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瞳术物语》读历瑄言

148、第一百三十五章：胧月传奇之一定要留下水门

　　本章作者：读历瑄言；（贴吧用户名：阿飞的漩涡面具）

　　虽然已经定下和千叶的婚期，但是胧月家中还有没处理完的事情，接下来她就该解决这些事了。
　　自来也再来的时候，是胧月找他来的。胧月告知了自己将要结婚的消息，自来也丝毫不意外，他俩磨磨唧唧已经差不多一年了，再走不到这一步他都替两人着急。他不仅怀着终于等到这个时候的心情送上了自己的祝贺，甚至带来了纲手的祝贺。虽然纲手总有意再见胧月一次，好检查她的伤情，不过当然是被自来也制止了。
　　对于千叶和胧月结婚这件事，自来也心里也清楚，胧月和千叶各自的身份注定了这场婚姻不可能是顺顺当当的。当听说千叶决定脱离宇智波时，自来也忍不住咂舌。他记得日向一族也出过这种事，不过闹得可比这大多了，当时和外族女子结婚的可是日向一族的世子，为了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世子还烙上了笼中鸟咒印，相对于这位世子而言，千叶的压力要小得多。
　　但就在去年，这个前世子到底还是出了事，他对外宣称领养的儿子其实是他亲儿子，日向宗家想给那孩子烙上咒印，他坚决反抗，一家三口据说都被抹杀了。这样的前例难免让自来也多想，但他又不能给胧月新婚的快乐泼冷水，最后只是弱弱的提醒了几句。
　　“千叶这样一来，解决了眼下很多困扰。不过宇智波这样的大族，很难不再过问。尤其是当你们有了一个遗传了宇智波的血继限界孩子时，就更要当心。”自来也说道。“他们和你以前面对的那些人有本质的区别，单纯的杀戮解决不了问题。你杀几个宇智波，大半个家族都会和你拼命，你如果灭了宇智波一族，木叶就会失去安定。所以，即便眼下问题已经解决，也还是提前做一些准备，免得到时候猝不及防，反而又被卷入其中。”
　　胧月摇摇头：“我不再杀人了。你说的那种问题，对我来说已经不存在了。”
　　自来也没明白不再杀人是什么意思，于是胧月把千叶的要求，自己是如何应允，并以水门的名义立了誓这些事情都告诉了自来也，自来也听完，根本坐不住了。
　　“虽然杀戮不能解决问题，但你也不必走这种极端啊！要杀就见一个杀一个，一旦不动手，就一个也不碰。你到底在想什么，你这样一来，和把自己的双手捆住任人宰割还有什么区别？”
　　胧月也有自己的理由坚持：“但我已经对他发过誓，以我祖先的名义。水门说过的话绝不会违逆，如果你对水门一族足够了解，你应该知道。”
　　自来也还是觉得这件事有问题，但胧月举起手示意他不必再说下去了。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找你来不是和你商量该不该发这个誓的，而是另一个问题。”
　　胧月讲明了自己真正要拜托自来也的事情：将自己的弟弟水门映光托付给他。

　　“我发誓不再杀人的时候起，已经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但是，我不能把他的性命也不当回事……所以，我把映光托付给你，他一直很喜欢你，你也很关心他，请你带他去木叶，让他过上全新的生活吧。”
　　胧月的要求一点都不过分，即便是战争时期，从村外捡来的孩子，只要有监护人，并且能够担保他的身份无碍，不仅能在木叶生活，甚至可以进忍者学校。要求苛刻的只是各大家族，但有火影在，如果不是要哪个家族收养，一般各大家族也不会在意这些事。只是自来也不知道映光自己怎么想。
　　胧月其实已经试探过映光，她感觉得到映光对去木叶认识更多人这样的事其实很向往，但是映光似乎不愿意离开她。直到有一次她状似无意的说起映光不可能一辈子像她这样，隐姓埋名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那一次映光没有再表示反对，甚至根本没有给出回答，只是表示这样的话题，还是到时候再说。
　　胧月以前一直把弟弟当成不懂事的小孩子看，但她回忆起自己小时候的事，就收回了这个想法。从这个人能独立行走的时候，就已经不能真的再像对一个小孩子一样对他了。胧月想，经过她这几次试探，映光应该早就知道她的意思了。

　　果然，当胧月将这个安排告诉映光的时候，映光一点也不意外。当自来也告诉他，以后他跟着自己去木叶的时候，映光一口答应下来，整个过程顺利且迅速的让胧月和自来也直到事情定下来了，还有些缓不过劲来，很显然，金色闪光这种别人跟不上的迅速，是从小就有的。
　　既然事情定下来了，那么映光当然不能用原来的名字，否则的话由自来也带他回去不就没了意义？在起名字的事上，自来也先是帮他改了一个姓——这是最主要的，唯独这个姓是不可能留下的。
　　自来也给改的姓氏是波风，这个姓氏映光很满意，于是自来也再接再厉，起了个新名字：波风丸。
　　这个名字被映光否了。他没有要。
　　胧月也觉得波风这个姓还可以，可配上丸这个名字也太一般了。再者说，名字就叫一个丸，总感觉有点奇怪。不过映光拒绝这个名字的原因还不止于此。
　　自来也见映光不要这个名字，自己也知道自己起名废，于是说道：“这个名字不好吗？好吧，其实波风映光听上去也不错，挺好的名字……”
　　“水门。”
　　“什么？”自来也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映光坚定的重复了一遍。
　　“我起好了，我的新名字就叫波风水门。”

