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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Spidey's Quest I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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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彼得在旁边紧张的踱步，一直盯着艾亚的每个动作，似乎生怕好友成为他实验的献祭品。
“嗯，他用很强硬的手段抑制自己的病症啊。”艾亚摸着下巴，仔细看着数据：“有点像是抗生素你知道吗？就是大幅提高自身免疫系统对付病毒的强度，不同的是一般的病在细菌也产生抗性前就该痊愈，而他的病不会。”
“所以就像是如果抗生素疗法拖太久的时候的状况，他的疾病会产生抗性？”彼得一听就知道艾亚想说什么。
“不仅如此。”艾亚将电脑推到彼得面前：“你看，他用的药物会大幅增强人类属于兽性的一面──就是人类退化调的强大生存能力，但这同时他也会变得难以理喻，有强烈的负面情绪。”
“…怪不得我什么都还没做他就开打了。”
“话说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艾亚好奇。
“我走到他面前，然后说我是蜘蛛人。”彼得沮丧的样子不太像蜘蛛，反而像犬科动物。
“…真是简单粗暴。”艾亚不知道该吐槽什么。
“所以你能治好他吗？”彼得露出恳求的眼神。
“我想想…”这种犬科动物的神情让艾亚禁不住想逗，他露出凝重的样子：“很难说。”
彼得一瞬间垮下去的表情让艾亚瞬间超有罪恶感：“没有啦！这种问题不难解决的，差别只是时间和副作用而已。”
…彼得终于发现，其实艾亚真的非常喜欢逗他玩。
“让我看看。”艾亚真的思考起来：“他的遗传绝症不是正统常看见的地球疾病…虽然其实我也没知道几种，比较像是某一代奥斯本家的祖宗玩过头了，被实验的辐射感闪变异。如果我能逆转这个过程，他的一切问题就会被解决，再加上一点对身体本就损伤部分的治疗，他会跟新的一样好。”
新…新的？彼得很想吐槽这个用词，但他没敢说：“那在这里治疗吗？”
“啊，人类的实验室。”艾亚偷偷嫌弃了一下：“不，不是在这。你穿得够暖吗？”
“…咦？”
几分钟后。
“哇啊啊啊啊啊啊太酷了！”彼得的叫声简直突破天际。
“你能不能小声点？”艾亚翻白眼。
“哦，抱歉。”
“冷了穿这个。”艾亚随手将他的披风塞给仍然非常亢奋的某人。
他们正在云层之上飞翔，彼得身体经过强化倒也能承受的了艾亚刻意放慢的飞行，他用自己的蛛丝结了一张网让艾亚拎着，还呈现昏迷状态的哈利则被艾亚不知从哪找来的棉被裹成一团球背在背上，甚至还戴了一个圆圆的氧气罩。
“谢了。”彼得接过披风，把自己卷在里面，很惬意的样子。
用不了多久，他们就降落到了孤独堡垒，进入由冰晶构成的大厅。
“咦，现在堡垒接受参观了吗？门票一张多少？”乔的记忆残影幽灵似的出现，在他们身边飘来飘去：“这团棉被卷是啥？”
“老头，静音。”
“啧啧，小兔崽子越来越不尊师重道了。”
“奇怪，为什么我看斯塔这这样命令贾维斯都有用呢？”艾亚很羡慕的样子：“彼得，这是乔老头；乔，这是彼得。”
“呃，你好？”彼得打了声招呼后不太确定的凑道艾亚耳边：“就叫他乔老头？”
“别听他胡说八道。”身为AI，彼得说再小声乔都听得见：“你好彼得，我是乔．艾尔，叫我乔就好。”
“好的。”彼得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等等，艾尔？所以你是…”
“对，超人的黑心肝老爸。”艾亚一边扛着棉被卷走向实验室，一边回头说：“不然你以为超人那种白切黑的性格是遗传谁？”
