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抓住那个写小黄文的！》孤山君

47、黄衣之王

　　在帕克工业的虚拟会议室里，托尼第一次见到了那位卡尔顿·德雷克。说是第一次见面其实不准确，因为彼得告诉托尼，这位前最终boss是自己的崇拜者，他亲历过托尼所有的新品发布会，收藏了所有托尼的论文报刊，对于托尼曾经说过的“漂亮话”奉若人生真理。
　　如果说大部分人都是在托尼成为钢铁侠之后才对他有好感的话，德雷克应该是从一开始就对安东尼·史塔克充满崇拜，甚至彼得·帕克说自己可以保释德雷克的时候，这个人唯一的要求就是要见托尼一面。
　　“总不会是我的崇拜者在最后都会变成大坏蛋吧？”托尼自言自语道，他不由得想起了先锋科技的基里安，虽然现在先锋科技已经改革重组了，罪魁祸首基里安也已经自食恶果，但是托尼对基里安的事情一直很上心，包括后期的对于受害者的补偿也有托尼的出资。
　　“有些人总有些奇奇怪怪的能力。”彼得有些别扭的说道，毕竟之前的托尼虽然是个“无恶不作”的花花公子，但是他在科技领域的影响力确实是全球独一份的，加上洒脱的性格、家财万贯的财力，即使是彼得在年少不经事的时候也曾经……咳咳，他只是突然想到了自家那个铁杆钢铁侠粉丝的小弟而已，他才没有喜欢过史塔克。
　　【不过是为了多数群体的利益牺牲少数群体的利益罢了，在群体利益面前，个人的利益是无所谓的】暴·乱的声音突然在托尼的脑海中响起，说出了共生体一直以来的行为准则——牺牲少数群体寻找适合生存的星球，然后让整个共生体群体受益的生存模式。伪装成领带的暴·乱有着特殊的感知外界的能力，他看着虚拟光屏上面的的德雷克，小声地嘀咕道【其实我还挺欣赏他的。】
　　“那是不一样的，每个人的生命都很宝贵，我们要保证人类群体的利益，但是也不能忽视个人的利益，如果连个体的利益都无法保证，那么又怎么保证群体的利益呢？”托尼轻声说道，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他是一个怕死的人，又是一个不怕死的人，他怕死是因为他有一个关于永生的约定，不怕死则是因为他时刻做好了为他人牺牲自己的准备，所以他对于个人和集体的关系一直有着自己的看法。
　　【别开玩笑，你这个被母神眷顾的家伙，你怎么可能会那么简单就死去？真搞不懂为何母神会眷顾你们这样的失败者？】暴-乱解读出托尼的想法，有些妒忌的说道【你也是，毒液也是，你们这群loser。】
　　“哼哼，原来我这样的人就是你口中的失败者？抱歉我就是抱柯瑞的大腿抱得很开心！”托尼故意气暴-乱。
　　“你刚刚是在说什么？”彼得皱眉道，“什么大腿？史塔克我找你来不是来听你表演脱口秀的。”
　　“不是吗？哦，那可真是抱歉了，那可能是我搞错了地方？我以为帕克先生预订的就是脱口秀表演？”托尼挑起一边眉毛，轻挑又气人的说道。
　　“你不想要那份文件了吗？算我求求你了，一会儿和德雷克好好说说，尽可能让他把有关治愈基因遗传病的资料交出来。”彼得确实被气到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保持语调的平静。
　　“你可真是个……小年轻。”托尼有些惊奇的看着彼得，看着后者颓丧的气场，还是不忍心出言打击，“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看在你帮过我的份上，我可以提供部分免费帮助的。”
　　“不用……以后再说吧。”一直表现强势的彼得终于在这时露出了一丝脆弱的感觉，他摆摆手，一番操作后接通了德雷克的通讯器。
　　随着通讯器的接通，画面上的德雷克也不再是静止的画面，他现在正被囚禁在神盾局的特殊监狱中，因为生命基金会这次涉及到了外星生命和非法人体试验，所以这个案件已经被神盾局全面接手，连带着还抓到了一直让神盾局头疼的“惩罚者”——弗兰克·卡斯特和“恶灵骑士”——罗比·雷耶斯，不过比起这两个被标注了红色S的危险人物，本质就是个普通人类的德雷克并没有被那么严密的收监，他身上最为重要的东西应该就是他大脑中的那些实验数据了。
　　德雷克的外表很清瘦，四肢纤瘦的像是一只小鹿，看起来像一个人畜无害的医生多过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恶徒，正在托尼犹豫着怎么开口的时候，屏幕那边的德雷克突然抬起头，看向摄像头的方向露出了一个笑容，“是史塔克先生吗？没用的彼得·帕克真的把您找来了吗？”
