯洁。
最后的最后,椿给藻罗带上了银色的十字架。这是买主要求的。
——这是什么意思,神的垂怜吗。
年幼的她无师自通学会了讥讽的微笑。黑色的蕾丝蒙住了双眼,那些人像是牵狗一样,将几乎全luo的她从大门一直带到了买家的房间。
黑色的蕾丝散开,迎面是一张中世纪华丽复古的四柱大床,红色和黑色的搭配压迫着人的神经。光从彩色的珐琅玻璃照在一个快要死去的老人身上,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干枯的如同死去的树皮,手里撑着权杖颤颤巍巍的抖动,他穿着黑色的正装,红色的围巾披在肩膀,像一头快要死去的狮子,即使藻罗是没有一点攻击力的宠物,他还是用杀气将她舔了个干净。
“过来,你的名字”嘶哑低沉的声音从地狱传来般。茉莉觉得自己的意识随着声音的响起逐渐模糊。
“藻罗”
“乖孩子,来”他微长的指甲从藻罗脖颈往下滑。
藻罗是他的木偶了,随着命令,包裹糖果的外衣被褪下,花朵的花心裸露在外。
藻罗像狗一样匍匐在地,舔着那个像是死去的东西。微薄意识控制不了那做着肮脏事情的身体。
不知道这样的噩梦过了多久,老东西的脸突然像是年轻了一样,性激素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藻罗被拉扯上床,干枯的树皮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像是陪小女孩入睡的娃娃一样,老头抱着她,喉咙里发出龙一样的吼叫。
幼女年幼的身体和年老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两人均白的可怕。
日复一日,藻罗做着老东西的人偶,同老东西一起起床,吃饭,入睡。
见证这他身体一日一日的衰退,他的神经一日一日的暴躁。对于藻罗,他越来越疼爱,给了她正式的身份,让她成为港口黑手党的大小姐,教她读书习字,给她将那些只有茉莉才听过的童话,做着另一端森鸥外对茉莉做的所有疼爱。
不,还多了一样恶心至极的事情,但却有趣,神奇。让老东西从老到年轻,从死到活。
——他口里说着爱,手里却对我捅下刀子。
为了和我更长久的在一起,他比之前更渴望医生了,也更暴躁了,他杀了组织里所有医生,孤注一掷从平民窟绑了一个黑医过来。
不过藻罗是见不到这位医生的,因为老头是不会让其他比他年轻的男人出现在藻罗面前,这可悲可笑的嫉妒心啊。
藻罗穿着白色的裙子,被染成金色的头发在这段时间里变回了黑色,但海藻的弯曲度是越来越妖娆。赤脚踩在地毯上,将刚刚自己搭好的一米多高的扑克塔一脚踹塌,飞散的纸牌散落一地。在梦里,茉莉爱在父亲书房里搭这样的纸塔,但每次都过不了三层,看着茉莉一次一次的失败,和对他撒娇的眼睛。林太郎会直接,接过搭塔的任务,等搭到茉莉的身高时,坏心眼的茉莉会把父亲忙碌两三个小时的东西一把推倒,即使这样,林太郎对于茉莉还是没有一点不耐烦,满心满眼都是甜腻腻的爱。
父亲的爱,才是藻罗想要的东西,渴望的东西。
梦的那段,脐带连着的地方,茉莉正在林太郎的膝头,被他投喂着英国的饼干,美国的巧克力,法国的马卡龙,白色的蕾丝桌布上,摆着糖果、砂糖、绸缎……一切梦般美丽组成的爱。锡兰的红茶里映着林太郎那爱的眼神,茉莉的依赖。
——“我”的父亲是森鸥外,是那个会抱着他用用灵魂,最高的赞美来骄傲的说“お茉莉は上等。目も上等、眉も上等、鼻も上等、頬っぺたも上等、唇も上等、髪も上等、性質も素直でおとなしい。”(茉莉是最上等的孩子是森鸥外的口头禅)
——我的父亲是森鸥外,是哪个会写出至美文章,改变日本,温文尔雅,不老的中年人,永远挺拔的军人……是我永远的爱。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谁和我说过。“让一个女孩变成女人不是通过 yin 道,而是让她爱上你,然后失去你。”
藻罗这辈子都不会长大了,而茉莉在我的剧情里却会长大。藻罗爱的永远是梦境一段的森鸥外,是个真真正正触碰不到的梦,这个梦虽然无法触碰,却永远属于她,她不会失去爱。
茉莉的性格我一定比例调和了我的老妈,她们这种被爱大的孩子是不会轻易爱上一个人的。一旦有喜欢这个因素,她们就会不自觉的将这份爱和父爱对比,结果肯定是惨败。她们会爱上一个与父亲相似,或者完全不同的男人,如果要让这份爱永恒,那爱的对象一定要死去或者外力原因离她们而去,不然她们会很轻易,很大度的放下。
茉莉哪里我综了鬼灭之刃,就是不知道让谁死。难办啊。都不想他们死啊,从设定我想让大哥救下茉莉,然后酱酱酿酿,茉莉会看着大哥死去,哈哈哈哈。这个不会像玫瑰刺一样,而是如同冰锥,将原来浅薄的爱用力打进心脏深处。
藻罗哪里全程是单恋梦里的森鸥外,其他人的爱对她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魔性之女的设定来自三次元森茉莉的《甜蜜的房间》里的牟利藻罗。她是女人,也是女孩,即使身体被占有,但在心灵的战场上,却似暴君,没有一个自由人,全是奴隶。从太宰治的角度说藻罗是真正干净的女孩,无爱无伤,无欲则刚。她的心脏不会被人玷污。
藻罗将永远呆在甜蜜的房间里,茉莉则会过早的失去进入房间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