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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是结束也是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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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我去那边摘点果子。”总算熬过了艰难的两天，今天的药剂送过去再不斩就可以恢复行动力了，焰生只认识一些简单的止血药材，在采药的方面帮不了忙，索性想着去摘点其他的东西。
“不要走太远，我们只差这点药了，应该很快就能回去。”白把背篓交给焰生叮嘱道。
帮她固定好背篓，焰生动了动点点头示意没有问题，就朝另一边走去，她在来的时候看到了一大丛野莓，已经熟了，这时候的味道是最好的。
离白摘草药的地方并不远，他们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对方，白被一阵拍打的声音吸引，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方向，焰生正用树枝在轻轻拍打赶走啄食的麻雀，她并不是很习惯跟这些动物相处，整张脸都板了起来，十分认真地拍打确认没有一只鸟才松了口气摘野莓。
被她赶走的麻雀大部分都飞走了，只有一部分还徘徊在周围没有离去，有一只飞过来停在了白的肩膀上，叽叽喳喳像是在跟他告状。
这个想法让他忍不住地嘴角上扬，伸出食指摸了摸这只麻雀的头，头顶的绒毛软蓬蓬的，极为顺滑，还带着它的体温，“好乖好乖。”白笑着低声说：“就让那个姐姐摘一次好不好？她不会全部都摘光的，嗯？”
果然他说完，焰生就回来了，她只摘了中间一小部分，因为都不是贪食的人，摘一点尝尝鲜就差不多了，那边飞走的鸟几乎都又回来了，只不过顾忌着她在，不敢下来，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其实也真的不是很舒服。
“摘完了？”白站起身走过去将手里的药草放进背篓，帮她卸下来，顺便瞧了一眼里面只铺了浅浅一层。“刚刚有小朋友过来跟我告状了，下次我去摘？”
“……？？”焰生一脸茫然，那只因为白靠近焰生飞走的麻雀，突然擦着她的头发飞了过去，打乱了她一侧的头发。
“啊呀，看来因为我没批评你，自己报复回来了。”白笑着帮她重新打理马尾，眼尾突然扫到了一点灿烂的金黄。“嗯？”
“怎么了？”他动作一停，她自然就感觉到了，想转头，被他按住了。
三两下扎好头发，“下次别那么莽撞，扯到你了怎么办？”白牵起她的手，带她朝刚刚看到的地方走去，果不其然……地上躺着一个睡得正香的少年，小麦色的皮肤，金黄的头发，脸上居然长着对称的胡子。
“认识？”焰生侧头问。
“嗯，那个卡卡西的学生之一。”白低声说，他们已经到了那个少年的跟前。
他们俩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在野外睡得毫无戒心的少年，白冷着一张脸的时候还是很有气势的，如果现在把他解决掉，那么……过两天他们就会少一个对手。
对视一眼，白拉着焰生再自然不过地坐下来，他伸出手正打算扭断这个少年的脖子，就察觉到林子里渐行渐近的另一道气息，距离越来越近，这么点时间要快速解决也不是问题，他们还是可以从容离开，但白看着他的睡颜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将少年叫醒。
“在这里睡觉要着凉的哦。”他笑着看像坐起来的少年，来的那个人应该是这个人的同伴。
