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打网球的伪娘从来都不是吃一堑长一智的生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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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的，没错。”少女沉静的声音轻轻地飘出来，“麻烦您了。再见。”
然后是电话挂断的声音。
少女长长地吁出一口气，然后转向旁边沙发上正在看网球赛转播的某人。
“……为什么你还能如此悠闲地看电视？”声音里略带颤抖。
伊武面不改色：“我是病患。”
“病患也是要给医院钱的。”少女咬牙切齿。
悠闲自得：“被抢了。”
“……干吗不反抗？！”暴走。
老僧入定：“斗殴会被禁赛。”
“现在受伤了也一定会被禁吧……啧，伪娘真麻烦。”真宿瞪着几个小时前还一身血淋淋好像刚拍完惊悚片的伊武，忿忿道，“手没废就去洗碗！”
“……你今天不是在我家吃饭的吗= =？”
“我还上有尊长呢。”
“你觉得我会洗碗？”
少女听罢，停了半晌，然后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伪娘不会洗碗？哪天新八不会吐槽了再说。”
伊武斜睨了真宿一眼，自动把【新八】替换成【千石真宿】。很好，心理建设完毕，伪娘（误）向厨房迈进。
“呼……终于抢到时间了！”再看电视屏幕，早就已经被切换成另一个频道。
屏幕上娇俏的少女眼睛大大：“下面是日常时间~……”
因为声音调得很轻，所以厨房的流水声也听得一清二楚。
虽然表面上很肯定，但是终究还是有点担心的。
——那家伙，千万别砸坏了碗啊……那很贵的……
上次也是这样，害她被老娘罚跪洗衣板。
靠……现在想起来膝盖都在痛……
真宿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膝盖，想起了不甚美好的回忆。
——————痛苦记忆分割线——————
那是星期五的黄昏。
但是因为是夏天，所以提早放学，那时天边尽是被浸染的红霞。
由于千石家属于对孩子完全放牧的类型，所以父母放心地去神奈川拜访老朋友。
又值梨纱女王出国，哥哥去合宿的孤单时期。
背着书包的真宿，沿着路灯在夕阳中的影子向家走去，冷不防刚要踏下脚，影子中却突然出现一双鞋子。
准确地来说，是一个人。
目光慢慢向上抬。
很好。
从裤脚到衣领，没有一个地方干净，好像刚被清洁工阿姨倒了一身的灰一样。
再向上，一张白皙的脸被灰尘和血迹微掩。
但是眼神却是带笑的。
连带着，让他的整张脸都亮了起来。
“……碎碎念君。”她皮笑肉不笑，“请不要脏兮兮地对我傻笑。精神病院的位置您应该不需要我带路。”
那少年却丝毫不在意，笑意愈发的明亮：“真宿，我现在，好像做梦一样啊。”
彼时晚霞明艳，浓妆染上大片的灿金色，从他的眼睛里，原原本本地倒映出来。
就好像一个逐渐变大变耀眼的光点，带着对于梦想和未来的不安和期待。
衣服的褶皱被描上模糊的金边。
她逆着光，只看见他眼眸的弧度，愣住。
被柔化的笑脸，说着那样的话，慢慢地倒在她的肩上。
半分钟过去，真宿笑容僵硬。
放心，你马上就会真的做梦了。
……我•会•让•你•永•远•沉•浸•在•梦•乡•的！
带着狠毒的想法，却终究还是把倒在身上的少年拖回了家。
泡茶的时候回忆了一下快要忘记的剧情。
……似乎是斗殴事件？
看那伪娘笑得那么花痴。
然后翻箱倒柜地找出哥哥所谓的【运动员受伤专用医药箱】。
再然后，她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除了OK绷之外，别的伤，别提是在校服里的，就算是在校服外的，自己也似乎都不会处理。
