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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Chapter 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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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否认怀孕
东元时间12月24日讯,太子妃发言人苏雅俐女士就日前愈演愈烈的坊间传闻发表声明,鉴于太子和太子妃还在分居阶段,所以,有关太子妃白苏的怀孕传闻实属恶意中伤、造谣,太子妃白苏个人暂时保留起诉有关责任人的相关权利。
——第N则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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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苏以为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可以好好地睡一个大头觉的时候,她发现她犯了一个严重错误。要命的是,这个错误其实完全是可以避免,但是,她居然忘记了!
她彻彻底底忘记了要跟家中二老通气,于是,当白銘和苏萃雯听闻那个爆炸性的消息之后,便再也按耐不住性子,也不管这个谣言真假程度有多高,就兴匆匆地收拾家当,拎着大包小包,牵着苏母最喜爱的、同时也是白苏最讨厌的一条大狗从西京直飞安溪来找她来了!
想象一下白苏听到父母已经到了门口她的表情?几乎是当下,她觉得她面部开始抽筋!无需多疑,她对二老当然是欢迎之致,作为女儿,她没有不喜爱、不敬重他们的道理。但问题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的家庭有着一般家庭难以想象的特殊性,而这些特殊却又是无法用几个字简单描述和形容的,因为,只有真正和他们相处生活过的人才会有最深切的、哭笑不得的感受……
“噢,我亲爱的苏,怎么样?这几天感觉怎么样?我和你爸爸一听到消息就飞过来看你了。”
“妈妈,爸爸,怎么来之前不通知我一声,我也好到机场去接你们啊。”
“得了吧,你不跑路我和你妈就偷笑了,还期待你发孝心来接我们?”
“爸爸,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呃……怎么Katy也来了?!”白苏捂着鼻子,她有轻微的狗毛过敏症,而她口中的Katy正是苏母最爱的那只大狗。
怎么说呢,如果一定要苏萃雯排一个重要性的话,她和白銘只能排第二第三,对于她的“怀孕”,苏萃雯都能坚持狗不离身就是最好的证明。
“都叫了她不要带,她就是不听,你妈对Katy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白銘有些无奈地说道。
“唔,幸好我没怀孕。”她捂着鼻子,不幸的是鼻涕还是流下来了……“我对狗过敏好像越来越严重了,以前好像也没有这么快……”
“苏,我说你肯定是感冒了,每次赖我们家Katy,现在天气凉,你穿得太少了。”
“呜呜……”Katy适时地发出“惨叫”,就好像她真冤枉了它。
“这么说来,你真的没有?”白銘总算正常点,问出重点。
“爸爸,妈妈,我现在一个人住哎,怎么可能有孩子?还有妈妈,我的身体一点问题也没有,家里开着暖气呢。”当然,对狗毛过敏不算。
二老竹篮打水,白忙活了。
接下来,一场迟到了近一年又四个月的家庭会议排上日程,白銘和苏萃雯终于想起要就女儿和萧恪的婚姻关系过问一二——
“白苏,你今天可得给我们俩一个确切的答案了吧?”白銘潜台词似乎是认为他女儿的还没想好?白苏搞不懂白銘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嗯,”但是一般情况下,她都不会反驳他,因为反驳与不反驳,通常效果是一样的。“明年九月我就是自由身拉!”
“本来我和你爸爸还以为你和萧恪准会复合的,连孩子都有了。”
“妈妈……”
“嗯,我知道,我知道,只是误会嘛,但是你干嘛没事往医院跑,还有,苏雅俐怎么替你安排行程的,说出去,岂不是丢我们苏家的脸?”
“什么你们苏家,白苏以后是继承我白氏家业的。”
“得了吧,白銘,苏已经是我苏家掌舵人十多年了,你怎么每次都搞不清状况?!”
“咳、咳、咳,爸爸妈妈,这个话题我们以后再谈,我们先说我和萧恪的婚姻问题……”倒变成她急不可耐了。
“不行!你和萧恪的问题不是那么重要,虽然你姓白,但是你爸每次都因为这个硬要把你往白家靠,这可不行,这事关我怎么像苏家长辈交代的问题,绝不能每次都不了了之!”
“你都说了白苏姓白,当然应该继承我白家的家业,还有,要不是十几年前你莫名其妙把苏雅俐弄到白苏身边说什么一起辅助学业,我怎么会上你的当?!你要向苏家交代,我就不向白家交代了?”
“那个,爸爸妈妈,既然你们觉得我和萧恪的问题不是那么重要,那意思是不是说……”
“那就让白苏自己决定吧,哼!”
“白苏?”
“白苏!”二老异口同声地看向她
“那就是说,你们赞成我的决定?”她怎能觉得她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呢?