“谢谢啊，大姐姐。”浑然不知自己差点就醒不过来的少年一脸天真地笑着，挠了挠自己的金发。
“没事，还好我跟女朋友正在林子里采药，不然你这么睡下去会醒不过来的。”白笑得一脸无害，一边说一边拉着焰生站起来。
“诶？！女……女朋友？？”少年似乎被他前半句话吓到了，说话都有点结巴。
焰生看了一眼自家恋人不比美女差的容貌，接了一句：“嗯，女朋友。”
她这句话是隐喻前几天开的同性恋人的玩笑，白笑容不变，只拉着她的手在手心挠了挠痒，反正在这里他不可能做出什么亲密的事情来，焰生也不怕。
“喂，鸣人，该回去了。”左手边站着一个插兜的黑发黑眼白肤美少年，跟焰生一样面无表情的脸，声音也是酷酷的。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告辞了。”白礼貌道别，两人跟那个美少年擦肩而过，金发少年还在那边纠结白的性别问题。
“他好看吗？”察觉焰生的视线往对方身上停留了几秒，在离开了一段距离后，白挑了挑眉问她。
焰生摇了摇头说：“没你好看。”
“哼，回去了，自己抱紧我。”他哼笑一声，也没有纠结这个话题。
焰生守着清醒了的再不斩，白迅速把药剂配出来，拖着再不斩的后颈喂了下去，防止窒息。
喂完药他就退到一边，跟焰生一起跪坐着。
等再不斩缓过来以后，他直接坐了起来，拔出了还插在身上的千本，随意一丢扎在了白的膝前，就差那么一丁点就要碰到他。
“这几天我不能动，你开始嚣张了吗白。”再不斩坐在床上甩了甩手臂，几天不能动的手臂有些酸软，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力量在恢复。
“再不斩大人这么说真是伤了我们的心，我以为这两天的表现足以打动您呢。”白毫不在意地将千本从地面上拔出，放入了袖子里。
“哼。”还没等他说什么，再不斩房间的大门就被强硬地破开，重重地砸在墙上，却没有弹回来，因为一群肌肉虬扎的忍者将它按在了那里，门还有些颤动。
卡多从这群忍者的身后走出来，虚伪地说：“鬼人桃地再不斩？你的暗杀能力还真是让我失望啊，第一次行动就失败了？看来你在黑市从不失手的传闻……”
白和焰生站起来，将这些粗暴闯入房间的人拦在前面。再不斩可不管他说什么，掀开被子光脚踩上了地板，高大的身影和身上的气势压得卡多身后的忍者忍不住冒出了冷汗，绷紧了身体。
他们是听说再不斩失去了行动能力才那么嚣张，现在的情况……
“够了，第一次失手我承认自己太轻敌了，失败是事实。”他拿起了斩首大刀随手挥了一圈，收到了背后。“但是下一次他们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卡多看着再不斩看似随意地挥刀，明明在离他有段距离的地方，还是从他的两个部下头顶上挥过，刀风带起了他们的头发，两个人却还是面不改色地站在原地。
反而是他这边的气势先弱了下去，他忍不住后退了半步，随即意识到自己在无意识地示弱，脸色也开始有些不好，看来这三个人……留不得了。
“哪里哪里，我当然是相信您的实力的，不知道您说的下一次是什么时候呢？”他面上到还挂着虚伪的假笑，就是透着森森的寒意。“我的人打探到达兹纳已经快要把大桥完工了。”
“两天后我会去取他的人头。”看在卡多的佣金面上，再不斩暂时还不打算跟他撕破脸。
“那我就等您的好消息了。”卡多转身离开说：“希望您早日恢复，我就不打扰了。”
来得快，走得也快。
房间里的人一扫而空，最后一个人甚至还不自觉恭敬地带上了门。
“哼，乌合之众！”再不斩冷哼一声。
……
两天后。
“鬼人先生，您吩咐的小船已经准备好了，需要船夫掌舵吗？”
“不需要。”
话音未落，三个人都不见了，那艘准备好的小船已经划出去了一段距离。
“去告诉主人，他们出发了。”管家褪去了一贯温和的面孔，冷漠地看着他们消失在浓雾里，转身回了宅邸。
很快，他们也要正式消失了。
