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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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豪胜己喜欢吃辣，尤其喜欢重口味的食物，和他的个性相似的胃口，犹如一座小火山，随时随地迸发出出人意料的意志力和能量。
如果爆豪胜己用的不是白镜的零花钱更好。
“吃了我的仙贝，就要保密。”
爆豪胜己挑眉：“这种程度就想收买我？你也太小看我了。”
“就算你宣扬出去我也无所谓，只不过是换一个地方重新来过。”
爆豪胜己真切体验了一把有劲无处使的感觉。
咬着仙贝仿佛咬的是白镜。
雄英放学时间比普通高中放学时间晚半个小时左右，但当学生们走出雄英校门，西边的太阳还未落下。
青春朝气的少年少女们，并未因为他们身负不一样的潜力就有什么不同。
一样的会为严厉的老师而感到拘束，一样会因为老师拖课而怨声载道，一样会和同学携伴而行。
白镜稍微有点喜欢这里了。
似乎和这些人待久了，仿佛连自己也变得和他们一样。
但让他乖乖写作业是不可能的。
绿谷出久和今天刚认识的几个同学挥手告别，他回家的路和其他人并不顺，而唯一和他顺路的爆豪胜己，显然是不可能和他一道的。
他永远都走在绿谷出久的最前端，也不会回头。
“绿谷同学！”
和爆豪胜己携伴回家的羽生同学不知和爆豪说了什么，金发少年吊着眼气场不悦，他站在原地看着白镜快步走到绿谷出久身边。
绿谷出久莫名有点受宠若惊，一时说话也结结巴巴，“羽……羽生同学？
“我晚上要去兼职，能拜托绿谷同学帮我写作业吗？”
少年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的要求哪里不对。
绿谷出久微微皱眉，可还未等他说什么，白镜已经将本子塞进绿谷的手中，绿谷的视线从绿色的本子封面落到少年修长漂亮的手上，指腹薄薄的的茧吸引绿谷的注意力。
这种部位……只有常年用刀剑的人才会留下痕迹。
“万分感谢。”
少年习惯了命令人，虽用的是敬语，但可半点没有求人的态度。
即便是面对杀伤力巨大的英雄杀手斯坦因，白镜的语气也始终是细听很欠揍的温软语调。
和他越相处，越能感觉到白镜温润乖巧的外表下是一颗倨傲的心。
绿谷出久十分无奈，白镜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啊。
但成绩名列前茅的羽生同学，这种程度的作业对他来说也只是浪费时间吧。
天才啊。
绿谷出久并不羡慕，反而别人的优秀给他带来无限动力。
既然没有别人的天赋，那么，绿谷会在后天加倍百倍的努力！
“我晚上十点回去，你们不用等我吃晚饭。”
在红绿灯路口，白镜和爆豪胜己告别，他们习惯了白镜的兼职时间，虽然爆豪夫人劝说过，但白镜少年的自尊心让他无法在爆豪家白吃白住。
虽然为了金钱和生活用劳动赚钱这种事，养尊处优的白镜也是第一次干。
但所幸干的还不错，老板不会拖欠工资，时间上也安排得过来。
“速度真快，因为你的出现，我已经辞退了店里的另外一名外卖员，加油，羽生，月底给你奖金。”
老板皮笑肉不笑的明明白白压榨价值。
白镜看破不说破，灰蓝色的眼底毫无温度，接过外卖盒，推开店门，旁人一眨眼的功夫，他已出现在对面的高楼上。
静冈的夜晚并不平静。
欧尔麦特的到来让阴沟里的虫子们稍微收敛许多，但也总有些意外发生。
白镜这次的点单地址在一家酒吧。
生意冷清，但装修很有欧美风格，暗色的木质地板踩在上头透着岁月的闷沉，开门的是个奇怪的人，一团穿着侍应生西服的黑雾。
层出不穷的个性，让这个世界的人类也拥有着不一样的形态。
“是你点的外卖？”
黑雾回头朝着吧台旁的少年询问。
街边灯光昏暗，酒吧里的光线雾蒙蒙的，隐约可见吧台旁坐着一名身着黑衫，头发凌乱颓废的纤瘦少年，他抬起一只手，骨节分明，懒散的挥了挥，声音沙哑的应了声。
“让他进来。”
黑雾将门大开，顺手在门外将开始营业的木牌摆正，虽然这种偏僻的地方，根本没人来喝酒。
白镜一踏入酒吧，鞋底不寻常的黏腻感，空气中奇怪的铁锈味，昭示着不久前发生的事。
但这些和他无关。
死柄木吊弓着背，单手支着额头，细碎的发遮挡住他布满血丝的眼，身侧的动静让他动了动眼珠子，他微微抬起头，吧台上方的光线照射下来，脖颈上道道血色抓痕印入白镜眼里。
