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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把刀 ...

  •   “主公大人,主公大人!”

      小天狗活泼开朗的声音打断了审神者的沉思。少年推开窗一眼望去,踏着红木屐的今剑活力满满,蹦蹦跳跳,青石板铺就的路上传来木屐的碰撞敲击声。迎着春风,少年莞尔一笑,不知入了谁的眼,迷了谁的心。

      小天狗挥手示意,“主公大人,主公大人,快下来一起玩儿呀!一个人待在上面多无聊呀。我们去找小狐丸吧!”

      看着小短刀兴高采烈的样子,审神者不忍拒绝,就缓步下了楼。

      今剑拉着审神者的手讨好的摇了摇,拉过少年的手,放在头上,轻轻蹭了蹭。

      “呐呐,主公大人,我们出发吧。”小天狗轻松一跃,抱着审神者跳上了房梁。少年猛然被吓了一跳,缓过神后有些哭笑不得。他的身高虽说不比太刀,但也是比短刀高一个头的。而今剑也仅仅只是到他胸膛。被一个小孩子抱在怀里,这种难以言说的感觉,让审神者感到有些新奇,却意外的不讨厌。当然,如果被抱着的角色调换一下,那就更好了。

      今剑迈着轻盈的步伐,嗖嗖几下在屋顶翻转跳跃。不顾下面付丧神担忧的呐喊,身为主厨控的长谷部咆哮呐喊着‘阿鲁金,小心啊!’仍然不放心的跟在今剑身后,护着审神者。

      感受着清风吹拂在脸上,阳光晒得人暖融融的,不时有樱花的香味扑鼻而来。眼下风景不断掠过,身后长谷部化为喷火龙咆哮着。经灵力滋养过的本丸一片生机盎然。

      不过几分钟,就到了目的地,小短刀小心翼翼的放下审神者,动作轻柔,仿佛少年是一块易碎的琉璃,需得精心呵护。

      看着审神者安然落地,今剑骄傲自得的拍着小胸脯,“怎么样?我厉害吧!主公大人您放心,我一定不会摔着您哒!我可是小天狗啊。”

      审神者揉了揉小短刀的脑袋,不得不说小家伙骄傲得意的小表情戳中了审神者的萌点。

      “主殿,您是来找小狐梳毛的吗?”

      大狐狸摇着尾巴,手捧着木梳,眼巴巴的看着审神者。体型大只的付丧神撒着娇卖起萌来毫无违和感,该说不愧是犬科动物吗?这么会撒娇,粘人。

      少年接过木梳,拉着小短刀率先走到庭院坐下。而后招手示意小狐丸跟过来。身形高大的付丧神没有想到审神者这么好说话。听到少年的召唤后,乐颠颠地在少年身前坐下。

      温暖和煦的清风中带着泥土的芬芳,阳光暖暖的,庭院里的树木抽出了新枝,树下大片大片嫩绿点缀。就连空气都散发着一股温软的气息。

      少年认真的为小狐丸梳着头发,动作轻柔又不失力度。感受着少年身后的动作,付丧神觉得像是被小猫咪在心口上轻轻的挠了一下又一下,酥酥的,软软的,热热的。这种被人珍惜怜爱轻放的感觉好极了,小狐丸很是享受,一脸的轻松惬意。

      一旁的今剑托腮,默默看着小狐丸和审神者的互动,内心感叹着。太好了,papa和小狐丸都恢复了正常,就差岩融了。嗯,勉强算个三日月吧。内心的小人抽打着三日月,好一番泄气后,才缓缓开口。

      “主公大人,主公大人。你有兴趣救一位失智老人吗?当然啦不救也可以。”

      话虽是这么说着,眼睛里却透着一丝渴望。小短刀口是心非的样子娱乐到了审神者和小狐丸。

      “那好啊,既然今剑这么讨厌三日月,那我们就不救他了吧。”