“雾气那么浓，是好兆头呢。”白摇着船桨说。
“我不信这套。”话是那么说，再不斩的心情还是好了一些。
旗木卡卡西……哼。
“加快速度，白。”
“是。”
熟谙水性的白很快就掌握了水流的动向，小船就像是离弦的箭一般穿过河道。
……
船一靠近那座隐在浓雾里的大桥，白就停下了手里的船桨，搂过焰生的腰跟着再不斩一起消失在了水面上，只剩下窄窄的小船随着水波摇晃，然后被水流带走。
“好久不见，卡卡西。”再不斩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大桥上，引起了桥上四人的戒备，卡卡西收起了漫不经心的表情。
“小樱你和佐助保护好达兹纳先生。”
“是！”
“不管管你的学生吗？他都害怕地发抖了呢。”虽然看不见再不斩，但是他恶劣的声音混着他的杀气缠绕在他们的身边。
“……你怎么知道，我这不是兴奋的颤抖呢？”被称作佐助的男孩子，挑衅一般地勾起了笑容。
“别再躲躲藏藏了再不斩，我们可以速战速决。”卡卡西不认为佐助现在挑衅再不斩的行为是正确的。
“哼。”
下一秒两人同时出现在佐助的身前，卡卡西为他挡去了再不斩的攻击，并将他引开了达兹纳的身边。
“你以为，这次只有我吗？”
“什么？”卡卡西再想回去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所有的路线都被再不斩锁死了。
几根千本破开浓雾狠狠地划开了小樱和佐助的身体，完全没办法躲开。
“小樱，带着达兹纳退到一边！快！！”佐助咬着牙尽力帮两人挡去了大部分的千本，小樱的反应很快，趁着这期间就带着达兹纳往后退去。
“哦？”白带着暗部的面具出现在浓雾中，毫不客气地将佐助一脚踹开，“很遗憾的是，也不止我和再不斩大人两个人哦。”
“现在你也没有机会了，因为你的对手是我。”白迅速单手结印，“冰遁秘术·魔镜冰晶！”
佐助的身边瞬间出现了数面冰镜，将他牢牢地困在原地，白不慌不忙地将自己融入了冰镜里面，看着他做无谓的挣扎。
“火遁·豪火球之术！”炽烈的火焰缠上冰镜，冒出了大片的水汽。
就在佐助以为攻击生效了的时候，水汽褪去露出的依旧是完好的冰镜，就连白也一点伤都没有。
“什……？！”他瞪大了眼睛。
重物落地的声音和熟悉的女声痛呼将他的注意转移了出去。
“小樱？！”他大喊一声，想冲过去帮忙。
但是白比他更快，提前用千本将他挡了回去。
“没用的。”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樱咳出一口鲜血，从地上爬起来，再蹒跚几步，冲了回去，而他不光帮不上忙，甚至不知道最后一个敌人是谁。
“可恶……”
至少在鸣人没有出场前，场面就是这样一边倒的状况，甚至最让他们感到屈辱的是，对方明明可以一击必杀，却把自己当做老鼠一样逗着玩。
小樱对上焰生是毫无招架之力，她根本不会用忍术只凭借着单手刀法将小樱逼上了绝路，浑身都是刀伤，血液很快在她的脚下积蓄了一滩，脸也变得青肿不已。没有心情再继续玩下去了，她高高举起刀正准备送小樱和达兹纳去三途川。
“西内。”
“影分|身之术！”
“？！”正准备挥刀的她被一脚踹开。
焰生是被无数的鸣人赶到再不斩战场那边去的，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忍术，她的刀术遇到这样流氓的打法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就算用了黑焰，这些一模一样的人就像是野草一样，消灭了很快会被补上。
她只能黑着脸被逼出战局，在再不斩的吩咐中退到他的身后。
然而还是有一部分分|身绕过了再不斩他们那边，似乎是看出了她招架之力比较弱，这个被叫做鸣人的家伙突然坏笑了一声，大拇指擦过鼻尖，大声地喊了出来：“□□之术！”
