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chapter 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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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在说什么。”
“你究竟在做什么。”莉娜重复他的话，强装镇定看着他父亲的瞳孔，她不能瑟缩，不管怎样都不能暴露。“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莉娜深吸一口气，回忆着第一次发现他身份时的气愤。“每天夜里你们都不在，对吗。”
被问到这一点的布鲁斯一顿，她现在还小，身份的问题暂时还不能告诉她，比起担忧这个，他更好奇她究竟是怎么发现的。
“你跟踪我。”
“你不也跟踪我。”莉娜放下手里的调羹，也没了接着吃的打算，“既然这样，也就没有必要刨根问底。”
“…你看到什么了。”
“看到什么。”莉娜不想再跟他谈论这件事，“这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是你不信任我。”
“……”
“我想，我该回去休息了。”
莉娜从他身边走过，没去看布鲁斯复杂的眼神，她跑回房间关紧房门，坐在地上，松了口气。
‘啪啪啪’
听见鼓掌声，莉娜抬起头，乔戈里在她跳下房梁后就收起了长棍，放回蝙蝠洞后他就回了自己房间。
原本还以为会到他的房间看看，可没成想，他们的全部关注点都在莉娜的房间，把他忽略的彻彻底底。
“您确定成年后不考虑下演员这个工作吗。”
“不考虑。”
莉娜靠着房门，手臂搭在曲起的腿上，侧头去看面前的男人。
“差一点被他发现了。”
“您的演技很好，”乔戈里走上前单膝跪地，拿着早已准备好的湿毛巾擦拭着莉娜脸上凝结的汗水，“我想，韦恩先生现在考虑的应该不是你我的身份，而是考虑是否跟您尽快摊牌。”
“可别了吧。”
她早就知道他们的身份，可不代表着她想听他们亲口说出来，本来作为韦恩家的女儿就已经很受当地劫匪和警探的‘喜爱’。
劫匪是因为她的身份而喜爱，探员是因为能够抓捕更多犯人，冲年终奖、冲业绩而喜爱她。
不管哪种都挺让人头痛的。
“可他早晚都会告诉你。”
“那等到时候再说。”
莉娜可不想参与进来，她惜命的很。
“小丑他……”
“为了给他添堵，他绝对不会说的。”几年前的绑架，他们两人还促膝长谈了这件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给他谈高兴了，他直接就给她放了。
走出废旧仓库的那一刻，莉娜都是懵的，在她眼里，小丑肯定会在她父亲看到她的那一刻对她痛下杀手，然后让她父亲后悔终身的同时，又对他恨之入骨。
可谁承想。
他就这么放她走了。
这让莉娜觉得有点无法接受。
她都想好了要怎么反抗了，谁承想又给她就这样简简单单的放走了，话疗就这么好使？
“我觉得他短期可能不会再监视我了。”莉娜看着面前的男人，把自己沾着油渍的手递了过去。“你，不好说。”
“他会比之前更‘关注’我的行动。”乔戈里擦拭着莉娜的每根手指，确认没有油渍后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我揭了他的底。”
莉娜：？
什么玩意？
什么玩意？！
莉娜瞪圆了眼，漂亮的异色瞳在月光的照射下格外耀眼，“你刚刚说什么？”
“我揭了您父亲的底。”
“［哔——！］”
莉娜吐出的脏话被自动消音，她抽回手震惊的看着乔戈里，“你疯了吗？！”
“他做不了什么的。”乔戈里笑了笑，他看向窗外，窗帘后隐约看得见倒挂在窗子外的一只小蝙蝠，“他也没办法做什么。”
“你这不是徒增烦恼吗？”
光明正大的揭了她父亲的底，再加上她刚刚在餐厅说的话，莉娜扶额长叹一声，她觉得她父亲可能要提前跟她讲讲关于他真实‘职业’上的事情了。
“您不是常说。”乔戈里把莉娜打横抱起，把少女放在绵软的床铺上，“早死晚死都得死。”
“那不一样啊！”
莉娜后悔死了，她哀嚎一声，在床上翻了个身，猫耳猫尾根据她情绪的变化而露了出来，耷拉着看起来相当没有精神。
“您的进展太慢了，这样或许您才能够达到您母亲的预期。”
“我为什么要按照她的预期来做。”
韦恩家兼蝙蝠侠之女的莉娜从小到大都不会认真的听父亲的安排，她的确是对她的生母有着浓厚的兴趣，可这并不能代表她会老老实实的按照她母亲的意愿去做。
“乔，你要搞清楚。”
莉娜翻身坐起，仰头去看面前的男人。
“你当初祈求‘服侍’的人是我，不是她。”
“抱歉。”
受到警告的男人单膝跪下，低着头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同莉娜母亲是旧相识的他的确是被她母亲所托，可当初的托付也仅仅是帮助莉娜能够自由的使用属于她的能力而已。
决定服侍莉娜，是他自己的选择。
