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愁苦不恨 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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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也会走吗？”少女曾经问过这个问题。
那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兄妹二人蜷缩在破旧房子的角落里，冷风阵阵，身上唯有一件破旧的大衣可以御寒。
少年把唯一的外套让给了妹妹，分明是冬天，可他却像是浑然不感到寒冷般，转过头对着少女微微扯起个笑容：“谁都会走的，没有人会永远陪在你身边，就算是哥哥也一样。”
少女不解的看着他，眼眸中露出受伤的情绪，可少年却没有安慰她，只是又说了一句：“所以，我最爱的妹妹，你要快点成长......成长到能够独当一面，哥哥就放心了。”
黑夜里，少女那双宝石般的眸子闪闪发光。
屋外，几公里外的世界，城市灯火闪烁。百里佐流缓缓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眺望着远方的繁华。
“梓流，”他忽然说，目光坚定，“不要难过。这一切，哥哥全都会给你的。”无论是财富......还是权利。
少年站在月光之下，影子被拉得老长，少女崇拜地看着少年瘦弱的背影，目光闪烁。
——
百里梓流抿着唇，退到Archer身后，目光不善的注视着那名骑在巨龙身上的疯子御主，莱伊。
前次二者的碰撞，她仍然记忆犹新。这个人，与她哥哥的死有关。
或许，那天晚上，莱伊还不是御主之前，袭击她的举动，也跟他哥哥有关。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百里梓流嘴唇微颤，经过两次的败仗，她已经深刻意识到了自己与对方的实力差距，但是真相又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这让她无法逃离。
少女的红色围巾飞扬，那张冷淡的面容上，添了几分怒色。
然而，莱伊却只是轻笑几声，纵身一跃，在对面的屋顶上稳稳落地，把玩着手中匕首，扬起下巴来，看着她，嘴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小姑娘，做好由在下亲手......送你去和那个人，你哥哥......百里佐流，团聚的准备了吗？”莱伊歪了歪头，笑得介乎于绅士与变态之间。
他的挑衅，无疑是触动到了百里梓流的逆鳞，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关于百里佐流之死，这背后的真相。而莱伊，却三番五次，把她的伤口血淋淋的割开，再在上面撒盐。
“Archer。”她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先走，我们去和Lancer汇合。”
她说着，目光森冷的盯着莱伊，慢慢退到天台边上，忽然之间，踏空，往后跳了出去。
下一秒，蛛丝从四面八方涌来，Archer同时向后一跃，带着被蛛网包裹着的百里梓流，如同坐过山车般飞速消失在了迷雾当中。
莱伊收回匕首，慢慢走到百里梓流刚才待过的地方，目送着她离开。随后转身，拿出手机，给那边拨打去一个电话。
“棋子就位了。”他嘴角扯起一个笑容来，等那边那人说完话，将手机关上，纵身往前一跳，踩着巨龙，随之冲入了迷雾当中。
——
Lancer向后翻身一滚，伤痕累累。Saber乘胜追击，将它踩在脚下，手中利刃对准了精灵。
陈惜后退几步，却是镇静自若。
忽然之间，Saber蹙起双眉，心道一声“不好”，就要往后退去。
然而就在这时，他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般，一下子脱力，半跪下来。敌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布下的陷阱，他刚刚一不留神，就进了套，中了毒。
Lancer借机挥开他，顷刻之间，二者姿势转换，由Lancer端着针刺指着Saber。
“可不要小看游戏宅的战略头脑啊。”陈惜笑了笑，轻松地挥出手来，得意道：“Lancer，解决他吧！”
随着针刺千万次捅入Saber的身体当中，白凌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下来，他扶着墙靠在上面，Saber所受的痛苦，他或多或少能感觉到一些。
即便有属性优势，即便Servant再强劲，有他这样的御主，都是白费。
白凌咬咬牙，伸出手掌来，目光落在手中的令咒上。
Saber的伤害，每一下，他都感同身受。
白凌一点都不甘心。
圣杯战争，甚至是他的人生，难道就要这么一直，一直失败下去了吗？
从以前到现在，就从来没有好过。
时萝说，一切总会过去的，总会好起来的，可是真的会好起来吗？
他不肯承认自己的无能，也不愿相信，在这个公平的舞台上，他也会输得一败涂地。
“Saber！”白凌撑着墙缓缓站起身来，目光落在被血溅满的Saber身上，“以令咒命令你——回来！”
骤然间，在他手背上的纹路，忽然闪出红色的光芒，下一刻，受了重伤的精灵出现在他身旁。白凌立刻伸手将他接下来，后退几步。
陈惜不善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启唇，正想说些什么，可就在这时，Lancer忽然将他打横抱起来，以音速往一旁逃去。
“砰”一声，他之间待过的那个地方，整面墙坍塌。
白凌将Saber推到走廊里，背脊紧紧贴在墙上，目光向旁移去，想看看究竟。
灰尘散去。
他在那里看到了一个怪物。
银白色的怪物收回爪子，寒冷的目光扫视一圈，最终定格在最前方的陈惜身上。
张开嘴，口中正在蓄力着什么威力强劲的东西。
白凌连忙收回目光，揽住Saber的腰，带着他往来时的方向跑，远离现场。
只听得空气被撕裂的声音，旋即轰隆一声，怪物所喷射出的光波所及之处，一切化为灰烬。
“这是，Berserker吧......”Lancer将他放下来以后，陈惜惊魂未定，单手摁在墙上，觉得自己的双腿开始止不住的发颤。“赋予狂化属性的Servant......没错吧？”
“勉强及格。”Lancer挥出针刺来，将他护在身后，稍稍偏转过头，“学习的事先放到一边，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远点！”
陈惜看他一眼，犹豫了一秒，随后立刻连滚带爬跑进了走廊里面。
他背脊紧紧贴在墙上，从门缝里看向外面的打斗，手忙脚乱地掏出电话来，给百里梓流打去电话。
“请求支援请求支援......拜托一定要接啊。”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愁苦不恨 一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