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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悲伤的小馒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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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珏直接把人带去了常去的酒店,一进屋沈珏便把沐阳推到浴室前让他洗澡,沐阳虽然脑子不清楚,说话都捋不直,行动却没太大影响,只是迷朦着眼睛和沈珏面对面,问出脑子里唯一的三个字,
“干什么?”
沈珏懒得跟他废话,今天过程真是太冗长了,白白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三下五除二把沐阳扒净按进了浴缸里,沐阳这才机械的洗着澡,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身上两道火热的视线让他不安,本能的转过头看着沈珏,“你为什么不出去。就算大家是男人,你也该避一避吧。”
沈珏失笑,眼底那暗沉沉波涛汹涌的眼神却一点没有笑的意思,干干道:“这房间是我开的,我爱站哪儿站哪儿。”
商界名人的沈珏什么时候这么不讲道理了。沐阳有些纳闷,但也大度的没有计较,几乎是在视尖的情况下艰难的洗完这个澡,本来想泡半个钟头再出去的,实在是如坐针毡,何况那个是他姐夫的人已经在脱衣服要在蓬头下淋浴了。
沐阳可没有看果体男人的习惯。
洗完澡身体红彤彤的,像煮熟的小龙虾,躺在床上仿佛陷进了云里面,轻飘飘软绵绵的,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酒精上头,沐阳已顾不得房里只有一张双人大床了。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间嘟囔了一句,“姐夫,咱们今晚一起挤一挤,唔…”
话音刚落,唇便被一个温热的东西含住,摧枯拉朽的撕咬,被亲吻的感觉让沐阳心里一窒,全身僵硬得一动不敢动,也动不了。
虽然口腔的味道十分好,还带着淡淡的薄荷味,甚至肉贴肉纠缠的感觉让人舒服愉悦得发麻,沐阳还是能分辨出这是一个男人,霸道好闻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而这屋子里除了他,唯一的一个男人不是沈珏还有谁。
这要命的事实犹如晴天霹雳,
一想到现在和自己接吻的人是沈珏,沐阳脑子就轰的一下爆炸开来,连手指尖都在颤抖了。
趁他惊吓的张开一条缝,对方舌头毫不犹豫的长驱直入,口腔深处各个角落被席卷,湿润的翻搅。
沐阳左右摇摆着头颅,企图躲开这避无可避的吻,两人沉重的呼吸混在一起,温暖潮湿的交织着,渐渐毫无招架之力的漏出含糊的声音。
“别…唔…”
似是感觉到了他无力的反抗,沈珏只用了一只手便把沐阳的双手按在头顶,一个赢弱诱惑、任人采摘的姿势。
心脏砰砰狂跳,差点跳出喉咙,他要做什么,怎么这么奇怪?
激烈的热吻还在继续,这让沐阳头脑缺氧根本想不了太多,渐渐连呼吸也忘了,那钻进衣服里拨弹的右手,让沐阳恐慌不已。
沈珏看他憋得满脸通红,闷笑着狠狠咬了他一口,才不舍的放过那两片红肿滑嫩的唇。
“第一次?”
这是沐阳当晚听到的最后一句人话,之后的一切简直摧毁了他的三观和所有认知,他感觉他和野兽共度了一夜,能虎口逃生,能看见第二天的太阳简直是万幸。
……………拉灯,大家懂的………
沐阳的生物钟一向准时,早上六点醒来,吃饭、洗漱、出门上班,这一次却像陷在了泥潭里,自己便是那怎么也拔不起来的萝卜。
沐阳睁开一条缝,眼睛好像肿了,眼皮沉重,眼珠干涩,很像哭了一夜的后遗症。
天际只是微微亮,透过窗纱照进屋里的光所剩无几,身体动不了,只能摸索着在床头柜找手机,只是手指触感让人毛骨悚然。
这毛茸茸的是什么鬼东西?
沐阳大着胆子顺着纹路描摹,上下都有浅浅的毛发,只是下面的毛发柔软还有弹珠一样炙热的东西滚动。
我的妈呀,沐阳猛的缩回手,牵动全身疼得呼呼喘气。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是人的眼睛和眉毛。
记忆开始铺天盖地争先恐后袭来,有些片段电光火石一般闪过眼前,沐阳差点尖叫出声,心脏抽搐着。
这旁边睡着的是…是沈珏。
沈珏?沐阳拍了拍胸口缓不过这口气来。
实在太荒谬了。
两人接吻,还有……做那种诡异到极点的事情,有多疯狂,就有多痛不欲生。
他恍惚还记得自己哭了,哭得撕心裂肺,惨兮兮的求饶。
沐阳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他怕失手掐死自己,就算被男人那啥,为什么是沈珏,他是他姐夫啊,秦雨曼还不得杀了他。
…喔,对了,秦雨曼出轨了!!!