“那可是艾尔家的特色之一。”乔一点都不生气，还一副很自豪的样子，催促彼得跟上艾亚的脚步：“别发楞了，跟上去啊。”
彼得晕乎乎的往前走，这讯息量有点大他有点无法处理。
“我看看。”来到实验室，艾亚打开一个医疗舱、将棉被卷一抖，哈利咕噜咕噜的滚进医疗舱内，准确的躺的笔直：“先撤除调他自己注射的药剂，老头你能找出要用什么中和吗？”
“去，去旁边。”乔的记忆残影推了艾亚一下──当然什么都推不到就是了。一堆悬浮的投影出现在他身边，显示正在计算了化学式，乔还一边有兴致跟彼得聊天：“你知道，生物医学什么的从来就不是艾亚的强项，他连物理实验都能炸实验室了，我们哪敢让他去试验生物药剂啊。”
“呃？”彼得还没反应过来。
“喔，忘了说，乔老头是我在氪星的导师。”艾亚还是让开一点给乔有空间处理──虽然AI其实不需要空间：“我是他实验室的实习生。”
彼得忽然知道艾亚在他去找哈利之前提过的“艾尔老头”是谁了。
“嘿，他似乎要醒了。”乔对他们朝了招手，指了指躺在医疗舱中的哈利。
果然他逐渐开始有些动作，约莫十几秒后睁开眼睛，然后忽然跳了起来。
…至少他尝试跳起来。
“别乱动。”艾亚用一根手指戳住他的额头，把他压在医疗舱里面：“你自己乱搞的药剂就快被中和好了，再一下。”
“What the…”哈利用尽一切办法，用手想办法推开艾亚的指头、甚至非常不优雅的连脚都用上了，但他仍然挣脱不了这非常恶趣味的压制：“放开我 ！”
彼得别过脸，不忍心看自己的好友被这样欺负。
…但又有点想笑怎么办？
如果康纳斯博士在这里，他一定会心有戚戚焉的感同身受。
“嘿，好了。”乔操控机械手臂递来一根针管，然后艾亚看都没看直接戳进哈利的肩膀，那个快狠准让猝不及防的哈利惨叫一声。 。
“艾亚！”原本还在憋笑的彼得吓了一大跳。
“怕什么，我戳的很准。”艾亚将空的针筒用完美的抛物线扔进了实验室角落的生化物品回收桶。
“那就是为什么我们不敢让他进生物实验室。”乔在旁边吐槽：“插针筒像在戳刀子一样。”
随着药力慢慢生效，哈利也逐渐冷静了下来，停止挣扎。
“脑袋清醒点了没？”艾亚放开手指，敲了他额头两下。
“哈利！你感觉如何？”彼得连忙凑上去。
“…彼得。”哈利缓缓说了一声他的名字，但没有再多说。他实际上感到十分困惑，他记得自己对彼得强烈的恨意，如今却不清楚这份怒火从何而来。而曾经那种强健的力量与无病痛的身体又已消失，疾病重新回到他的身上、让他感到十分复杂。
“他感觉肯定不好的嘛。”艾亚在旁边滑动医疗舱的设定：“现在只是解除了他自己注射的血清，但他的疾病还没除掉呢。”
“你能除掉我身上的绝症？”哈利想坐起来，但艾亚轻轻一推又让他躺了回去。
“是的，而且没啥后遗症。”经过乔的计算，艾亚已经找到基因逆转的模组，配合氪星科技不用两个小时就能让他恢复健康。
“…代价是什么？”或许是被父亲欺骗、从小并没有获得太多关爱，哈利第一个反应竟是警惕的质疑，而不是怀抱希望。
“哦，整个奥斯本企业归我了。”艾亚淡然的说。
“…啥！？”彼得瞬间惊恐，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那很抱歉，我不能接受。”哈利一听，脸色沉了几分，又想跳出医疗舱。就连彼得都射出蛛丝捆住艾亚，感觉深受背叛。
然而艾亚只是随手扯下蛛丝，甚至用这些坚韧又有黏性的物质把哈利黏回医疗舱里，很严肃的说：“你不能反悔的。”
看到艾亚慎重的表情，彼得忽然停下来了。
…这装模作样的感觉太熟悉，就像是每次艾亚在逗他的时候。
「匡当」一声吓了两人一跳，原来是乔操控堡垒内的机械手臂抓起一个铁盆砸到艾亚的后脑勺上。
“噢，做什么啦？”明明不会痛，艾亚还是摸着后脑杓、一副被委屈的模样对乔控诉。
“不要欺负小孩子！”乔骂，然后转向两个被骗的家伙：“别里他，他骗你们的，艾亚恶趣味起来连我都比不上。”
“……”“……”两个人心中满满吐槽不知该从何说起。
“好啦，事实就是我欠彼得一个人情，现在只是在还债而已。”艾亚将参数都设定完成，准备开始治疗：“奥斯本企业还是你的，乖乖躺好不然死了你就送我好了。”
