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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洗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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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结婚吧。”官旭尧如此说道,语气声带着点颤抖,但又有着从未有过的冷静:“你不是说我才是你的真爱吗!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结婚吧!这样,我们就永远都不会分开的。”
夜笙:“……”
洛可:“……”
洛可:“你们这进展也太快了吧!”
酒九一脸懵逼,像是没有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她从他的怀里爬起来,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半眯着眼睛看着他,“嗯???”
“你说好不好?”被她这么一反问,他心里到掀起了些许紧张之感。
“哦!好!”酒九压根没听到他具体说的是什么,只是习惯性的应了一句。
但是她这简单的两个字却让官旭尧欣喜若狂。
“其实,我还有事情想向你坦白。”他想着他们两个都快要结婚了,总不能还一直隐瞒着他的身份。
“嗯???”她其实真有点想睡觉了,头晕乎乎的都好像看见满天的繁星在眼前转。
“其实,我真实的身份。”他小心翼翼的说道:“其实我骗了你。”
“卧槽!官旭尧,你不是人,你骗了酒九什么?”洛可本来安静的坐在一边吃瓜,结果一听到这话,一下子就没忍住跳了出来。
官旭尧把晕晕乎乎的酒九按在自己怀里,转身就给了洛可一计死亡凝视!
夜笙低下头,极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被殃及池鱼。他还想安静的继续吃瓜呢!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继续,你继续。”洛可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暴露了目标,这下,官旭尧可能不会再允许他们继续吃瓜了。
“把酒拿走。”顺便把你们自己也给拿走。
这是他和酒九两个人的事情,被旁人听去了是怎么一回事?要是万一接下来再发生一些不可预料的事情,多了他们两个在身边他就不好处理了。
他们两个当然不愿意走,但是迫于官旭尧的淫/威,他们不得不走。尤其是洛可,万一打起来吃亏的可是他。
他们两个走后,客厅总算是空旷起来。
酒九窝在官旭尧的怀里,哼哼唧唧的一直不肯睡。官旭尧以为她在等着他坦白,于是接下去说刚才的话题。
他斟酌着又斟酌,“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地府的判官。”
酒九一脸茫然的看着她,“哦!”她好想睡,好想睡,可是她还没洗澡怎么办?她要撑着精神,她要去洗澡。
“其实,我也很有钱。”他颤颤巍巍的说出所有的事实,等着酒九揍他。
但酒九还是一直睁着一双茫茫的大眼睛,“哦!”
她眼睛四处张望起来,正在寻找浴室的方向,就是这个官旭尧太缠人了,平时没见他这么话多呀!嗡嗡嗡的,跟个蚊子似的。
官旭尧一看酒九完全没有要动手的样子,彻底楞在了原地。依酒九的性子,怎么能够容忍得了被信任的人欺骗了还一笑而过,连半丁点反应都不给他。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完全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他叹了一口气,他也不知道她答应结婚的事情他该不该放在心上。
他那欣喜若狂的心瞬间被无边的寂寞所填满。
他看了看还乖乖卧窝在他怀中的酒九,无奈的说道:“算了,我先带你去睡觉吧!”
他抱起酒九就要往她房间走。
但酒九心心念念想要洗澡,又怎么肯依?她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像一条美人蛇一般扭来扭去,一点都不安分。
“怎么了?”官旭尧把她放下来,耐心的问着她。
“澡,洗澡,我要洗澡!!!”她讨好的在他脖子上蹭了一蹭,撒娇的说道。
官旭尧心一紧,被她这蹭来蹭去的他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他觉得自己很可耻,某个部位开始蠢蠢欲动,不安分起来。
他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像抱小孩一般,直接单手抱着她走到客厅的茶几上,上面还开着一瓶没有喝完的酒。他直接拎起瓶子,咕噜咕噜,就把那大半瓶给喝了下去。
他觉得自己有点发疯了,脑中也开始滋生起某种不该有的阴暗而又肮脏无耻的思想。
就这么去做吧!反正也没人会知道不是吗?
他跟酒九的关系一直不上不下的,这是一个多么好的机会。只要今夜这么过去了,明天她想不认都难。酒九是一个很负责任的人,只要他装傻充愣卖惨一点。
可是,这又是他想要的吗?如果他做了,那么他之前的那些努力又算些什么呢?或许这件事会没有人知道,但是他知道,他一直都会知道……
酒九老早就不耐烦了,怎么还不让她洗澡。她真的要撑不住了。
她用脚又踢了他两下。
官旭尧被酒九这一踢,好像回魂了一般,如同大梦初醒,眼中是各种庆幸。
还好,他还没来得及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明天再洗澡吧,你这样不太方便洗。”他强硬的动手把酒九抱进去。
可谁知道,他刚刚把她放在床上,打算去厨房帮她做杯解酒汤的时候。趁他不注意,竟然把自己的衣服全脱光了。
她就这么赤条条的走在客厅,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但那娇嫩雪白的肌肤,玲珑有致的线条,一晃又一晃的小白兔,都极为的诱人而显眼,无意中在厨房瞥到这一幕的官旭尧差点没被她吓死。
他的耳根迅速染上红晕,眼神错开,像情窦初开的少男一般,害羞的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客厅传来咚的一声响声!!!
官旭尧看去,只见酒九直接给摔在了客厅,旁边是跟着一起滚远的玻璃酒瓶。
他心都差点吓的跳出来,赶紧走出去扶起她。帮她全身检查了一下,还好没摔到哪,也算是多亏了家里这块厚地毯。
跟着松下去的那口气又重新被掌中滑腻娇嫩的肌肤给唤醒。指尖仿佛被烫伤了一般,一直延伸到他的心脏。
热情的,急切的,宣泄着他的那不为人知的欲/望。
“澡,洗澡!”她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像是马上就要睡过去,全凭她那最后一丝执念给支撑着。
“我帮你洗。”他说着迅速便把她抱进浴室,放好浴缸的水,帮她全身擦洗了一遍。
当然,关于隐秘部位,只是随手带过。但即便如此,他也洗的心潮澎湃,那种全身热血都在血管里沸腾的感觉,像是在燃烧着他的生命。
他想,要这么再多来一次,估计他判官府里的府医就不用再天天念叨着要失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