她撇撇嘴皱皱眉，决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发挥自己的天才智慧自学成才。
再瞥一眼那个重伤病患时，那家伙却依然挂着【花痴笑容】，浑然不觉一身挂彩的笑容让他看上去更加凄惨。
“……STUPID GIRL！”抽搐着嘴角，却小心翼翼地解开扣子，一点一点拉开。
看起来似乎没有那么严重。
阿门。
跌打损伤膏之类的一定是最先涂的，难度最小且较有效，反正人也昏着感觉不到痛，涂得重点轻点不关她的事。
当她一阵捣鼓涂完了伤口腹诽完了【比女人的皮肤还好】之后，就有一个很大的难题出现了。
S●常备道具，绷带。
但是，我们要知道，它的正常意义，其实是“包扎伤处或患处的纱布带”。
之前从来没见过这种玩意儿，准确地来说从没把它当包扎的东西看过。
哥哥包扎的时候也没看到。
所以——这东西究竟该怎么用？
有没有【如何使用绷带】这本书？
好吧，起码她是见过猪跑的，反正绷带余数太多，于是从腰一直绕到胸膛，COS59的经典扮相。
然后心情愉快地打了个蝴蝶结。
请相信这个蝴蝶结只有祝福之意，并没有变相的【你就是伪娘哦呵呵呵呵呵】的笑声。
其实也真的没想那么多。
因为头顶轻微的呼吸声和微凉的皮肤温度，让她有一种【头发上起了静电可以去吸纸屑了】的错觉。
还有就是虽然并不怎么明显，但是运动少年都一定会有的……腹肌……
真宿的确不萌兄贵，但不代表她初次触碰到别人的皮肤尤其是肌肉的时候，心里还是会有羞涩的少年情怀。
心跳被植物性神经加快了瞬间，至于肾上腺素，还没来得及分泌就被扼杀在襁褓中，因而，加快的心跳，也只有如此短暂的瞬间。
看不见，但的确存在。
然后飞快地上楼，随便从哥哥的衣柜里找了件衣服（这厮为了他“超~Lucky”的约会而收藏了每次不同的服装= =），再小心翼翼地给病患套上。
至于裤子，她暂时还没那个勇气换……
虽然目前不能洗澡，不过衣服换了好歹还能看上去干净点。
反正是星期五，应该不要紧。
但是到底该怎么扯谎给他的家人，this is a question。
正这么想时，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惊动了摆着思想者造型的真宿。
飞快地爬起来：“这里是千石家。”
“是真宿吗？你有没有看见深司？”那一头是就在隔壁的伊武妈妈，“学校来电话说他……”
“啊，他在我这。”打断伊武妈妈的演讲，找出刚想好的理由，“一个人在家有点害怕……所以顺路找深司来了……”
“那他——”那一头似乎想问些别的，但还是有意忽略了少女话中的蹊跷，“……没事吧？”
“没问题。”真宿声音轻快，“那么我先挂了，伯母。”
“诶……诶？”似乎也觉得没什么可说了，便也妥协，“好，再见。”
迅速把电话挂断。
然后转头瞪着沙发上的某。
“混蛋伪娘！”
虽说是混蛋，但却不能不管。
千石真宿很郁闷。
以她现在的力量完全拖不动正在青春期的小子而且还拖上二楼。
所以只能暂时让他睡在客厅。
自己拽了薄毯子看电视，但是不知不觉眼光还是要转移到那家伙身上。
被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四周还服务周到地掖了掖被角。
……靠，老娘又不是旅馆清洁工，犯贱吗不是！
安详的睡颜，但是似乎在大夏天被被子捂得很不爽。
一介病人要求这么多是完全是讳疾忌医啊……
【你是医吗= =】
然后为了停止吐槽，又把头转向了电视。
时钟的分针指向12，而时针与之的夹角不断减小。
等到两者完全重合的时候，一室灯仍亮着，只是在电视机明灭不定的光线中，少女手中的遥控器已经掉在地上，本人也已经斜向一边，阖上的眼睛和均匀绵长的呼吸声昭示着其人已睡着的信息。
慢慢地，就完全倒下来，与少年头靠着头，好似一尘不染。
两种截然不同的呼吸，却合了夏夜的波长。
些微的蝉鸣，和不怎么好看的睡相，便成了青色的夏日。
但是，到了第二天早晨，一切就不怎么美好了。