      审神者坏心的说着,带着些微不可查的小调皮,观察着小短刀神色的变化。

      “也没有多讨厌,就是……看在三日月被关起来,还没有好吃的份上,我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了。”

      小天狗嘟嘟囔囔,含糊不清地说着。看着少年眼中藏着的狡黠,猛的挤进审神者的怀里,将脸上两朵红霞掩盖。却不知耳根的泛红暴露了小家伙害羞的事实。

      见到小短刀难得的害羞,审神者停止了调侃,郑重答应着,“好的,那我们一会儿就去救三日月。”

      “还有一只鸟。和三日月关在一起的鹤丸国永。”

      小短刀补充着,少年怔了怔后点头答应。

      今剑又转身像小狐丸诉着苦,“小狐丸,待会儿把三日月救出来后,你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他。真是太不像话了,就知道欺负小孩子。只知道和鹤丸国永狼狈为奸,整天算计来算计去的,害得岩融……所以,小狐丸你一定要帮我出气!我这么可爱,他怎么忍心骗我呀?”

      似乎是说到伤心处,小短刀哽咽出声。

      小狐丸托起今剑将小短刀抱在怀里安慰着,“放心,等见到三日月我一定帮你揍他。好了好了,别哭了。你一定会再见到岩融的。我保证,就算不相信我也该相信主殿吧。”

      审神者笑着捏了捏小短刀的脸,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好嘞,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去看看三日月。”

      小狐丸托着今剑搂坐在手臂上,看向审神者。

      少年点点头,由今剑带路向后山院落走去。

      后山庭院,樱花开得正好。

      “喂,三日月,我快撑不住了,你怎么样啊?”

      一身白衣的鹤丸国永挂在树枝上,有气无力,气息渐弱,像是一朵被抽取了生命力的花朵渐渐枯萎凋零。他转头看向庭院正中端坐着的三日月,不甘心的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扯了扯吸附在脚踝上的镣铐,锁链的尽头连接着三日月。镣铐像是长在脚踝上一样纹丝未动。

      鹤丸僵硬的扯动嘴角,苍白的脸上,面无血色,一副失血过多的样子。

      “啊哈哈哈,鹤再坚持一会儿吧,今天会有人来救我们的。鹤还是少说话,保存体力的好。 ”

      三日月宗近即便浑身僵硬,四肢无力,但良好的教养与风骨,使它保持着端庄与优雅落坐于庭院。被宽大衣袖遮掩着的手心掐出了不少血痕。一道道血痕提醒着三日月始终保持着清醒。

      汗水从额间滴落,滑过脸颊,顺着脖颈隐于衣领深处,带着一种脆弱的美丽。嘴唇苍白无血色,唇瓣上带着忍痛清醒时咬出的血印以及许久未曾饮水的干裂,印有双月的瞳孔却清亮有神,映着傲然风骨。不愧为最美的一把刀,即便这样也无损他的美色。

      汗水打湿了头发,碎发粘在脸侧。三日月舔舔唇,开口说到,“哈哈哈,鹤这是准备放弃了吗?那还真是遗憾啊!”

      面对老爷爷的调侃,鹤丸并没有理会,而是默默保存着体力。

      忽然远处传来几声喧闹。

      三日月耳朵动了动,仔细听了听,分析着声音的主人是谁。

      “啊哈哈哈,看来是等到了啊,甚好甚好!”

      只是失血过多带来的身体沉重,使得三日月和鹤丸无法动作。只好耐心地保存着体力,等待审神者和今剑的到来。

      “看,那就是三日月和鹤丸被关在一起的地方。主公大人,小狐丸,我们快点过去吧!”