　　自来也看了看映光，映光的眼神毫无动摇，显然不打算更改。
　　自来也站起身，转头对胧月说道：“我先走了，你还是帮他另寻个出路吧。”
　　胧月赶忙拦住了他。
　　“你站住！你要自己到哪去？”
　　“这不行，这样的话我带不了，我没法带他走。”自来也说着就要走。
　　胧月有些愤怒：“刚才说好的事，你都答应了，现在转头就不干了？”
　　自来也恼火的回击。
　　“别开玩笑了，我带一个水门回去？我怎么带他回去。你不想一下，我突然带回一个小孩，名字叫水门的一个小孩，我能罩得住这事儿吗？我怎么跟老师解释？”
　　但映光丝毫不在乎：“水门一族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在忍界面前，再者说，谁会认为水门明志的后人会用水门作为自己的名字，再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他们的眼前？通常来讲，他们想不到这一点。”
　　映光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但是那也太危险了一些。自来也还是不能答应。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一定要用水门做自己的名字？要是直接换个名字，你还用得着靠他们想不到躲过危险吗？他们根本就无从想起。”
　　但映光不同意自来也的话：“不，这不一样。我一定要留下水门，这是最重要的。”
　　自来也看了看胧月。胧月此时也听出来了，映光说的这话里，有着根本藏不住的对水门的执着，那是历代水门族人前赴后继拼尽自己，最终落到现在这样地步的原因。
　　胧月牵住弟弟的手，劝说起来：“映光，答应我，去木叶之后，就和其他人一样，在阳光下生活。不要再参与水门一族的事了。”
　　“姐姐，我这次去木叶之后，还能回来找你吗？”
　　胧月没有说话，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映光明白了。
　　“我知道了。”
　　她的弟弟没有答应她这个要求，而是向她重新立了一个誓言。
　　“水门一族说出过的话，绝不会用行动将它歪曲；水门一族立下的誓言，绝不会违逆；言出必行，说到做到，是水门一族的信条，绝对遵守的信义。”随着她弟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胧月感觉胸口有什么东西堵着，让她出不了声，拦不住水门的誓言。“我，波风水门在此向我的姐姐水门胧月发誓，我会成为木叶的火影，我会让水门这个名字再一次响彻忍界，让水门这个名字带着光荣照耀忍界。我以前的那个名字，就让它祝福我，保佑我的誓言绝对应验吧。”

　　水门的誓言已经立下了，胧月也再没话可说。水门说完之后，灿烂地笑起来。
　　“等着吧，姐姐，有一天水门这个名字还会传遍忍界，每一个忍者都会知道这个名字。等你再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是我履行了诺言的时候。”
　　水门的这份坚持最终还是赢了。胧月也好，自来也也好，谁都没办法再劝他改变心意。自来也也认了，带一个叫水门的就带了吧，只要他不说出来，就当没有这回事，谁会发现水门的身世？
　　波风水门离开的时候，胧月也没有去送，她不想参与别离的场面。姐弟两个都知道，这就是最后一面了，从今往后就算是还能见到，也不可能再相认。相依为命的姐弟就此天涯两隔，哪个心里会好受？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他们必须各自走自己的路，自己走自己的人生。
　　两人都在等着波风水门的名字传遍天下的那一天，到那时，即便不能相认，但他们的心都是相通的，那份心意他们都会懂。
　　只是当那一天真的到来时，胧月早已经看不见了。

　　之后又过去了好几年，胧月也没再和弟弟见面。她和千叶也远离了宇智波的驻地，单独生活在一起，两人也有了爱情的结晶，而在这个孩子到底叫什么名字的问题上，夫妻俩首次产生了分歧。
　　水门一族一贯习性中，都是把名字起的十分花哨的，一看就不是一般的名字，比如波风水门就喜欢给自己的招式起一长串的名字，也是这样的影响。胧月姐弟的名字也是代表性的案例。
　　但是千叶起的却是一个在胧月看来，实在土到不能更土的名字了。
　　什么叫带土啊？
　　但千叶也不舍得，他就是偶然想到这个名字，越念越觉得带感，越念越觉得好，偏偏胧月就是不同意，最后只好把起名这事儿暂时搁置下来了。
　　而这种平淡的日子，也逐渐接近了尾声。

　　第一百三十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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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发于2021.11.28.
给水门papa加些前史，顺便“解释”了一下水门那奇妙的起名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