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首富之路》缘来如是

3、003

　　富江在警局待了大半个月，在一大群人殷切的帮助下，除了吵了些，生活竟然没有什么不便。
　　她现在虽然没了大部分实力，但也并非毫无战斗力，要离开警察局轻而易举，之所以留到现在，是想从警察局给自己和中原中也弄个身份证明。
　　这次的事故非常严重，加上本身现在的日本也非后世那般完全现代化的国家，横滨本地局势混乱，没有身份证明的人虽然不多但也的确存在。
　　富江的脸太过张扬，只要见过一次便难以忘记，比起年幼的中原中也，她的身份证明要更加麻烦些。
　　这样的人怎么先前没人见过？是日本人还是外国人？什么时候进入横滨的？
　　富江推测黑市应该也能弄到假身份，但假的哪有真的好？
　　她想把自己受难者的身份着实，办好身份证件、银行卡之类的东西，也方便以后合法行事。
　　随着其他灾民被陆续安置，她和中原已经是警察局剩下的最后两个不明身份的灾民。
　　再拖下去就不好了，终于在下午时分，八木警员过来通知富江，说局长已经把她的身份证明办妥，让她去领。
　　这似乎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是她期待已久的结果。
　　但富江在踏进局长办公室的时候就知道这位局长应该另有目的。
　　其他人的身份证明都是办事员直接发下来的，她的居然要把麻烦局长？
　　大约是因为最近的情况，局长的办公室有些乱，一叠叠公文垒在桌子的右边，他面前的位置也放了两份档案。
　　“富江小姐，最近在警局过得怎么样？还是没有想起什么吗？”
　　开口第一句是惯例的寒暄，公式而客套。
　　“大家都是好人，很照顾我，不过我还是没有想起自己的事情。”
　　局长笑了一下，“我们警察局可不都是好人，之所以是好人也不过是在你面前 。”
　　他并不避讳的自揭其短。
　　“富江小姐很漂亮，所以很受欢迎，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外面。”
　　他审视着富江的面容，无论如何都无法从中发现一丝缺陷。
　　富江并未接话，他便继续说，“富江小姐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自己的相貌有多么优秀。”
　　局长这段时间一直也在观察富江，他是个经验丰富的警察，看出富江并非纯然的柔弱，不过除了利用警局中人的同情心给自己生活增加点便利之外，并未做什么，也许是失忆造成的，也许是这个少女的确年轻，所以即使美貌异常，心性也有一些纯真。
　　“横滨是个很乱的地方，对你这样美丽的少女来说，外面的世界很危险。”
　　他似乎是在提醒又似乎是在恐吓，随后又和蔼亲切起来，问道，“富江小姐现在有什么打算呢？你的那个弟弟……要养个孩子可不容易。”
　　打算？
　　找个倒霉蛋嫁了，分家产算吗？
　　当然，这想法本就随意，更不可能说出来。
　　她有点迟疑与茫然，“我和中也应该要去读书吧。”
　　局长没想到这个答案，有些惊讶。
　　不过转念一下，这也没错。
　　孩子的任务是什么是读书，七八岁的孩子要接受教育，十多岁的小姑娘也应该在学校，这才是正常的生活。
　　“你没考虑过学费问题？还有日常生活的费用？”
　　富江语气轻松，“可以借钱，以后再还啊。这里很多好人，他们都愿意帮我。”
　　局长又是一阵沉默。
　　这的确可能是个聪明的姑娘，但失去记忆之后因为认知缺失往往很难做出正确的判断。
　　富江知道自己漂亮，知道很多人喜欢她，失忆之后，她一直是被捧着的，所以在她现在的认知里，接受帮助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看来从分析利弊的角度去说服这个少女的计划很可能失败。
　　只是片刻，局长笑了一下，又换了一种口吻。
　　“富江小姐需不需要先找一份临时工作？待遇从优，前期培训还会给你上课，给你颁发学历。”
　　普通人会有‘天上不会掉馅饼’的意识，会防备陷阱。
　　但失去记忆的富江小姐不会，旁人对她好，她只觉得理所当然，因为所有人都对她很好。
　　果然，富江没怎么思考就答应了，然后又问，“那中也怎么办？”
　　局长对那个小男孩并没什么兴趣，见富江似乎蛮在意的，便说，“横滨有寄宿制的学校，你可以先让他去那里上学，节假日你们就能见面了。”
　　富江其实对中也的安排并无太大意见，她也觉得小孩子就该上学，不过她还是说道，“不能正常上下学吗？中也还有很多不懂的东西，他和我一样失去了记忆，突然去上学处在陌生的环境里，他会不安。”
　　“如果工作工资真的那么高，那我应该能在外面租房和他一起生活吧。”
　　局长则体贴的为她考虑，“你自己都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呢，真的能照顾好小孩？”
　　“如果不放心让他上普通学校也可以，就是麻烦一些。你没了记忆，现在会做饭吗？洗衣服呢？打扫呢？”
　　富江自然是不会照顾孩子的，她这人能让孩子照顾她。
　　不过这也是不能承认的事情，她说，“这些不是都能学吗？”
　　局长笑了。
　　富江这一副虽未长成却已见祸国之色的相貌，谁舍得让她做那些事情？
　　他道，“可以，但是没有必要，你需要学更有用的知识。”
　　警察局长半骗半哄的让富江接受了一个新的工作，他没有具体说是什么，谈话中富江似乎也没什么防备，只问了几个问题，便答应了。
　　实际上富江已经猜到那工作到底是什么了。
　　大概就是收集情报的间谍之类。
　　这警察局长能光明真大的说出来，那便是政府内部的工作，而什么工作需要一个还未成年没有记忆只有美貌的少女？
　　也就是间谍吧！
　　她干过忍者，虽然是负责战斗的忍者，但任务做得多，也接触了不少收集情报的工作，对这类事情门清。
　　因为是间谍，所以肯定是在在外执行任务，说不定还要用上假身份，哪有什么时间回家？把中原中也送去寄宿学校自然是最佳选择。
　　不过真的要那么做？
　　富江严重怀疑会掉好感，而且现在中原中也的初生状态，万一暴露异能者身份也麻烦，倒不如让他学着自立，自己这边想办法请假多回来。
　　额，赚得多点应该能请个保姆照顾他的生活吧。
　　她可是要当首富的人，怎么能被这点钱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