他的‘主人’是莉娜·韦恩，不是她的母亲。
“我想睡了。”
看他很诚恳，莉娜也不想再说些什么，她摆摆手让他出去，听见关门声她才起身去浴室清洗。
今夜发生的事让她无法安睡，同样无法安睡的不止是她一人，走廊尽头的乔戈里、斜对面房间饿布鲁斯，都无法安睡。
莉娜在床上翻滚到天空见亮才感到困意，迷迷糊糊睡去前似乎是嗅到了她父亲身上的气味。
他没有进来。
她也来不及去多想，蜷缩在绵软的被子间睡去，等睁开眼时已经快要十点。
最近几天都是这个生物钟，莉娜的脱发情况可要比之前严重多了，她苦着脸整理着掉发，琢磨着要不要约一个头部护理。
这个念头她也仅仅是想想而已，头部护理脱落的头发可没法回收，在家里烧掉还会被抓。
“烦死了。”
她把掉下头发剪短，看了眼桌上还未完工的羊毛毡，琢磨着再往里面塞点。
听见敲门声，莉娜去看房门，她嗅了嗅，是提姆的味道。
她整理好桌面上的东西，给他开了门。
“你怎么来了？”
莉娜侧开身让他进来，自己自顾自的整理着有些乱的桌面，“又来当说客？”
“除了当说客，我就不没有其他的事情？”
“如果是昨天晚上的事，那你就不用说了。”
她把锥子放进抽屉，转身坐在桌上，“每个人都有秘密，你们有，我也有。”
“我只能告诉你，我和乔戈里不是犯人，而且没有犯人的行踪。”
“至于你们的秘密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请你告诉我的父亲，再监视我也没有什么必要了。”
提姆看着坐在桌上曲着一条腿的莉娜，忍不住轻笑一声，“你们父女两人是真的像。”
“我没想给布鲁斯放说客，你们父女的矛盾我不会参与，只不过别把我包进去就好。”
“作为你的三哥，我来找你另一件事，不过是提醒你该下楼用餐了。”
刚刚还板着小脸的莉娜表情松动不少，她跳下桌子坐到提姆身边，小声抱怨。
“你别管他。”
“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的。”他拍了莉娜的头，提姆能懂莉娜的意思，“他只不过是不会表达而已。”
“要不然就跟我说清楚，要不然就别管我。”
莉娜嘟囔一句，她拢了拢半长发，穿了家居外套跟着提姆去享用早午餐。
今天她要出门去趟纽约，节后她就要前往纽约去做交换生，他父亲大手笔的在学校附近买了房子，她想过去瞧瞧，顺便去学校看一下。
转校这种事，布鲁斯作为父亲也是需要去的，考虑到他们俩之间的矛盾，他也清楚莉娜是不会让他去的。
他拿着调羹，看了眼低头用餐的莉娜和提姆，漫不经心的搅着咖啡。
“晚上回来吃吗。”
“不了。”
莉娜拿纸巾擦拭着嘴唇，把自己的餐具整理好，放进厨房的洗碗池，“乔陪着我去的，晚的话我们在外面吃。”
“……”
纽约市和哥谭市离得不远，驱车前往大概一个半小时左右，他们抵达时已经是下午，先去看了房子才又去了学校。
说明了来意，他们两人才进了学校参观，环境同韦恩投资的哥谭高中没法比，不过看着也很不错。
莉娜是很满意，她还从来没有独自一人生活过呢。
可乔戈里的眉头倒是一直都皱着，他觉得这的教学环境根本不符合莉娜的身份，他明显是后悔帮她办理转学的这件事了。
她交了材料，确定了入学测验和入学时间后，她打算在学校走走，再回住所附近走走，熟悉熟悉环境。
从校长室出来时，莉娜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男生，感到抱歉的同时也让她觉得很是奇怪。
这是她第一次没能察觉到这人的所在位置。
少年看了眼乔戈里，莫名的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你怎么了？”乔戈里在刚刚突然停下，莉娜对此有些好奇，“你认识他？”
“不认识。”乔戈里拿过莉娜手里的文件袋，“味道有点熟悉而已。”
“哦。”
在学校逛的差不多，在哥谭前她还想去暂住的地方走走，提前熟悉熟悉周围的环境，路过皇后区的某条街道，街角的墨西哥卷饼的味道把她的馋虫勾勒出来。
她挑了两个口味，自己吃一个，给乔戈里一个。
两人一边走一边吃，莉娜还仰头找呢，“听说皇后区也有一位超级英雄，好像叫蜘蛛侠？”
“好像是的。”
乔戈里吃得快，他把包装袋扔进垃圾桶，接过莉娜递给他的湿巾擦拭着手指。“听说他通常出现在下午到傍晚的这段时间。”
“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
在走出这条巷子前，莉娜看到一辆比较眼熟的车，她正看着呢，打开的车窗露出的小胡子男人正看着她。
“斯塔克先生？”
“去学校交材料吗。”托尼看向她身后，在看到乔戈里后才收回视线，“你父亲没陪你来？”
“他比较忙。”她笑了笑，下意识的看向车内，目光在触及到车里那有些眼熟的扭捏少年时，她的表情从不解到恍然大悟的同时，又有些一言难尽。
“这位是……斯塔克先生你新的……男伴？”
乔戈里：……？
托尼：……？
少年：？？？
作者有话说第14章 chapter 14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