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瞳术物语》读历瑄言

162、第一百四十六章：天斗日记之血染竞技场（下）

　　本章作者：读历瑄言；（贴吧用户名：阿飞的漩涡面具）

　　明志拿出一把形状怪异的匕首，那匕首有三个尖端，每一个尖端的长短都不同。那是属于他的匕首。
　　他将突然把那把匕首掷向我父亲，然后加快脚步逼近过来。父亲立刻使用回天弹开那把匕首，被弹飞的匕首又被他接住，随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走进了回天。
　　不错，他走进了回天。回天的防御在他面前完全不起作用，他走进了回天的范围之内，那把先前被回天弹飞的匕首也跟着他一起进入到回天的范围里，毫发无损。日向一族的回天，在这一刻是如此的无力。
　　他朝着我父亲举起匕首，父亲立刻停下回天，准备用八卦掌反击，但是明志更快一步：就在回天停下的一瞬间，匕首刺了下来。
　　“我们只是想体面的活着，你们却非要用自己的贱命，来玷污我们的梦想。”
　　我怀疑我眼花了，因为明志这句话说得冷酷无比，带着一丝得偿所愿的残忍，可我却感觉到一种转瞬即逝的感伤。
　　他手腕一转，我的父亲便倒在了地上，他身上的伤口比那把匕首还要怪异，那把三尖的匕首留下的伤痕就像是撕裂了一样，向着不同的方向扩散出去。我看着明志，明志只是抬起匕首，上面是我父亲的血，顺着匕首一点一滴的落下来。每落下一滴，我心中失去亲人的痛苦和愤怒就越强烈。
　　那个时候，我在想，我曾认识一个恶魔，他要把他遭受的所有苦难，加诸到这个世界的所有人身上。生平第一次，因为他在这里，我一心只想远离这个地方。就在这时，我终于明白有知先生死的那天，他看着我父亲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样子，不过我想，其他人也不能看出我在想什么。只有他知道我现在的感受，因为这种感受正是他带给我的。
　　我走到父亲身边，站在他面前。我心中失去亲人的痛苦如此强烈，却在看着他的时候偃旗息鼓，完全无法发作出来，我想不出我有什么理由在他面前展示我的苦难，与他和他的族人相比，这些痛苦似乎都是不值一提的。
　　我告诉他：“我也想过这一天会来。”
　　他只是对我说：“来了就回不去了。”
　　我又生气又伤心，最后竟然冷笑起来，之后我问他：“现在你应该能让我回去了吧？”
　　明志示意其他人给我让路，我抱起父亲的遗体，和其他日向族人一起，把父亲带了回去。我从他身边走过，直到离开，他始终没有说话，也没有看我一眼。
　　我知道他说的是对的，有了今天这件事，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即便我想回去，他也放我回去，我能回去的只是日向一族的府邸，而不是我和他的过去、忍界的过去。

　　我离开了竞技场，但那之后发生的事，却不由我不知道。
　　水门明志，这个男人，这个我如今如此陌生的男人，在那天造成了一场大屠杀，所有家族的族长全都战死，死于他那诡异的力量。
　　连最强的防御回天也奈何不了他，幻术就更没有意义，最早退出战局的就是以幻术见长的夕日家族。根本没有人知道幻术为什么会失效，但是他确实无视了幻术的干扰。而明志那种诡异的力量再一次表现出来，是和猿飞一族的族长战斗的过程。
　　猿飞也是忍者名族，猿飞一族的族长更是强者的代表，可是他的战斗过程却异常的简单。他在战斗中轻松地绕到明志身后，一刀刺穿了他的胸膛，可是明志却根本不受影响，他低头看着穿过自己胸膛而出的利刃，语调轻快地说：“好像没什么用？那我帮你再补一刀吧。”。随后，明志自己用刀贯穿自己的身体，他虽然什么事都没有，可是在他身后的人却没这么幸运了。
　　这一次，虽然明志的力量来源依然很神秘，但是大家终于知道他的能力是什么，可是知道之后，却更加绝望:他能够穿透所有攻击，这是闻所未闻的事，我们知道有强大的防御可以抵挡攻击，比如日向一族的回天就是这些当中最强的代表。可从没有人听说过有这种能力，可以穿透别人的攻击，就好像是灵体一样，不像个活人。
　　这种能力已经超出了过去时忍者的认知，恐慌迅速蔓延起来，在这种恐慌的驱使下，有不少人对战胜明志这件事已经感到绝望了。而明志抓住了这个机会，他告诉他们，这样一个一个的打，他自己也觉得太费心费力费时，所以他决定更改一下规则。他让族长们之间自己决出胜负，最后胜出的那个人就可以活着离开。