“但…”哈利似乎还有些不确定。
「咻」的一声，角落飞出一根镇定剂，哈利话没说完又趴了，回到昏迷状态。
“好了，麻烦解决。”乔的记忆残影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淡定的说。
…这样一点都没有比较好！ 彼得逐渐了解艾亚的恶趣味是从那里学来的了。
◎◎◎
等到哈利醒来，他又回到了奥斯本企业的房间内，安稳地躺在柔软的床上，一切都像一场梦一样。
除了他一身故有的疾病已经消失、床边还有一张掉落的纸条。
「虽然病好了，但他说你还是要多补充养分才会完全恢复，记得多休息。──P.P.」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也太莫名，他仍然不敢相信自他父亲死后就缠着他的梦魇就这样消失，直到他自己的实验室无数检查的结果都是急命已然从基因角度根除之后，他才逐渐了解这并不是他的妄想。
“这太惊人了，不但解决了疾病的问题，甚至您的后代子孙也都不会再有这样的绝症。”奥斯本企业实验室的总管对他说道：“只不过您父亲的实验…”
“都销毁吧。”哈利淡淡的说，逐渐回想，他发现父亲或许没有真正告诉他这个抑制药剂的副作用，其中用心不可说不险恶：“将基因实验室转为研究解决人类基因疾病，能压低成本、普遍大众而且低副作用那种。招揽这方面的人才，拓展医学的进步。”
“说起基因疗法，近年来最杰出的人正好就在纽约。”实验总管想了想：“正是单独在纽约大学实验室研究的康纳斯博士。”
“帮我连系他。”哈利顿了一下：“不，我自己来好了。”
他见识过了医学的潜力，他如今知道真正的医学能先进到什么地步。虽然只是惊鸿一瞥，还是在他根本还没搞清楚的状况下从头到尾被关在一个医疗舱中，他还是知道那绝对远超出目前的医疗水平。
如果他能将这种科技压低成本发展，将会画出人类史上重要的一页，使无数人受惠。
就像所有历史的推进一样，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他看清了人类的渺小、也发现了其中的潜力。
当然哈利不知道的是，他很快就会有一个有很多共通语言的难兄难弟了，其中最大的共同话题大概就是他们如何曾经被一个恶趣味的家伙整的毫无还手之力，内心满满的槽点却又不知跟谁说吧。
================ 那些幕后花絮 ===============
◎有关康纳斯博士
“康纳斯博士，你要的特殊基因裁减酶。”艾亚随手将一罐玻璃瓶扔给埋首研究的康纳斯博士：“借实验室的谢礼。”
“等等，我还有很多想问。”眼看艾亚来了就要走，康纳斯博士连忙喊住他。
“你自己解决啰。”艾亚笑了一下，他可不会再过度插手他的研究了。他挥了挥手，朝门口走去。
“等下！”一条蜥蜴尾巴不知从哪冒出，缠在艾亚的腰上。
“What the…”艾亚吓了一跳，以为康纳斯博士的尾巴又长出来了，难道是疗法失误？
稍微用力一扯，整条尾巴就到了他手里，露出末端的机械结构。
“不错吧，哈哈。”康纳斯博士得意的笑：“有时候我发现尾巴真的很好用，就做了一条。”他拿回尾巴，装回自己腰上，还不知怎么操控的用尾巴卷起一个烧杯。
“…你做的？”
“严格来说，我负责生物连接与模拟的部分，机械结构是彼得那孩子弄的。”康纳斯博士用尾巴将烧杯里的试剂倒入培养皿中：“他有很棒的机械与化学 天分。”
“是还满厉害的。”艾亚点点头，看着康纳斯博士甚至用尾巴拎起一个扇子扇风，沉默了三秒：“…其实你是当蜥蜴当上瘾了吧？”
“确实有一点，没错。”
◎有关哈利对蜘蛛人的报复计画
虽然并解决了，哈利还是对长年的好友欺骗他这么久有些不开心，写下了一整串的报复计画。
洋洋洒洒写了一整面笔记本，他盯着自己的条列事项，默了一下。
为什么里面有“送他一件蜘蛛侠睡衣当礼物”这一项？这是报复计画吗？
肯定是为了让彼得看起来很蠢，以达到报仇效果。
这样想着，哈利开心的端着笔记本去准备他的报(道)复(谢)计画了。