　　“切。”闻言彼得气的磨牙，但是只能憋气的忍着。
　　“德雷克？”托尼看着这个满脸开心笑容的男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该可惜吗？还是应该指责？要知道德雷克可是少数几个能够从恶灵骑士手中活下来的人，恶灵骑士的审判之眼可以让罪犯回忆起他犯罪时带给他人的所有痛苦，并用地狱之火直接焚烧有罪者的灵魂。
　　罗比·雷耶斯虽然是个弱爆了的恶灵骑士，但是他的审判之眼依旧是正牌的审判之眼，可是却对卡尔顿德雷克无效，要知道上一个无视审判之眼审判的正是惩罚者弗兰克，而之所以他可以免疫审判，则是因为他从不为自己所杀的人感到后悔和罪恶感。
　　换言之这个德雷克也和弗兰克一样，从不为自己害死的那些人感到过后悔、害怕，在神盾局对他的评测中，反社会人格一条都是被重点标注的。
　　“是我。”德雷克就像是个被老师点名表扬的学生那样雀跃，从他的脸上托尼看不出一点被关押的阴霾，“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和您见面，我原本是想等着有关共生体的实验得到重大突破后再和您联系的，让您看到现在的我真的很抱歉。”
　　“你需要感到抱歉的并不是我。”托尼沉声道。
　　德雷克突然安静下来，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淡去，那双本该光彩四射的眼睛里蕴含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半晌，德雷克才从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旁人难懂的冷漠，“史塔克先生，您一直是我的导师，是因为您的指引我才会放弃家族的企业，投身到医疗领域的，您说过‘我是一个未来科学家’，我一直把这句话当做当作行为准则，一切都向未来看齐，一切都为了人类的未来，我也确实是这么做的！我没有错！”
　　说道最后两句的时候，德雷克咆哮了起来，他终于爆发出了自己的情绪，愤怒又不甘说道，“为何那些庸碌的人无法理解我也就罢了！但是您！安东尼·史塔克！为何你也不理解我的苦心！为何要把我困在这狭小的牢房！你们知道我在做的事情是多么伟大吗！共生体可以算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发现！只要把他们投入量产，人类就能够得到新的进化！更加强壮，免疫疾病，甚至达到永生！”
　　“这一切就是我在做的事业！我在努力让那美好的未来变为现实！可是你！你们！你们只会看到眼前的牺牲！根本看不到那伟大的未来！把如此伟大的我囚禁在这里！你们囚禁的是人类的未来！”德雷克发出愤怒的咆哮，他用力揣着墙壁发泄自己的怒气，瘦弱的手腕因为激烈的情绪而不断发抖，不知为何，托尼从这个人身上看到了一丝自己的影子……一丝过去的自己的影子。
　　“那还真是抱歉，人类的未来不想被你这种人渣带来。”彼得看了一眼托尼，对屏幕那边的德雷克说道。
　　“把抱歉还给你，帕克，像你这样的人也注定看不到那个未来。”德雷克傲慢的说道，他缓缓的收敛起自己的怒气重新坐回床上，低着头不再理任何人。
　　“你觉得……自己比普通人更加优秀是吗？或者说你觉得自己和其他人……那些死于研究的人比起来更加高贵？”托尼斟酌着自己的用词，他知道德里克看不到自己这边的影像，所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缓和而不带个人情绪，“不该是那样，生命的本质是一样的，我们并不比其他人高贵多少，站在高处的人也有自己的烦恼，以人的身份要去做神明做的事情只会带来伤害，伤害自己，伤害身边的人……或许这听起来很可笑，但是这是我的亲身经历。”
　　“我曾以为自己高人一等，是一个走在人间的神，因为我那么聪明，那么有钱，还很帅，只不过是一只伪装成一个人而已，但是事实上并不是那样。”托尼的声音温和了些，带着希冀和谆谆的语气，“因为我见过真正的神明，那种真正的可以无视规则、时间、秩序的终极神明，但是他可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蔑视一切不如他的存在，相反的他是一个很羡慕凡人的神，心甘情愿的生活在人群中，用平庸来伪装自己。”
