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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第 173 章 ...

  •   红军在首次创业失利后,陈书记也托人找关系安排他去了系统内部的一个中专学校,算是暂时性地得到了安置,红军的心思根本不在上学上,即便是到了中专里,也是每天结交各类朋友,一边畅谈他的双军咖啡里的故事,一边和几个拥趸又谋划着谋划着新的生意。

      周阿飞在 “双军”离开之后,着实痛苦了一阵,经常骑车子在门口流连忘返,总幻想着能够再遇见红军,把这小店在开起来,可是每每失望,有心去单位大院里找找红军,可又一想起陈书记那威严的样子还有大军那副不可一世的神态,也就作罢了。
      这天,周阿飞又在咖啡店门前晃悠,发现门上的封条已经被撕掉了,阿飞心里一动,急急的推开门往里一看,只见隔壁拉拉面的大头正在里面指手画脚地招呼两个碎娃搬桌子,阿飞一见,连忙拦住大头问:“大头你这是要弄啥?”大头说:“昨天法院把这里面的东西拍卖给我了,我想把这个房子也租下。”阿飞一听就急了说:“你租下,租下干啥?还是卖拉面?”大头笑了说:“对嘛,我就是会拉面,租下这个店面,就可以上些炒菜了。”说完,一手拉着周阿飞的手,一手往墙边一指说:“你看,把这面墙敲个门出来,两边就连上了,外面卖拉面,这里面就是雅座上炒菜的地方。”周阿飞一听,把手使劲一甩,大头差点被甩了趔趄,周阿飞指着大头的鼻子说:“我和你说,大头,薄想那美事,这房东我也认识,我早就说了,我要租呢,你趁早别打主意。”大头一惊问道:“你要租?你窝两老板都溜了,你还要租?”周阿飞眼睛一横,立刻白眼珠就翻了出来,对大头说:“我要租咋了?你给我悄悄地回去拉你的面,屋里的桌椅板凳你既然是买了,赶忙拉走,房子的事情就薄再寻思了。”说完,又大声地喝道:“你不要给脸不要,打寻一哈,我是弄啥的!”至于,周阿飞是弄啥的,大头真说不清楚,只是听说这怂是从“里面”出来的,平时在咖啡馆就和个打手一般,往门口一站像半截小黑塔,平时喊他往咖啡馆送面他都是加着小心,本着快去快回,少说不问的原则,连什么时候给钱都不敢问,今天算是见识了阿飞的白眼珠子,大头的头就更大了,他本就是偏僻山村走出来农民,在省城拉面馆里学了三年,勉强能出徒了,跑到这达混口饭吃,哪敢惹周阿飞这种坐地虎,当下就后背出了冷汗,一脸诚恳地对周阿飞说:“小飞,飞哥,要是你租了,这这桌子啥的估计还能用得上,我就不要了,全部给你留下。”周阿飞说:“那不得成,你买的就是你买的,赶紧拉走,博废话。”大头的头摇得像个大号的拨浪鼓,连忙摆手说:“你留着用,我搬回去都莫地方放置,就算我先放在这达的可行?”周阿飞说:“那这样算我帮你的忙嘞。”大头赶忙满脸带笑地说:“是呢嘛,飞哥咋也要帮兄弟这个忙。”说完,一招手,带着两个碎娃一溜烟就出去了,刚出门没多久,其中的一个碎娃就又折返回来,把一把钥匙交给周阿飞说:“这是钥匙,飞哥你留好。”说完,几步就跑了出去。
      看着大头他们出去了,周阿飞手里攥着那把烫手的钥匙,才开始想:“租下来这房子要弄个啥?”
      就在周阿飞还攥着钥匙出神的时候,就听见门外有人嚷嚷,周阿飞还没听清嚷的是啥,门就被推开了,周阿飞转头一看,进来的除了大头还有刚才那两个碎娃之外,还有一个瘦瘦的男人,那瘦子一进门就大声说:“我的房子,我想租谁就租谁,谁还敢抢哩?”周阿飞一下从桌子上跳下来,那个瘦子也就走到他跟前上下打量了一下,问道:“你个碎娃要租我的房子?”周阿飞一听知道是房东来了,倒也不惊慌,点点头,又仰着脑袋说:“咋,你不愿意租我?”那个瘦子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但还是口气很硬地说道:“我已经答应下大头了,你咋能横着插一腿呢!”周阿飞点点头,不紧不慢地说:“是大头不愿意租了,我才接上手的。”说完,一指大头说:“大头,自己说。”大头连忙点着脑袋说:“谁租都一样,都一样地。”那个瘦子一看这架势,心想就明白了,于是,转身就对大头说:“既然是这,那你先回,我和这位小兄弟单独谈哈。”大头如遇大赦,冲着周阿飞点点大脑袋,带着那两个碎娃,脚不沾地的就出了咖啡馆的门。
      这个瘦子一见大头出去了,态度立马就缓和下来,从口袋里掏出烟来,递过周阿飞一根,周阿飞接过来,两个人就坐下来开始了正式的谈判。刚才耍横的时候,周阿飞底气很足,可一到这正经八百坐在桌子边上,心里开始犯怵,索性就开门见山地问:“你这房子是怎么个租法?”那个瘦子显然比周阿飞老道,并不急于回答,而是反问道:“薄急,你先说准备弄啥?”周阿飞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还没想明白。”那个瘦子一愣说:“我舍,你娃是起哄哩,没想好就租房。”周阿飞不紧不慢地说:“那咋,就是不能开拉面馆。”那个瘦子把手一伸说:“把钥匙拿过来,为啥不能开,我的房子,我说行就行。”周阿飞并不理会他,反而把原来攥在手里钥匙塞进了裤子口袋里,说:“你薄急,我给你房租就对了,你管我弄啥,我啥也不弄对你来说岂不是更好,开拉面馆,你去大头那边绕绕,四处都是油烟熏得,就算他不干了,三年屋里的油烟味都散不干净。”
      周阿飞这个经验是他妈妈告诉他的,他妈妈是个很讲究的人,回家做饭必须换身衣服,他曾问过妈妈为啥要这么麻烦,妈妈就和她说:“这衣服要是粘了油烟,就进了布丝里,怎么洗也洗不掉那个味道。”不过,周阿飞在这里进行了适当扩展,而且扩展的效果很好,那个瘦子听了缓了一下情绪说:“那你也得弄个啥,又不是钱多的莫处散。”周阿飞点点头,那个瘦子又说:“听说你原来就是和红军他们一起开咖啡馆的?”周阿飞点点头,那个瘦子又问:“你是咋认得他们的?”周阿飞说:“我和他们是一个单位的。”那个瘦子点点头,说:“那行,看在你们认识的份上,房租我就不变了,当初租给红军多少钱还是多少钱,不过不管你弄啥,这次要稳当些弄,我听说后面就胡搞起来了,公安局把我还叫了好几回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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