      小天狗拉着审神者急匆匆的跑去,隐约瞧见两个身影。

      “这……怎么会,三日月,你……”

      小天狗被眼前惨烈的一幕惊到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不过是短短几天,三日月和鹤丸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他见过的三日月,从来都是保持着一副优雅的姿态,不负天下最美之刃的美名。可是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三日月,狼狈,屈辱,着实不堪。

      小狐丸也很是惊讶,他以为以三日月的心性,想必不会过得太差,毕竟他向来是最有主意的。

      小天狗快步上前走到三日月面前,只见细细的锁链连接着鹤丸和三日月。锁链上不时有红色流光闪过,镣铐紧紧吸附着鹤丸国永的脚踝,红光闪烁,顺着锁链的一端传向三日月,而另一端锁链则被隐于三日月的衣袖下,看不分明。随着红光的流转,三日月和鹤丸的脸上又苍白了一分。今剑尝试拉扯着鹤丸国永脚上的镣铐,镣铐纹丝不动,伴着鹤丸痛苦地□□反而越贴越紧。今剑连忙放手,不敢动作,只是着急的看着审神者,手足无措。

      审神者表情凝重,走到樱花树前。看着挂在樱花树上病弱精致的白发付丧神,缓缓伸出手附着在他的脚踝上施放灵力以缓解付丧神的痛苦。

      在灵力的缓解一下,痛苦减弱,鹤丸国永缓过了神。他弯了弯有些黯淡的金眸对审神者表示感谢,却无力说话。

      审神者研究许久,却无从下手。为鹤丸国永输送了半天灵力后,顺着锁链向三日月走去。锁链隐藏在三日月的华丽的和服下,审神者无法分辨锁链具体位置,默默看着三日月。

      接收到审神者目光的三日月干笑两声,“啊哈哈哈哈!可以哦,随你摸。”

      轻描淡写的吐出调戏之言,三日月歪歪头,额角的流苏摇晃着。

      审神者认真的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嗯,失礼了。”

      话音刚落,便开始扒起三日月的衣服。三日月惊讶过后又恢复了风清云淡的表情。他一脸坦然,丝毫不像正在被人扒着衣服的样子。

      审神者一件一件地脱去三日月华丽精美的衣服,只是衣服太过繁琐,在小狐丸和今剑的指导帮忙下,才将衣服几尽除去。只留下付丧神精瘦的胸膛,而锁链牢牢绑在付丧神的腰间。

      锁链紧密缠在付丧神的腰上,源源不断的红光在腰间浮现回流向另一端禁锢着鹤丸国永的锁链。

      “这……”

      审神者蹙眉,手贴着付丧神的腰肢,感受到三日月身体的震动与颤抖,输送灵力安抚着。待到付丧神安静下来,又用灵力小心翼翼的探查着。一边试探性的输送着灵力,一边观察着付丧神的表情。

      灵力在付丧神体内流转,输送至身体的每个角落。这种感觉舒服极了,灵力游走于经脉扫除残存的怨气污秽。温暖到让人落泪,让人眷恋。

      忽然灵力一滞,输送灵力的动作一顿,便停留聚集到了付丧神的心口和大脑处。审神者用灵力织补成网包裹着付丧神的心脏。灵力慢慢蚕食吞噬心脏周围的污秽,忽而收紧一振将怨气一一绞杀。

      灵力与怨气在付丧神体内做着斗争,引起的余波震荡着。三日月躬直腰背倒在了审神者身上。脑袋抵在审神者的肩头,碎发蹭着少年的玉颈,两人肌肤相贴,亲密无间。

      碎发磨蹭间带来的细微酥痒令审神者稍感不适,却没有推开付丧神的脑袋。反而继续输送着灵力安抚着付丧神。

      耗时许久,才将心脏处的污秽清除干净。轻轻推开了三日月,审神者平复心绪恢复着灵力。三日月看着面容姣好的少年,伸手为审神者擦了擦额间的细汗。 只是他如今赤着上半身,裸着手臂,反倒给少年糊上一脸汗。

      “啊哈哈哈,辛苦审神者大人了,唔,我不太会照顾人呢,希望审神者大人不要介意啊!”