“之前送便当的不是你。”
白镜将便当盒放到吧台上，拉好外卖包的拉链，礼貌微笑：“之前的外卖员被辞退了。”
“辞退了。”
死柄木吊随意呢喃着，但人一旦习惯了某件事某个人突然改变难免心有异样，而当这种事发生在死柄木吊身上，他的反应便格外的大。
蓝发少年无法抑制的挠着脖子，阴沉的红瞳一瞬不瞬盯着白镜。
他习惯观察一切，并且从中分析细节。
尤其习惯的事物改变之后，白镜的任何举措话语都成了错处。
眼神，语气，甚至那张即便在昏暗的酒吧也漂亮到耀眼的容貌。
他眉头皱紧，嘴中快速念着什么“父亲”之类的话。
黑雾快步走到他身边，按住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
白镜神色如常，“……死柄木先生，用完餐后如果觉得满意请给好评，谢谢。”
白镜垮起外卖包，转身离开，手腕忽然被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攥住。
“不，我不要你……”
但死柄木吊的话并未说完，他的手被“啪”的一瞬折断，蓝发少年的半截话堵在喉咙中，苍白阴柔的脸逐渐扭曲，阴沉的红瞳满是杀意。
白镜懊恼的垂眸，他缓缓松开死柄木的手，“抱歉，可你不该突然抓住我。”而且力气还那么大。
恩，看来这次得不到好评了。
白镜惋惜的想着。
他偏头躲过黑雾的攻击，来回几个回合只防守不出击。
“杀了他！”
死柄木吊任由折断的手腕垂在身侧，他死死盯着白镜，眼中是意欲毁灭一切的疯狂。
这样状态的人类，莫名让白镜想到暗堕的刀剑。
他曾在一次时政特别任务中，前去清缴一个暗堕刀剑的本丸，审神者被斩落在主座之上，本丸中乌烟瘴气，所谓忠诚的刀剑也变化为只知毁灭的怪物。
加州清光便是在那次作为他的佩刀同他前往那座本丸，可事实证明，白镜不该带加州清光。
从那座本丸回来后，白镜就将加州清光封印扔进了仓库中，不见天日。
“你也被欲望侵蚀了心吗？”
白镜心中逐渐起了杀意，也不再一味防守。
黑雾明显感觉到他的变化，白镜抓不到具现成浓雾的黑雾，黑雾也伤不到白镜。
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死柄木吊越来越感到烦躁，脖颈上被他抓的没一块好地，咯吱咯吱的声响让人头皮发麻。
“黑雾，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
黑雾没回应死柄木吊的话，他质问白镜：“你是谁派来的！
为什么突然针对死柄木？
白镜皱眉，容色冷漠，只是刀帐忽然警示了他，衣领下的灵石微微发热，他若有所思看了眼吧台旁的人类少年，突然收手，猛地向后跃，离开酒吧。
他失控了。
人类就算被欲望拉进地狱，他也没必要管。
白镜以为自己已经能够从容面对往事，但他高估了自己。
刀帐警示白镜，他快速跳跃在楼宇之间，单手开启灵力四象阵，象征刀剑的蓝点微微闪烁。
就在距离白镜3公里的方位。
是谁？
三公里处是家私立医院，白镜靠近时，从东南方向行驶来的救护车停在院门口，记者媒体一拥而上，人群攒动。
似乎隔了一条街道发生了一起个性案件。
白镜在人群中似乎看到了职业英雄。
白镜犹豫片刻，还是落回地面低调行事，顺着人流试图进入医院，却在刚进入医院大门时，被一只手拎住了后领给拽了回去。
白镜：……
“羽生少年，你要去哪？”
振聋发聩的粗嗓从头顶上方传来，白镜仰起头，正好看到欧尔麦特低头笑时亮起的两排白牙。
额前竖起的两撮金毛精神抖擞，一身蓝色制服，和周围日系格格不入的美漫画风着实吸引眼球。
白镜转过身，并且后退两步，可依旧还是要仰视着身高有两米多的英雄欧尔麦特。
少年迷茫的望着他，为什么欧尔麦特从他身后靠近，白镜没有潜意识攻击的生理反应？
“我去医院找人。”
白镜继续进医院，又被欧尔麦特拎了回来。
白镜面无表情：“您可以不必拎我的衣服。”
欧尔麦特：“哈哈哈哈，真是抱歉，只是羽生少年看起来太瘦了，总觉得抓住你就会弄疼你，有时候我的力气大到总是被人吐槽哈哈哈哈哈哈！”
白镜：“……”
白镜忍住想撩起衣服给他睁眼看看自己并不瘦的冲动，也是有腹肌的好吗！！
然而欧尔麦特却误会了什么，他见白镜闷声表情糟糕，以为他在害怕，当即就弯下腰来，凑近他露出灿烂的感染人心的笑容：“没事没事！不用怕！要问为什么！因为我来了！”