　　“听起来很蠢是不是？但是那个神，或者说那个人真的是那么做的，他说作为人能够品味到很多人才能品味的幸福，神明都是虚无的，妄想成神的人只能从高空中跌落，就像伊卡洛斯一样，碰不到地面也飞不过高空……”
　　“你是想说不要自不量力吗？”德雷克冷淡的说到，随即他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你真的是安东尼·史塔克吗？别不是帕克找来的临时演员？”
　　“你说我是临时演员没什么打错，重要的是未来，只有能被人们拥抱的未来才是好的未来，如果你创造的未来是一团糟，那还不如没有。”托尼说道，突然他的眼角余光瞟到手表上传来柯瑞的信息，那个红色的标识让他心中一乱，原本想要劝导德雷克的打算也被这个紧急信息打断。“我还有事，要先走了，德雷克是吧？我记住你的名字了，我们会再见的。”
　　说完托尼直接点开手表上的通讯器，关切的说道，“柯瑞你在吗？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现在在哪里？”
　　“不不，我这里没事，托尼你那边没事吧？有没有发生什么无法理解？或者让你怀疑人生的事情啊！”柯瑞焦急的声音在手表那边响起，听得托尼满头雾水。
　　“什么无法理解的东西啊啊？我这边……蜘蛛侠算吗？如果他不算的话那就没遇到。”托尼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彼得，露出个轻松地笑容。
　　“没有就好，你什么时候回家啊？……算了我还是去找你吧，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必须告诉你。”柯瑞那边传来一连串说话的背景音，还有狗叫声和洛基的“呀呀”声。
　　“没事，我去找你吧，哈皮就在楼下等我，我很快的……”托尼还想说什么，就见面前突然出现一团灿烂的金光，仿佛一个旋转的切割轮在他面前转动，下一刻时空门变在他面前打开。
　　出现时空门另一边的柯瑞看着托尼完好无损的样子，脸上紧张的表情才终于放松下来。
　　除了柯瑞，空间门那头还有本该呆在月球被异人族严密保护的塞恩、和神盾局合作后一直在回收大气层外核子武器的亥伯龙，以及……嗯，挺不合群的奇异博士史蒂芬-斯特兰奇。
　　“好吧，你比较快。”托尼对着手表说道，然后挂掉通讯向柯瑞走去。
　　“没事就好，看来还没有支配者来到地球……抱歉这次是我太心急了，你们……工作还没结束吧？”柯瑞拍拍托尼的胳膊，仔细检查着托尼身上有没有被什么奇怪的印记标记，也没有沾染任何支配者的气息后，柯瑞才松下剩下的那点气。
　　“不不不，我的工作时间永远是由你来决定的。”托尼笑笑，仗着身高优势在柯瑞眉心上吻了一下，那眸光温柔的模样让一旁的彼得不由得露出一个诧异的表情。
　　那是一个很难和安东尼·史塔克联系在一起的笑容，那眼神仿佛是看世界上最珍贵的珍宝……不，不仅仅是珍宝那么简单。
　　要知道托尼可是出了名的风流花心，即使他会满眼温柔那也只是对他的一夜情对象罢了，那都是“日抛”的不靠谱假象，可是现在他眼中的情绪却诉说着他对于面前那个男人的重视。
　　彼得和那个叫做柯瑞的男人有过一面之缘，他也了解过这个人的资料，可是到底是怎样一个神奇的人，竟然能够驯服安东尼-史塔克这么个花花公子？
　　他们之间的动作是那么的亲密，彼此之间的眼神又是那么清澈专注，绝对不会是什么胁迫之类的龌龊原因！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史塔克。”彼得喊住了要跟着柯瑞一起离开的托尼，他看着时空门对面那个并不大但是装修的非常温馨的家，自己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巨大落地窗前，眉梢不知何时染着些落寞，“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人生了病，我必须要救他，‘再生摇篮’对他不起作用，德雷克共生体的项目是我目前唯一的希望了。”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向托尼说出了自己找托尼来此的真实目的，这让他看起来疲惫不堪，“我必须要让共生体的计划继续下去，但是我也知道这个实验的危险性，但是我别无选择。”