“！！！”焰生突然被一群赤|裸且风格不同的帅哥包围，她只能闭上眼，红着脸恶狠狠地将这些嘴里还说着各种各样台词的男人一刀几个消灭掉。
而鸣人的本体正在白的冰镜里同白做抗争，焰生那边的骚动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的五感比焰生的要好很多，毫不费力地看到恋人正在被骚扰，原本想逗人的心思一下子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怒气。
焰生在一刀挥空了之后才张开眼睛，她周边重新变得空荡荡的，没有了那些辣眼睛的男人才松了口气，被那么调戏她自然是很恼火的，更别提她现在不管有没有闭上眼……脑袋里总晃过那些赤|裸的美男子。
不能再想了！焰生用力甩了甩脑袋，不然就成了花街的姐姐们说过的精神出轨了！！
可什么都不做她又气得慌，趁着两人斗忍术的空档，焰生操纵着一簇黑焰朝卡卡西丢去。卡卡西在神秘的黑焰出现的时候就下意识躲开了，但没有打断他的结印，火焰撞上了边上的石料，瞬间烧得干干净净。
“……这还真是危险啊。”原本跟再不斩战斗就比较吃力了，还会时不时冒出来偷袭的黑焰，一下子让他的处境更加艰难。
“焰生住手！”再不斩很讨厌她这种介入的方式，严厉地喝了一句。
听出来再不斩生气了，焰生不敢再瞎掺和，空气突然变得尤为灼热，她皱起了眉，哪怕是浓雾也挡不住那边冲天的橙色火焰，引得她体内的黑焰都有些蠢蠢欲动，差点失控。
焰生顾不得自己会不会受伤了，她只想赶去白的身边，再不斩这里她也帮不上什么忙，相比之下，她更不放心白。
“对不住，再不斩。我要认真了。”卡卡西的面色十分凝重。
“来的正好！”再不斩被他的动作提起了更浓的兴致。
……
焰生足尖一点桥面，第一次在战斗中扔掉了自己的太刀，将被鸣人打出冰镜的白抱入怀中，作为垫背砸在了地上。
“唔！”承受了巨大的冲力，她忍不住冒出了一声闷哼。
在她身上的白也不好受，但他更怕对焰生造成更大的伤害，侧身一翻，努力站起来挡在焰生的身前，完全不会忍术，还丢掉了佩刀的她在这里很危险。
他很想给焰生偷偷地用医疗忍术，但现在不行。
在地上缓过了最痛苦的那段时间，她强撑着站起来，现在的局势反过来对她和白不利，对方没有再攻击他们已经是很大的宽容了，如果她去捡起刀的话……反而得不偿失。
“到底为什么！”对面叫鸣人的金发少年愤怒地朝白吼道。
“因为我们是再不斩大人的工具，一切以再不斩大人的指令为先。”白平淡地说，他的视线瞥过那边人事不知躺在不停流泪的小樱怀里的少年，没有说他其实没有下死手。
放任那个叫同样重伤还在苦苦支撑的少女给佐助喂下药水，他突然给他们讲了一个故事，趁着这个期间他可以多攒一点查克拉。
焰生突然有了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她偷偷从裤子的袋子里摸出了几颗药丸，都是白做了给她保命用的，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现在拿出来，直觉告诉她现在不吃会后悔的。
“……好悲伤。”那个叫小樱的少女不知不觉被白讲得内容吸引了，眼底的恨意转化成了一种很复杂的情绪，夹杂着她所认为不易察觉的怜悯。
白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被几个没见过血，甚至才从忍校毕业，只执行过D级任务的孩子逼到让对方产生怜悯来拖时间，幸好对面的不是那些穷凶极恶或者已经感情淡漠的高级忍者，不然他和焰生早就身首异处，哪里还能动嘴皮子。
就在鸣人对他渐渐放松警惕的时候，白突然笑了，笑得很漂亮，他说：“对不起了，鸣人，现在我要去履行我作为工具的义务了。”他单手迅速结印，想自己去面对接下来的死亡，最终他还是不忍心恋人陪他去死。