沐阳心里又是一抖,双重打击下,整个人呆住。
为什么他喝醉酒后会记得这么清晰,还不如一闷棍把他敲晕。
旁边的人翻了个身,高大强壮的身体靠的更近了些,沐阳头挨着他胸膛,强大的压迫感让神经如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随地会断掉。
但那修长有力的手还是圈在了腰上,麻麻痒痒的,顺着曲线无意识的探向下方。
沐阳像被开水烫了一下,吓得哇哇直叫,蓦然翻身爬起,跌坐在地上。
身后撕裂般的剧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浑身发烫,几乎是趴在地上找自己的衣裤,小心的挪动着。
好不容易找到衣服穿上,却怎么也找不到手机,而身后难以启齿的部位已经疼得抽搐。
沈珏快到中午才醒来,整个人神清气爽,赤果着进浴室冲了个澡,脑子里想着那个蠢鹿一样的男人果然不在了。
当他重新站到床前,审视着昨夜的战场,看到被那男人撕裂的床单不禁皱了皱眉,自己有这么野蛮吗?他记得他还挺体贴的,虽然次数是多了一点,姿势多了一些,但这种事情他也控制不了。
看来,是要找个长期伴侣了,他可不想把自己逼成野人。
沈珏想着昨夜那个傻男人笨拙激烈的反应便有些想笑,很少能碰到这样有趣的猎物了。
只是在掏出钱包准备退房的时候脸色彻底变了,眉毛愠怒的挑起,冷嘲一声。
呵,他以为他找到个可持续发展的chuang伴,没想到却只是找了个卖的。
钱包里少了两千块钱,他不喜欢带现金,几乎是所有现金都拿走了。
沈珏并不是小气的人,这点钱还不够他喝杯酒,昨晚请沐阳喝酒的钱也远远不止这个数,但他就是莫名其妙的恼怒了。
按照过去的习惯,他没意愿发展下去便会事后写一张支票放在床头,对方醒来后自然明白他意思,若是有意愿长期来往,对方也会识趣的留下电话号码,不吵醒他小心翼翼的消失。
沈珏还从来没遭受过这种拒绝,阴沉着一张脸看了一圈也没发现留有纸条。
“shit,把老子当嫖客,我沈珏还需要去嫖吗?”
沈珏突然发现,对方连名字都没告诉过他,这个事实让他更加恼火,打定主意,若是下次遇见一定要拔了对方的皮。
沈珏不胜愉快的去了公司,处理完一些重要文件,下午还要飞去悉尼一趟,那边举行的一场世纪商贸会议在当地时间的第二天举行,想必S.A集团的蔡副总也会在,这便是他此行的目标,不出意外的话对他而言应该是轻而易举。
百忙之中便也把一些不愉快的小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下午两点,沈珏在秘书的陪同下刚准备登机便接到了酒店前台打过来的电话,说在客房的床底下发现了一个白色手机,询问是不是他丢失的。
听前台略带迟疑的询问,沈珏问了下手机的牌子,对方心领神会的直接告知他,价值六百元的杂牌手机。
沈珏玩味的勾起嘴角,冷冷吩咐,“把东西收好,务必亲手交给我,若是有人前来认领,不用理会。”
“好的,沈先生。”
挂了电话,沈珏对着手机屏幕发了会呆,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如此不识好歹。
看着一向睿智英明的老板对着手机露出邪佞残忍的笑容,美丽性感的苏秘书不禁打了个颤。
这又是哪个倒霉蛋要遭殃了。
此时的沐阳远没有沈珏想的那么潇洒,人躺在狭窄的床上,双腿、大张,以非常不雅羞耻的姿势痛得嗷嗷叫。
站在两腿、间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满脸冷漠,虽然英俊儒雅,神情却冷得能掉出冰渣子,手下熟练的动作着,漠视着病患咬牙切齿的嘶嘶声和痛嚎。
“好了,把裤子穿上,叫什么叫,爽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叫停。”
沐阳满脸通红,羞窘的不知如何是好,低着头别扭的把裤子穿好,悲愤道:
“我…我叫过了。”
“啊”医生有些意外的抬头看他,眼神一凝,无比严肃,“你刚说什么。”
沐阳吞了吞口水声音低得不能再低,“我说我叫过停了。”
医生多看了他一眼,开始低头开药,若不经心道,“意思是你是被强迫的?那你应该报警啊。”
医生无比热心的开口,“这样吧,你现在是撕裂伤,我给你写严重一点,多处软组织挫伤,你把这个检查报告保存好,说不定会有用。”
“……我…”沐阳有些惊吓的瞪着他,想到要把自己姐夫因为这种丢人的事告到坐牢,他就觉得和世界末日差不多了,他岳父还不气得吐血,只得表情恐慌的连连摆手。
“不不不,不用。”
年轻英俊的医生似是早料到如此,不咸不淡道,“这个随你,我只是跟你提议,如果想保留证据,最好能提取□□。”
“谢谢你程医生,真的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