　　“是你的家人？”托尼挺住脚步，回过头问道。
　　“是，是我一位很重要的家人。”彼得点点头，彻底放下自己的倔强和伪装，向托尼寻求帮助，“就像你……和你身边那个人一样重要的家人。”
　　“共生体的实验我会重启，但是那也是建立在平等和安全的基础上的，毕竟共生体也是智慧生物，如果你想要加入这个项目，我可以和弗瑞说一下。”托尼和柯瑞对视一眼，答应了彼得请求。
　　“我……不知道他的时间够不够。”彼得的眼神中充满了灰暗的色彩。
　　“那么你愿意为了他付出什么代价呢？”柯瑞从托尼的怀抱中抬起头，对着彼得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看不见的精神触须在空气中挥舞，捕捉到了来自彼得的，疲惫又绝望的情绪——而这种苦涩的情绪在柯瑞说出那句话后，猛然间又燃烧起一片火焰。
　　“在不违反道德的情况下……我的一切。”彼得看着这个传闻中“钢铁侠的同性爱人”，他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复仇者的厨师并不是很熟悉，他很神秘，甚至就是神盾局中都有些人不知道他的存在，如果不是之前彼得特意调查了托尼现在的情况，他可能理也不会注意到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男人。
　　“他一定是个很棒的人。”柯瑞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托尼知道他一定是又看到了未来的片段，有些吃味的勒住柯瑞的胸脯，“最棒的人在这里呢。”
　　“那是对小……大蜘蛛来说很棒的人。”柯瑞耸耸肩，扔开托尼的胳膊走向彼得，明明他身上没有任何迫人的气势，但是等他站在彼得面前的时候，彼得脑海中的蜘蛛警报却快要爆炸了！现在他已经不敢再对这个曾有一面之缘的变种人存在任何的轻视。
　　“疯狂但是也很理智，你很不错呦……带他来我的签售会吧，如果他能够到现场来的话，我就救他。”柯瑞点点头，说要这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话以后他就转身走回托尼身边，和他五指相握的走进时空门另一边的公寓中。
　　“什么？你说你能救哈利？你有什么办法？是变种能力吗？你有什么要求？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彼得愣了一下，接着立刻急切的问道。
　　“我对我的书迷一向很好，别忘了，两天后在金枫叶广场，逾期不候哦。”柯瑞对彼得笑到。
　　“你不会是想要用你的口水救人吧？我警告你可不要在我面前‘红杏出墙’。”托尼拽着满脸得瑟的柯瑞道。
　　“呦呵，成语用的不错嘛？我也很看好你呦，如果你把我的口水都用光了，那我不就没办法用我的口水救人了吗？”老司机柯瑞笑眯着眼睛，毫不客气的在托尼的翘臀上抓了一下。
　　“你可真是明目张胆……”托尼飞快的看了一眼彼得以及四处张望的亥伯龙等人，他又说了些什么，但是时空门很快就关上了，彼得并没有听到完整的句子，但是想来不会是什么适合少儿的话题。
　　“签售会？后天？难不成他是……”彼得回忆着柯瑞的话，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想明白了柯瑞的身份是什么！
　　“黑山羊！《凛冬皇女》的签售会！金枫叶广场！”彼得在心里默默罗列着“证据”，想到那个黑山羊写过的东西，彼得的脸色突然又青又红起来，最后只能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虽然黑山羊是一个很没底线又不靠谱的作者，柯瑞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正经人，但是有希望总是比绝望好！彼得几乎是立刻就叫来利兹先生，开车前往疗养院看望哈利。
　　不过很可惜哈利当时刚刚做完治疗，还在睡觉，彼得看着日渐消瘦的好友，终是没忍心喊醒他，只是坐在哈利的病床前盯着他看了好久。
　　哈利对他来说非常重要，他是他的挚友、家人、知己，这份感情可能不仅仅是朋友就能概括的了。
