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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3章 ...

  •   五年后

      竹林处有一阵抖动,走进只一看两个身影在比划,竹叶围着他们俩,好像也在比划似得,忽东忽西,忽上忽下飘忽不定。

      原来是少年和少女在这里切磋武艺,那名女子头发一半随意的用银簪挽起来,另一边散落下来,额头留着中分刘海,脸颊两边小撮发丝。眼睛犹如星辰那样闪烁,左边还有一颗泪痣,挺拔又小巧的鼻,樱桃小嘴,还有一笑就会漏出小虎牙和梨涡。衣服上半身白色背面秀着浅银雀儿,裙子是渐蓝色,裙摆秀着多个孔雀羽,腰间带着半块玉佩,脚上穿着银白色绣花鞋,

      男子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一身灰色锦袍,手里拿着一把木剑,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武功深不可测,品貌非凡、气宇轩昂,他是对完美的最好诠释。

      对战中,白苏不知怎么了拿着木剑紧逼不舍,裴思远也从进攻变为防御。

      任他怎么退让怎么喊她都不行,这次意识到她已经练到走火入魔了。

      另一旁,坐着一位白胡子老头,正在慢悠悠的喝茶,看着他们两人比试。

      由于时间推迟,在加上她咄咄相逼,裴思远有些招架不住,不断向那位老头发出求救。

      可那老头好像没看到似得,继续品着茶,竟然还翻开了书,津津有味的看着。

      裴思远只能自己想办法了,看向身后的大树拿起了注意来了,他故意漏出破绽让她看到纰漏,就在她木剑横劈的时候,发出一些剑气,本身木剑是没有剑气的,但是走火入魔就另当别论了。

      借着剑气腾空而起,脚尖在树上蹬了两脚,翻到白苏身后,本想轻点打她的肩膀,可那老头开口了:“你不要命了。”明白他的意思,闭眼狠了点打的。

      随后她就变昏过去,眼见就要倒了,他一下子抱住她。

      那老头看到情景再也坐不住了,来到他们身边语气急促:“快,我们赶快回去。”

      雅竹园

      这里的三间雅室都是竹子打造成的。走进一间室里便看到了,白胡子老头正在给白苏运用气功打通经脉,以至于早些恢复。

      裴思远看到师父收功了迫不及待的问“师傅她怎么样了。”

      原来白胡子老头就是她们的师父傅之仲:“她没事了,只要稍微休息就可以了。”

      虽然他知道她已经没事了,但还是忍不住质问师父,拱了拱手:“敢问师父为什么在师妹已经走火入魔的状态,徒儿向你说求救为何不搭理。”

      “放肆,有你这样和师父说话的吗?”还没走出门就被自己的徒儿质问,很明显生气了。

      “师父,抱歉是我太激动说出这样一番话,实属不该,弟子甘愿受罚。”裴思远重重的跪着的上,等待发落。

      傅之仲转过身看了一眼跪着的上,眼神透露出一丝担忧,扶起裴思远:“我的好徒儿,你可知苏丫头为何屡次走火入魔。”

      “徒儿不知。”

      “那是因为她心中的杂念太重,以至于经常走火入魔。”傅之仲摸了摸胡子解释给他听。

      “需要什么解药才能解。”

      “无药可解”

      “无药可解”裴思远听到后看了看白苏,满是担忧。

      “只是说没有药可以医治她,又没说医治不了她,这是心病,需要心药来救。”

      “弟子还是不懂。”

      “就是说让她把这些杂念压下去,至于怎么压,就需要经历一些感情的事,有了感情,就有了牵绊,有了牵绊心中的杂念就会少,你慢慢体会吧!”。傅之仲拍了拍他肩膀留了一些话走出门外。

      裴思远心中更是五味杂陈,眼神很是慌乱,想起了六年前,那是一场家宴会上,裴相国邀请魏王来家中做客。

      凉亭里,秋风萧瑟,泛黄的枫叶随风而去,飘向各处,这个宴会上只有王上、魏相国、白苏、裴思远。

      他们讨论着国家大事也讨论家事,就在他们二人喝多了,便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魏王举着酒杯振振有词对相国说:“裴大人,我有一事想和你说,多年了你一人抚养思远,在加上一些工作上事,真的是辛苦了!今天寡人就敬你一杯。”

      裴相国听到一席话一下子起来了:“不敢当,不敢当。”把酒举过头顶一口气喝完了,想起了往事。

      那一年,正值大雪,路面湿滑,就在相国夫人回府的时候,突然脚一滑,使胎儿早产,索性御医就在不远处的地方住着,才在危险时刻保住了大人与小孩,这是不幸中的万幸。魏王还封赏了他。

      可好景不长,就在裴思远四岁的时候,他母亲就得了风寒去世了,经过诊断是生产时,加上难产和早产,能在大雪的时候活下来实数不易,也算是上天庇佑吧!