      付丧神尴尬地干笑着,手却不受控制地再一次擦了擦少年的脸。肤色白皙细嫩,感受着手上细腻的触感,三日月感叹着,颇有些不舍得拿下了手。

      一旁的小狐丸递上手帕,少年接过手帕草草的擦拭了几下。审神者轻舒一口气,目光严肃的看向三日月。

      “最重要的是在你大脑深处隐藏着的怨气,会很难受,接下来我会小心的。”

      得到三日月的应允后,审神者小心翼翼的将灵力释放,动作轻柔。灵力勾缠着试探性的向大脑深处凝聚的污秽怨气触碰。

      不过短短几秒,审神者和三日月额间冷汗涟涟。审神者将灵力收回,待三日月缓过神,细细思索片刻后犹豫出口,“我可能会对你做一件很失礼的事,还请见谅。”

      不等三日月和付丧神们反应过来,审神者咬破舌尖,贴上三日月的唇,勾缠着付丧神的舌,使三日月吞下了舌尖血。

      三日月愣了愣,很快便反应过来,身体迎了上去,扣住审神者的肩膀带进怀里。从肩头滑落握住少年的手,十指紧扣。唇齿间勾缠着少年柔软的唇舌,吮吸着纠缠着,缠绵入骨恨不得融入少年的身体。 唇舌交缠,血液和津水混杂着,带着审神者独有的一股清甜。

      结束了这长长的一吻,少年靠坐在三日月怀里喘着气平复着呼吸。舌尖被吮麻了,嘴唇被亲得充血嫣红,红艳艳的,煞是好看。三日月舔_舐着和少年唇齿相离间流下的水光,细细啄吻着审神者的唇瓣和侧脸,一脸的意犹未尽。细细回味着少年清甜甘美的气息,三日月发出了感叹。

      一旁的小狐丸和今剑目瞪口呆,暗暗骂了声老流氓后用羡慕的眼光看着三日月。

      一旁的今剑有些急不可耐,仗着受审神者宠爱的小孩子身形撒着娇,提出了疑问。

      “主公大人。你为什么要亲三日月呀!虽然他长得好看,但是他是个有着路痴花瓶的失智老人啊!就连衣服都是我和小狐丸帮他穿的,一点都不会照顾人。”

      今剑为了抹黑三日月无所不用其极,大肆的揭着三日月的短。试图向审神者描述三日月的不靠谱。

      挂在树上的鹤丸向三日月投去幸灾乐祸的目光。

      三日月抽搐着嘴角,细声对审神者说,“我准备好了,审神者大人,你来吧。”

      守泽光点点头,再次释放灵力。试探性的进攻着,小心翼翼地触碰着盘踞在三日月脑核深处的怨气。

      一点一点的试探着前进,一点一点的蚕食着。当周身怨气清除,只留下怨气凝聚而成的珠子,似乎是有意识的和审神者做着纠缠。三日月只觉得一阵疼痛,脑壳像是裂开一样。灵魂深处传来撕裂的疼痛,他忍不住呼痛嘶吼,面目狰狞,青筋暴起。

      审神者动作一滞,连忙运转灵力,之前吞服的舌尖血,在灵力的带动下护住付丧神的心脏大脑,并修补缓解着灵魂撕裂带来的疼痛。

      付丧神脑核深处的珠子光芒大振,为了不伤到付丧神,审神者只守不攻,渐渐丧失了主动权,处于劣势。

      黑色的珠子忽然动了起来,直冲冲的向审神者的灵力撞去,顺着灵力攻击着审神者。

      守泽光身体一阵倒退一步,护住付丧神的大脑心脉后,吐了一口血。鲜血染红唇瓣,红艳艳的,却刺痛了付丧神们的眼睛。

      “主公!”

      “主殿!”