没想到的是，最后一刻，他最为放松的时候，焰生突然转到了他的身前抱住了他，白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雷切！”
“……不要！”
晚了。
桥上的浓雾散了。
他估算好了目标，却没想到是用这么惨烈的代价换取来的。
“……焰……焰生。”白感觉心都凉了，时隔多年再次感觉到了腿软，这次还伴随着压垮他的绝望。
焰生闭着眼在他的面前倒下，左胸前绽放的血花也打湿了他的身体。
“……干得好，白，焰生。”再不斩狠下心不去管那边的情况，如果焰生真的……为他而死，那他就用卡卡西的项上人头去祭奠她！
白就像一个无措的孩子一样，也不管最近的地方是不是战局，白手脚并用爬到了焰生的身边，将她小心翼翼地抱起来纳入怀里，无声哭泣，嘴里不停呼唤着她的名字。
“焰生……焰生……焰生……”
有人过来在他们跟前着急地说着什么他也听不到了，只是在他打算动焰生的时候，狰狞着俊脸，发了狠一般地将千本扎进了对方的手里，谁也不允许动他的焰生！
反正没有了焰生……他也不想活了。
“啪！”鸣人重重地打了白一个巴掌，“你清醒一点啊！连我都知道正常人的心脏都长在右边！你不想救她了吗？！”
头被打偏了，手上的劲头松了松，就这么一愣神的时间，焰生已经被抢到了鸣人的手里，抱着就往小樱的方向跑。
“还给我……把焰生……还给我！！！”白是真的生气了。
好歹被一个巴掌打醒了，让他记起自己的医疗忍术，虽然没有制药那么精通，至少他会，可鸣人那么抱着焰生他不好下手抢过来，也不敢拦下他，就那么跟着一路跑过去，眼睁睁地看着恋人的生命流逝。
“……先说好，我也不保证有没有用。”小樱憋着嘴，虽然她很同情这两人的遭遇，但毕竟之前他们对自己这边是下了死手的，又不忍心看着这样鲜活的人命消失。
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把家里给她预防意外装上的用去了大半的秘药闭上眼一口气灌了进去。
与此同时，白的手心凝聚起了绿色的查克拉，为焰生治疗，只要能激活细胞再生，焰生的命就保住了。
“求你了，焰生。”他的额头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手下的查克拉控制得细的不能再细，“要醒过来啊！”
“……这是！”
“什么？什么？！”
小樱和鸣人惊诧地看着白的动作，就算他们是敌人，光这一手又能救人还能杀人的本事是真的让人敬佩的。
“佐助君醒了。”达兹纳扶着一瘸一拐的佐助走过来。
“是医疗忍……佐助君？！”
“太好啦！佐助你没死！！”
他们瞬间不顾上还在生死边缘徘徊的一对恋人，围在佐助的身边叽叽喳喳。
“喂，吊车尾，那边是什么情况？”佐助的眼神落在正在努力施救的白身上。
“这个啊……”鸣人的眼神开始飘忽。
“……说来话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到了一阵心虚，他们刚刚居然救了自己的敌人吗？！
正要逼问的佐助被一声大喊打断。
“白！！”再不斩被废掉了双臂，忍不住朝白喊道：“焰生已经死了，你快过来帮我杀了卡卡西！”
“白！！！”
那边催命一般地呼唤让他的心底不可忽视地涌上了对再不斩的恨意，第一次后悔答应做再不斩的工具。
看着手下依旧脸色苍白的焰生，呼吸微弱，但左胸口的伤在他不断刺激细胞的情况下脆弱地愈合了，这里面估计也有小樱秘药的功劳。
白体内的查克拉几乎被抽空，自己的脸色也没比焰生好上多少，他神色复杂地看着那边的四个人，放下了尊严朝他们行了一个大礼。
“你干嘛！？”
鸣人他们第一次被那么对待，有些慌乱地躲开了他的大礼。
“焰生她……就麻烦你们了。我一定回来的！在那之前……能不能麻烦你们帮我照看一下？”
“拜托了。”
四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把决定权交给了佐助。