      酒过半量,喝的醉醺醺的,他们二人便敞开了话说。

      “爹爹,你喝醉了,要不然我回厨房给你们准备醒酒汤,娘再世的时候,每次爹爹喝醉了,娘亲都会准备的。”只有七岁的他看到爹爹喝的醉晕晕的便小跑到厨房准备醒酒汤。

      “裴大人,没想到小思远如今懂事多了,还准备为你准备醒酒汤,寡人可是还记得他二三岁时,顽皮都跟猴似得,跟祁儿为了一个风筝扭打到一起,任下人们,拉也拉不开,分开后可是狠狠地咬上一口,性子和你一样刚烈。”魏王看到裴思远远去的背影想起他儿时的场景,顺便说与裴大人听。

      “是啊!都是裴某管教不严才导致伤了太子殿下。”

      “无妨无妨,他尚且年幼”魏王摆摆手

      二人喝完酒,刚好赶上裴思远做的醒酒汤,各喝了一碗,宴会结束。

      “爹爹,刚刚王上与你说什么我和公主订下婚约是什么意思啊!”裴思远拉着爹爹的手,突然停下脚步抬头看向他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

      “远儿,你那时候不是去厨房了吗?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裴相国听到他的话很是惊讶!

      “厨房里面的杨妈妈帮我看着火候,出来看看有没有缺的东西就想备点,就在不远处听到爹爹你们的对话”裴思远说完又很害怕爹爹责怪,从小就教导不能随便听别人谈话,头低着不敢抬起头来。

      “远儿,刚刚王上喝醉了酒,胡乱说的不可当真,知道吗?还有这件事不可告诉其他人听明白吗?”裴相国蹲下来,手轻轻着搭着他肩膀,看着飘忽不定的眼神。

      “可君无戏言,难道君王说的话都不能当真了吗?这可是爹爹您告诉我的。”

      “混账,爹爹说的话你都要顶嘴吗?还是觉得我现在不敢罚你了,你现在回去给我去书房抄写《国风·魏风》十篇,没有抄完不许睡觉。”说完愤愤而去,只留他一人在路上。

      相国府

      书房里,摇曳的灯光,忽闪忽闪的,一只飞蛾在灯光旁飞舞着。

      裴思远注意了很久了,害怕它突然飞入灯里,变为灰烬,可飞蛾扑火本就是常理,任他怎么拦也拦不住。

      这个时候裴相国推开门:“你今晚是不想吃饭了吗?”外面的声音打破了所有的宁静。

      “爹爹,快抄完了。”裴思远听到声音立马拿起了笔抄写着。

      裴相国手抬起来本想看看他,可想一会,手又收了回去,最后吩咐丫头为裴思远准备好饭菜。

      可任谁也没想到,老实的裴思远真的是写完了才肯吃,最后写完人也困了,随后就没吃饭就睡觉了。

      越来越大的裴思远渐渐地明白了一些道理,那日爹爹为什么没有在意那口头上的定亲,因为朝中的大臣有很多,而公主定亲本是一件庄重的事情,怎可轻易说说,再说了不想因为这件事变为众矢之的。

      几日后

      桑海城

      白苏走在大街上吃着糖葫芦向身旁的裴思远问道:“远师兄,那日你是怎么说服师父让我们下山的,说来听听嘛!”

      “师父他老人家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所以就让我带你下山,看一看这世间的繁华!”

      “这个地方真好,有好多好玩的和好吃的,远师兄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呀!”

      “你呀!就知道吃。这里是齐鲁之地,桑海之城,桑海城。”

      “这里就是桑海城啊!听师父说这是最繁华的街,而且他一个朋友在桑海城这边的小圣贤庄呢?”

      “是的。”

      “让开让开,快退到旁边。”一群官兵步伐整齐,拿着武器,把路人硬生生的退制两旁。

      白苏与裴思远分开了,加上人群多和走动,两人找不到对方了。

      白苏在拥挤的人群里寻找裴思远,不小心踩到了他人的脚,转身一看,一眼便看到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可这些吸引不了她,相比之下可能觉得看远师兄看多了,也没多大的感觉吧!

      “不好意思啊!我和师兄不小心走散了,找他的时候踩到你脚了,你看你的鞋子都被我踩脏了,我给你擦擦吧!”看到对方还没有责怪自己,心生愧疚拿出手帕正要擦,却被他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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