　　彼得不由得想起了之前柯瑞和托尼双手相握的样子，他们注视着彼此的眼神为何那么熟悉？因为梅婶婶是一直那么看本叔叔的，哈利……也是一直那么看自己的。
　　“如果你好了，我就跟你告白了啊。”彼得小声地说道，他看看手表，终于站起来，迈着轻缓的脚步离开了病房，因为他心事重重，所以并没有看到病床上，哈利那瞬间抖动起来的睫毛……
　　彼得的家距离梅婶家非常近，他现在和加菲两个大小伙子是搬出来住的，毕竟他现在上班，加菲也能算是在他公司实习，哥俩住一起也方便日常编写代码或者做实验，必要的时候为彼此提供不在场证明，隐藏二人蜘蛛侠的身份。
　　偶尔梅婶和本叔想要过二人世界了，他们还会把汤姆那个小呆瓜给接过来一起住，说起来，自己这两个堂弟的名字还都是来自卡通猫明星的，虽然加菲就是加菲猫的反面，而汤姆也刚好是汤姆猫的反面……好吧，比较能搞事情这一点还是挺像的。
　　所以在刚进家门的时候，就面对被小弟一个熊抱抱住这种事，彼得还是很习以为常的。
　　“怎么了小汤姆？不会是你又把钢铁侠的手办弄丢了吧？”彼得笑着摸摸小汤姆的小卷毛。
　　“不不！彼得哥哥出大事了！真严重很严重的大事！”汤姆抬起头，满脸惊恐的看着自己大哥，“加菲哥哥养了一只很奇怪的狗！很丑！而且长的还很奇怪！还会说脏话！很吓人的！”
　　“什么狗还会说话啊？总不会是你又做噩梦了吧？”彼得无奈的说道，“上次你还说世界要毁灭了，要月球撞地球来着的。”
　　“不！这次不是做梦！”汤姆红着脸，抓着彼得的大手往屋里跑，“不是做梦！加菲哥哥真的养了一只奇怪的狗！”
　　“好吧？或许那是外星狗狗呢？毕竟能说话的还是脏话的狗可……不，多，见。”彼得弯着腰被汤姆拉到阳台上，本来他还面带傻哥哥的笑容的，但是当他看清阳台上蹲着的那个穿个红黑相间的奇怪皮革装，身高腿长，皮肤好像牛油果的男人时，他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只见彼得惊恐的指着这个“外星狗狗”，震惊道，“死侍！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对！你是谁！你在这里干什么！”
　　“老天啊，他们说你蜘蛛侠的身份至今没曝光，全是因为你是亲儿子这件事竟然是真的。”死侍眼神哀怨，楚楚可怜的瞟了一眼彼得，成功让彼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现在是宠物狗，汪！”
　　死侍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那个项圈，神色莫测的说道。
　　而正在这时，加菲那软软糯糯的的声音也从一旁响起。
　　“彼得你回来了吗？你有看到我新收养的死侍了吗？是不是很帅！”加菲端着满满一盆狗粮走了过来，明明他还是那个腼腆贴心的小帅哥，只是不知道为何他的笑容让彼得再次忍不住发了个哆嗦。
　　然后帕克大哥毫不犹豫的看向死侍，怒道，“你个王八蛋对加菲做了什么！你给我从实招来！”
　　“大哥你不可以凶韦德！他现在没有地方去也没有亲人帮助他，如果你再这么凶他，你会害得她得抑郁症的！狗狗的抑郁症可不比人类的好治愈！”加菲皱着眉，严肃的教训起彼得来。
　　“我哪里凶他了！他可是死侍！死侍韦德-威尔逊！你是怎么把他当成宠物的！还带到家里的！”彼得把眉头皱得更深，他拦在加菲和韦德中间，大有不把话说清楚就不让他靠近韦德的意思。
　　加菲幽幽的看了一眼彼得，眼神中充满了痛惜和受伤，“为什么你就不能理解我呢？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人要遭受苦难？为何人类不能彼此相亲相爱，放下对于彼此的偏见呢？”
　　他握着胸前那个雕刻着奇怪漩涡图案的吊坠，用一种信徒祷告忏悔的语气说道，“万能的主啊，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这个世界变得好起来？和谐、友善、平等，那是我们努力的方向，是您对我们的考验！为了让人间充满真爱，我必然会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伟大的黄衣之王——哈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