白镜嘴角微妙的抿起。
难以言喻的心情。
“发生什么了？”
救护车一辆接着一辆。
欧尔麦特神情稍显严肃：“静冈突然出现的流浪武士，前几月出现一名，近日又出现了一名。”
流浪武士？
这个词可不是常用词汇。
“羽生少年，这里很危险，你不要待在这里。”
欧尔麦特丝毫不知他面前的黑发少年就是几月前出现的武士，销声匿迹不过是因为这个武士他上了学。
“那我回家了。”
少年乖得不行，在欧尔麦特的安排下离开了拥挤的人群。
一脱离欧尔麦特的视线范围内，白镜立即重新调出四象图，刀剑男士距离白镜只有五百米。
在医院里吗？
白镜收回迈出的脚步，往另一个方向。
不，在办公楼后面。
如果送入医院的受伤人类是刀剑造成，以那样的杀伤力和规模，首先排除心智正常的刀剑，而白镜的记忆中，那个叛主的血腥之夜，隐约有堕化迹象的只有三振刀。
太刀鹤丸国永，太刀膝丸，短刀药研藤四郎。
鹤丸国永和膝丸是当时袭击白镜的刀剑中为首发的两振，如果出现的是鹤丸或者膝丸，那么白镜今晚只怕得费一番功夫。
没有契约束缚的灵力大减的主上和失去了束缚肆意强大的刀剑，谁胜谁输，难说。
但，所幸白镜运气还好。
“是大将吗？”
被发现了的白镜从暗处显现身影，他站在巷子口，目光晦涩不明。
“大将不带武器就来见我，我很感动，但大将如此轻视我，还是所谓短刀在大将眼里还不至于到要您全力以赴的地步？”
巷子两端，一端繁华灯火通明，一端寂寥如隐入黑夜的深渊，药研藤四郎和白镜在两端遥遥相望。
短刀中，药研最为冷静理智，他总能点出白镜事务中察觉不到的补充点，人情世故缺乏的大将每次公文总是直白又粗暴，而药研身兼重任，担当文件润色的笔者，成为白镜较为信任的助手。
他确实很出色，瞒着白镜和时政互通消息狼狈为奸，确实出色。
“那些人是你伤的？”
救护车的车鸣声依旧响在天空中。
药研藤四郎细细听了听，昏暗的巷子中，短刀如冷锋锐利清冷的紫色眼瞳死水一样不起波澜。
他并未堕化，但周身萦绕的混沌气息也让人看不透。
“冷漠无情的大将也会为那些人类的死伤而担忧？”
药研仿佛只是诉述一个简单的问题，甚至并不奢望得到回答。
他穿着黑色的作战服，极化过后的短刀拥有让人震惊的杀伤力，虽然比不得太刀，但借着夜色行动，天生的刺客。
白镜不知是失望还是嘲讽，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药研忽而握紧了本体刀剑。
“我只问一个问题，你们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
药研没有正面回答，“大将是如何来到这里？”
白镜：“既然你不配合，那么我只好打到你配合了。”
以往本丸的刀剑们最是苦恼和大将做对手训练的时候，而此刻，药研竟隐约的有些怀念那些过去。
“但没有武器又灵力受损的大将，真的是我的对手吗？”
狐之助拼命的奔跑，他一直待在白镜的书包里，放在便利店的储物柜中，察觉到白镜的灵力波动，立即将加州清光拖着，在便利店老板惊吓的惊叫声中，窜了出去。
大人！大人！
一定要来得及！！
街边的路人只瞧得见一个毛茸茸的影子飞快略过。
加州清光被狐之助感染，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
他们很快赶到了那个巷子，夜色的掩盖下，昏暗巷子里的一切秘密都被掩藏。
但狐之助和加州清光依旧清楚的看到了和白镜战斗的人是谁，凌厉的身形，即便是对过去的主上也毫不留情的药研藤四郎。
狐之助毛顿时炸了起来。
加州清光只从狐之助口中听过本丸的诸位叛变的消息，但真正亲眼看到，加州清光内心陡然升腾起一股无名之火。
“大人！”
狐之助彼一开口，刚想把加州清光扔过去，一低头事态却发展的出人意料。
一直待在盒子里的加州清光径自冲出了盒子，自脱刀鞘飞了过去，拦下了药研无情的刀刃。
黑红色的刀鞘掉在地面上，染上尘土，刀柄连接着刀身，瑰丽冰冷的花纹在月色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晕，横在白镜和药研之间。
白镜瞳孔紧缩，紧抿的唇微微开合。
“清光……？”
这声是来自于药研。
“他居然把你从仓库里放出来了……”
药研语气莫名的呢喃着。
白镜沉着脸，“他？他是谁？”
白镜冷笑，反手握住清光的刀柄，冷光闪过，药研无法抵抗得住，硬生生挨了一刀。