是夏天，不代表盖着薄毯子睡觉不会出问题。
所以，在真宿昏昏沉沉爬起来量体温之后，悲戚地发现自己发了低烧。
在心里诅咒某只伪娘整日被压压到死的同时，还是煮了两人份的粥。
唯一庆幸的一点是，在她摆好粥时，昏睡的伪娘终于醒了过来，免去她“如果喂进去他又呕出来怎么办”的烦恼。
“……真宿？”
“请不要用那种好像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的语气和眼神对着我。”
“但是伤口……？”
“= =我建议你还是去医院重新包扎一下比较好。”
少年摸摸伤口：“你弄的？”
“也请不要用那种好像我打伤了你的措辞。”
少年沉默了半天才想到敢情对方是默认了，于是微笑道：“既然是你包扎的，我就不准备到医院去拆了……”
“还有请不要用那种好像昨天晚上言情剧的腔调。”
“……到医院拆的话，会被护士小姐鄙视。”
“你想死吗= =”
“不想。”
“不想就来吃早饭！饿不死你……”
于是少年缓步走向餐桌，坐下，吃饭。
一字眉在看见某个景象的时候皱了一下。
“……我喝粥可以理解，你喝粥干什么……”少年看着少女一本正经地舀粥，觉得这事很不正常，“别告诉我你想体验病人疾苦。”
“老娘昨天晚上因为照顾你发烧了你不感恩戴德难道想挑战大姐的权威吗！”
“关梨纱前辈什么事……”
“吐槽给我在心里吐！”
这KUSO的世界……
伊武深司，在心里，默默地画了一个十字架。
“……好淡。”
“废话，是白粥。”
“吃完了。”
“那就去洗碗。”
“……”
“拿那种眼神看我作甚？”
“什么也没有……”
好吧，同是病人要照顾，是其客人要让步。
但是我们要知道，手腕刚刚受过伤的人，让他操作手腕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情。
于是，在清脆的“哐啷”一声之后，那件古旧的据说花了很多钱的瓷碗，应声而碎。
循声而来的真宿的表情比砸掉碗的伊武本人更丰富。
“伊•武•深•司！！！！！！！！”
啊……什么叫做往事不堪回首……
当然，如此撕心裂肺的咆哮在三天后有了答案。
当千石家家母怎么找都找不到她那心爱的瓷碗，又在垃圾桶里看到了异常眼熟的瓷片时，一声凄厉的尖叫倏地从千石家传了出来，覆盖面积之广如同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当然不包括刚刚从千石家走出的伊武深司。
“千•石•真•宿•你•别•跑——！！！！！！！！！”
……原来是遗传。
伊武毫无愧疚之心地想着，在心里又画了一个十字。
God bless you，阿门。
——————我只是想拽英文其实就是【愿主保佑你】的意思的分割线——————
如今时事重演，不难理解为何真宿还有后顾之忧。
厨房的水声一如既往，只是沙发上的某人坐立不安。
……啊咧，真的不会摔碎吗。
……啊咧，贵重的碗应该没拿出来吧。
……啊咧，老妈那套茶具好像放在水池边。
……啊咧，那只伪娘的手腕真的没有问题吗。
“——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宿抽风似的冲进了厨房。
伊武因为听到了诡异的火车头的声音而拿着盘子回过头来。
但是这种相向而行（或者单向行驶= =）却没有导致四目相对。
事实上，由于惯性，在她来不及刹车之前，
她撞到了某伪娘的胸。
第一反应。
……身高差异真是个令人心酸的问题。
第二反应。
……牛顿我恨你。
第三反应。
……啊，果然是平胸。
CPU混乱了。
好吧，允许我用上帝视角。
用正常语言来说，其实就是真宿由于惯性扑到了伊武的怀里。
就这么简单哟=v=
不要乱想哟=v=
鼻子好痛痛痛痛痛……
真宿的内心TAT。
忽然听见头顶上轻微的一声“嘶——”的惊悚之声。
抬头。
这次终于四目相对成功。
只不过一双疑惑一双痛苦。
然后真宿顺着伊武的视线往下，继续平视伪娘的胸。