      今剑和小狐丸担忧的看着审神者,审神者摆摆手示意无碍。他擦去嘴角的鲜血,遏制住翻涌上来的血气。再一次扣住付丧神的手腕释放灵力。一次次被击退吐血,不顾付丧神们担忧的目光,静下心来,上前搂住了三日月的脖子。 三日月顺势搂住审神者的腰身。

      额头贴着额头闭上双眼,试着用精神力去试探着黑色珠子,陷入沉眠。

      四周一片黑暗,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一团一团雾一样的怨气,逐渐汇集凝实,化作水滴,又渐渐形成淤泥状的半流动式固体。固体流动着,四处聚集,汇聚到一处。守泽光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污泥蠕动着凝结成一滩人形状的黑泥。

      阴冷的目光投射在审神者的身上,像是被蛇游走触碰到肌肤,带来滑腻和不适。

      “终于见到你了。一直久闻不见,还真是失礼了。说起来,我们还真有渊源呢,你可是为了我而诞生的呢。”

      话虽如此,还在凝聚的黑泥并没有表示出丝毫歉意,反倒是意有所指语焉不详。黑泥渐渐向审神者聚拢,环绕着出现在审神者的背后。黑泥凝聚成手环禁锢着审神者的四肢缠绕着腰身缓缓向上蔓延,顾忌着三日月,守泽光不敢轻举妄动,只好静观其变。

      一条苍白的手臂搭在了守泽光的肩上,和审神者身形相仿的少年从背后环着守泽光的腰肢。脑袋靠在审神者的肩上贴着守泽光的脸,唇瓣轻轻触碰着审神者白皙的颈部,缓缓吐气,细细啄吻,颈项相交,暧昧横生。

      “你叫什么名字?”

      “守泽光。”

      审神者沉默许久,报出了名号。

      少年低沉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唤着守泽光的名字,像是情人一样在审神者耳边呢喃。不厌其烦的用唇瓣亲吻着审神者白玉般的耳垂,饶有兴趣地看着耳垂染上红色。

      “远吕智,记住我的名字。”

      “来,唤一声我听听。”

      审神者皱着眉,碍于被限制了手脚只得默默叫了一声远吕智的名字。

      远吕智眉开眼笑,奖励性的揉捏着守泽光的颈部。 又挑起审神者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带着一种不自知的引诱。

      “你到底是什么?”

      守泽光有些疑惑,好奇远吕智的来历。

      远吕智朗声大笑,“唔,这么说吧,我是无处不在,无法消除的存在。只要有生物存在,我则永存于世间。”

      “而你,则是这世间唯一可以和我并肩的存在,你说,我该不该对你产生好奇呢?”

      “我有这么厉害?”

      少年浑不自知的疑问逗笑了远吕智,修长的手指勾绕着审神者柔顺的发丝,他柔若无骨的趴伏在审神者身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滑动拨弄着守泽光的墨发。黑色的直长发与守泽光墨发的纠缠不清,远吕智眯了眯眼睛,享受着少年带给他的触感。内心感叹着肌肤相触带来的温度和美好。

      “好了,光酱,我该离开了,这个临时构建的身体快不行了,光酱下手真狠。不过下次,我可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哦!”

      禁锢着守泽光的铁环溃散成雾,远吕智淡化身形,身体破碎成光点化为黑雾。

      守泽光动弹着身体,活动了下被禁锢许久的手脚,施展法诀,驱使灵力吞噬着化为黑雾的怨气。

      灵力很快将怨气蚕食殆尽,守泽光四处巡视,用灵力探查着不妥之处。这片空间的怨气尽除后,审神者回到了现实。

      睁开眼睛,正对上一轮双月,月牙儿般的眸子灼灼生姿,如清泉望月,目光流转间,一举一动皆是风华。守泽光眨眨眼睛,移开了视线,退出了付丧神的怀抱。

      “主公,您没事吧!”

      今剑担忧的抱着审神者,语气闷闷不乐。

      “怎么了,为何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少年轻声询问,短刀摇了摇头,“我失落是因为我没有帮上你的忙。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审神者轻声安慰着今剑,待小短刀平复心情后,动用灵力为三日月检查着,许久才开口道。

      “怨气基本已经清除,只是这锁链的问题还需我细细想想。抱歉,还要委屈你们一段时间了。

      “啊哈哈哈,无妨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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