“……”突然肩膀上负担了一条人命，佐助别过头只用余光看着跪下的白，说：“……就一会，你不回来我们就走了。”
“万分感谢！”终于得到承诺，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逼着自己吃下药剂，就瞬间出现在再不斩身前，替他挡住了卡卡西的攻势。
“真是狼狈啊，鬼人桃地再不斩。”
“……卡多！”再不斩咬牙切齿地看着桥的另一边出现的雇主。
鸣人和小樱迅速带着达兹纳和佐助慢慢后撤，现在他们也顾不上刚刚脱离险境的焰生了，在心底默默地道了声歉。
“焰生？！”将那边的动作收入眼下，白用力击退了撤了力道的卡卡西，眼里只有卡多的动作，刚想动就被卡卡西按住了。
“冷静！”
“啊呀呀，这不是桃地再不斩心爱的弟子吗？怎么被抛弃在这里了？”他的脚尖踢了踢焰生的脸，留下了乌黑的印子，“真可怜啊武士小姐……还有口气吗？”身后是嚣张的大笑声。
用力按下白的动作，卡卡西的眼睛瞥向了突然眉目变得阴沉不已的再不斩……心爱的弟子……吗？
“哦！看起来还有口气啊。”卡多看着躺在地上的焰生感叹道，“既然还有口气，那就赏给你们了，怎么玩都可以，这种那么简单的任务都完不成的废物，也只能用来泄泄大家的火气了。”
巨大的欢呼声将再不斩轻微的声音压下，只有离他最近的两个人听到了。
“……怎么敢……你们怎么敢？！”
“再不斩？”
白闭紧了唇瓣不肯出声，他现在对再不斩的行为还是有怨念的。
“怎么敢这么对她！！！”
不知道为什么，再不斩突然爆发了一股力道也不管自己被废掉了双臂，飞快地朝卡多冲了过去。
“再不斩大……？！”
“……真是乱来啊。”卡卡西见状也只好无奈地松手，跟着白一起冲了过去。
情况是一片混乱，到后来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暴怒的民众，举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劈头盖脸地将卡多的手下赶跑的赶跑，干掉的干掉。
白迅速赶到了焰生的身边，将妄图靠近这里的人全部送去了三途川，就像巨龙守护着自己的财产一样。
终于等一切的事态平息，再不斩亲手干掉了卡多，踉踉跄跄地倒在焰生的不远处。
“呼……终于……可以休息了……”幸好……你还活着。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焰生和白，像是要把他们的样子印刻到灵魂里。
“……要好好……活下去啊。”
眼前开始出现幻觉，那都是被他摒弃了两年的感情，原本是毫无重量的，甚至应该是温暖的场景，却让他喘不过气来。
天上突然飘下了纯白的雪花，像极了在水之国桥上收养他们的那天。白抱起了焰生，心情复杂地看着这个男人，他的心底有怨有恨，更多的却是悲痛。
这个男人养了他们将近十年……不论他做的事情是对是错，他都没有抛弃过他们，像是兄长也像父亲。
“我们会的，再不斩大人，请安息吧。”
波之国的大桥终于建好了，命名为：鸣人大桥。
来自木叶村的忍者也要离开了，受了他们帮助的居民们都心怀感激地来为他们送行。
“呐，呐！卡卡西老师，你说白他们去哪里了？”
“不知道。”
“那……”
“吵死了，吊车尾，你怎么问题这么多？”
“你说什么？！”
第七班吵吵闹闹地走远了，他们也不知道最终白带着他的恋人和再不斩去了哪里，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祝福他们。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一直看到今天的同好们，希望这个结局你们也能接受。
有机会的话，我们下一篇文再见。
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