“在你对我刀刃相向时，别忘了，你的近身战是谁教你的！”
白镜压低声音语气仿佛结了冰渣。
药研微微皱眉，借着对方缓冲之际，药研放弃了防御，身上又破开一道血口，立即退开几步。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大将。”
药研在看到清光后，似乎确定了什么，半点不恋战，转瞬间隐入黑暗中，让人找不到身影。
白镜想追，但狐之助连忙拦住他，“我们不确定药研殿身边是否还有其他刀剑男士！大人您虽然伤好了，但灵力受损……”
白镜站定原地，半晌，冷静下来，他抬起手中的刀剑，垂眸仔细打量，仿佛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过清光。
他拢了拢袖子，轻轻擦干净清光刀身上的污渍，直至他重新变得干净，拾起地上的刀鞘小心入鞘。
刚才勇敢护主，现在却像哑巴了一样一声不吭。
白镜也不知开口说什么，所幸都沉默，避免尴尬。
“他们为什么会来这里？”
没有堕化又为什么袭击人类？
太多的疑问。
但显然此刻并不适合深究。
这里的动静还是吸引了附近的职业英雄，白镜捞起慌张的狐之助，跳上屋顶，抄近路，刚落下来，手机响了。
是老板。
“羽生！！你跑哪里去了！！还送不送外卖了！！”
白镜：“……我现在过去。”
第二日清早。
爆豪胜己被爆豪夫人催着上阁楼喊白镜起床，板着脸毫无耐心，他很想一脚把熟睡的家伙踹醒，这么想着，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只是结果不如人意。
即便是睡梦中，有人想踹他，白镜能不知道？
白镜眼睛还未睁开，下意识双手夹住爆豪少年结实的小腿，乍一看仿佛抱在怀里。
他巧劲反剪，爆豪胜己忽然被拽倒在地，一脸蒙的看着瞬间压制住他的白镜，睡眼朦胧的黑发少年压在爆豪胜己身上，蝴蝶似得纤长睫毛颤了颤，睁开星空般浩瀚的灰蓝色双眼。
近距离看，白镜的皮肤真是好到比女孩子还要细腻。
爆豪胜己脸忽然爆红。
“混！混蛋！你想死吗！”
白镜迟钝的从爆豪胜己身上下来，原地坐着发了会儿呆，随即旁若无人的叠被子，收拾阁楼，穿衣服，然后把比他还愣住的爆豪胜己从床上抓起来，一起下楼。
一山更比一山高。
谁能猜到爆豪胜己也有手足无措的时候，
到点进班级，桌子上已经方方正正摆好了作业，白镜看向绿谷出久的位置，绿发少年认真看书中。
真勤劳。
白镜翻了翻作业本，然后交给了班长。
饭田天哉推了推眼镜，“羽生同学的笔迹和绿谷同学很像。”
白镜：“……绿谷同学写的字很好看，所以特地模仿。”
“恩……”
饭田天哉半信半疑。
爆豪胜己嗤笑一声，却没戳破白镜的谎言。
下午进行了室内训练，白镜头一回没对绿谷出久投以专注的目光，他在思考昨晚发生的事。
绿谷出久一直想找白镜说话，但白镜身边永远都有小胜的身影，明明他并不是这么软弱的人，可在和同学搭讪这方面，绿谷勇气始终不足。
训练结束后，绿谷出久在休息室遇见了欧尔麦特。
普通状态的欧尔麦特。
不论看多少次，绿谷还是无法将眼前这个瘦骨嶙峋的大叔和英雄的化身欧尔麦特联系起来，以至于这幅状态的欧尔麦特在休息室待了半个小时，学生们也没认出他来。
“欧尔麦特。”
欧尔麦特双手抱臂，坐在凳子上，“嗯，你应该猜到我为什么来找你。”
绿谷出久心渐渐沉淀下来，双眸专注认真充满坚毅。
“爆豪，要喝水吗，我柜子里有水。”
爆豪点头，“嗯。”
爆豪夫人总是让爆豪在学校多照顾白镜，但事实上操心爆豪的一直是白镜，毕竟他们除了上课座位不在一起，其他时间几乎形影不离。
白镜一走，上鸣电气就窜到了爆豪胜己身边，同他发出了明天训练组队的邀请，也做好了被第N次的拒绝。
但这次爆豪却出乎意料的同意了。
上鸣电气：“你在骗我吗！！”
爆豪胜己冷冷瞧他，“我和羽生太了解，想认清自身的进步，还是需要找一个陌生的队友，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上鸣电气一时高兴一时悲伤落差太大。
“上鸣电气，我们是同桌啊……”
作者有话说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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