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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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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十代将目光投向远处,“连这里也有吗?”
“你说什么?”
“就是那种开着白花的树,”十代说,“你看,这一片都是。”
十代说的是种在花圃四周的、用做围栏的灌木,已经被园丁修剪得整整齐齐,像一堵绿色的矮墙一样。枝叶间开着一丛丛米粒大小的白花。
“那叫女贞。”万丈目说,“怎么,你喜欢吗?”
“我挺喜欢的。虽然不怎么起眼,但是很香不是吗?”
在万丈目接话之前,小毛球“啾”的一声扑到十代脸上,打断了这场对话。
“啊?对不起对不起,似乎把你晾在一边了呢。啊,别打别打,我道歉,我道歉!”
万丈目有点好笑地看着小毛球像是在踹人一样不停地往青年的脸上撞,而被撞的那个人居然一脸受不了的样子连连求饶。如果是自己往他脸上掐一下会变成什么样——?
“哎哟!万丈目,怎么连你也——”
“……什么时候可以说正事?”
“马上就说!”
听到这句话,万丈目松开了手。毛球也乖乖地跳到桌子上,呆着不动了。
“这孩子的主人——”十代刚开了个头就打住了,他看向万丈目,“说起来,万丈目你既然来做表演赛的话,应该认得这家的主人吧?”
“算是认识吧,二哥生意上的朋友。”
十代点点头。
“这孩子的主人,说是这家的少爷来着。万丈目知道他的事情吗?”
“这家和我家一样,也是三个少爷。你说的是哪一个?”
这个问题把十代难住了。他想了一会儿,才说。
“我猜是最小的那个。”
“你猜?”
万丈目皱起眉头。在他要发作之前,十代赶紧补充道。
“因为说是被哥哥欺负了,我想应该是最小的那个。”
“被哥哥——别人的家事不要管比较好吧?”
他的这句话一下子堵得十代说不出话来。青年愣愣地瞪了他半天,随后将目光移向桌上的小毛球。似乎没了精神,毛球的绒毛耷拉着。
“那个……”
十代有些犹豫地开口。在他说完之前,远处传来了悦耳的女声。
“万丈目君,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