“当然。”
“是啊。”
“我已经说过了啊,明年九月我和萧恪就正式离婚了。”
“苏,我和你爸爸不是问的你和萧恪的问题,反正我们早就劝过你离婚了,是你自己一直不同意的,我们也只是象征性地问一问,表示表示,你不会连状况都搞不清吧?现在,我们问的是你到底继承苏家还是白家,这可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
会议的内容怎么又演变成永远喋喋不休,没有答案的家族继承问题了?白苏欲哭无泪,“这个……爸爸妈妈,这个问题我们改天再讨论吧,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白苏?”
“额呵呵,你们看我真是忘大发了,都中午了嘛,我们先吃饭吧,吃了饭继续,爸爸低血糖饿不得的,还有Katy也肯定什么也没吃。”
呜呜呜,这就是她的父母啊!
三个人刚刚在餐厅坐下来,又一个人不请自来。白苏一直很佩服萧恪收到消息的及时准确性,但这一次是不是太快了点?!于是乎,她不禁怀疑他是故意挑这个时候来的,毕竟白銘和苏苏萃雯到这四年到安溪可是第一次一,况且他们目前的关系很诡异……
“岳父,岳母。”萧恪先拜长辈,“听说你们到安溪了,所以恪特地过来看看。”
“呵呵,是太子殿下啊,客气什么,来来来,我们今天好好喝一杯。”白銘倒是自在得很,口上虽热乎得很,却硬生生地受太子的礼。
“好。”
于是,餐桌变成了四个人。
“岳父和岳母准备在安溪待多久?如果时间宽裕的话,也让恪尽尽地主之谊。”
“本来是打算一直呆到抱孙子的,但是今天过来以后才发现事情有点变化。”
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爸,你说什么啊。”
“其实前几天我和白苏讨论过这个问题了,我想我们之前都存在一个误区,我和她都很想要一个孩子……”
“谁不想啊,不过这也得靠机缘不是?话说我和萃雯一直还想给白苏添个弟弟妹妹的……”
“白銘,你喝多了是不是?”苏萃雯冒火,这种事老头子居然也拿到桌面上来说。
“哎呀,我们不说这些,我们喝酒,呵呵。”
白銘又七嘴八舌地谈起了最近的时事,直夸太子在安溪这边的政绩,把太子殿下捧得天花乱坠,而苏萃雯时不时地煽小风点小火。白苏看出来了,萧恪本来只是打算说说他和自己的事情,希望得到二老支持的,但她的父母她还能不清楚?他们不准备趟浑水,说来说去总能“不经意”地将话题绕开。
老油条两根……
吃过午饭,白銘和苏萃雯带着Katy散步去了,留下白苏和萧恪两个在客厅看电视。当然,更确切的说,应该是白苏拿着遥控板捣乱,平均是十秒钟一个台,也不知道她到底想看什么。倒是萧恪脾气好,一直没说话。
“你今天下午不忙吗?”终于,白苏忍不住叫道。
萧恪这才慢条斯理地看了眼手上的腕表,“待会儿过去,现在还早。”
“哦,那好吧,我要睡会儿午觉,有什么事你就叫保姆吧。”她一边说一边纳闷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客气”,但说出来的话的的确确就是很客气……
嗯……不管了!白苏站起来准备上楼,但她不该迟疑的,只是稍微的踌躇就被他抓住了空隙。刹那间,她看到头顶的白色穹顶狠狠地晃了一下,然后整个身子就被他摇到怀里了。她的头依然保持着四十五度美好的仰视,于是,正好看到他开阖的下巴。
萧恪得意地笑了,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不许走。”
他的声音很轻,白苏有片刻的怔忡然后又听到他在她耳边吹气,“白苏,你以前是怎么说服你父母的啊?”
终于,她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知道为什么了,为什么自己会对萧恪这么好脾气——刚刚那顿搞笑的午饭实在她心情太好了,以至于现在心里还在笑场……
“笑什么?”他笑着问她,不知道自己也是满脸笑意。
“那你笑什么?”她才不会乖乖说出来。
“以前在宫里撞见过一次岳母,那时她在和长平公主讨论皇室成员离婚的可能性,当时我还在想为什么岳母会觉得我会提离婚?”
“哈哈,你别告诉我不知道……”她发现要止住笑似乎不是一件容易事,思绪明显也慢了半拍,联系到中午饭间的那些对话后她诧异地问道,“你真不知道呀?”
“你以前是怎么说服你父母的?”他没有回答她,而是继续问刚才他问题。按先来后到也该她先回答不是?
“呃,我没有说服他们啊,所以,他们才不高兴来着。”
“……”
意思是不是说,因为她结婚前没有先征求父母同意,所以他们就反对?!这个理由是不是……太说不过去?!
“全世界都觉得我嫁得最好,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白苏支起手,半个身子终于离开了他的怀抱,或许,他们这样的拥抱实在是很暧昧,只可惜,她实在没这种自觉,反而笑场了。
不过幸好她可爱的父母没在,看到了不知会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