依然是平的，没错啊。
于是伪娘的声音很好地做了说明。
“我的，伤口。”
眨眨眼。
“被你，压，到，了。”
话音未落时，又听得更加清脆的“哐啷”。
真宿条件反射地抬起头。
“GO ME，手滑。”
伊武摊摊手，笑得一脸明媚。
……明媚个头啊明媚！
真宿在心里吐槽，依然趴在伊武怀里，而且把头埋了进去。
这不是因为啥【贪恋他（她？）的怀抱】。
而是。
她不忍心去识别地上那堆，是不是那传说中1XX6年的杯子。
又过半晌。风吹落叶（哪？）。
“……伊武深司。”声音甜美得诡异。
“在这呢。”漫不经心。
“我，很，想，给，你，死，怎，么，办。”僵硬。
“手下留情。”逗猫。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怀中一阵诡异的笑声，引得某伪娘胸腔也跟着颤了几颤。
然后她抬起头，瞄准伊武没有受伤的肩膀……
狠狠地咬了下去。
在下对乃那就是红果果的夺妹之情况且现在是牙下非手下在下为何要留情……
——不过，伊武并没有感觉多痛。
为什么呢。
这是因为。
“因为是病患，所以半价了。”真宿推推眼镜，“现在更为经济的办法是。”
拿出一纸一笔。
“写借条吧。”
事实证明，一个人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伊武被勒令明天去买新盘子的分割线——————
千石家兄长本来听到盘子碎裂的声音是想去教育一下的。
但是，不小心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画面。
【真宿吐槽：分明是你自己心理阴暗吧搭讪君。】
于是他默默地走上楼，默默地关上门，默默地悲叹。
妹妹长大了啊……
连哥哥都管不了了啊……
公然在哥哥面前……
虽说那小子已经拿到千石家PASS卡了……
但是……
他望着窗外不甚明亮的月亮。
决定了，为了治疗一个哥哥的心灵创伤，明天要与可爱的小姐来一场超~Lucky的约会！
【掀桌】啊喂你这算哪门子的治疗心灵创伤啊口胡你分明就是在找借口搭讪吧混蛋！
千石把被旁白君丢过来的桌子摆好，忽然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
“难怪旁白君总是在光棍节找我喝酒呢。”
（……哪、哪有！）
“现在我要lucky地脱离光棍了，果然单身汉大叔还是很介意啊。”
（我说了我有妻子啊喂！）
“抱歉，以后的光棍节，可能我都要去陪可爱的小姐们了。”
（随你去我又没找你喝酒！）
“所以，作为最后的纪念。”
（我现在就想结束啊混蛋！）
“请允许我对电脑屏幕前的所有读者说，旁白君，是个好人。”
（……“被发好人卡了，前辈。”）
（……不用你管！）
“啊~今晚的月亮，果然是寂しい呀~”千石家兄长摇摇头，目光仿佛越过了门看到了楼下，“小鬼们真是幸せ~”
现在，被关注的楼下，一男一女僵持着。
“对着混混居然还碎碎念，伪娘，你的大脑究竟是什么做的？”
“核桃仁。”
“……给我认真点！”
“我很认真。”
“反正你乖乖把钱给他们就不会有事，嫌唾液多吗？”
“条件反射。”
“……你现在为什么不条件反射地交代事情呢……”
“要我条件反射吗？”
“……不用了= =”
“不必客气。”
“没跟你客气！而且无论你念不念那些家伙一样会来抢你钱吧喂！”
“那不一样。”
“你还真以为他们会劫色？……不对好像真的会诶。”
“……你的大脑是用山楂做的？”
“你跑题了。”
“这句话真耳熟。”
“回顾第二章去。”
“我说我们还要这么不加描写地混字数吗？”
真宿手撑着娃娃脸：“作者那只桌一向以此为乐。”
伊武一字眉：“九点半，好孩子应该上床睡觉。”
“还差一分钟又一十八秒，不急不急。”真宿耸耸肩，“反正我模仿你妈给你请假已经不止一次了，明天不去学校想睡多晚睡多晚。”
“重点在于——”点着对方的额头，“下次再一身血地好死不死昏倒在我们家门口——”
