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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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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打算一个人去?”
“对方是这么要求的吧?为了那孩子的安全,这样最好。”
十代低下了头。
“对不起……明明约好了要保护他的……”
“不是你的错。诺恩会跟别人走,倒是很奇怪。”
十代抬起头来。
“也许他们对他说了什么……”
“有可能。诺恩在他哥哥的事情上很不冷静。”
“我们要告诉他哥哥吗?”
“布莱德吗?不。”
“这样好吗?瞒着他哥哥。”
“他们本来想要威胁的对象就是布莱德吧?这种时候告诉他,只会自乱阵脚。再说,时间也不够了。”万丈目低头看了眼手表,“只有两个小时了。”
“只能靠我们俩了?”
“只能靠我们俩。”万丈目加重了语气回答他,“虽然不知道对方找我有什么意图,但总比直接找布莱德好。我去牵制住敌人,救那小家伙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没问题吧?”
十代握紧了拳头。
“没问题。”
万丈目将车停到别墅门前。从正门望过去,别墅里一片死寂,看不出任何有人活动的迹象。时钟的数字显示着八点三十五。
“还有二十五分钟。”万丈目说。他抬手关了车灯。两个人坐在一片黑暗中。
“万丈目,”十代先开了口,“你和毒贩打过交道吗?”
“如果你是指现在这种情况,没有。”
“对不起,”十代说,“为……”
“没有的事,”万丈目打断他,“我是自愿的。”
虽然他确实可能算是被卷入,万丈目有些恍惚地想。上一次遇到这种事是多久以前了……?
“你经常遇到这种事情吗?”
“也不是经常。”
“在学校的时候,出过不少事呢。”
“是啊,”十代苦笑道,“跟着我的话,就会倒霉呢。”
“没有那样的事。”
万丈目在黑暗里回头看他。夜色的反光勾勒出青年的轮廓。
“我也很久没和你一起了。”
“害怕吗?”
“为什么会害怕?是觉得我对付不了那些家伙,还是你对付不了那些家伙?”
十代轻轻地笑了。
“太自信过头也不好。”
“这话由你来说真不太合适。”
“太过分了吧?这种时候就饶了我吧,万丈目先生。”
“哼。”
万丈目把头别向窗外,打定主意不理他。下一秒,有什么东西靠在了肩膀上。万丈目没有回头。十代默不作声地摸了过来,抓着他的手,手指扣进指缝间,紧紧交缠着。他们就这样坐了好一阵,直到闹钟响了起来。十代坐直了身子。
“我去了,”万丈目说,“你要小心。”
“你也是。”
万丈目推开车门,才意识到十代还抓着他的手。他轻轻地回握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