　　这个长久生活在黑暗中的男人，他太阴险了，邪恶到令人发指。他深知人的软弱和阴暗，所以在他们绝望的时候，给他们一个虚幻的希望，如果不是异常强悍的心性，根本扛不住这种重压。他更知道这些人各自之间早已经对彼此心怀不满，积怨已久，甚至相互仇视，他给了他们这样一个机会，光明正大的把自己的敌意在现实中发作出来。他这样做，是在戏弄大家，看他们的笑话。
　　只有厚重如千手，强韧如漩涡，以及偏执如宇智波这样的家族，没有理会明志的欺骗，也没有借机发泄自己的私怨，依然向明志发起进攻，除此之外，只有少数族长还在试着击败明志，其他人都已经陷入自相残杀的乱象中去了。
　　在这些人中也有一些例外，如羽村一族的族长勇人，他既不愿意死在跟其他族长的战斗中，满足明志的心愿，也不愿意成为明志手中的牺牲者，他告诉明志，他绝不会选择被杀的路，让明志如愿。随后，他就自杀了。
　　明志依然不肯放过他们，他告诉众人，如果有人用这种方式逃避这次战斗，像羽村勇人一样，那么就由接替族长之位的人代替他被杀。没想到的是，羽村一族决定跟随族长的脚步，在场的众人纷纷自裁，不肯死在明志的戏弄或者匕首下。
　　这个结果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连明志似乎也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个结果，但是这件事却不能动摇他分毫，他还是那样步步紧逼，要把族长们赶尽杀绝。
　　等到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这竞技场已经变成一座乱葬岗，他放走了所有活下来的家族的人，唯独留下了他们的族长。
　　他带给忍界无比剧烈的伤痛，就如他说的那样，在这一天，所有的家族都换了届。
　　听着明志在竞技场做的事，我终于想明白，他不是鄙夷这个忍界，也不是对这个忍界感到厌烦，或者是埋怨，这些都不是。
　　他是恨这个忍界。

　　日记进行到后面的时候，葵已经有点念不下去了，于是佐良娜接过日记，却也觉得很难继续讲下去。这本小小的日记本里，记下了太多深重的苦难。
　　博人和葵都坐在一边，一言不发，特别是葵，从博人那边听说了他们和水门明志的关系之后，就总觉得有些不太自在，听完明志做的事之后，就更觉得不舒服了。毕竟谁能想到，他们的祖先竟然做过这种事呢？
　　巳月一般都是很安静的，平常不管发生什么事，他的态度也都比较冷淡。奇妙的是，看这本日记的时候，他好像新开发了什么吐槽属性。
　　“这个作者，想象力还真挺丰富的。”
　　佐良娜有点想不明白：“什么叫想象力挺丰富，这不是日记吗？这是实事啊，和想象力有什么关系。”
　　巳月点了点日记前几页：“说这个是日记有点离谱，这些故事讲得太夸张了，根本都不科学。比起回忆的纪实，说它是一部小说更合适。你看看这里，谁会这么描写自己的杀父仇人？他父亲马上就要死了，杀父仇人是不是长得漂亮很重要吗？”
　　三个人看着天斗对明志外貌的那段记录，陷入了沉默。
　　“他们以前不是朋友吗？不单单是杀父仇人那么简单的关系啊。”葵弱弱地指出。
　　“博人，你之前中忍考试时的对手长得好看吗？”巳月问道。
　　博人还在茫然的时候，佐良娜有点烦躁了。
　　“你这种例子不能说明问题好吧？博人的那几个对手本来长得也不出众，谁会去关注他们的长相啊。”
　　“而且中忍考试那段时间，我确实听到有人说哥哥的眼睛很好看……”葵也出来作证。
　　巳月忽然有种感觉，女人的思路跑的太快了，真是很难应付。他说的根本不是这个问题。
　　“我只是觉得，他早知道他的父亲马上就要死了，还有心思花费笔墨去描述明志的外貌，他的心思完全没放在正确的地方。如果我父母死了，我的反应都比他强烈。”
　　佐良娜无情吐槽：“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父母怎么做能死。”
　　“我估计现在连大蛇丸自己也不知道吧。”博人也终于找到机会说话。
　　巳月还是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这个时候，葵又把日记往后翻了几页，说道：“其实，我们现在的这些问题，可能已经有解答了。”
　　三个人都看过来，葵举起手里的日记本。
　　“在这段后面，把他们两个的关系说得挺明白的。”

　　第一百四十六章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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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发于2022.05.27.
前战国时代的大魔王了属于是。
“回天无力”一词的出处（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