“也是我家门口，谢谢。”伊武面无表情地纠正。
“是啊，到时候就直接把你丢给知咲处理。”真宿皮笑肉不笑。
伊武脸色倏地一变：“绝对不行！”
开玩笑，让妹妹看到哥哥这种形象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
“所以啊。”真宿扭过头去，黑幽幽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电视，“在下代表千石家不允许你在放学后打架或者被人打，被打了也不要给我看，很麻烦。”
“……你这是对前辈说话的语气吗= =”
“还是你想让知咲知道？”转头笑眯眯地看伊武。
直接对视。
伊武败。
少年低头看拖鞋：“不会的。”
“哈？”看到电视屏幕上可爱LOLI而发出的模糊音。
“我说。”他站起来，“以后，不会再有那样的事情了。”
真宿抬眼看他。
“……站着干吗？减肥= =？”
伊武闻言转过头，微笑道。
“九点半，好孩子应该上床睡觉。”
彼时他眉眼弯弯，言笑间有着难得的少年稚气，像是卸下了什么沉重的东西。
——————孩子们都早熟了世界疯掉了的分割线——————
“我说——”真宿盘腿坐在桌球社社办的沙发上，“社长大人，你不需要如此心急。”
有栖川五方斜睨了她一眼：“我和单细胞生物没有共同语言。”
然后他顿了顿，有意无意地瞥过她的裙子：“另外，你穿着裙子盘着腿坐在男子桌球社社办，不觉得不太对劲么。”
真宿闻言，看他的目光立刻变成了看蟑螂：“咦——大叔。”
有栖川的过敏字眼出现。
“还是说你想以此交换现在进更衣室的机会。”他目光深远地望了望映在更衣室门板毛玻璃上的人影。
“猥琐的大叔。”眼神进化为看细菌。
“内心不纯洁的家伙才会有那种无聊的想象——还有别把话题岔开。”有栖川盯着真宿脑袋上的包包头假发，“下个星期一，文化发表祭就要开始了，你明白这个意思吧？”
“不知道是谁手气差抽中了第一天的节目。”真宿鄙视地呸口水。
“是第一天的黄金档。”有栖川看上去似乎很自豪。
“那也是第一天。”真宿不擅长咬文嚼字，“况且也不需要专门挑黄金档这种时候，剑道部的小LOLI小正太们会紧张。”
——而且，因为排练，自己已经缺了好几次青少年心理讨论与艺术价值社的部活了TAT据说他们很有收获的样子TAT
“问题的重点不在这里。”有栖川终于又绕回了原话题，“问题在于——小真宿你，的衣服，真的能在那天前准备好么？今天已经星期五了。”
真宿无聊地瞥了他一眼：“你看在下长得如此可信你居然还在怀疑吗在下这张脸可是去生命（日本著名的保险公司）那里鉴定过的最佳信任脸哦无数顾客都曾经因为在下的信任脸去购买保险哦你没看出来在下这种胸有成竹的表现吗啊鲁？”
“最好是这样。”有栖川再次盯住真宿，“你可别拿社团活动金开玩笑。”
如上所述，文化发表祭的奖品，就是社团活动金——所以也不难理解各位社长对此的紧张。
“啊，还有。”有栖川想起什么似的从抽屉里抽出一打入场券，“三河屋今天有点事，所以顺便帮剑道部拿了。你应该知道这个怎么用吧？”
“当然。”那么多同人里写得明明白白的呢，限制客人流量的招数。
回去之后入场券混乱地发完。每个人有五张，但是由于黑崎季川同学潇洒一挥：“要那种东西干什么？”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之后，真宿手上的入场券，变成了十张。
……她认识的外校人其实真的不多啊喂。
但是浪费是可耻的啊喂。
黑崎你多拿一张会死吗喂。
然后她无聊地瞪着十张入场券，只可惜瞪到最后也没有瞪出个洞自然报废。
十张十人，找谁充数呢……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打网球的伪娘从来都不是吃一堑长一智的生物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